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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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敢相信??!寒云宗弟子抓了抓頭,也有點崩潰,但事實上他就是憑空冒出來的啊,什么玉蓮門聽都沒聽說過!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反駁,而聽了全部情報的戴掌門也暗自蹙眉,對這位突然冒出來的天才后輩起了一些興趣。 已經等了許久都沒人來挑戰的白漣煩了,開始有一腳沒一腳地在臺上散步:我聽說能夠參加這比賽的人都是天之驕子,都是有些血性的,怎么,看我接連獲勝就不敢挑戰了嗎,真沒意思。 被他略帶諷刺的口吻一激,眾人又羞又怒,差點就忍不住中了激將法。 但是一想到他剛才擊敗的可是被譽為最有可能獲勝的天才,眾人又覺得就算上去也是白送。 站在原地僵硬不知怎么找回面子時,有一人看出一些門道,故意站出來給大家找場子:我看你就是靠著那把劍呈呈威風,要是我們都擁有你那把仙劍,怎么可能會被你這毛頭小子打??! 白漣聽到這話,也是一挑眉:我記得比賽中可以隨意使用武器,不受限制,怎么,這是不被允許的嗎? 此人一噎,竟是不知道如何回話了,他也知道這附和規定,但是他們這么多天驕不敢上去挑戰,那像話嗎,怎么也要找個理由才行! 不違反規定。于是他梗著脖子無賴道,就是我想說只要你跟我們使用同一種武器,我們肯定能贏你,哼,既然你這么想要這第一名,就送給你了!我們不稀罕! 他這一番話雖然不要臉,卻讓其他天驕心中舒服了許多,臉皮厚的便開始大聲附和,臉皮薄的只是沉默點頭,都已經想好了輸了回去的借口。 但這其中不包括白漣。 明明靠實力獲得的優勝,卻被人這樣曲解,心中極為不快。 他冷笑一聲,忽然將手中的仙劍收回神識,大大方方指著方才那人道:這位是玄月宗的弟子吧,既然你說我用武器勝之不武,那么我就不用武器與你比試一番,你可敢應戰? 什么?玄月宗弟子怔住,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什么,不用武器?你說你要赤手空拳跟我戰斗? 你可以隨意使用武器。白漣高高仰著下頷,一張冷漠的臉上,唯有眼尾透出的一道諷刺的光,我會讓你知道,就算沒有武器我也照樣可以贏你,而且贏得還很輕松。因為我們之間有著天與地的鴻溝,區區武器而已,沒有又何妨? 這句話簡直把玄月宗弟子的臉面踩在了腳下,令這弟子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終將憤怒定格在臉上。 欺人太甚??! 此時,他已經不會去考慮對付沒有武器的人是不是勝之不武,而是滿腦子都想教訓下眼前這張說大話的臉! 他縱身一躍跳到臺上,冷笑一聲掐訣御劍:是你自己許下的承諾,輸了也不要冤我! 輸了我會向你賠禮道歉。白漣長身玉立,長袖一甩,但若是你輸了,你也要下跪向我賠禮,并親口承認你不如我,如何? 玄月宗弟子氣急,他怎會輸給一個沒有劍的劍修,二話不說便點頭同意。 下方看戲之人都忍不住嗤笑,沒想到原本能夠獲勝的白漣卻要以這種愚蠢的方式將勝利拱手讓人。 誰都不覺得玄月宗弟子會輸,就連戴掌門也不會,只是他看著眼底迸發出勢在必得光芒的白漣,又不禁懷疑起此人是否有什么后手。 自然,玄月宗弟子也這么想的,他就算憤怒,也沒有失去冷靜的判斷,一雙鷹目死死盯著眼前的白漣,不放過白漣任何動作。 但白漣卻真的沒有準備任何武器,甚至都沒有擺出攻擊性。 他就這樣隨意的站著,看起來無比松懈,甚至唇角含笑。 纖長的睫毛輕輕一彎,一抹明亮的光便從眼中瀉出,玄月宗弟子下意識繃起神經,卻見白漣忽然一伸手,樹頂飄下的兩片樹葉便正巧落在他手上。 只是在普通不過的樹葉,只是平平無奇的兩片樹葉,誰也沒有過多在意,但在白漣的手中卻化成了最恐怖的利刃,隨意抬起掌心,手腕一抖,懸浮在半空中,那薄薄的樹葉便順著風向眨眼之間閃現在玄月宗弟子的眼前,又被他條件反射的偏頭躲去。 