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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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組上山之后信號差了些,彈幕上還在熱鬧的猜每個人身份卡上身份。 郁月琛剛掛了電話,便想要給衛韞打過去,忽然又想到了節目錄制衛韞沒有帶手機,頓了頓又準備給趙導打過去。 屏幕上顯示著幾個人正準備上山,這會兒打過去也沒什么影響。 衛家的人在電視上看到衛韞氣的臉都綠了。郁月琛想到剛才手機里氣到不行的聲音,不由笑著搖了搖頭。 他雖然幫了衛韞,但是也得給衛家一個交代。 轉撥過去的電話響了兩下,郁月琛一手拿著電話,一邊打開文件。 沒想到過了會兒后,趙導的電話卻自動掛斷了。 沒有人接? 打開文件的手微微頓了頓,郁月琛倒是有些意外。 視頻直播里幾人已經停了下來,導演組應該也在休息。 怎么可能不接? 他垂眸思索了一下,叫了助理進來。 你今天打《遇見》節目組的電話能夠打通嗎? 助理搖了搖頭。 這個節目有他們投資,在今天早上集體出問題的時候他一早就打電話想要溝通了,但是早上電話都沒有打通。 直到中午看到節目組恢復正常直播,說是大家身體已經好了,這才沒有報給郁總。 郁月琛皺了皺眉:你再打幾次試試看。 助理依言拿出手機來,給節目組挨個打了過去,結果沒有一個人接。 他搖了搖頭,看向郁總。 郁總,還是和早上一樣。 節目組前幾天還能正常聯系到,今天怎么回事? 郁月琛抿了抿唇,看著屏幕里衛韞的身影,抿唇道:你叫幾個人現在過古村那邊看看。 網上的觀眾們不知道古村地址,但是他送過衛韞卻知道。 助理也覺得這事兒有點怪,應了之后連忙準備找人去。郁月琛本來準備處理文件的。在電話打不通之后,這時候倒看起了這一期的直播。 幾個人走了一早上才剛進山里,中午的時候七個嘉賓各自從包里拿出來了些簡食吃著。明知道衛韞不會摘口罩,郁月琛還是看向了他。 誰知道這一看神色卻有些古怪。 衛韞不僅沒有吃東西,而且在其他人吃飯時還忍不住皺起了眉,像是很不舒服一樣。 衛韞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今天一天都很小心,走在山林里也沒感覺到身體出什么事。但是剛才在聞到事物味道的時候,卻油然而生一股胸悶惡心之感。 這種感覺強烈到驚人,他指節用力扣住有些痙攣,幾乎要忍不住想吐。 甚至因為這食物的味道,連眼淚都下來了。 趙導剛吃完午餐rou罐頭,轉頭看到衛韞嚇了一跳。 這是怎么了? 衛韞搖了搖頭,剛要說什么,卻忽然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林子里的霧變濃了。 幾乎是頃刻間所有人眼前什么也看不見。這時候有人驚慌地大叫了聲:怎么回事,有人失蹤了! 衛韞察覺到頭一疼,太陽xue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之后,還來不及回過頭去就陷入了暈闕。 鏡頭滋滋了兩下斷去了信號。 衛韞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竟然在一個山洞里。 腦海里的記憶還停留在有人大叫失蹤,自己暈倒的時候,絲毫沒有和現在的情景有關的,其他人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山洞里水聲滴滴。 衛韞看了眼山洞,想要看看這里有沒有攝像頭,看了半天卻沒有任何發現,不由皺起了眉,決定先出去看看。 心里浮現出這個念頭,他掙扎著剛要站起身來,卻忽然動作一僵,低下頭去表情有些古怪。 怎么回事? 他剛才動作不受控制了? 他腦海中清晰的表現出想要站起身來,但是身體卻不受控制。衛韞低下頭,雙手像是被什么控制住一樣,不受意志的指揮。 就像是一個被絲線cao控的木偶。 有人在控制著他的動作。 衛韞皺眉看著自己站起身來,那雙屬于自己的手在他意志的拒絕下放在了襯衣領口處。 這是要: 他眼中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下一刻,衛韞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解開了襯衣領扣,一件一件的脫下了衣服。 第22章 昏迷, 出現在陌生山洞里,不受控制的身體。 幾乎叫一向不說臟話的衛韞罵出聲來。 