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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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術界的大部分人確實生活在和正常世界較遠的地方,結構單純,經常接觸復雜外界環境的只有一小部分負責管理的人。 就像是培養皿里的菌落,一點不好的因素就會在短時間內將病變擴散到全體。能夠意識到問題所在,并且保持自我已經非常值得稱贊了。 五條悟在試圖將自己的特性傳染給新生一代,是非常大膽和充滿困難的嘗試,但在無法割舍群體的前提下,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就讓他給點提示好了。 熱心群眾:根據您提供的消息,我覺得這位出色的小少年的家族不會就這么輕易地放過他。 五條悟給的回復也十分讓他無語。 我知道啊,他爸把他十億賣給了他家族。不過我覺得他還是值得我付出代價的。 太宰治對于這位雇主的慷慨早有認知,但這種輕飄飄的語氣,讓他不禁開始思考,五條家的家產什么時候會被這位大少爺敗光。 在謹慎措辭,以免引起對方逆反心理之后,他又發過去一條消息。 假使他的父親和原來的家族疏離到需要用金錢來進行監護權的更替,我覺得可能會有其他的,讓他們家族占不到便宜的方式,來更好地解決這個問題。 全世界最好的老師:展開說說。 熱心群眾:您考慮走合法程序嗎? 五條悟突然覺得有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在朝自己打開。 他身邊的人包括自己一直在依循咒術界的法則辦事,但實際上任何一個生活在這個國家里的人都離不開的規則,其實是法律。 雖然法律一定情況會對咒術界的復雜情況網開一面,但是所有人的身份都還是需要走合法程序的。 以前這些都是上層在搞,政府也是上層在聯系。 但不妨礙他以合法人的身份合法領養兩名失去父親,母親又失蹤的兒童。 振奮的五條悟打開搜索欄,輸入如何成為別人的監護人。 咦,他好像還沒滿二十歲哎。 沒有到法定監護人的最低年齡,而且沒有家庭和穩定的工作(明面上沒有咒術師這個職業),和倆小孩也沒有血緣關系,即使獲得了兩個孩子的同意,申請成功的可能性也極低。 五條悟向萬能的咨詢顧問提出了這個問題。 大約在每一個甲方心里,乙方都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熟悉各行各業的cao作吧。 拿著一百萬月薪的打工人太宰治沒有辜負他的期望。 冒昧問一下您所在的城市。 對方秒回道:東京,郊區,但去城區速度很快。 我有朋友在東京戶籍相關部門工作,他或許可以幫到您。我把他的聯系方式發給你,不必提我的名字,我會交代好的。 人脈能帶來的好處,五條悟悟了,但并不改,而是給這位熱心群眾打了一千萬,讓對方去打通關系。 一下子收到十個月月薪的太宰治摸手機的手停頓了一下。 有什么情況嗎? 警戒的中原中也察覺到他的停頓,望過來。 這次他沒有去看屏幕,但還是不小心瞥到了太宰治的手機界面。 是一千萬匯款的短信。 嗯? 他這是閑得無聊在搞詐騙? 那為什么不處理工作,來錢比詐騙快多了啊。 難道說,首領覺得組織的錢不是自己的錢,所以在考慮其他經濟來源嗎? 太宰治總覺得中原中也的眼神有一些說不出來的古怪,一向聰明的腦袋因為接不上對方的腦回路而猜測不出對方的想法。 他只是關上手機,說:想起一些的事情而已。中也,你已經是第二次窺視首領的隱私了??丛谀憬裉煲熳o衛在我身邊的份上,我不予追究,但你還是給我站遠些吧。 看什么看,沒見過老板干兼職的嗎? 中原中也欲言又止,難得沒有說什么,只是站遠了一點。 心里開始思考要怎么不著痕跡地補貼自己老板的私人資金,然后又猛然發現太宰治根本就沒有花私人錢的機會。 所以剛才到底是在干什么? 港口黑手黨的干部中原中也先生第一個發現了boss的不尋常之處,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中。 首領先生沒有理會下屬的糾結,而是在自己龐大的聯系人名單里拖出了一名組織派去政方戶籍科的臥底,交代了一些事情。 