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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欽眼前發虛,轉瞬入了戲,再不記得自己身處何方,不記得現場還有導演和崔正謙,滿心只有身前的這個人。 他被迫仰起頭,被姜煜的手指撩得喉嚨發癢,眸間也凝出水汽,繃緊聲音道:“殿下就莫取笑奴婢了?!?/br> “我可不是取笑?!苯咸鹆硪恢皇?,重重按在他眼下,是個拭去血珠的動作,“我只是覺得,總管鞭策別人的模樣,遠不及那日在床上,鞭策你自己的時候美?!?/br> “殿下!”施淮安羞恥地咬緊了后槽牙。 “怎么,做都做了,卻不敢聽人說?”姜煜目光沉沉,鎖住施淮安比鮮血更艷麗誘人的唇,“我偏要說——總管美不自知,這宮里多少娘娘都嫉妒,恨不得劃爛你的臉……真可惜,竟便宜了一個老頭兒……” 這稱呼實在大逆不道,再加上恥辱的往事被提及,施淮安手指一緊,肅聲斥責:“殿下謹言慎行!您這是在當著誰的面大放厥詞……” “我說不得?公公難不成還要為了他罰我?”姜煜眉梢一揚,“老皇帝荒yin無度,男女不忌,身邊放著這么大個美人,可饞死他了吧?讓我猜猜他究竟喪心病狂到什么地步……總管是幾歲入宮來著?” “……” 施淮安耳垂紅得幾欲滴血,側過臉避開姜煜的灼灼視線。 ——還需要猜?這事情雖然現如今沒人敢提,但皇宮內幾乎無人不知,姜煜分明是故意提起這事羞辱他。 施淮安少年時入宮,靠著一副好皮相,比后宮妃嬪還要受寵,也因此一路爬到大內總管的位置,如今皇帝臥病不起,糊涂時除了他誰也不信,就連前朝大臣也得仰他鼻息,是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然而施淮安能穩坐這位置并不全是靠臉,更重要的是他足夠心狠手辣,足夠冷靜理智。 就是這樣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大總管,卻被一個不受重視的皇子捏住了把柄。 ——施淮安平生最痛恨別人提起他雌伏之事,若非這是個皇子,姜煜早就身首異處了。 最要命的是,姜煜不是看見他被人玩弄,而是看見他在主動地褻瀆自己。 施淮安骨子里自賤,愈是這樣,他便好像愈是沒法在姜煜面前強硬起來。更何況,他那日欲念難消,已經向姜煜示過一次弱。 “公公性子堅韌,聰慧過人,即便是天妒英才讓您入了宮,也本該憑借真才實干有一番大抱負,而非如同外人所言是倚賴一張漂亮面皮。我以為總管大人心高氣傲,必定是被迫雌伏,總歸會覺得不甘心,卻沒想到……你竟熱衷于這種事?!苯掀似^,鼻尖蹭著他的,“既然如此……公公不如讓我來服侍?” 施淮安一怔。 他本以為對方只是想借機威脅,腦中已經策劃出姜煜的一百零八種死法,誰知會猝不及防聽到這種問題。 “我比父皇年輕好看,那玩意兒也更中用?!苯闲α艘幌?,聲音更輕幾分,“興許……也比你那日用的小玩具更合心意……” 語罷,他不等施淮安回應,略抬了抬下巴,吻在施淮安眼簾。 那呼吸燙得施淮安幾乎被熏出眼淚。 “您知道我年少從軍,多年來未曾近過女色,身心干凈得很,不像那腌臜的老東西,平白污了您的眼。那事情我或許不算得心應手,但我學什么都快,必定讓您舒坦,如何?”姜煜步步緊逼道,“總管大人,試試總是不虧的。如今您才是這天底下最有分量的人,屆時您若對我不滿,只管一腳踢了便是?!?/br> 施淮安閉上眼,嗤笑道:“奴婢臟污之軀,怎敢……” 他話沒說完,姜煜手上驟然發力,捏著他的臉強吻上去。 * 作者有話要說: 崔總:我倒要看看拱我家白菜的豬到底行不行! 季老師:金主什么時候死:) - 插播一條預收廣告,下本寫《分手后我還打聽你近況》,放個文案~ 一場意外,佟深需要替別人養表弟。 便宜弟弟長得帥成績好,自制又懂事,很少讓人cao心,就是眼神利得很,像只小狼崽。 佟深驟逢變故日夜潦倒,卻又因肩負責任,不敢墮落至深。 于是大家發現那個灑脫的花花公子竟然變得正經起來—— 酒吧內場子正嗨,有人說在門外看見個穿校服的男生,佟深立馬放下酒杯:“抱歉各位,我得回家做飯?!?/br> 眾狐朋狗友:“???” 和男朋友擦槍走火,一個電話打來,佟深瞬間冷臉:“不好意思,我得去趟學校?!?/br> 那表情,禁欲得像個和尚。 男朋友:“……分手吧?!?/br> 日復一日,佟深兢兢業業當著監護人,卻逐漸發覺小狼崽的心思好像不太對勁…… – 涂嘉致一直以為佟深和自己表哥是一對。 第一次看見佟深和男人接吻,涂嘉致數落他:“你這樣我哥知道嗎?” 佟深知道他有誤會,但無法說出實情,只好默認。 后來涂嘉致把他壓在墻上接吻,問:“我們這樣,我哥知道嗎?” 佟深幡然醒悟,狠心不告而別。 這一走,就是六年。 他遲鈍地發現自己其實沒那么放得下,六年來一直偷偷打聽對方近況,不敢表現得太明顯,只能假裝隨口一提,問:“涂嘉志最近怎么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