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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身體總是灼熱的,是血脈噴張,是熱烈赤誠的。 白若一已經退無可退,避無可避。 感受到身下人渾身細密的戰栗,忍不住滾動的喉結,蘇夜吞咽著,又襲向脖頸跳動的脈搏,溫柔地舔舐變成了濃烈的侵·犯。 他能感受到他的師尊因受不了刺激而微微仰頸,像一只等待猛獸咬穿喉管的瀕死仙鶴。 灼熱的呼吸都噴灑在蘇夜耳邊,他幾乎壓制不了自己的瘋狂,犬齒落下,烙下細密的吻痕。 “師尊……我想……” 喟嘆下,嗓音都啞了,可他并不是在征詢白若一的意見,白若一沒有反抗他,沒有推拒他,那便是默認了…… 他也是喜歡他這樣對他的吧? 一聲“師尊”喚地恭敬,又狎昵,可白若一幾乎沒有思考的能力了,他不是反抗不了,他也想反抗,可是他不能,做不到。 或許這便是藏在靈魂深處的隱欲,是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渴望。 可那聲“師尊”還是讓他面紅耳赤,他茫然地眨著眼睛,眼尾薄紅,氤氳著水霧,目光都是渙散的。 蘇夜看他這個樣子,再也忍不住了,哪怕事后被白若一抽死也值了。 原本撫摸著后背的手也不老實了,布帛撕扯的聲音很清晰,很快他就拆開了禮物的包裝。 白若一不是那種病態的瘦,他即使纖瘦,但胸前也包裹著薄薄的一層肌rou,輪廓和形狀都好看極了,蘇夜喉嚨吞咽…… “唔……” 因為受不了刺激,細碎的**從白若一口中溢出,他的手搭在蘇夜肩上,不曉得是該推開這大逆不道的孽徒,還是該擁住他,就這么猶豫著,好徒弟那不老實的手,沒有隔著衣袍,直接貼在他微涼的皮膚上,guntang又熱烈。 掌心摩挲著,然后是簌簌墜落的聲音,白若一腦海中是炸開的煙花,泯滅了視聽,就只剩體感。 不行了…… 原本微涼的身軀開始燥熱,升騰起一股欲·火,白若一看見眼前的青年早已不是他初次見他的時候那般單薄纖瘦,蜜色的肌膚包裹著的是澎湃的肌rou,算不上雄壯粗曠,卻極具攻擊性。 蘇夜擁著他轉了個角度,于是他背后一空,沒有墻面支撐他,便挨在了冰涼的石磚地面上。 他腦子里還是空的,挨上的每一寸皮膚都像是觸電般發出細小的戰栗。 腦子里是什么,白若一恍惚間又沉入兩百年前的記憶…… 白若一有些惶恐,一時間分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現如今的蘇夜,還是兩百年前的魔君,他害怕了,他生出了怯意。 “……不……不要……” 可是這種微弱的抗拒,從口中溢出時,卻帶著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引·誘。 于是,膽大包天的好徒兒并未在意,他這輩子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浸·yin秦樓楚館多年,雖沒做過什么,卻也了解不少,即使沒有實踐過,他也是知道男人和男人該怎么做的。 那些認知來源于南院的小倌口述,又或者是偷偷買來的禁書話本。 一想起話本,蘇夜渾身便有些不自覺的僵硬,他愣怔了一瞬,惱火熊燃,滿腦子居然都是話本里描述的昆侖魔君是如何同仙尊這般那般的畫面。 只要想到他眼前被紅暈染滿全身的白若一,曾經雌伏在別人身下,即使那個人曾經是自己也不行! 忍不住又惱又酸,他雙目憤怒地俯身,一口咬在白若一的脖子上。 “啊……” “為什么不要?師尊,那魔君對你做了什么?徒兒怎么就不能了?” “……” 白若一一時語塞,看著眼前醋溜溜的小徒弟,他忍不住好笑,心想:這不是兩百年前,眼前的蘇夜是會吃醋,會關心他的感受,是會溫柔對待他的人。 “你怎么……自己吃自己的醋呢?”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眸中含著笑意,可又氤氳水霧,那是被蘇夜欺負地快哭了的樣子,雙唇開合,嫣紅之下,又是露出了皓白的貝齒。 得到的回應是蘇夜氣呼呼地俯身吻下,這個吻帶著賭氣,帶著委屈,恨不得將身下的人拆吃入腹的決絕,以至于啃破了白若一的下唇,下唇溢出血珠,更加紅艷,隨著一聲吃痛,白若一眉頭微蹙。 身上的人是狂躁的、炙熱的,被困的猛獸即將沖出牢籠。 太荒唐了! 太不可思議了! 白若一抬起手臂,擋住自己的眼睛,不敢去看,可視覺消失后,感官愈發清晰…… 身上的人停住了,白若一不明所以,掀起眼眸,看到的是蘇夜通紅的眼眶。 蘇夜沒有說話,卻怔忡地看著他的腿,那里的傷比起蘇夜肩膀上的,可以說是并無大礙,可在蘇夜眼中,雪白的冰肌上,赫然烙下大片的灼紅,讓人不忍直視。 他憐惜他,降憫他,雙唇輕輕貼上疤痕斑駁的小腿,虔誠地親吻著他的神明。 “……還疼嗎?”他問。 白若一搖了搖頭,胳膊撐著地面的青磚,支起身軀,身后的潑墨長發也半披在肩頭,將肩頭的肌膚襯地更加雪白,也將那上面的痕跡襯地更加妖冶。 “師尊……我……”他抑制不住了,不曉得說什么,可箭在弦上,他克制不了自己,他知道他不是本性如此,他只是壓制不住對白若一的欲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