這到底怎么回事兒? 他現在的處境極為糟糕,即使是勉力克制著, 可是身上的襯衣卻還是慢慢落在了地上。 衛韞睜大眼睛,接下來是褲子, 越來越多的地方 他手指顫抖著。 住手! 好幾次青筋跳起想要抗爭, 但是除了叫動作停滯了一瞬之外再沒有任何作用, 他的身體在這種時候該死的好像有自己的想法。 空蕩蕩的山洞里并不暖和, 在脫光所有衣服之后,他冷的下意識打了個寒顫。 衛韞臉色氣的難看到極點。 靳寒庭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在進入古村之后他察覺到了這里有尸氣,這幾天便一直在查探,也沒有再跟著謝宙, 不知道他們也上來了山上。 這山上氣息古怪,他只能晚上出現, 所查到的東西并不多。 不過隱約倒也知道這是洞中陪葬品染了生氣作祟,可惜他身上煞氣太重, 誅邪避散, 引不來那陪葬品。 靳寒庭閉上眼,想到這一行人中衛韞體質極陰,微微皺了皺眉,在那青年護身符上煞氣匯聚時慢慢顯出身形來。 他那日在衛韞護身符上加的一縷氣息倒是幫了他幾日, 陪葬品附身在人身上接近了衛韞幾次,但都被他改了陣法的護身符擋住了。 穿著暗紋深袍的男人眉梢松了些,雖然現在依舊對這人類沒有好感, 但是在不知道自己之前對錯的時候, 他還是不希望對方死在這兒的。 他皺眉看向前面,察覺到衛韞身上不屬于他的尸氣, 不由看了過去。結果剛一睜眼,靈識散到山洞里后卻愕然迅速閉上。 靳寒庭也沒想到自己會看到這個。 他來時沒有察覺到衛韞動作,一睜眼只覺得一抹刺眼的雪色映入眼簾。 白的晃人。 那人背對著他看不出全貌,可是即便是這樣,他目光也能看到對方形狀漂亮的蝴蝶脊骨。 衛韞身上居然什么也沒穿?! 靳寒庭身體難得一僵,陰鷙的氣息微微一頓。 那青年低著頭,此時背對著他一無所知。勁瘦漂亮的細骨如同雪線一般向下劃去,雖然只是背影,卻叫人眼皮直跳。 靳寒庭生在古時,即使已經蘇醒了不少時日,思想也無法如同現在人一樣開放。 更何況乍然看見別人裸體? 他身體僵的像個石頭,心底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怪自己出現的不是時候,還是怪衛韞脫衣服不是時候。 山洞內的煞氣一瞬間又重了些,殺人如麻的邪祟始終不敢睜眼,連靈識都收住,只能聽見山洞里細碎的聲音。 良久,靳寒庭臉色古怪了些。 衛韞居然還在脫?! 他冷峻的面容上一片森然,這時候也顧不上糾結他身上之前多出來的尸氣是怎么回事了,掌心緊握著忍了會兒后,莫名其妙聽著對方的聲音心底愈加不自在。 最后還是沒忍住閉目重新離開。 他應該等會兒再來這里的。 靳寒庭垂眸面無表情的想。 護身符被墨色暈染了一瞬,又重新歸于符紙的模樣。因為主人現身而煞氣大盛,不知不覺開始蠶食洞中的尸氣。 衛韞沒有發現護身符的異常。 他這會兒幾乎厭惡死了自己脫衣服的舉動,但是卻只能用意志拖延著。 然而可恨的是人的意志在這種詭異的情況下根本沒什么作用。 在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只剩下私密衣物之后,衛韞指節僵硬了一瞬,就聽見自己邁動腳步走向了山洞角落。 衛韞眼皮下意識的一跳。 一瞬間居然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了。 這是他的身體,雖然動作不受控制,好在衛韞眼睛還是能夠看到的。慢慢地,他看到了角落里自己隨身帶著的背包。 節目組上山前給每個人發了一個登山包,里面裝有吃食用具什么的,只不過衛韞一看見吃的就惡心,在休息的時候就還沒有打開背包。 不過他看著自己的手有些狐疑。 背包里有什么? 為什么要打開背包? 修長的手指拉開拉鏈,衛韞看著自己將水,食物,打火機那些東西都取出來。然后在里面看見了一件嫁衣。 瞳孔不由微縮了一瞬。 他包里怎么會有嫁衣? 衛韞表情震驚。 隨即才想到這可能是落花洞女身份卡的角色服裝。 節目組應該是想好了要在山上揭露真相,所以每個人的背包里都有角色對應的衣服。 若是之前衛韞還想著可能是節目組的安排,但是現在他都控制不住身體了,這顯然不是什么正常人能夠做到的。 他深吸了口氣,慢慢冷靜下來,清楚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當務之急是現在怎么辦。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想要做什么,只看著他停在了那背包里的紅色面前很久。 過了會兒,衛韞忍不住伸手拿出了包里的紅嫁衣。那嫁衣隨著他的動作徐徐展開,以他的眼光來看,確實很漂亮。 