高橋次郎坐在東京法務局戶籍科科長辦公室里悠閑地沏茶,感嘆著美妙的人生。 在組織派往政方的臥底中,他是第一個坐上頂頭位置的人。 雖然這個部門表面跟政治沒什么關系,很多時候還要給各種特殊部門擦屁股,但正因如此,在情報收集上十分有優勢且不容易暴露。 而且很清閑! 還有什么比打一份清閑的工卻拿兩份工資更快樂的事情嗎? 沒有! 手機震動了一下,可能是來了郵件。 他沒有急著看,而是悠悠地喝了一口茶,品位著大佬怠慢別人的傲慢和快樂,才懶散地打開手機看消息。 下一秒,他一口茶噴到手機上,又驚慌地去抽紙巾,手忙腳亂地擦干凈水,然后抖著手回復郵件。 不怪他大驚小怪,實在是換誰在上班摸魚的時候被頂頭上司發郵件問候都會慌得不行。 特別是對方還精準地cue到了他的名字和崗位。 高橋君是在東京的戶籍科工作對吧? 高橋次郎看了幾遍,確認是這么個問句之后,立刻回復了對方。 是的,在下現在已經是科長了,請問您有什么吩咐嗎? 非常好。我有個朋友馬上要去戶籍科,你盡可能完成對方的所有要求,除此之外不要多問,也不要回答任何跟戶籍無關的話題。 第5章 高橋次郎收到了一張照片。 乍一看,照片是兇惡黑衣男挾持幼兒園小男孩。 他眨了眨眼睛,凝神重看。 是漂亮青年和漂亮小男孩的合照,這種打招呼的姿勢,有點他給老婆發他和兒子合照時的既視感。 他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邪門,因為這照片顯然是首領的朋友給首領發的。 所以他又眨了眨眼。 遺憾的是,照片自動銷毀了。 懷揣著心事,他搬了個凳子,無視下屬們欲言又止的目光,坐在辦公大廳離門口不遠的地方,殷殷切切地望著門口。 如首領所料,那位朋友很快抵達了戶籍科。 意料之外的是他是左手一只正太,右手一只蘿莉,提著他們進來的。 高橋次郎有一瞬間以為對方是拐賣人口的人販子,而他是接頭人。 壓下心里的吐槽,他站起來迎上去:您好,是來辦理戶籍相關的事情的嗎? 五條悟把兩姐弟放到地上,瞧見對方的工作牌的時候在心里哦豁了一聲。 他那位咨詢顧問的朋友有點厲害啊。 他高冷地點了點頭,跟著對方進了科長辦公室,像個大爺一樣坐在沙發上,端著科長親自倒的茶說:我想登記為他們兩個的監護人。 高橋次郎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十分安靜的姐弟倆,從架子上拿出一份文件。 有血緣關系嗎? 五條悟:沒有任何血緣關系。 那么是要登記為領養關系,如果想要登記為親屬關系的話,可能需要您多等一段時間。 五條悟心想正經部門居然還有這種服務,嘴上非常正經地說:領養關系。 他跟禪院家的孩子有血緣關系就搞笑了。 高橋把文件遞給他:在我用黑筆點過的地方簽字就可以,其他的所有手續都由在下辦理。 隨即他想起什么,從桌上拿來掃描瞳孔的儀器:更新戶籍是需要更新總信息庫里的檔案的,請您放心,在這個辦公室里發生的一切事情我都不會外傳的。 他蹲下身,姐弟倆很乖地湊過來,在他說要掃描瞳孔之后,努力睜大眼睛讓他掃描。 相當可愛。 就是這位大人看起來不太會帶孩子。 高橋次郎擔憂地想著。 卻見到那位大人也湊過來,蹲在兩姐弟之間也顯得很高,但意外和諧。 五條悟一手摘眼鏡,一手抓過機器,掃描自己的瞳孔,然后松開儀器,重新戴上墨鏡。 高橋次郎對他的全貌只是驚鴻一瞥,但久久不能忘記那極為美麗的藍色。 漂亮到讓他懷疑起首領和這位的關系。 字簽完了,我們可以走了嗎? 五條悟想起還得給這倆安排新的住處和學校,以及一大堆要抓緊時間完成的事情,有點頭疼。 他或許可以問問萬能的顧問,有沒有合適的人可以辦好這些事情,在他跟高專那邊和上層剛完之前,不讓他倆被禪院家的偷走。 高橋次郎點點頭:您慢走,我馬上為你們安排好手續和更新檔案,證明最快八個小時后開具,不方便來拿的話,我可以郵寄或者派專人送。 五條悟:我晚上過來拿,放哪兒都行。 他第一次和領導階級的人有如此融洽的交流,不由給自家顧問瘋狂加分,并且想到很多自己解決起來很麻煩的事情。 高橋次郎看著他又左手一只正太右手一只蘿莉地消失,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回到座位上查看他們的個人信息。 臥槽那個身高都超過一米九的男人年齡只有十八?! 沒滿二十的怎么建新戶口和當別人監護人?? 