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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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住哪?蔣舜奇怪地問。 說實話。傅容介蹭了蹭他后頸,幾乎像是鳥類交頸的模樣。 他這一聲沒控制音量,蔣舜自然而然也聽到了,你現在和誰在一塊?那個學弟? 嗯。賀堇攤開手糊在傅容介靠近的臉上,怕他亂說話,我現在住在他家里。 蔣舜: 蔣舜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那不就是同居嘛! 賀堇拿開了一點手機,嫌棄地皺皺眉,不要這么大聲。 被擋住臉的傅容介悶著聲笑,又親了親貼著的手心。 行吧。蔣舜靜了會,才道,同居考驗人品和感情,能不能處下去更容易看出來。 蔣舜又說了兩句,最后留了句我過段時間去看你才掛斷電話。 你們關系不錯。傅容介拿開他的手,說。 他始終記得蔣舜在第一次見面時就對他表達敵意的場景。 他是我隊長啊,愛cao心。賀堇不以為意道。 有這種老媽子性格的朋友,其實是一件很幸運的事。 真的只是這樣?傅容介捏了捏他的手,將人翻轉過來。 他放心了一點,但又覺得說不定蔣舜真存著那心思。 不然呢?賀堇面對著他,反問。 傅容介挑眉,老板問話能這么回答? 賀堇揚起唇,你要是設置這種情境,老板就可以這么抱員工了么? 傅容介凝視著他,驟然靠近。 賀堇雙手抵在他肩臂處朝后仰,按理說,啵上司嘴也是不可以的。 傅容介不得不承認自己不應該提起職場里的關系,這輪他輸的徹底。 賀同志真是個好員工呢。傅容介磨了磨后槽牙。 嗯哼,自然。賀堇有些洋洋得意,但他忘記了制定規則者同樣也可以撕毀規則的道理。 被摁進褥子里時,賀堇以為傅容介惱羞成怒,會和方才一樣或者更加急躁且不講道理。 但他猜反了。 細汗沾濕了發梢,眼前漫起霧氣,卻始終得不到紓解。 賀堇發覺學弟在故意耗著他的耐心,始終磨蹭著,并且不許他用手。 這種怠慢的廝磨說好聽點叫溫柔,說不好聽就是欠揍。 賀堇幾次三番有捶兩拳頭的沖動,事實上他也這么做了。 但學弟任撓任咬一點不反抗,他揍了幾下就沒了勁。 你好像想說點什么。傅容介微喘著氣,看著他冒火的的眼睛。 賀堇: 他想罵人。 你不說的話,我先說了。傅容介又放慢了動作。 賀堇抿住唇,抬開眼不看他。 有件事我一直想說。傅容介親了親他蹙著的眉心。 賀堇稍稍提了點興趣,轉過視線。 傅容介動了動嘴唇,或許是屋內悶得太久,空調也不起作用。 他頭腦有些熱,流經全身的血液都是燙的。 就算沒有那晚,重逢之后我也會追你的。他緩聲說,眸光實在說不得清白無辜。 什么?賀堇抓著他腕骨的手松了松,沒明白似的。 傅容介注視著他,你得有點自知之明,知道我喜歡你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賀堇微微咬住舌尖,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分不清這是不是小學弟一時興起的情話。 但這不符合邏輯,更何況傅容介在這種時候是不會只顧著調l情的。 我喜歡你,會一直喜歡。傅容介看著他,毫無顧忌地反復強調。 像某種坦蕩又無畏的剖白。 沒有人不會為赤誠和心悸打動,盡管總會在美好來臨之前兵荒馬亂。 賀堇調整著呼吸,攤開手掌遮掩在眼前,擋住視線。 溫熱的手心里,能夠分明地感覺到睫毛很快地扇動了幾下,慌亂又急促。 如果我那時候追你,你會不會答應?傅容介低眸吻了吻他覆在眉眼上的手背。 賀堇剛出聲就停頓了一會兒。 