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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可以光明正大地表示,自己只是怕自己的學藝不精連累到師尊。 天曉得他的胳膊已經僵硬地快不能收控自如了,若是攬地緊了便會顯得有幾分狎昵,若是松了就越發欲蓋彌彰了…… 只能努力說服自己,我不過是怕師尊掉下飛劍罷了! 由于事態緊急,白若一一路上都是心事重重,沒和他說什么話,很快,注意力也不在他那條胳膊上了,途中,蘇夜一顆心都放在自己胳膊是該收緊些還是放松些上,的確險些撞上障礙物,或者是劍身不穩了幾次,這倒驗證了他那句“修為不濟,劍身不穩”的胡扯。 在白若一不能隨意施展瞬移之術的情況下,御劍已經算是最快的方式了。 盡管蘇夜卯足了勁,他們二人還是趕了大半日才到了江南。 俯身向腳下看去,連綿的湖沼青丘依舊勃發著生機,城郊務農的村民插秧種瓜,不遠處繁華的長街上,小販吆喝叫賣,熱鬧非凡,人人都在有條不紊地過著日常生活,壓根看不出來什么變故。 蘇夜有些疑惑皺眉道:“會不會是消息有誤?這乍一看,平靜得很啊?!?/br> 白若一若有所思片刻后,淡淡道:“先去禁制邊緣?!?/br> 蘇夜聞聲點頭,御劍轉了個方向,朝著山陽水陰的要地飛去。 所謂山南水北謂之陽山北水南謂之陰,江南的上古阻妖禁制就位于這抱陽拒陰之地,光是千萬年前的選址就頗費心思,可見江南的禁制在九州大陸上是有多重要。 雖然江南沒什么富庶強大的城池,魚米之鄉是個平和之地,但天下百城好像都心中有數,爭也不會與江南爭斗,江南就像是被呵護在腹地的寵兒,哪怕是兩百年前魔君嗜殺成性,也沒將手伸向江南。 這禁制就設在這抱陽拒陰的河澤山脈之中,從空中瞧去,山下已經圍了不少人,密密麻麻,人頭攢動,蘇夜一眼就看出大多數人都身著淺藍的弟子服飾,應該就是鐘家安排來的弟子,身下一半的人也大多都身著自己門派的服飾,五顏六色好不熱鬧。 也不知是他們來得晚,還是各大仙門接到的消息早,倒顯得白若一姍姍來遲。 御劍躍下前,蘇夜憂心白若一的靈脈,叮囑道:“若是事態不嚴重,師尊先不要出手,來了這么多人,總不能都是酒囊飯袋的廢物吧?” 白若一沒有回答,應當算是默許了。 師徒二人到了之后,上下聚集徘徊的人一哄而上,忙著寒暄,客套話一句接著一句,無聊至極。 白若一雖不喜這種氛圍,卻也沒明確表示抗拒,任由他們聒噪了,眼神卻一直落在眼前籠罩著禁制的山體上。 蘇夜掃了一眼周邊,三五弟子聚在一塊兒,有的閑暇聊著八卦,有的討論劍術修為,甚至還有幾個偷偷掏出藏在儲物袋的零嘴分享起來……蘇夜忍不住挑眉,這是來修補禁制的還是來開茶話會的? 看來……事情并沒有書信中說的那么危急…… 白若一臉色難看,沉默不語,等到周圍的城主和各派掌門廢完了話,他才開口問:“情況如何了?” 若說危急是真,他們哪來那么多閑工夫在這寒暄,若說無關緊要,又聚集了這么多人作甚? 他這一問,剛剛還此起彼伏的熱鬧聲戛然而止,各個面露難色低著頭一語不發,夾雜在人群中的一個灰衣青年緩緩走出道:“江南禁制昨日發生異樣,鐘掌門發現后就通知各個掌門山主了,我們趕到的時候已經有人進山了,說來也怪,進山的人至今還未出來,也沒有傳出消息?!?/br> 灰衣青年看著眼熟,正是不葬谷的少主風無邪,他向來話少,一般只揀重點的說。 白若一擰眉問道:“何種異樣?” 由于風無邪起了個頭,眾人不再三緘其口,紛紛議論,將自己所見所聞都說了出來。 “起初只是從禁制裂縫中逃出了幾只小妖,大多都被當場斬殺了,也有幾只機靈的趁著空隙跑了出去?!?/br> 白若一臉色難看,“跑了?為何不追?” 那人臉上一僵,尷尬訕笑道:“小妖不成氣候,危及不到各個仙門,剛入門的弟子都能輕易斬殺,區區想著還是先解決……” 白若一眼底已掀起薄怒,冷聲道:“危及不了仙門?那山下那些百姓該拿什么抵抗?鋤頭嗎?云渺峰當真是一代更比一代強,養的掌門好出息??!” 他原本面對生人就是一股不近人情的氣質,再加上聽著這些混帳話氣,只覺得眉心抽搐。 “仙尊莫怒?!?/br> 看著白若一真的怒了,周遭圍觀的仙門中人才反應過來,紛紛勸辰巳仙尊莫要惱怒,立馬派了一群弟子去尋覓逃逸的妖魔。 趕來的眾仙門大多是因著江南遞來的書信中強調了禁制破裂之事情,由于祖上教誨過,禁制之事事關重要,必須不惜一切代價守護,他們才匆忙趕來,趕來之后瞧著禁制并未損壞嚴重,于是堪堪補上縫隙也就覺得沒什么大礙了。 進山的別派弟子沒出來關他們什么事情?只怪他們好奇心太重活該罷了,甚至覺得事不關己,恨不得腳底抹油,立馬回家,但誰也沒提離開,于是就沒人做這個出頭鳥,一個個你推我,我推你。 直到這位不近人情,神情肅穆的辰巳仙尊一到,甩了個難看面色,不顧他們尊嚴將他們訓斥了一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