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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的人明明是和他串通起來演戲的樓西子,又怎么會是師尊呢? 他默默撒開手,只扯著紅綢往前快走了小半步。 這下,倒是讓白若一心中有些不快了,他剛剛怕蘇夜亂了陣腳,才掀開蓋頭,讓蘇夜看見自己,也好給他一顆定心丸,豈料蘇夜在看見他的時候竟然頗為不悅地松開了手。 難不成…… 難不成什么演戲都是借口?蘇夜喜歡上了那個瓊樓玉宇的姑娘?借著演戲,誆騙那姑娘一同拜了天地,好教假戲真做了,到時候回到現實世界就將人迎娶回來? 越腦補越亂,白若一一下子沒了分寸,可他從不是一個愿意去解釋什么的人,也不愿意去莫名詰問他人私事,即使這人是自己一直帶在身邊的小徒弟。 誰也沒看見,明明紅光喜氣映了滿臉的紅蓋頭下,白若一的臉是難看成了什么樣子,眼前紅蓋頭上的流蘇隨著腳步晃動著,隱約能看見快他小半步的蘇夜……竟一點回頭的意思都沒有。 沉默著,嘆了口氣,終究是養大了,留不住了…… 白若一以為蘇夜看見自己替代了樓西子,而心生不快。蘇夜卻以為自己竟然將同他做戲扮成新娘的樓西子看成了師尊,心中失落惆悵。 又礙于眼前形式,不能多言,一路上兩個人便一句話都沒說,直到隨著喜婆走到了河邊。 夕陽西下,金黃的光暈洋洋灑灑堆在對方身上,竟淡出了一圈柔和唯美的光暈,這樣使得對方的輪廓看起來更顯得不那么真實了。 廣袤的草原遍地嫩綠,被夕陽籠上了一層金光,河面映著天上初來乍到的七彩晚霞,寬廣的河岸上圍觀了無數的人,一個個看起來面上帶著祝福的蜜意笑容,真摯而又虔誠。 蘇夜瞧著,竟真生出了一種迎娶新嫁娘的濃情蜜意來,可一想到眼前這個人并非是自己真的想要迎娶的人,面色瞬間就沒那么好看了。 喜婆只道是新郎官的人生頭一次,不太適應,拘謹的很,便也沒注意,將一對璧人簇擁著推到早已搭好的祈禱臺上,便匆匆下了臺階,跑到冬凌身邊說了些什么。 太陽漸漸偏西,夕陽照射在河面上,波光粼粼,刺地蘇夜微瞇著雙眼。 臺上除了他們二人,并無其他人,蘇夜靠近身邊的人,悄悄開口,“待會兒等那昏神一出現,咱們就跳進炎光暈中……” 他話還沒說完,冬凌就已經走到臺上,步至他們面前,曖昧著笑道:“有什么悄悄話等儀式結束,長夜漫漫,再娓娓道來吧?!?/br> 聞言,蘇夜閉了嘴,面色鐵青。 心中腹誹:我和樓西子有什么好長夜漫漫的?還娓娓道來?呸—— 蘇夜那話聽得白若一一愣,他完全不知道蘇夜和樓西子商量了什么,又不知該如何配合,再加上突然出現的人打斷了他原本想說出口的詢問,只得暫時作罷。 隨機應變吧! 冬凌一改昔日麻白色的素衣,穿了一襲燙金的白色長袍,莊重且華麗,這么一看倒像是位祭祀,他背對著兩人,面朝長河,仰頭看著太陽,不曾眨眼。 待到波光粼粼的河面蕩漾出一圈水波,空中的太陽以河岸為線,竟與河中倒影重疊之時,河中的太陽看起來竟還要比天空中的那個更加真實。 冬凌轉身,目光如炬,他沒有看著任何人,卻又像是在看著每一個人,他的眼中瞳仁早已不是黑色,而是變得像太陽一般耀眼。 臺下村民紛紛跪下,不敢直視,無比虔誠。 河面上的水像是被太陽燒開了一般,咕嚕冒著泡,而后漩出了一個水渦,一截從河面上冉冉升起的太陽震驚了眾人。 沒想到傳說中的昏神竟然是從河面上升出的太陽,并不只是虛幻的倒影,而所謂的炎光暈便是太陽升起的那個漩渦。 來不及想那么多,蘇夜一把抓緊白若一的手,就準備往下跳。 身側的人居然拽不動? “……先別走,樓西子還在村中?!?/br> 蘇夜被這聲音驚地驀然回頭,已經忘記了原本的計劃,來不及思考這句話的意思,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 他……他居然聽見師尊的聲音了…… 這……不僅剛剛眼睛出現了幻覺,連耳朵都開始出現幻聽了嗎? 第98章 師尊成親 白若一以為蘇夜沒聽見他說話,又壓低了嗓音說了一句,“樓西子還在村中,別沖動,先靜觀其變?!?/br> “???”蘇夜如夢初醒般,壓制著內心的狂躁,淡淡低聲應了個“是?!?/br> 可他怎么能壓制得住內心的狂躁,他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蓋著紅蓋頭,穿著喜服的人竟然莫名變成了師尊,直到白若一說了第二句話,他才意識到自己并沒出現什么幻覺,手中溫涼的觸感不是假的。 他竟然生出了一種:這樣也好,他夢中的所期待的一切竟然都將在此處實現。 蜜意掛上了唇角,白若一被蓋頭遮擋了實現,看不見蘇夜整張臉竟然有一種欣喜若狂的樣子,梨渦更深,像是釀了兩壇蜜釀。 本該因著蘇夜計劃中他和樓西子跳入炎光暈而產生的sao亂并沒有發生,一切井然有序,就像是蘇夜真的沉淪于此,在此處成了親,娶了妻,安安穩穩過日子一般。 不知是不是因著冬凌雙眸中掛了兩輪太陽,而像個睜眼瞎一般,看不見身前兩人的小動作,按照儀式的流程,他緩緩喊出祝禱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