金線鳳羽,牡丹如血,漂亮的驚人,光看著就知道這身嫁衣穿著好看。 可是他大費周章的拿這個做什么? 衛韞有些奇怪,忽然之間眼皮又一跳,有了絲不好的預感。 他該不會像是在印證著他的想法。 自己將紅嫁衣拿出來后,對著山洞里的水潭在身上比劃了兩下。 他的身體想要穿這件嫁衣。 這就是他不受控制的原因?答案叫衛韞臉色難看了些,然而擺在他面前的卻沒有什么穿不穿的兩條選擇。 不穿的話用不了多久山里降溫會冷死,而且身體也不會善罷甘休。 而穿的話不用自己指揮,那雙克制了半天的手就拿起了嫁衣。 衛韞見阻止不了自己,干脆就看著他動作。 不過他在拿起來的時候表情卻也古怪了一瞬。 居然還有假發? 他都做好到了穿上不倫不類的樣子,沒想到還有后續,也不知道該說是導演組貼心,還是自己貼心。 假發,嫁衣,面具,鞋子四件套放在地上。 衛韞像剛才脫衣服一樣又重新開始穿上嫁衣。 他一個男性,穿這種嫁衣多少還是有些不自在。暗扣扣不上,里衣和外衫也沒有見過。但衛韞畢竟還是一個畫家,基本的審美還是有的,還不等他思考怎么穿,動作的自動記憶就自己調節出了最好的順序,倒是勉強將嫁衣穿對了。 最后那頂長到披肩的烏黑假發被小心戴好。 衛韞甚至看見自己還對著水潭調整了一下方向。 衛韞: 那動作其實很美,但是他自己覺得無法接受。 他心中厭惡,本以為自己身體又會做出什么惡心人的事情,臉色沉的嚇人。 誰知道再氣的睜開眼時卻發現自己又能重新控制身體了? 護身符里靳寒庭的煞氣吞噬了山洞中的尸氣,衛韞猛然從那種無法控制身體的詭異狀態中脫身。 他試探著伸出手來,還有些詫異。 等等,怎么突然又能動了? 他心中不解,在這種詭異的事情面前,饒是他也想不出答案。 但是現在既然能動了衛韞回過神來,第一個動作就是將假發拿下來,準備扔掉那身血紅嫁衣。 然而詭異的是那假發卻像是長在他身上一樣。他剛一拉,竟然感受到了疼痛,嫁衣也無法脫下來,那東西竟然好像是和他一體的。 衛韞: 若說他剛開始還有些毛骨悚然,現在被這個嫁衣與假發弄的神情煩躁,現在倒是一點也不害怕了。 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這鬼東西既然賴上他就肯定有原因。他深吸了口氣,最后向旁邊瞥了眼,摘掉口罩,冷著臉將地上的面具拿了起來。 既然讓他穿上,他就穿上,他倒要看看是要做什么。 不止是衛韞一個人遭遇了這種情況,其他失蹤的人也一樣。 吳衡明和魏檬檬幾人莫名其妙的醒來穿上了一身老式的衣服,有些驚恐這是怎么回事?任誰看著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動作都會嚇破膽子。 魏檬檬本身膽子大不,尖叫了聲就暈了過去。 隔壁山洞的吳衡明和蔣倫兩個臉上肌rou抽搐,倒是也想像魏檬檬一樣暈過去了事。但是只能僵硬地看著自己動作,卻死活都倒不了。 蔣倫幾乎都要以為是自己一場噩夢。 這特么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語氣崩潰。我不錄了! 然而山洞里卻沒有其他人和攝影機。除了瞳孔微縮的吳衡明,他這會兒喉嚨里顫抖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本來昏迷前聽見有人失蹤的消息后一醒來發現到了一個陌生山洞里都夠可怕的了,結果睜開眼還發現自己不受控制的在換衣服,這場面活像是恐怖片前奏。 蔣倫身上幾十年前的學生裝后背出了一身冷汗,左顧右盼。 其、其他人呢? 衣服已經不受控制的穿好了,吳衡明一直不敢說話,過了會兒在始終沒有更驚悚的事情發生之后才啞聲道:不知道,我一醒來就在這兒了。 魏檬檬好像就在隔壁。 他們上山的時候看過這里的山洞,大部分都是成片連著的。剛才聽見的第一聲尖叫來自魏檬檬,她應該就在附近。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后背都被水打濕了。 他們能感覺到身體現在依舊不受控制,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現在沒有動作,此時只能僵硬著身體在山洞里也不敢挪動。 這是節目組整蠱吧?吳衡明咽了咽口水。 自己身體失控的感覺實在太可怕,他感覺在現在的情況下,身體控制著他去跳崖,他也沒辦法反抗。 蔣倫臉上的擦傷就是例子,他換衣服的時候臉擦在尖銳的碎石上了,吳明衡當時看的都腿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