他就是戶籍科科長也沒法把法定成年年齡下調到十八??! 怪不得首領要親自交代他這件事情 高橋次郎想起完成不了任務讓首領不高興的后果,痛苦地揪著自己所剩不多的頭發開始想該怎么辦。 現在造一個新戶口假裝對方二十歲了都來不及,因為人已經跑了。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在一個成年人的戶籍里加入這三個人,然后按照特殊情況處理,將五條悟設為第二監護人。 那么這個成年人應該從哪里去找呢? 他想起那個戴著黑色墨鏡的男生,雖然對方沒有表露,但他在黑手黨多年的從事經驗讓他明白,對方絕對可以歸到實力恐怖那一檔里,而且脾氣估計也不大好。 沒沖他發脾氣,是因為他態度好。 真要隨便給對方安一個家長,估計會連夜打爆他的頭。 高橋次郎左思右想,突然想到了自家首領頭上。 首領明面上的身份年齡是二十二歲,而且是單人戶籍。 而且還是特殊檔案受系統保護,沒有權限根本查不到,有權限的也不會來查這種缺乏真實信息的偽造檔案。開證明也只需要證明五條悟對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紀具有監護人職責和代理權限。 他不說,首領不查,就根本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 而且首領從不做多余的事情,這次說不準就是見色起意,色令智昏算了還是不能詆毀首領,被組織的人知道了他會被生吞活剝。 不過事情還是就這么辦吧。 他可真是個天才! 眼一兇心一橫地辦完了這件事,動用權限通過所有手續,他再三做了心理準備,才不那么心虛地給boss發了郵件,說事情辦好了。 boss簡短地回復了你辦得很好,這件事情不必向情報部門匯報這句話,更加堅定了他這倆人肯定有貓膩的猜想。 遠在東京的下屬的想法太宰治并不知曉,他只是在短暫的摸魚之后又打開了自己的工作文檔,開始瀏覽各地送回來的報告,然后批閱。 察覺漏洞,錯誤,做出糾正,給出獎勵或懲罰,或者給出解決方案。 是枯燥又不得不打起精神的工作內容。 賺再多的錢都無法得到快樂。 況且他本來也不是為了把港口黑手黨發揚光大。 盡管有著非人的工作效率,但當太宰治將工作完成得差不多的時候,太陽已經在下沉了。 大廈一樓發生了一些震動,反應到高層的時候震動擴大,把太宰治桌上的水震灑了。 在他身邊輔助辦公的芥川銀連忙拿起文件,用手帕擦干水跡。 太宰治干脆放下手里的筆,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腕,纖長的睫毛卷起,瞟向了室外:進到大廳的時間比我預計中要早,是得到了什么幫助么在大廳阻擊敵方的人是敦君? 芥川銀:是的。按照慣例,是只有他在場,游擊隊的其他成員等候在電梯門附近。 這么安排的原因是,為港口黑手黨的白色死神騰出屠殺的場地。 一個人斬殺一支精銳部隊,這對那位來說是家常便飯了。 希望大廳的修繕速度能夠快一點,不然從門口望進來就不太好看了。 太宰治從抽屜里摸出遙控器,打開了監控。 讓我們看看大廳的破損情況嗯?出現了意料之外的人呢。首領先生回頭看自己的秘書,我沒有記錯的話,小鏡花是在上周突然消失的吧? 大廳的監控顯示,如同幽靈一般,與中島敦并肩作戰的和服少女有著和泉鏡花完全一樣的外表,從她驅使的白色夜叉來看,是假冒的可能性極低。 芥川銀:剛剛接到了廣津先生的匯報,小泉鏡花是跟在敵人身后出現突然襲向了敵方指揮,然后輔助游擊隊長殺敵了。目前來看是站在我方立場上。 中原中也皺起眉:你是在替叛逃者說話嗎? 作為首領的秘書,不應該在匯報的時候帶個人情感。 太宰治笑著給一臉驚慌的銀解圍:我有說過鏡花是叛逃嗎?沒有,那她就沒有叛逃。小鏡花回來的比預想中要早,說不定是跟在那群人后面看見了什么,擔心我才趕緊回來的。 中原中也冷哼了一聲:擔心中島敦才跑回來的吧。 哪有,分明就是擔心我。太宰治煞有其事地說,見他面色譏諷更甚,直接說,要不這樣,我給你演示一下,我在現場的時候,她到底會不會優先保護我。 說著,他就邁開自己的大長腿,拉開門就出去了,首領專用電梯停在五十層,他直接進去又迅速關上電梯。 動作之迅捷和流暢,完全看不出來是一個久坐辦公室的柔弱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