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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嚨攢動,白若一莫名問了一句:“你……餓了嗎?” 蘇夜一愣,他被困靈鎖封印靈脈后,形容凡人,不能辟谷,多日沒有飲食,自然是餓的,可眼下所處之地根本沒有食物,他不明白白若一什么意思。 下一刻,白若一慌亂間抽出了被他交握的手指,從隨身的乾坤袋里掏出一串包裹著蜜釀的山楂。 那是……蘇夜很喜歡的糖葫蘆。 遞到他面前,“以前做的,可能……你試試看,不好吃就別吃了?!?/br> 蘇夜徹底愣住了,他記得幾年前,白若一將他帶出天瀾城后,也曾給他做過蜜釀,卻怎么都不承認,說是在集市買的,可蘇夜一眼就看出,那糖漿沒掌握好火候,泛著較黑,集市上是買不到的…… 可眼前的蜜釀,蜜糖泛著透明的晶瑩,已經做的很好了。 蘇夜心中感動:“師尊做的?” 白若一面不改色:“買的?!?/br> 蘇夜笑著接過,嘗了一口:“確實像買的,糖漿沒有熬焦?!?/br> 白若一眨了眨眼睛,沒有說話。 蘇夜將他的反應看在眼里,心中很清楚,白若一緊張的時候會一直眨眼,這蜜釀根本就不是白若一買的,是他親手做的,他這么一個神祇般的人物,遠離庖廚的君子,怎么會為了給他做零嘴親自下廚? 蘇夜心中愈發感動,白若一沒有什么經驗,這卻是他親手做的,也不知失敗了多少次,熬糊了多少糖漿,才做出來的。 細想來,是他這個做徒弟的不夠合格,他總是只能看到表面,而他的師尊總是什么也不說,只默默地去做。 師尊對他的好,從來不是整天掛在嘴邊的,他只是默默記住他喜歡吃什么,私下偷偷給他做蜜釀,卻還任由他將這誤以為是集市買的,也不解釋。 不管是蜜釀,還是將他撿回,又或者是一次次以身犯險為了救他,以及兩百年前為了復活他…… “師尊不嘗嘗嗎?” 白若一抬眸,看見蘇夜形狀飽滿的唇瓣上還黏連著晶瑩的糖漿,很好看。 他搖了搖頭,“我不喜甜,你自己……唔……” 終究是猝不及防,溫潤的雙唇便貼了上來,接著粗糲的舌尖撬開了他的唇瓣,接著是絲絲甜蜜滲了進來,許是口腔的溫度太高了,蜜釀一入口便化成了甜蜜的水流,裹挾在口中,又涌入喉嚨。 他微微松開他,粗喘著,狎昵道:“師尊,甜嗎?” 白若一沒有心思回答他,慌了,亂了,不對勁了。 是禁欲的,也是渴望的。 白若一亂了,一次次被小徒弟這般輕薄,他已經做不出任何理智的抉擇了,可恥的是,他竟不反感,甚至有點喜歡…… 蘇夜餓急了,餓恨了,不提還好,一嘗到了甜頭,豈是一串糖葫蘆可以喂飽的? 心懷狼子野心,背負悖德犯上,他看著近在咫尺的人,眸中深邃了起來…… 第129章 師尊,可以嗎? (原文6500的刪改后) 唯有疼痛是真實的,沉入海底后,蘇夜便感受不到自己胳膊的疼痛,他總患得患失,害怕此刻是在夢中。 醒來之后,白若一會不會不再這么包容他?會不會像那些人一樣,指著他大罵“孽畜”? 不是蘇夜對他的師尊沒信心,而是他太自卑了,他很怕很怕…… 即使口腔里裹挾的蜜釀是那么甜,白若一的體溫是那么真實,可他還是會怕。 在黑暗中待久的人,根本就不覺得自己可以擁有光明。 這里沒有別人,只有他和白若一。 他有些恍惚,好似現在就在昆侖八十一城,是他的前世,他還是魔君的時候,他曾經大逆不道地掐著白若一的腿,將白若一按在神殿尊座前那冰涼的青石板磚上,按在刺骨的漫天飛雪中,按在人來人往的神殿蓮池旁,在那瑞腦金獸、煙云繚繞的案牘上,在那枕席凌亂、燭火昏暗的床榻間。 侵·犯他。 可白若一呢,他一句話都不說,半句求饒也沒有。 到后來,蘇夜根本分不清白若一究竟是別有用心蟄伏在他身邊,雌伏在他身下,只為最后一擊。 還是說,他其實也是愿意的? 那些記憶原本只是模糊的,他像個旁觀者看著故事,可最近越來越清晰,他甚至能切身地感受到那些觸感,仿佛渾身都有了一種莫名的肌rou記憶。 蘇夜想問白若一,問他:你是不是也是愿意的?你是不是也是喜歡我那樣對你的? 但他問不出來,也不敢問。 他怕刺痛白若一。 那些前世的記憶涌入腦海,讓蘇夜渾身血脈噴涌,恨不得粗暴地、狠戾地去撕碎他,占有他。 可他也記得,從不曾求饒的白若一一次次滴落的淚水…… 忍住了。 忍住了,也忍不住。 淺嘗輒止的吻已經不能熄滅心中騰騰燃燒的烈火,蘇夜單手擁著白若一的后背,才發現,他的師尊看起來能凌駕蒼穹,實際上卻有些纖瘦,自然,這是相較于如今肌rou結實的蘇夜而言。 唇齒之間的糾纏已經熄不滅欲·火,白若一的雙唇已經被蘇夜啃噬地通紅,像是抹上了一層薄薄的胭脂,彼此的呼吸都是那么清晰,連狂舞如亂草的心跳聲都是那么動聽,轉換角度時細微的濕潤聲,讓人忍不住喉嚨吞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