臉頰上卻倏地感到一陣刺痛,玄月宗弟子疑惑的一摸臉頰,清晰的紅色便殘留于指尖,空中飄來鐵銹的氣息,那玄月宗弟子先是迷茫怔忪,隨后才瞳孔猛然一縮,連手臂都顫抖了起來。 我、我受傷了!什么時候?!剛才的樹葉嗎?? 他頓時驚恐的叫了起來,無法理解剛才發生了什么。 原本注視著臺上的眾人也剎那間警惕的繃緊后背,再也沒有看戲的輕松感。 是那片樹葉劃破了他的臉頰!正所謂旁觀者清,有人立刻指出了門道。 可是問題卻一個接一個冒了出來:劍修的身體都是千錘百煉過來的,更別提我等皆是境界高超,若是被劍氣劃傷還情有可原,一片脆弱的樹葉怎么可能有這般威力! 而且剛才白漣只是松開手讓風吹走了樹葉而已還是說這樹葉另有玄機? 眾人的疑惑無人解決,戴掌門這時堪堪從震撼中回過神,終于出聲道:是風!他剛才運用了御風之術,將樹葉周身包裹起一層劍意,所以縱使是樹葉,也能被他用來殺人! 什么?!驚愕的聲線此起彼伏,就算是劍修也知道御風之術乃是法宗最高級的秘法,在場的所有法修也僅僅才能領略其中一二,更何光這殺人于無形之法! 有人崩潰了:他他他、他不是劍修嗎! 明明是劍修為什么會法術??! 這時,眾人這才明白白漣如此自信的原因,畢竟法術高超的法修確實不需要法器,就算空手也可以凌駕于所有人之上! 而眼前這個堪稱bug的白漣,想用劍就用劍,想空手就用法術,甚至還能將二者結合在一起,全方面吊打他們。 所有人都抓狂了,腦子中紛紛冒出同一想法: 這還怎么打??! * 作者有話要說: 稍微說一下,一開始存稿比較多,沒發現文有問題就一直寫,結果后來我意識到寫的實在是太啰嗦了,重點很模糊,這么下去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完結,最主要的是以這本書的收益吧,點一頓外賣都困難,全職作者就很難活了(如果有疑惑為什么這樣還全職只能說我以前的題材很輕松)無奈之下,前面已經改不了了,只能快速寫主要劇情,盡快完結吧,下一本找對方向在寫。 第47章 玉蓮門 豪言壯志。 怎么, 不攻過來嗎? 白漣無視下方一片的鴉雀無聲,似笑非笑對玄月宗弟子道:方才只是簡單的試探下,不會我還沒出手你就倒下了吧。 我等到恐懼的情緒大于憤怒后, 玄月宗弟子總算是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踢到了一個不得了的鐵板! 僅僅是樹葉就能劃破他的皮膚,那如果是其他更加無形的東西呢,比如說銀線, 甚至一滴水,一片花瓣 只要稍微想想, 就覺得后頸涌上一股陰冷, 恐懼陡然攀升,連手中的劍都有些拿不穩了。 你、你的修為到底到了什么境界!真的是六階嗎, 不會是哪位隱士的大能來戲耍我們吧!他拼著最后一絲勇氣,質疑道。 白漣聞言, 倒是抱臂笑了起來:我未曾佩戴任何隱瞞修為的法器, 這一點不是比試前就檢測過了嗎。至于年紀說來也有些不好意思,在下今年二十有五,之所以沒有提前稟告,是怕諸位前輩年紀遠遠高于我,讓你們有種以大欺小的感覺。 這句話說的,讓所有年紀過百的天驕臉頰生疼, 面色無光。 確實是以大欺小,但關鍵是他們根本沒打過??! 怎么可能!你一定在說謊!有人質疑道,這世上怎么可能會有剛修行幾年就能達到六階境界, 還劍法雙修的人存在!這已經不是天才能形容的了! 確實!其他人也反應過味來了,從古至今天賦最恐怖的天才也起碼修煉了接近百年, 才達成六階境界的成就, 白漣的話肯定是假的! 議論聲陡然增大, 沒有人愿意相信白漣所言。 那是因為你們以前沒有遇到我! 一道鏗鏘有力的聲音猛地打斷他們的反駁,白漣面色冷淡,不怒而威,整個人都如同一把出鞘的劍,鋒利的可怕。 五年達到六階算什么,我還要在十年內突破七階,五十年內突破八階,一百年內突破九階,成為這世上無人能及的存在,成為這世上被人仰望的存在。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寬大的繡袍猛地一翻,卷起凌厲的弧度,長身玉立的青年擲地有聲,眉眼滿是傲然與張揚。 被他的發言久久怔在原地,竟是無一人說話,皆傻傻張大嘴,腦子一片空白。 