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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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此很反對汪洋控制飲食,還特意請了米其林大廚給汪洋做飯,被汪洋拒絕。 汪洋的理由:拍戲是他的工作,工作容不得隨便。 控制飲食而已,又不是完全不吃,他只是又瘦了一些,一直有在健身。 靳鋒懷疑汪洋的健身和他理解的健身不是一回事。 他還特意解了襯衫,扒開領子,給汪洋看他身上的肌rou,這才叫健身。 被汪洋扒住胳膊、攀在肩頭親咬了幾口,回視的眸光也亮亮的,有點服軟撒嬌的意味。 靳鋒心底吃這套,但為了讓汪洋正常飲食,明面上不吃。 他把人扒拉開,衣服系回去,故作生氣道:你什么時候開始吃飯,再什么時候來扒我的衣服。 汪洋:那我不扒了。 確定? 確定啊,我們改柏拉圖。 柏拉圖?誰跟你柏拉圖? 寧可柏拉圖也不吃? 靳鋒被氣得不輕,飛回去上班,三天沒見汪洋,汪洋倒是天天給他發消息。 靳鋒生氣,讓他別發,汪洋:不行,不發我會死的。 汪洋:我想你啊。 靳鋒就在第四天飛回去了。 汪洋還是不吃正常飯菜,但他自己準備了沙拉、雞胸rou,讓靳鋒喂他吃。 靳鋒還有些余怒,看看那兩盤沒顏色倒胃口的雞胸沙拉就來氣,便不用叉子,用嘴喂,結果才了喂兩口,汪洋便喘,神色迷離地說:原來柏拉圖都是騙人的。 靳鋒就自己破功了,什么不吃飯就別來扒我的衣服,他自己扒得倒是快,汪洋也順利親咬到了他的肩頭,咬得肩上全是牙印。 靳鋒事后磨牙:你也是小騙子。把他騙回來咬肩膀。 汪洋故作天真地躺在他身下歪了歪頭,說:我是不吃飯啊,我吃rou啊。 靳鋒有氣也散了。 他其實之前提過一回,雖然知道汪洋不會同意,但還是又提了一次:不用那么拼。 你想要資源,要拍什么,隨時都能有。 現在這么拼,靳鋒其實明白,除了本身的事業追求,汪洋也是想證明自己。 靳鋒至今記得那日玄關花海,聽他說不是喜歡、是愛,汪洋問他的為什么。 汪洋骨子里有種不安全感,會覺得擁有一些東西需要自己有資格,靳鋒看出來了,覺得或許和成長經歷有關。 同時看出來,汪洋眼下對事業的追求,很有種在追趕他這個高山的意思。 不用這么拼。 靳鋒哄他:你有我。 靳鋒:你可以半年工作,剩下半年休息。這樣一來,他們還能有更多的時間相處溫存。 汪洋聽著,神色認真,唇邊卻帶著不甚認可的笑意。 不行的。他倒也不強勢,拒絕得軟綿綿,理由卻讓人聽不透,以前有個人和我說,小角色都做不好,還想做腕兒,你也知道我紅得很偏門很突然,又有你撐腰,小角色注定是做不了了,不多努力,怎么當腕兒? 靳鋒蹙眉:這口臭雞湯到底是哪個傻逼拿來坑小海的? 43. [最新] 完 愛愛愛,愛天愛地,愛你吉祥如意 一年后。 汪洋主演的電視劇在暑假檔播出, 收視爆紅。 不久后電影上映,起初票房一般,后續因內容精良, 成為同期中的黑馬,單日票房破億。 汪洋四處奔波、路演宣傳,可以追尋到的各項數據均顯示,他已經成為了當之無愧的頂流。 也是這一年,SY搬遷新辦公大樓。 