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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叫什么名字,今年幾歲,家中父母是做什么的?”秀姨娘原本自己都快信了云嶠是個斷袖了,陡然聽到這消息,幾乎喜出望外,當下也不管什么父母尚在私定盟約的事了,只希望趕緊將那女子替云嶠娶了回來,好堵上那些造謠作亂人的嘴。 紀朝云偷偷望了望父親,見他面色冷峻,卻伸長了耳朵在聽,這才悄悄松了口氣。 “那女子……剛剛及笄,”說起來又有些離譜:“無父無母,只跟個meimei相依為命,原本,原本是個走街串巷的賣花女……” 她說得有些艱難,也不敢看大哥是什么臉色,只希望自己貿然出頭管了這事,不要將父親大哥一并得罪了才好。 “這事也就你們會信,”紀國公冷哼一聲:“不過是這逆子隨意找來的一個擋箭牌,什么情投意合,幌子罷了!” 秀姨娘正在高興,一聽這話,又有些猶豫。 是啊,當初連宮中幾位公主拋出的橄欖枝,云嶠都看不上,何況這女子身份卑微至此…… “她長得可美貌?”云嶠不是那等看重身份門楣的人,許是長相傾城絕世,才令他一見鐘情呢? “還好吧,”這種一見即知的事情,紀朝云也不敢撒謊:“挺清秀的?!?/br> 秀姨娘頓時又一陣失望。 光“清秀”二字,可沒什么說服力。 “你們光問我做什么,我也不過只見了一面,哪兒清楚那么多,”紀朝云有些著急:“大哥就站在這里,問問他自己不就行了?” 秀姨娘這才反應過來,忙轉過身:“阿嶠,你meimei說的可是真的?” 一邊問,一邊朝云嶠不住使眼色,只盼就算不是真的,此時此刻也要先應下來,哄住紀國公才是。 誰知云嶠笑了笑,一頷首道:“是?!?/br> 紀國公又是一聲冷笑:“你現在問他什么,他自然都會說是,打量我不知道你們那些小心思呢?那女子既無才無貌,又無半點家世,你看上她什么地方?可說得出來?就算要拉個擋箭牌,你好歹換個人我也信了,一個小地方來的賣花女,你借她十個膽子,怕是都不敢登我紀國公府的門!” 話音剛落,一名侍從突然急匆匆來報:“國公爺,有位女子在門外求見……” 場中頓時靜了一靜。 “什么女子,”紀國公被當場打臉,一張黑臉頓時更黑:“說清楚一些!” 侍從不敢怠慢:“她說她叫霍滿月,來找國公爺,是要……要您將大公子還給她?!?/br> “荒唐!”紀國公差點嗆咳起來:“什么叫還給她?這女子,這女子也忒口沒遮攔,簡直不知羞恥!” “她,她還說……”侍從臉色古怪:“若不還她,她便要去順天府擊鼓鳴冤,告您……強搶人夫……” “噗嗤”一聲,卻是紀朝云沒忍住笑出了聲,見紀國公瞪著銅鈴大的眼睛看過來,連忙用袖子遮了臉,肩膀還在微微抖動。 “這孩子真是……”秀姨娘連忙打圓場:“還不快去將那霍姑娘請進來!” 滿月跟著帶路的侍從進了門,一路目不斜視,先是過了兩排低矮建筑,又到了一處頗為寬闊的演武堂,接著走了兩百來步,又是一道朱門,帶路的人都換了兩撥,才算是到了國公府的后宅。 她之前以為五進的宅子已經大得無法想象,誰知一山還有一山高,若住在這里面,想必每天從臥房到大門口都得騎馬坐轎才行,難怪那些富貴人家小姐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呢,實在累得慌。 一路胡思亂想,好容易到了眾人所在的廳堂,一見到站在那邊的云嶠,滿月始終懸著的心才落到了實處。 “阿嶠哥哥,”她飛跑著過去:“你沒事吧?陳伯說你被你爹抓走了,要將你打死呢!” 云嶠笑著將她跑亂的額發理好:“我沒事?!?/br> 一屋子人的目光頓時都聚集到了滿月身上。 第56章 哪怕是只小貓小狗 民見官天然便有畏懼之心, 何況紀國公還是千軍萬馬廝殺過來的大將軍,饒是滿月來時已作好了各種準備,此刻被他凌厲眼神一瞪, 再加上旁邊無數道審視目光, 便不由得有些瑟縮起來。 但她仍鼓起勇氣, 擋在了云嶠面前。 “國公爺,”她雖沒見過紀國公,但堂上就一名須發花白且氣勢洶洶的老者,好認得很:“您不能打阿嶠哥哥?!?/br> 她抿了抿嘴, 極力讓聲音不要發抖:“……犯法的?!?/br> “哦?”紀國公皮笑rou不笑:“父教子天經地義, 老夫倒不知犯了哪條國法?!?/br> “您已經將他趕出家門了,”滿月道:“是您主動不要這個兒子的, 那如今也沒資格再打他?!?/br> 秀姨娘萬沒料到,這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姑娘頂起嘴來, 竟比云嶠還要剛硬幾分, 嚇得恨不能沖上去捂住她的嘴:“霍姑娘慎言!” 就像紀國公說的,父教子天經地義, 但兒子若忤逆父母,便是天大的罪行, 大齊以忠孝立國, 云嶠原就有個疑似斷袖的名聲,若再傳出不孝之名, 往后怕是更要被千夫所指。 滿月當然也想到了這一點, 不由得猶豫著轉頭去看云嶠。 云嶠笑了笑, 抬頭望向紀國公。 “這么說來,國公爺是想要認回我這兒子了?” “怎么,你以為改個姓, 從此便不是我紀家子孫?還是野心太大,嫌我紀家擋了你的青云之路,攔著你向上爬了?”紀國公冷笑著:“當初我便跟你說過,若不回這永京城也就罷了,既然回了,我就容不得你在外作jian犯科,你認我這父親也好,不認也好,有我活著一天,便得管教你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