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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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吧。蔣倫神情崩潰,卻不敢否認。 他們現在也只能說是。 搞不清狀況,無法動彈,如果這一切不是節目組整蠱弄的,兩人幾乎不敢想。 魏檬檬那邊不清楚狀況。 他們兩個在山洞里這時候只希望在發現他們不見了之后,導演組的人能來找他們。 這或許就是整蠱。 我玩過那么多次真人秀,應該知道。 那些導演就喜歡玩這一套。蔣倫喃喃自語,邊說邊安慰自己。 我們在這兒過會兒就會有人來找了。 他越說越覺得山洞里陰冷,但卻始終不敢動,無法控制身體就像是炸彈一樣。兩人心里驚恐的將導演組罵了個半死,第一次期盼趕快有人來告訴他們到底發生了什么。 可惜不只是他們一臉懵,就連觀眾們也是表情茫然。 密林中眾人失散只在一瞬間,節目組在大家還沒反應過來時信號就突然斷線打了觀眾們一個措不及手。 原本大家都在看林子里眾人吃飯,不少人還打賭看口罩小哥這三天是摘口罩吃飯,還是餓肚子。 還沒等結果出來,沒想到就忽然聽見了一聲驚呼。 他們視角比嘉賓和導演組廣一些,一下子看到了驚呼的人是這幾天一直沒有怎么說話的鄭承宇。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濃霧密布的湘西密林里忽然之間什么都看不見,還聽見有人失蹤大家都嚇了一跳。 可是等他們看到鄭承宇視角時卻又猶疑了。 難道是導演組安排的故事線劇本環節中的一環? 鄭承宇嘴上驚恐大叫著,但是在觀眾們看過去時那人卻坐在石頭上吃面包? 其他人驚慌失措的站起來,沒過一會兒霧越來越濃。很快便信號斷聯什么也看不見了。 大家還在想著這到底怎么回事兒,導演組到底是玩什么,屏幕就是一黑! 微博懵了一瞬,隨即爆炸。 特么的嚇死我了。 這是真斷聯還是假斷聯???要不要報警。 有膽子小的人看到這一幕都猶疑了,另一部分人理智了些:看鄭承宇那個表情,應該是節目組劇本吧? 可是鄭承宇喊失蹤做什么?那會兒明明沒有人失蹤??? 《遇見》節目組之前因為謝宙炒起來的熱度本來就高,又三番四次的在觀眾能接受的點上出事,這次突發事件更是一下子就上了熱搜。 節目組微博下面瘋狂討論,遲瀾向后靠在椅子上微微皺眉。 剛才那一幕發生的太快,他也沒有預想到,不過在霧氣彌漫節目組斷線之后,倒是皺眉仔細想了想。 遲瀾不迷信,也從不往靈異事件上想。這時候聯合鄭承宇的前后作為,只得出一個結論。 鄭承宇的身份卡或許不一般。 在進古村開始鄭承宇第一次就任務失敗,在密林里受傷,而那一次的任務的找住處。節目組就那些房子,信息很明確,為什么鄭承宇會找錯呢? 因為他的身份卡與節目組給出的明面信息不一樣。 他是盜墓賊,而節目組明面上他的信息是商人。 而第二天白氏古樓里的事情更像是佐證這一點。白阿婧和上山的教授一行人失蹤的事情可能和隱姓埋名的盜墓賊有關,所以在收集落花洞女信息的時候,鄭承宇不僅是沒有進去,甚至連白氏古樓都不敢接近。 這可能是身份卡的限制。 至于今天一行人按照原故事線上山尋找洞xue文化,盜墓賊隱藏身份的作用就發揮了。 他想到這點后指尖頓了頓,卻又隱約覺得有點不對。 這時候,在他點出鄭承宇身份卡有問題時,也有不少人恍然大悟,猜到了鄭承宇或許是盜墓賊身份。 難怪這人拿到身份卡進古村來后一直這么古怪。 原來他就是盜墓賊。 他剛才喊失蹤做什么? 故事線里大家失蹤是不是都是他干的? 微博底下勉強冷靜了些,猜到這也是故事線的一環。 果然,沒有過多久,在視頻斷聯之后,《遇見》節目組微博官方發了一條通告。 所有嘉賓與導演組人員皆安全無虞,還請粉絲們不必擔心。 這條通告總算讓網友們放下了心,在知道是節目組正常環節之后就耐心的等著。 遲瀾看了眼時間,計時之時卻也沒有關掉斷線的視頻。他總覺得好像忽略掉了什么,有哪里不太對。 