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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毅本就嫌惡太監之流,甚是厭惡與之肌膚觸碰,使勁掙脫了開。 本欲不搭理直接走人,又見這太監慌慌張張、似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便忍住心中的厭惡聽阿運說了下去。 一聽完也不等阿運和侍從反應,疾步沖上了樓頂。 他這從民間撈上來的三弟本就瘦小,臉又生得女相,柔美無比,那顏玉若是見色起意也并非沒有可能。 “我本以為你好歹是個君子,竟不知是此等小人!” “別妄想打他注意,你且回你的象姑館玩去吧,若是再有這樣的行為,別怪我對你不客氣?!?/br> 李承毅滔滔不絕罵完顏玉警告道。 期間有些話不免有些過激,浮夢都覺著有點傷及自尊。 顏玉畢竟也沒對她做出太過分的舉動,何況她實際是個女人,并不合顏玉的愛好,算不了輕薄。 抬眸看向對面被罵的人,便見對方一雙桃花眼微彎、笑意盈盈,手持著白面折扇輕揮著,絲毫沒有慍色,貌似還挺高興。 浮夢頓覺自己的擔心屬實多慮。 待李承毅罵畢不再繼續,顏玉才開了口:“二殿下說完了?那我可以走了?” 得,看來這人不光一點都不以此為恥,還十分坦蕩,語氣淡淡地、就稱得是他故意找茬樣。 李承毅忍住怒氣,回頭瞪了一眼浮夢:“你還在這干嘛?還不回去?” 浮夢深知自己這位“皇兄”已經被顏玉的“無聲勝有聲”給氣到在喪失理智的懸崖邊逡巡,不敢反抗,十分乖巧地轉身走了下去。 李承毅回頭又剜了顏玉一眼。 顏玉微微一笑以作回應。 李承毅“哼”了一聲,拂袖離去。 便聽見身后的人一聲響亮的“兩位殿下好走”。 浮夢下意識轉過身去,仰頭看向臺階之上的人。 恰好一陣風驟然乍起,將她如墨的發絲揉亂,浮夢慌張地用手撩撥開頭發,臉頰上還未消退的紅暈被風拂開了些,垂眸時、尤其左眼角內側與鼻梁之間的一顆小黑痣,給她臉增添了不少媚韻。 嘗矜絕代色,復持傾城姿。 顏玉不覺想起這句詩,當真是極為襯她。 下到五樓,前面李承毅就停了下來,浮夢一個沒注意,差點撞上對方的闊背。 只能脆生生說了聲:“抱歉……二皇兄?!?/br> 前面的人就就沒有出聲。 適才在廳里,德妃不知腦子里哪根筋不對,竟突然上前跪下說不該讓三殿下住東宮。要是只是說此便就罷了,偏偏她還提了立太子之事要以長為重。 如今皇帝并未立后,長子便是德妃自己的兒子。 前些日子皇帝本就因為朝臣上奏的事艴然大怒,今兒宴會本是件高興的事,德妃卻便便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觸皇帝龍鱗。 也不知是怎么想的。 李承毅微側過身,看向身后。 “父皇有心立你為太子,你是怎么想的?” “我不想做太子,”浮夢嚇得連連擺手,“我就想做個普通人?!?/br> 做太子,她怕不是想要將腦袋伸到虎口里。 李承毅嗤笑了一聲,沒當真。 做太子也就是會成為皇帝的人,哪個人不想做皇帝、立于萬人之上? 怕是口是心非。 連實話也不愿意講,他便沒有必要在多說些提醒的話了。 只到了一句:“你還是小心為妙?!?/br> 第8章 . 圖卷 殿下,你和你母妃也長得太像了吧…… 打那日宴會不歡而散后,浮夢越發覺得這東宮住的讓人十分不安穩。偶爾還能聽到些有關他的閑言碎語。 而她只能安分守己地待在東宮,足不出戶,以養病為由謝絕了一群人的探望。 這日下午,浮夢懨懨地坐在榻上,透過楹窗看向外面。 皇宮殿脊上鴟吻折而向上,裂齒朝著背脊而張,似要吞脊,琉璃瓦覆壓千里,巍峨宮墻遮擋視線,讓她看不清宮外人間。 浮夢總算知道那些話本子為何描述宮女為“寥落古行宮,宮花寂寞紅”了,她現在深有此感。 青暉斜斜落進楹窗里,灑在浮夢面容上,垂下的睫翼像扇翅起舞的黑尾蝶,漆黑如墨的眼眸里滿是神傷,模樣極是一副憂思美人的模樣,讓阿運清婉幾個看著如畫一般。 美是美,可這般懨懨的樣子看了卻讓人心疼。 阿運給清婉霜離打著暗號,將兩人叫了出去。 一道殿外,三個人圍成圈湊在一堆,阿運便小聲道:“怎么辦,咱們殿下這些日子日日都這樣沒精打采,都沒見他怎么笑過,咱們得想些主意讓他高興啊?!?/br> “可我們也不知道殿下喜歡些什么,怎么讓她高興?”清婉也知道殿下心情低落,未嘗不想法設法讓他高興??杉幢阆氤隽朔ㄗ?,也都是沒有什么見效。 幾個人皆思索著法子,霜離突然便想到聽人說起過殿下原是跟著當年浮貴妃的兄長、宮廷畫師浮屠在民間浪跡,這期間相比也學了不少繪畫的手藝。 對了,那日殿下好像還夸過殿里的一扇糊紙畫屏上的美人圖來著。 便將此說了出來,清婉和霜離兩個人立馬去尋畫具。 一出東宮,就碰見一身水藍色大氅,腰上配著碧玉的顏玉,后面跟著抱著幾幅畫卷的阿比。 那日宮宴殿下回來之后,兩個宮女便從阿運哪里聽說了顏二公子欲對殿下行不軌之為的事,當下看見他來心中就是一警,忙停住堵在宮門口,不讓其進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