戴掌門的胸口也浮現出波瀾萬丈,宛如洶涌的大海,一下一下拍打著岸邊,激起他久違的血性。 小子!他終于忍不住邁出一步,高聲質問,你可知已經幾萬年未曾出現九階的大能,你真敢放出這等豪言?!就不怕做不到被天下人恥笑嗎? 我倒認為,連立志都不敢立志的人,才會被天下人嗤笑。白漣似笑非笑,況且幾萬年又如何,他們是他們,我是我,不過是區區九階,豈比登天還難?我白漣愿意在此立道心,爾等皆是我的證人,百年后,我必將登上九階境界,成為天上地下第一人! 好!戴掌門撫掌贊嘆,雖然老夫年紀高你不少,卻沒有輸給你的打算。不需要百年,若你真的能夠超越我,成就九階境界,老夫必定親自恭賀,奉上賀禮! 聽到他朗聲大笑,其他人極為不解:戴長老,此人就是個猖狂小兒,您早就七階境界了,怎么跟屈身跟他約定呢。 怎么不行。戴掌門笑道,這般劍法雙修,還有趣至極的人世上可沒有幾個,老夫很欣賞他。 他在這青年的身上看見了希望,看見了朝氣蓬勃的野心。 就這樣,他跟白漣一見如故,還特意邀請過白漣去雙極宗做客。 但說實話,他雖然欣賞白漣,卻也不覺得白漣能夠在百年晉升九階,那可真的太恐怖了。 然而現實卻真的一步一步超出他的想象,白漣還真就在短短兩年內與他并駕齊驅達成七階境界,爾后五十年內他的傳聞火遍南北,什么創造心法,連接東部商路創建圣蓮閣,還有無數大大小小的事跡就這般忙,他還是穩步的達成了八階境界,年紀輕輕便已經躋身于修仙界實力前幾的存在。 他又一次去找戴掌門喝酒做客時,戴掌門酸酸道:沒想到,你真的實現了在五十年內達成八階境界的約定。 哎。白漣搖頭嘆息,如果不是因為太忙,我早就突破了,賺錢誤事??! 戴掌門: 他竟忽然無話可說。 這時,他再一次想到了當初白漣立下的道心,當時只覺得是個笑話根本沒放在心上,可是現在 戴掌門眼皮一跳,忍不住脫口而出:或許你真的能達到那誰也未曾到達的境界。 當然可以。白漣自信一挑眉,一如當年一樣張揚肆意,給我準備的賀禮可別忘了,我一定要從你這里拿到手! 于是在戴掌門潛心修煉,希望能夠早日突破八階之時,突然有一天,修仙界傳來震耳欲聾的雷劫聲響。 此雷劫經歷了九九八十一天終于退散,皆漫天紅霞,金光普照,方圓幾十萬里鮮花盛開,涌出奇異芳香。 戴掌門與眾人一起怔怔仰望天空,忽然大笑了起來。 哈、他真的做到了真的做到了不足百歲,卻立于我輩頂端。萬年來第一位或許是從古至今第一位哈哈哈! 笑著笑著,眼眶卻倏地濕潤起來,隱隱露出一滴淚光。 老夫自愧不如啊。 此時,他早已是雙極宗掌門,這番言語令所有弟子摸不著頭腦,只能怯怯詢問:掌門您這是? 戴掌門面色早已平靜下來,只是笑著詢問:沒什么,讓你們準備的賀禮,準備好了嗎? 弟子恭敬行禮:您說的是冷香泉吧,準備好了??赡敲促F重的東西真的要送人嗎? 回答他的是戴掌門豪邁的笑聲:老夫可不能食言,否則那位一個心情不好,鬧翻我雙極宗怎么辦? 弟子茫然,心想竟然還有人敢在雙極宗鬧事,但戴掌門卻轉過身,慢慢離去了。 沒過多久,圣蓮真君晉升九階的賀宴即將舉辦,所有大大小小的宗門全部派人前去祝賀,一時間玉蓮門的聲望達到了頂峰。 戴掌門親自前去之時,才發現到來的幾乎全都是宗主掌門,而曾經參與過那場南北決戰的天驕們,竟也一一到齊,心服口服對著白漣躬身行禮。 有人感慨一笑:我一直以為這只是個笑話,卻沒想到笑話原來就是我自己。 或許我也應該轉變想法,這世上沒什么不可能,不要一開始就將可能性堵死。而圣蓮真君正是用自身經歷告訴了我這一點。 那日同階的比試還歷歷在目,一眨眼,我還停留在六階,而他卻站在了我們無法仰望的頂端。當初我還嘲笑他的自大,還將此事當成笑談跟同門所說,實在慚愧啊,慚愧! 眾天驕仰望坐在最頂端的青年高大的身影,眼神復雜,面露慕色,隱隱瞳孔泛起晶瑩的水光。 當白漣終于甩開人群,走下來與他們交談時,皆愧疚一拜,為當日的嘲笑而道歉。 你們都是與我同時代的天才,七階近若咫尺,可不要放棄啊。 白漣卻并沒有在意過當時的事情,拍著他們的肩膀鼓舞他們,而來到戴掌門面前時,二人久久注視著彼此,爾后相視一笑。 禮物已經帶來了。戴掌門道,老夫該稱呼你圣蓮真君,還是稱呼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