儀式當天, 汪洋露面,和靳鋒站在一起。 相關新聞上雖沒有一張汪洋的照片,私下里的小道消息早已漫天飛舞。 山海cp也成為第一個所謂的因超話內容待審核而被關閉的cp超話。 粉絲:啊啊啊啊??!我們都懂!不就是關柜門嗎!不就是怕影響小海的事業嗎!好嗑! 重新成為經濟公司大老板的羅輝:唉, 這些個cp粉哦。 也怪小海,當初帶了一個多不好的頭,害得現在圈內盛行炒cp圈粉。 汪洋也總算給自己放假了,靳鋒沒空, 他打了個電話提前通知江女士,自己回了H縣。 江女士歡天喜地,通知老姐妹團:我兒媳婦回來了!小?;貋砹?! 汪洋回了老家, 因為剛從國外飛回來, 時差還在調, 倒頭就睡。 睡醒的時候,江淑惠在客廳給他包餃子。 見他醒了, 江淑惠邊忙活著手里的餃子邊道:怎么醒了啊,還沒弄好,再去睡會兒。 汪洋打了個哈欠,搖搖頭,醒了, 不睡了,幫忙把包好的餃子拿去廚房下鍋。 走回客廳一看,江淑惠正在邊包餃子邊看著平板上的直播。 汪洋湊過去:媽,你在看什么? 江淑惠立刻來精神了:這個小伙子可帥了,我最近剛關注上他,他可會說話了,還會唱歌、跳舞。 汪洋悶笑,轉身去冰箱拿水喝,同時玩笑道:看看就行了啊,別幫你兒子要微信。 江淑惠最怕汪洋提這個,一提她就要害臊。 當初也是她給靳鋒加的微信,她那時候是見靳鋒對談朋友不上心,急的,亂投醫,結果靳鋒回去上班了,她扭頭也給忘了。 哪兒能知道后面靳鋒打著她的名義在直播間關照汪洋,還鬧出一堆她想都不敢想的事。 還是靳鋒把人領到她面前,對她來了句看你兒子多聽話你介紹的,一下就成了,又對汪洋說,就是她,害你跳了我這個火坑,她才知道發生了什么。 江淑惠又高興又哭笑不得,還想把靳鋒錘死。 她就說有段時間怎么老收到手機、冬蟲夏草這些東西,敢情都是小海,不是這個親兒子送的。 她也是不熟悉網絡、刷著平板就把小海給刷忘了,但凡記得,還用你這個假江阿姨刷禮物? 再聽說她這位親兒子為了追人刷了多少錢的禮物,不是心疼錢,也不是舍不得把那些錢給小海,純粹手癢,癢得想扇人: 你個混小子!大老板了,翅膀硬了,賺得多了是吧?刷禮物,刷禮物,讓你刷禮物! 別欺負你媽不懂,禮物要和平臺分成的好吧! 你有那么多錢,幾十萬幾百萬上千萬的刷,你不能直接打給小海??! 直接打給小海是要納稅還是要分成??? 白送給閃音,閃音你收購了嗎?! 好在領回來小海,江淑惠頗為欣慰,覺得從此之后管兒子的重任,就跟交接家族權杖一樣,可以把這一棒遞給小海了。 江淑惠拉著汪洋的手,語重心長:你們在一起,你一定要好好管管他。 酒能不喝就別喝,應酬能少去就少去。 他去KTV嗎?去酒吧嗎?那些地方有沒有什么不三不四的男人啊,千萬要管住他。 靳鋒萬萬沒想到,江女士連這種坑都能給自己挖,事后還得哄汪洋:沒有的事,你知道的,高山偉岸光闊,從來不去這種地方。 這方面汪洋是信的,毫無質疑。 靳鋒不知道抱著什么心態,特意對江淑惠道:你看。 江淑惠白了靳鋒一眼。 那是你好?那是小海這孩子善良! 江淑惠和汪洋確實處得非常好。 江淑惠拿汪洋當半個兒子看,如何待靳鋒,便如何待汪洋。 聊天的時候,知道汪洋沒有家,父母離婚再婚各自有了家庭,他年少時跟著母親,是怕生了幼子的母親因為他,在繼父家里難做人才執意出來,心疼不已。 