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鹿島清很好奇,上個任務的后續會是什么樣。 【正在進行劇情回放】 織田作之助被太宰治推著下樓,他還想回頭看一看什么,被太宰治阻止了。 快走吧織田作,安吾都在催了喔。 織田作之助只好作罷,一邊跟著太宰治走,一邊撓了撓頭問:太宰,剛才只有我們兩個在這里嗎??? 太宰治握緊手上的懷表:織田作以為還有誰? 織田作之助微微皺眉:之前我有點忘了我是怎么上到頂樓,拿到書的。 書作為都市傳說一樣的存在,他怎么會輕易拿到。 太宰治抽出織田作之助懷里的書,他對書厭惡極了:這個東西也沒什么好的。 太宰治想要把書毀掉,或者說隨便扔到一個誰也暫時找不到的地方。 怎么毀掉呢? 他打開懷表。 如果想得沒錯的話,就是這樣 重新撥動的表盤夾在書里,被太宰治直接高空拋物。 織田作之助恨不贊同:太宰,這樣做砸到樓下的人了怎么辦? 唔,重點是高空拋物嗎? 正在查看劇情回放的鹿島清想了想。 重點難道不是書被太宰治丟掉了嗎? 太宰治看著在半空中連帶著懷表一起消失的書,勾起嘴角:沒事,沒有砸到人,該發揮的余熱也發揮掉了。 還不等織田作之助多說,這會把樓下sao亂平定了的成員已經反向進入大樓搜查起來。 兩人都知道現在不是繼續聊天的時候,對視一眼后迅速離開了港口mafia總部。 森先生,沒事吧! 看著匆忙闖入首領辦公室的芥川龍之介等人,森鷗外站在落地窗前笑著說:我沒事,你們辛苦了。 情況怎么樣? 報告首領,除了前任干部太宰治和背叛成員織田作之助,其余背叛的成員和借機作亂的外部分子已經全部抓獲。 中也大人馬上就回來了,要不要讓中也大人來追蹤一下后續? 看著部下擔憂的眼神,森鷗外擺了擺手:就這樣吧,先不用管他們了。 太宰君畢竟曾經也是我最器重的部下。 森鷗外話里話外的意思到位了,一場虎頭蛇尾的奪權活動就這樣稀里糊涂地結束了。 稍微懂點門路的看到森鷗外手上的異能許可證,再查查他扔到橫濱港填海的人員名單都反應了過來 屬于港口mafia,真正不可捍衛的時代,來了。 眾人離去后,一只三花貓不知道從哪里跳進了首領辦公室。 森鷗外看著這只貓苦笑:又要熬夜了。 另一邊,某個偏僻小港口。 一個黑衣男子站在一只小船前,他身后的船只雖然小,但是里面各種設備一應俱全,裝修也十分不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黑衣男子反復抬起手臂查看手表上的時間,終于在他第三次看表時,他等的人來了。 太宰治迎上去:喲,安吾。 坂口安吾額頭冒出青筋,眼里噴火:喂,是不是你又玩過頭了?你們再不出來我都要走了。 織田作之助拉住坂口安吾道歉:抱歉抱歉,不管太宰的事情,這次是我的問題。 坂口安吾看著織田作之助嘆了口氣:唉,算了算了。 太宰治還在旁邊煽風點火:織田作不用道歉啦。 只是我也沒想到安吾是異能特務科的人。 鳶色眼眸覆蓋上一層深意,冷不丁一下子被太宰治看著的坂口安吾無奈地笑了笑:森先生知道的。 太宰治的面色冷下來,緊接著又迅速恢復了:果然是那個垃圾醫生。 離開港口mafia后他說話更肆無忌憚了。 難得的是坂口安吾想了想,沒有吐槽他,反而也跟著點頭:說得沒錯。 森鷗外:阿嚏。 肯定是小兔宰子在罵我。 反倒是差點被森鷗外害死的織田作之助沒有跟他們說話,朝著船艙內走去。 織田作! 船艙臥室內,感受到有些搖晃,幸介從床上爬起來,小心地越過橫著睡的其他伙伴,沒有打擾他們,輕輕地光著腳跑過來抱住織田作之助。 織田作之助沒什么表情,看著幸介的目光卻透露出溫柔。 回去睡吧,睡一覺起來我們就到目的地了。 幸介抱了抱織田作之助,又蹭了兩下后乖巧地回到床上,閉上眼睛。 