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他不知道該如何承諾。 他以為他現在喜歡傅容介就夠了。 傅容介咬著末尾那幾個字音又問了一遍。 賀堇還在繁蕪模糊的思緒里尋找回答,在傅容介再一次催促時,才準備好開口。 但那一句會依舊遲到了很長一段時間。 因為就在他抬開手的瞬息,被折磨良久的地方突然被闖入。 全部沒進身體里時,傅容介吻著他仰起的下頜,還是不說? 賀堇漸漸緩過勁,卻又很快被沖撞地沒了聲音。 好一會兒,才能揪扯住傅容介的頭發,粗喘著氣朝自己的方向按過來,臭弟弟。 短暫地接了吻,傅容介在他耳邊笑著問:你說不說? 賀堇不大記得之后做了多久,自己又主動被動地肯定了多少次。 室內嗚咽聲不止,濕熱的水汽彌漫,黏膩的仿佛沒有盡頭。 重新掀開眼皮時,賀堇看到自己在盛了溫水的浴缸里,一絲l不掛。 傅容介在幫他清洗。 見賀堇一蘇醒就發著呆,傅容介喚了兩聲也沒反應。 他毫無倦意地笑了一聲,惡劣地抬起戀人的膝彎,又握住他的腳踝搭在自己肩頭。 他聲音低啞,在浴室狹窄的空間里回蕩,帶著些令人酥麻的顫音,能看得到嗎?這里又紅又腫。 賀堇因為他的動作驚惶了一瞬,回過神時看見傅容介耳后浮起的紅暈,忍不住踹在他胸口,好意思說? 傅容介被踢歪了一瞬,又湊過來親他濕漉漉的眉眼,剛剛在想什么? 想你之前提過的問題。賀堇在不住晃動的水光里閉了閉眼,有關頻率 從學弟的耐力和力度上來說,他覺得不能太頻繁,太久了也成問題。 傅容介頓了下,站起身幫他擦干手臂,我們出去說。 事實上,這也確實是個需要討論很久的話題。 入了夜,賀堇吃完晚飯回到次臥后沒多久,就見傅容介冠冕堂皇地找來繼續商議這件事。 他們始終沒有達成一致,處于一種雞對鴨講的尷尬情況里。 每天一次,方便打卡,滿勤額外送幾次。傅容介將人抱回主臥時,恬不知恥道。 賀堇瞪著他,啞著嗓音,你說的什么瘋話,萬惡的資本家。 滿勤是這么用的嗎?人是能這么被剝削的嗎? 那你說說看。傅容介給了他選擇權。 賀堇在主臥的橫桌邊站定,結合體驗給出自己勉強能夠接受的數字,每個月,最多,十次。 他以為自己已經足夠慷慨,結果轉過身時就瞧見傅容介一臉你果然對這個很不熱衷的頹喪表情。 如果月初三天小長假,那不就一下子用光了。剩下的二十七天怎么辦?我獨守空房?傅容介理性分析。 ???賀堇頂著一連串的問號放棄了討論準備回屋。 我們還是隨性而為。傅容介拉住他,和緩地提議道。 賀堇最終答應了這個說法。 那一瞬間他自認為神思清明,后來回憶起來才覺得十分糊涂。 他那時候想起原文里說過的傅容介禁欲這回事。 他琢磨著,就算有偏頗也必然不會偏太多。 后來回想起這一點時,他才發覺,應該是原文這個時期的學弟遭受萬般坎坷磨難,身心俱疲,所以不像現在這樣龍精虎猛。 不然總不能說是原文作者為了過審才特意寫的禁欲。 . 周日,天光澄澈,風輕云淡。 賀堇被喚醒時,就瞧見掀開簾幔的窗外,萬物溫柔可愛,泛著雨后的清新意味。 不遠處蒼青的樓宇邊緣,成群雜色鳥雀翩飛,翅沿劃過半空,切割出利落的隊形,又很快在碧翠的湖面低拂而過。 這樣晴好的天氣,賀堇偏偏提不起精神出門了。 他甚至怨念地后悔起昨晚答應得太快。 雖然他也爽到了,而且從某些層面上來說,他縱容了事情的發展。 但發展到一發不可收拾甚至十分過分的程度,也是他沒想到過的。 他從沒預料到,自己會有一整天的功夫什么都沒能做,并且沉淪于這種感受。 賀堇抬眼看向站在窗前赤著精悍上身的傅容介,朝鼻唇處攏了攏被褥。 在看什么?傅容介看過來,眼底漾著笑意。 湖景。賀堇眼睛一眨不眨地說。 傅容介挑唇,那我讓開? 賀堇: 下次不要明知故問。賀堇掙扎半天,就逼出了這么一句話。 好在在商量好今天只休息放松之后,賀堇難得地開始度過不到一天的短暫假期。 赫赫炎炎的室外,草木開始無精打采,天空只飄著幾縷薄云,抽扯出不連貫的絮狀。 