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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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聽見聲音的話就好了她在心里不由想著。 第285章 囤錢養崽第二百八十五天 囤錢養崽第二百八十五天 渾濁靜寂的死水沼澤,一枚枚白森森的公羊角被陸勵然、柯戟相繼從沼澤淤泥里翻找出來,一摞摞地擱置在那排木樁上,詭異得讓人隔著屏幕都生出一股寒意來。 這里的沼澤水深只到膝蓋處,DFA放置在降落傘包腰間系扣中的跟蹤裝置才沒有被沼澤水持續覆蓋淹沒,只是不知原因的,聲音始終無法成功收入。 柯戟不著痕跡地掃了一眼自己的腰間,就在金屬扣的另一側,一枚更加不起眼的微型干擾器嵌在其中,正在干擾著跟蹤器設備。 那是柯戟向陸家大哥早早要來的,既是干擾器也是排查檢測器。 在他們登上直升機的時候,它就報了警,直到方才跳入沼澤,借著一片渾黃泥水的干擾,柯戟順利將這枚干擾器安裝成功。 至于拆除設備,他們還需要一個契機。 這些公羊角陸勵然輕吸了口氣,雖然是他提出的猜想,卻仍舊被眼前數量眾多的白骨和纏蛇一般的木樁詭異到了。 柯戟抽出小刀,跨過淤泥走近那排木樁。 刀尖貼著其中一根木樁上的纏蛇紋,用力剮蹭了兩下。 很快,紋路外覆著的一層青苔和狀似塑封用的樹脂被刮了下來,露出底下枯裂的、像是蛇鱗一樣密密的紋路。 陸勵然見狀伸手捻了捻,入手的觸感居然和蛇鱗幾乎沒有任何差別。 就像是真正的蛇。 陸勵然瞳孔驀地一縮,看向柯戟:這是蛇?! 柯戟低低應了一聲:你看這公羊角,按在這里,恰恰好合適。 他說著,將公羊角扣進蛇紋盤起的木樁上,正好能夠卡入大張的蛇嘴與盤踞絞繞起來的身軀間。 陸勵然抽了口氣,意識到他們找到了最最強有力的證據,能夠證明這附近存在部落,那個叫做庫格瓦的部落。 不過這排木樁顯然已經在這里荒廢遺棄了很久,就算附近存在庫格瓦部落,恐怕也是過去式了??玛嵝殃憚钊?。 不,不一定。陸勵然搖頭,一個部落如果消失,只有兩種可能,天災或是人禍。 如果是天災,能讓一個部落消亡的天災勢必會在這附近留下痕跡。陸勵然分析,而要是人禍,那這一排代表庫格瓦部落領地標識的圖騰木樁就不可能還被保存得相對完整。 強大的部落侵占吞并小部落后,又怎么會留下原先小部落的圖騰?這種木樁早就在被占領后的第一天被丟進代表勝利的篝火中去了。 現在既然還留在原地,至少證明這個部落沒有遭遇強大部落的火拼,那么大大增加了尚還存在的可能性。 兩人沒有在死水沼澤里找到更多的東西,最后帶著那條三四斤重的血鰻上岸。 渾身上下都是沼澤腐臭的味道,哪怕是陸勵然也有些吃不消,他說道:找個地方洗一洗吧。 柯戟沒有異議,尋找溪流是陸勵然的強項。 兩人在林子里東繞西繞了十來分鐘的樣子,一條淺淺的小溪出現在眼前。 溪水清澈見底,溪底鋪滿了大塊巨石,能看見有透明銀白的小魚在巨石之間穿梭往來。 陸勵然和柯戟見到溪水,毫不猶豫地脫掉了外套、上衣和長褲,柯戟解開傘包,似乎格外用力地往邊上巖石上一撂,引來陸勵然帶點詢問的視線。 柯戟笑笑,什么也沒說,陸勵然自然什么也沒問。 外套衣服全都搭在傘包上,遮得嚴嚴密密。 位于DFA總部里的監視人員看著重重一抖的顯示畫面,仿佛有種是自己被甩上巖石的錯覺,不由抖了一下。 兩人下水,臨近秋季的溪水溫度已經有些偏冷了,一下水,便被寒意激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陸勵然迅速活動了幾下,拍打著身上的肌rou飛快充血。 身上被沖洗干凈,陸勵然和柯戟把衣服也草草沖洗了一通,洗去淤泥里的腐物。 這些東西滋生細菌,身上要有傷口,很容易出現感染。 后背洗不到,我來幫你??玛_口,邁向陸勵然。 陸勵然頓了一下,慢吞吞地挪到柯戟身前,雖然明知道這里天為被地為床,除了他們之外,根本沒人看得見,卻還是忍不住生出一股羞恥來。 