織田作之助靠在門邊,看了一會五個孩子,太宰治從身后走來。 出去吧,織田作,還有些事情商量。 駕駛室內,坂口安吾親自開船,這只小船正在緩緩駛出橫濱。 安吾 太宰治蹦過來,一點困意都沒有。 坂口安吾忍不住吐槽:真不知道你的活力怎么回事,總是在有活力的時候沒力氣。 又在莫名其妙的時候充滿活力。 太宰治心情好,難得沒把坂口安吾懟回去,他帶著織田作之助坐下。 坂口安吾扶了扶眼鏡,看著前方的茫茫大海:二十分鐘后太宰下船就好,到時候會有人來接應你,只是到了那邊之后是什么情況我就不知道了。 坂口安吾已經做到了他在異能特務科能做到的全力。 需要花多長的時間洗白能回到橫濱,就全靠你自己的努力了。 太宰治無所謂地擺了擺手,一點也不擔心:織田作呢? 太宰治對自己有信心,分開后他是一人吃飽全家不愁,但是他很擔心織田作之助,特別是還帶著他收養的五個孩子。 織田作之助讓他放心:東京的那個學校已經回復我了,會去接任一段時間助教和心理老師。 太宰治微微皺眉:那個名字很長的什么咒術高專? 咒術界一向比較排外,對其他力量體系的人員很不待見,織田作之助幾個月前就留意過東京咒術高專招了一個助教,順便當心理老師的消息。 當時的織田作之助還有些驚訝:他們居然也會請心理老師? 沒想到現在他反而要去接替這個職位了。 坂口安吾一直忙著溝通退路,能親自把織田作之助送到東京港都算努力了,他有些驚訝:織田作什么時候和東京咒術高專搭上的? 怪不得太宰治只讓他安排了太宰治一個人的退路,早早地就說了織田作有其他的路子。 織田作之助笑了笑,有耐心地解釋。 有次織田作之助又幫著別人去做了一個誰也不想做的任務,沒想到在路上遇到了一個 帶著眼罩的白發小孩,感覺和太宰差不多就聊了一會。 織田作之助笑著解釋的時候,太宰治嘴角抽了抽:是五條悟吧,他可不是孩子,比我大好幾歲,織田作!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椞镒髦逯核皇切『?,我說錯了哈哈。 坂口安吾接了句:也就太宰會乖乖當你口中的小孩了。 咳咳,這個不是重點。 織田作之助繼續說。 他和五條悟聊得不錯,已經當了六七年高專老師的五條悟心血來潮,分開時邀請:混/黑沒前途,要不要來我們學校當個心理老師? 說得跟咒術師多有前途一樣。 織田作之助愣住,反應過來后居然還有些意動。 可是我沒有教師資格證和相關的經驗,會不會太唐突了? 五條悟哈哈笑了兩聲 完全沒關系,我當了這么多年的高專老師,也沒有教師資格證。 自從夏油杰走后,他就有了想給高專學生增加心理咨詢室的想法,但是鑒于學校的特殊性,這些年一直沒找到過一個適合的人。 覺得織田作之助可行后,五條悟壓根就沒管他是不是港口mafia的成員,挖墻腳這種事對他都是小問題。 織田作之助:? 你們學校還挺包容的。 在他表示了需要回去考慮一下的意愿后,五條悟隔三差五地就會發個短信過來。 五條悟最后一次揮鋤頭挖墻腳正好是昨天晚上,織田作之助決定說明一下自己的情況,沒想到五條悟直接表示了織田作之助只要過去,其他的都不是問題。 織田作之助終于和他達成協議,準備前往東京高專。 這么一聽,坂口安吾和太宰治都比較滿意。 坂口安吾沒忍住,又問了一句:那織田作以后還回橫濱嗎? 織田作之助點頭:以后穩定了有機會的話,肯定回來。 三個人和往常在酒吧聊天一樣,又零零碎碎地聊了一會。 快到太宰治下船的時候了,織田作之助不太放心,他拍了拍太宰治的肩膀,話卻被太宰治搶先一步說了。 放心織田作,好的一方會讓我更輕松一點。 織田作之助沒有疑惑太宰治怎么把自己要對他說的話給搶了,反而露出一個淡淡地笑。 既然太宰已經做出決定了,那我就不多說了。 船靠岸后,三個人互相看了眼,最后互相抱了一下。 