賀堇腰腿不便,只能窩在沙發里打了會游戲,歇息的片刻里看了一眼在廚房整理廚具的傅容介。 他觀賞男朋友肌rou舒張又收緊的時間并不長,因為賀俞撥來了電話。 哥!我今天上午去公司參加活動了,你猜怎么著?賀俞的聲音激動又雀躍。 怎么著?賀堇順著問,得獎了? 對??!而且統共七輪游戲,我贏了兩次!包括最大的那個獎!今天運氣真的逆天了,我待會兒得去買幾沓彩票。賀俞興奮道。 聽賀堇表達了恭喜,賀俞立刻揭了秘,贏了無人機,這個我正好想要。還有個頭戴式降噪耳機,但我有好幾個了,用不上,哥你要嗎? 正好下午還有空。賀俞不等賀堇說話,自顧自道,我去給你送吧?你現在還住酒店嘛? 他記得他哥是搬出來了來著,但因為他自己的生存環境他哥肯定看不慣,也就沒有提讓搬過來先湊合的事。 酒店應該比他家要符合他哥的居住標準一點。 我現在不在酒店,你也不用來送。賀堇如實說。 ????賀俞聲音里堆滿了疑惑。 傅容介恰在這時走過來,俯身對著手機說:你上來吧,你哥在我這。 *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就只是小情侶同居日常~ 寫完我都以為要完結了,但大綱告訴我,還沒有 第49章 你們倆呢?打算什么時候公開? 藏在葳蕤枝葉里的夏蟬聒噪不止, 窗口透進的日光愈發灼熱。 賀俞岔開腿,手掌撐著膝蓋,壓出一層紅印。 他悶著頭不言不語, 像在沉思。 吃點水果?傅容介將一盤果切擺放在他面前,坐下來后, 又推過去一聽可樂。 叮咚的晃動水聲清脆悅耳,罐身嘶嘶冒著冷氣。 賀俞抬眸脧了他一眼,又掃過茶幾上放置的幾樣東西。 有果盤和罐裝飲料,有他哥的手機和一個系大紅蝴蝶結的包裝盒。 盒子是他帶來的, 裝著他的獎品 剛剛被他哥給拒絕接收的頭戴式耳機。 理由是,他也不缺。 賀俞盯著那描著產品示意圖的包裝盒表面。 這玩意兒,仔細一看, 確實招人嫌呢。 你送別人吧。賀堇盤腿窩在沙發里不想動彈。 他也說不上來自己是筋骨懶散,還是真的酸軟到動一下都費勁。 他回想起昨晚挑釁學弟讓他別勉強。 當時傅容介說什么來著? 好像是說看來你是不想下地走路了。 年輕人, 真一點不經逗。 非要較真。 帝都我還沒認識幾個人, 能送誰??!賀俞看著他哥儼然習慣了這個住處的模樣, 恨恨搓了一把膝蓋,關節處又紅了一點。 他左右瞧著并沒有坐一塊但他依舊看不順眼關系的兩人, 再一次把怒氣往肚子里咽。 他剛來時就沖傅容介發過一次火了, 結果被他哥用眼神牢牢實實地摁在了沙發上。 賀俞摸摸發熱的手心,弄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忘了這一茬。 他哥沒固定住所了, 那被傅容介騙回家不是分分鐘的事? 早知道他就應該拾掇一下家里, 先讓他哥和自己合住就好了。 送楊睦? 賀俞意外聽見這聲, 轉頭看向剛剛發言的傅容介。 隨便說的。傅容介聳聳肩, 表示自己只是突發奇想。 好主意。賀堇附和。 哈?賀俞沒考慮過這個選項, 愣了下。 雖然也不是不可以 現在就寄過去吧。賀堇催他預約寄件, 就當上次他幫你抓蛇的謝禮。 或者你讓他自己來拿。傅容介悠閑道。 賀俞看他們倆一唱一和, 抿緊了唇,蹭的站起身,坐不下去了。 他抱起茶幾上的包裝盒橫著夾在臂彎與胸肋中間,我自己拿主意,不用你們管! 走了。他氣哄哄的。 轉身抬步定在那沒幾秒,又回頭,哥,你在這要是住的不好就去我那! 既定過去的改變不了,那就只能另辟蹊徑。 賀堇既不承諾也不反駁,揮揮手道:暫時住的還行?,F在住的近,有空會去看你的。 賀俞又抓住重點胡攪蠻纏,那怎么昨天不來看我? 昨天下雨。賀堇僵了兩秒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