盡管羞恥,卻還是聽話地靠向了柯戟。 柯戟的掌心溫熱,絲毫沒有受到溪水寒意的影響,溫熱的掌心貼在光裸的脊背上,激得陸勵然抖了一下。 冷? 不冷。 柯戟唔了一聲,沒有再問陸勵然方才打顫的緣故,只是認認真真地沿著微微凸起的脊骨往下擦拭搓揉。 陸勵然沒忍住悶哼了一聲,說不出的細密癢意沿著尾椎向上迅速爬升,尤其是想到身后站著的人是柯戟,這種感覺便更勝。 他下意識想躲開,卻被柯戟按住。 用力點搓就暖和了,別動??玛眯Φ貕鹤£憚钊?,嫌疼? 陸勵然羞惱地紅了臉,面無表情地扭頭看向柯戟,我像是怕疼的人? 柯戟頓了一下,輕咳一聲,這才不再折騰,迅速給人擦凈了后背,然后就聽陸勵然道:轉身,輪到我了。 當屬于陸勵然的手掌貼上后背時,由于看不見身后,反而皮膚的感覺更加敏銳敏感,柯戟感覺到陸勵然帶著薄繭的掌心劃過皮膚,沿著脊柱往下 柯戟猛地抓住陸勵然的手掌,腦海里已經浮現出兩人曾經站在淋浴下的模樣,難怪陸勵然先前反應那么明顯激烈。 其實柯戟原本是真的只想洗刷洗刷后背的,畢竟滿身的淤泥,任誰精蟲上腦也不會想在這種時候瞎折騰,但沒想到,身體記憶是那么敏感。 陸勵然嗤了一聲,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傳遞出你不也一樣的嘲弄。 柯戟摸了摸鼻尖:上去吧,小心著涼。 來都來了。陸勵然搖頭,再摸點加餐回去。我看這條小溪里的食物不少呢。 柯戟聞言苦笑,陸勵然精壯漂亮的肌rou背脊在自己面前晃過,少得可憐的褲子棉料浸透了緊緊貼出腰線臀線的弧度,布料被水浸成了半透明。 瞥了眼自己根本不受激的身體,只好浸在水里慢慢冷靜。 陸勵然在石頭縫隙里摸到了三只張牙舞爪的石蟹,一個個蟹蓋比巴掌還大,更不提虎虎生風的幾對長腳。 陸勵然拽了幾捆草,三兩下便把三只石蟹捆得老老實實不能動彈。 陸勵然提著三只蟹爬上岸,扭頭再看浸在水中的指揮官閣下,不由挑眉:還不出來?不怕凍出毛病來? 柯戟:有苦難言。 兩人悉窣上了岸,沒有穿上擰得半干的衣服,直接半裸著上半身走進叢林。 這里倒是離他們先前擺置帳篷的營地不遠,位于營地的后山腰,因此之前他們并沒有發現這里還有小溪。 步行十分鐘便到了帳篷,篝火還在燒著,陸勵然把兩人的衣服架在篝火上烘烤,然后又往里頭多添了點干樹枝。 之前那條棱鼻菱斑響尾蛇只放過了血,其他還沒處理過,陸勵然剖開蛇腹,取出蛇膽和其他內臟,簡單處理了一下后,便串了一根紅柳枝,架在篝火上烤。 血鰻則要用溫水燙,陸勵然起身走進身后的林子,周圍生長著幾叢紫竹林,用大砍刀砍下了一節竹子,再從中間一劈為二,便是現成的鍋和蓋。 一半放水,用草葉隔開血鰻和幾只石蟹,隔著篝火煮,一半蓋在上面燜燒,用細草上下一綁,捆得嚴嚴實實。 架在篝火上燒烤的蛇rou串差不多輸了,外面的一層蛇鱗都被烤得焦脆,咬在嘴里嘎吱嘎吱作響。 蛇rou微老,十分緊實,蛇骨滿是細細密密的蛇刺,尖利極了,要小心地用舌頭剔出蛇rou來。 燒烤出來的蛇rou沒有放任何調味品,但味道卻不差。 可能是陸勵然放血放得早的緣故,蛇rou沒有發酸,也沒有太濃烈的蛇腥味,吃起來反倒有些像是雞rou。 陸勵然和柯戟兩人分吃了一整條十來斤的響尾蛇后,胃便墊了大半,沒有之前那般明顯的饑餓感。 陸勵然半瞇起眼,大概因為吃到了熱乎的東西,整個人顯得懶洋洋的,倚在柯戟身上,看著飄上來的一點點火星子,耳邊還有竹子被火烤著發出的噼啪聲響。 他忽然生出一種寧靜平和的感覺來。 不過陸勵然心里很清楚,這只是短暫的假象,他扭頭看柯戟,低聲道:你說今晚,會不會來? 會。 陸勵然聞言沒有問為什么,仰頭看了眼已經完全暗沉下來的天色,月亮被遮掉了大半,只露出一小半月牙彎似的輪廓。 今晚的云層很厚,月光很淡。 陸勵然收回了視線,轉而去檢查火堆上的竹子。 竹子里盛的血鰻被燙得醒來,在狹窄的竹筒里翻來覆去地扭動掙扎,正好將皮層上的一片粘液洗掉。 竹子左右微晃,等到被烤得燙手微微發紅,陸勵然解開繩子,揭開竹蓋,便見那三只綁著的石蟹已經被蒸得通紅。 石蟹蒸熟了,血鰻也差不多熟了,溫度剛剛好,沒有燙裂血鰻薄薄的皮層。 