太宰治什么都沒帶,穿上風衣就準備打開船艙下去,直到最后,他轉過身對織田作之助說:希望回到橫濱的時候,可以讀到織田作的小說。 如果到時候織田作能親手遞給我的話,就更好了。 伴隨著太宰治的最后一句話,劇情回放結束了,光幕關閉。 鹿島清抱著系統,原本還在想上個任務和這個任務有什么聯系,看完劇情回放后恍然大悟。 但是他又有些迷茫:不對啊,那為什么我第一個任務遇到五條悟的時候他沒給我提過織田先生? 系統舔了舔爪子:因為他和五條悟都沒有給對方說遇到過你的事情,而且那時候嗯,織田作那時候應該回橫濱閉關寫小說去了。 原來是這樣。 鹿島清明白過來:不過太宰治應該是記住我了吧。 系統不說話,算是默認了。 鹿島清摸著系統的頭提問:你好好告訴我,以后還會不會遇到太宰治。 系統假裝自己是只小貓咪,什么也聽不到:喵喵,嗷嗚 鹿島清輕輕捏住系統的腮幫子:行了,多半還是會遇到的,你也不用為難了。 系統這才恢復了機靈勁,顫抖著胡須還想說什么,突然感受到有三個人朝鹿島清所在的房間走來,他立刻提醒。 宿主,毛利蘭、江戶川柯南和安室透他們走過來了。 鹿島清迅速躺下,被子一蓋假裝睡覺:他們是來找我的? 系統的加菲貓擬態迅速消散,本想結算后睡個好覺的鹿島清心里有些不安。 不會是又死人了吧? 別問他為什么會說又字,這源自于他每次遇到毛利一家,特別是江戶川柯南在的時候,無一例外全部遇到了殺人案件,最常見的死者就是社長。 系統迅速查了一下,在鹿島清腦內給他簡單解釋。 一樓宴會廳剛剛跳閘停電了,恢復電力后淺島社長在眾目睽睽下死了。 鹿島清忍不住冷哼一聲。 毫不意外。 等等,死的是淺島社長?鹿島清良好的記憶讓他想起,他好像真的給淺島社長說過,讓他小心點別死了的這種話。 伴隨著安室透的敲門聲,鹿島清好像明白了他們為什么要叫自己。 這是被當成嫌疑犯了。 第42章 伴隨著三聲有節奏的敲門聲,安室透的聲音響起:店長,請問你在休息嗎? 江戶川柯南和毛利蘭對鹿島清很信任,安室透心里卻總覺得怪怪的。 三人沒多等,房間的門就打開了。 和宴會廳里穿戴整齊的樣子不同,現在的鹿島清脫掉了外套,只穿著一件松垮的襯衣,頭發也有些卷翹,聲音懨懨地,很是懶散:怎么了? 三人看到鹿島清略帶蒼白的臉色,毛利蘭臉露擔憂:清哥,你沒事吧?看起來好像不太舒服的樣子。 鹿島清搖了搖頭,撩了把頭發:你們不是在下面玩嗎,發什么事了? 安室透暗中觀察著他的舉動,沒有找到一絲破綻。 是這樣的店長,大廳里發生了一起性質惡劣的殺人案件。 安室透簡單兩句給他把事情解釋清楚了,鹿島清說:好,稍等我穿個外套。 即使沒有不在場證明,也沒有一點被當做嫌疑人的慌張。 一行人很快回到一樓宴會廳,眾多嘉賓中確認沒有嫌疑的無關人員已經被請離了這里,前往酒店其他地方暫時休息。 除了警察,現場留下的只有毛利一家、安室透、鹿島白和其他兩個沒有不在場證明的嫌疑人。 還有這次活動的主辦方,鈴木一家和跡部一家。 鹿島清剛走過去,還沒來得及和弟弟打招呼,一個拿著手絹正在抹眼淚的夫人看到他,情緒更加激動起來,表情猙獰地朝鹿島清撲過來。 是你!兇手一定是你! 淺島夫人不由分說地想要纏住他。 鹿島清身體繃緊,下意識躲開了雙眼哭得通紅的淺島夫人,讓系統加的低燒buff果然有用,一下子的躲避動作,讓他臉上更加蒼白幾分。 做人要講證據,別太激動了夫人。 鹿島清掩著嘴咳了兩聲,聲音有些虛弱,不咸不淡地說:夫人請節哀,栽贓誹謗是會犯法的。 安室透看到鹿島清輕松躲開的動作,從細節看得出鹿島清的戒備心比一般人更重,或者說幾乎瞬間的躲避反應,戒備心比起普通人重到了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