然而現在直播視頻關閉,大家什么也看不到,即使是遲瀾想要再看一遍也不行,只能皺眉等著節目組恢復直播。 密林里幾乎所有嘉賓都換上了角色卡里的衣服,吳明衡換上了教授衣服,蔣倫和暈過去的魏檬檬換上了學生衣服。 周文禾換上了探險裝。 而譚袖和鄭承宇則是換上了神婆的蠱衣和盜墓賊衣服。 那衣服上還染了幾滴血,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幾乎是在霧氣起的一瞬間,鄭承宇就和譚袖走在了一起。 兩人在上山隊伍里本來就離的不遠。 幾個小時前刻意走在一起后,鄭承宇示意譚袖禁聲,就忽然大喊少了一個人,讓所有人都驚慌失措之下加劇呼吸尸氣,中了迷障。 再一睜眼,林子里又恢復了正常。 鄭承宇和譚袖醒來時沒有那么詫異,要是這會兒有彈幕視頻,恐怕就有人看到他們兩個的詭異了。 那兩個人現在眼珠都已經變成了純黑色,落在慘白的面容上黑黝黝的格外可怖。 現在怎么辦?看著空無一人的山林,譚袖聲音嘶啞了些,就像是喉嚨破了發出來的。 兩人臉上神情如出一轍,就連細微的動作也相同,詭異的叫人不寒而栗。任誰都能看出來他們現在不是正常人。 鄭承宇桀桀的笑了兩聲。 那些人都已經吸入尸氣不能動彈了。 我們可以開始行動了。 這山林不大,挨個找總能找到。 他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了一把染了血的砍刀,譚袖也是同樣,她漆黑的眼珠往東邊轉了眼。 先朝著這邊走吧,剛才在起尸霧的時候,看見有幾個人朝那邊跑了。 她說話的腔調都與三十年前的神婆一模一樣,蒼老的像是個老年人發出的聲音。 鄭承宇這時沒有再說話,用砍刀拖在地上,臉上像是木偶一樣扯著一抹笑,往東邊走。 走吧。 譚袖這時候已經先他一步進入了樹林里。 大家失散的地方都不遠,外面的霧這會兒已經散了,衛韞不再糾結于嫁衣之后,先想的就是出去的事情。到了這種時候,就連傻子也不會認為這里安全。 躲在山洞里,那控制他身體的詭異感覺說不定會再次出現,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離開。 然而背包里沒有任何通訊工具,山下古村的路又隔離了,他想要傳遞消息也不行。 現在的情況一切都只能靠自己,衛韞自嘲的笑了笑,將護身符貼身裝好。 他這一趟來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情,現在身上或許唯一能夠克制邪物的就是這枚護身符了。 穿著紅嫁衣的美人抿了抿唇,轉頭看向背包。 半個小時后。 將食物和水都裝好后衛韞走到了外面。他雖然時常出去寫生畫畫,但是卻沒有像今天這樣的野外求生經驗,皺眉正想著要如何辨認方向,結果出來之后卻忽然發現不對。 衛韞很確定距離他昏迷醒來再換上衣服不過是三個小時時間,手里的手表提醒著他不至于日夜顛倒,然而他出來之后卻瞳孔一縮,有些不可置信。 天黑了。 這會兒山林中不止是沒有太陽,濃重的陰云遮蔽了天空,在郁郁蔥蔥的樹林中顯得一片陰暗,叫人分不清是白天還是晚上。 衛韞深吸了口氣,臉色難看了些,不過再如何也比躲在洞里安全,他轉身向著東邊走去。 在他離開之后,卻沒有注意到懷里的落花洞女身份卡上一縷尸氣蔓延而出,那尸氣纏繞在他指尖,卻忽然好似被什么擋了一下一樣,猛地震了出去。 不要出去。 衛韞還沒走出林子里,這時忽然聽到一道聲音在耳邊響起。那聲音太輕了,好像只是一道聲波一樣的震鳴,聽不清字符,叫人第一時間以為是錯覺。 好在今天發生的古怪事情太多,即便是錯覺衛韞也多留了些心。 他越走距離剛醒來時的山洞越遠,但是那種陰森的震動感卻沒有消失。那道詭異的聲音輕飄飄的像是貼著他的耳邊說的一樣。 幾十分鐘后,衛韞終于指尖一頓停了下來。 因為那道聲音清晰了起來,他能聽見其中的內容了。 不要出去。 確認不是自己的錯覺,衛韞眼皮一跳,摩挲著護身符。 你到底是誰? 林子里一片寂靜,他原本以為不會聽到答案,暗自警惕著,卻沒想到在自己話音落下之后那一路上纏著他的東西竟然真的出現了。 一個和他同樣穿著嫁衣的影子出現在了腳下,那影子慢悠悠的一絲一絲的拓展開。 