陸勵然抽出尖刀,剖開血鰻的頭尖處,擠出里頭的膽囊來。 血鰻取出膽囊后,別的部位就可以食用了。 與之前的蛇rou不同,血鰻的rou質既肥又嫩,且沒有絲毫腥味,鰻魚骨細細嫩嫩,連著鰻魚rou一同嚼著也不會卡喉嚨。 大口吃血鰻的感覺有點想在啃肥肥的五花rou,滿口都是rou的質感,叫人異常滿足。 DFA的監視人員也沒想到,居然在這里愣是看完了一場極為饞人的美食盛宴。 我得喊個外賣,就點螃蟹和鰻魚。 幫我也點個。 陸勵然這邊,吃完了晚飯便鉆進帳篷里。 兩人并排躺下,眼睛卻張著,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帳篷外的篝火保持著燃燒,火光下,帳篷上映出外頭的樹影來。 /// DFA總部。 外賣到了,我去拿。監視人員一號接了個電話后說道。 行,我去上個廁所。監視人員二號也一起起身。 那這里不就沒人了? 兩三分鐘的功夫而已,能翻出什么花來?走走。 兩人嬉笑出門,將監視房間的房門關實。 一分鐘后,監控器畫面里忽然捕捉到了異動的帳篷倒影,那倒影看著像人,卻又異常高大。 要是徐恩鎮此時在這里,一定會覺得這一幕極為眼熟。 下一秒,帳篷里兩道人影忽地竄出。 第286章 囤錢養崽第二百八十六天 囤錢養崽第二百八十六天 帳篷外悄無聲息地多出兩道人影,就見一陣人影攢動,一聲悶哼下,重物倒地。 陸勵然從篝火里抽出一根火把,走近那個被柯戟暴起撂倒的男人。 男人陷入了昏迷,身上裹著野獸毛皮,面孔被污泥涂抹,看不清樣貌。 那人的邊上,就是一具詭異怪誕的動物拼湊品,就和當初陸勵然他們遇到的差不多模樣。 昏迷中的男人被拖到了篝火旁,陸勵然若有所思地盯著對方。 他大概什么時候能醒?陸勵然問柯戟。 不會太久??玛獙ψ约合率值牧Φ烙邪盐?。 果然沒過幾分鐘,躺在篝火邊上的男人慢慢轉醒過來,他睜開眼,神色看起來有些恍惚,像是沒反應過來自己怎么會倒在地上。 但很快的,男人猛地翻身爬起,剛想逃跑,卻被陸勵然早有防備地壓制在地,動彈不得。 男人嘴里發出一連串的陌生吼叫,像是在咒罵什么。 老實點!陸勵然低喝一聲,手肘直抵男人脆弱的咽喉,微微用力就足夠讓人感受到窒息的恐懼。 那人果然沒有再掙扎,只是一雙眼睛死死瞪著陸勵然,冷不丁地,他張開嘴,生澀卻清晰地吐字道:覬覦茫崖泉的人,都會死。 陸勵然聞言眉頭微動,說道:那次帳篷外的人也是你。 男人沒有說話,陰惻惻地盯著陸勵然。 陸勵然微瞇起眼:會死? 男人哼出一口氣,點頭。 這是警告還是威脅?陸勵然又問。 男人仍舊沒有出聲。 不過這次陸勵然并不是想要一個回答,他轉向柯戟,說道,帶他一起行動怎么樣? 柯戟微皺起眉,目光掃視過眼前高大精瘦的男人,像是在評估什么,幾秒后他點頭應下:可以。 月色下,身裹野獸毛皮的男人卷起身體,擺出一副蓄意攻擊的架勢,卻被陸勵然嗤笑一聲:想清楚了,你的攻擊不會有任何效果,只會讓自己被綁得更加沒有空間喘息。 我們不會對你做什么,但是,我想知道一些真相,或者只有你能告訴我。陸勵然說道。 男人不知道有沒有聽懂陸勵然的話,他眼里出現一絲困惑,卻沒有再費力掙扎了。 篝火燒得很旺,三人圍坐在篝火前,男人的視線不斷打量著陸勵然和柯戟。 你們,想要什么真相?半晌沉默后,男人率先開口。 幾年前,有一隊年輕旅客進入雨林,找了一名當地土著向導,最后卻只有一個人活著出來,這件事情,你有聽說過嗎?陸勵然看向他。 男人身體微僵,只不過那張被淤泥抹滿的臉叫人看不清表情。 那些人的目的,也是慕名尋找茫崖泉,只是出于年輕人的獵奇心態。陸勵然接著說下去,但他們卻死得極其可怖凄慘,而帶他們進入雨林的向導卻不知所蹤。 許多人懷疑,是那名向導騙了他們,帶他們走向了一條通往錯誤死亡的路徑。陸勵然淡淡說道。 柯戟聞言若有所思地看向被綁住的男人關于向導的內容,是陸勵然臨時捏造的。 那男人卻是聽了陸勵然的話后猛地瞪大眼,反應激烈地看過去:假的!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