甚至莫名的,衛韞都能看到對方身上和自己如出一轍的嫁衣紋路。他瞇眼看著影子直接覆蓋在了他影子上,叫他指節收緊,不自覺握緊了護身符。 任何一個人看到這一幕都不可能淡定,見衛韞不說話,那影子開口。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你知道我是誰的。那身影子尸影嫁衣在這種時候想要叫人猜不到都難。 更何況衛韞早就知道到了一些內幕。 你是白阿婧。他語氣微冷。 雖然早有猜測,但這還是他第一次直面非人存在,心跳陡快了一瞬,卻在想起之前天天晚上脖子上差點致命的痕跡時又冷靜下來。 那嫁衣尸影沒有否認,她身上戾氣淡了些,這時候只是面無表情重復:現在不能出去,現在出去會死。 衛韞沒有先問為什么不能出去,只是看著那個如出一轍的身影,抬眸問:我變成這樣和你有關? 他身上的變化還沒有解釋清楚,不可能貿然相信一個邪物提醒的話。即使之前古村的故事線里表述的白阿婧是個好人。那道嘶啞的聲音似乎早知道他要問這個,頓了頓道: 抱歉,身份卡上有詛咒,拿到身份卡的人會慢慢被同化成身份卡上的人。你的變化不是我能決定的。 衛韞拿到的是落花洞女,所以在身份卡上詛咒生效之后他就會變成落花洞女。 衛韞皺眉拿出身份卡來,果然看見身份卡上原本屬于落花洞女窈窕的身姿變成了他的影子,那張卡上真正的人變成了他。 見他相信,白阿婧才繼續解釋:我之所以攔住你是因為鄭承宇和譚袖在外面殺人,你出去會死。 她直接說了鄭承宇和譚袖的名字,衛韞瞳孔微縮。 為什么? 因為他們的身份卡是神婆和盜墓賊。 盜墓賊? 身份卡上不是只有商人嗎?衛韞腦海中極速旋轉著,微微有些疑惑。 林子里十分安靜,白阿婧沉默了會兒才道:你應該知道傳說都是真的,不過故事模糊的部分卻與外面傳的不一樣。 畢竟我們與整個古村都受那邪物控制,他想要讓你們知道什么就是什么。 白阿婧將三十年前的事情告訴了衛韞。 三十年前,她帶隊上山幫助來村里借住的教授尋找洞xue文化,一路上因為那幾個來村里的外鄉人也有些好奇,就跟著一起去了。 多一個人本來也沒有什么,白阿婧開始沒有在意,她上山過很多次,在神婆占卜說是這次是大兇時也沒有信。 只是她不知道,這次竟然是真的大兇,而這兇險還來自隊伍里。 那個被村里從山中救出來,跟著我們一起上山的商人其實是個以掘墓為生殺人害命的盜墓賊。 神婆早就和他勾結在了一起。 他們這次上山根本不是為了研究什么文化,而是為了盜山中的古墓。 想到這兒,白阿婧似乎想到什么恨急的事情,尸影上戾氣可怖。 那古墓需要五個活人的血才能打開,他們先后綁了教授幾個人,又想要來抓我??上覍α肿永锉容^熟悉就跑了。我跟蹤他們想要趁人不注意救出教授他們,結果 她閉上眼:他們放出了墓里的邪物。 衛韞眼皮一動,似乎想到了什么。 白阿婧道:神婆和盜墓賊作繭自縛,結果那自稱洞神的邪物第一個出了墓吃的就是他們。 后來洞神殺了所有人,我偷看著這一幕,以為自己能逃走,在當晚目睹了這一幕之后慌不擇路的下了山。 我逃走了,我以為我回去了。 可是你早就已經死了。衛韞已經猜到了答案。 是啊。影子頓了頓,嘶啞的聲音似乎有些嘲諷。 早在洞神出來的那一刻,我們就全都死了,只不過我不知道而已。 我以為我還活著,所以就回去了。 所以落花洞女才會不吃不喝,因為她早就死了。 白阿婧也沒逃過墓里的洞神,在她意識到自己死了的一刻,就被重新吸納進了這片他們出事的林子里。 之后的故事更加可怖。 那洞神需要怨氣,便將他們在死后煉化成了這幾張代表生前身份的身份卡。每次都借由游戲的名義將身份卡與古村的故事一起傳遞到外面,剛開始是吸引古村里的人,后面便開始引導外面喜歡冒險刺激的年輕人來這里,玩這真能見鬼的游戲。 在看著他們被身份卡影響自相殘殺夠了,洞神就會出來吃了他們,就像當初對白阿婧他們一樣。 這片林子里已經困死了不止一批人,幾乎年年都有人接收到匿名故事被邀請來古村。 衛韞他們不是第一批。 白阿婧說完后,看了眼那張身份卡眼神復雜。 其他人應該已經全部被身份卡影響了,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