再聽說他紅了之后,生父從未聯系過他,繼父和母親照常聯系,但從未開口問他要過一份錢,反而心疼他在外打拼不容易,母親的欲言又止似乎也只在汪洋的性向上,江淑惠便寬慰汪洋說:你有一個好母親,繼父人品也不錯。 他們都是普通人,當年給不了你什么支持,只能關心幾句,如今不拖你后腿,也從不問你要錢,就已經是他們力所能及的了。 江淑惠以她年長者的包容心態引導汪洋:人不管在外如何,心底終歸還是想家的。 你要是想他們,如今自己也有能力了,他們不好意思,你就主動親近一些。人嘛,這點魄力還是該有的。 江淑惠怕汪洋邁不開那第一步,索性把事兒包攬了過來:親家之間總要認識的嘛,要不這樣,我和你mama先熟悉熟悉。 江淑惠老江湖了,汪洋忙工作的時候,她便加了汪洋mama的聯系方式,兩個人先在手機上聊了一段時間,熟悉之后,江淑惠又邀請汪洋的mama來老家玩,玩了幾天,就帶汪洋的mama去劇組探班汪洋。 汪洋從那之后,與母親的聯系緊密了許多,還回去住了兩天,見了那位老實沒什么心眼、從前也待他還可以的繼父,以及母親和繼父的孩子、自己同母異父的meimei。 汪洋打拼兩世,飄零的心隨著和靳鋒關系的深入,隨著和母親親人的親近,竟也像被修復了似的,慢慢落定了。 靳鋒近來工作很忙,再沒辦法飛來飛去給汪洋探班,汪洋的工作不再密集到腳不沾地,一部分工作結束之后,索性給自己放了個假,靳鋒在哪兒,他便追了過去,靳鋒上班,他能跟就跟,跟不了就自己在酒店呆著。 這一日,靳鋒加班到深夜還沒回來,汪洋給他打了個電話,掛掉后躺在床上玩兒了會兒手機,不知不覺睡著了。 他做了一個夢。 一個在他看來有點奇怪的夢。 他不是重生的么,從27、8歲回到20出頭的時候。 那原本的20歲的他去了哪兒? 他以前想過的這個問題,如今到了他夢里。 他夢到20出頭的自己和他調換了一下,一個來到了現在,一個去向了未來。 夢到那個心性不定、心思深沉、一心想紅的年輕的自己從他28歲的身體里蘇醒過來,發現時間直接跳躍了七八年,果然紅了,紅成了一個三線,住在大豪宅,滿屋子奢侈品,地毯都是愛馬仕,手機里的助理都有三個。 汪洋以上帝視角看著那個被換去未來的年輕孩子,又無奈又好笑。 他回到過去,好歹是一切重來,對自己以前的情況都還了解。 去向未來,面對未知,看似那么美好,卻都是奢華下的虛假繁榮罷了 房子是租的,高額租金;存款是沒有的,全靠流水;還有一堆債務,七七八八。 三線,有名氣,人紅,多好聽啊,卻要被拿去置換資源拍一堆爛戲,還要被公司按著頭奶年輕新人。 沒有自由,看不到前途。 事業岌岌可危,人生無路可退。 汪洋在那個夢里連連苦笑,又十分心疼那個被套進了28歲殼子的只有20歲的男孩兒。 看他對一切充滿好奇,看他面對危機而不自知。 忽然這個時候,年輕男孩兒面前出現了一個人。 靳鋒? 年輕男孩兒也很懵,他沒有如今這個身體的記憶,他也根本不認識這個男人。 男人審視他,神色淺淡,眸光深邃,說的卻是:我幫你回憶一下,你或許能有些印象。 靳鋒:我們上一次見,是在五星酒店的床上。 做夢的汪洋: 夢里的汪洋:??? 靈魂比殼子年輕的男孩兒:啊~ 他看了看男人,語出驚人:我上次不會沒付錢吧? 汪洋給逗笑了。 笑得不行,直接給笑醒了。 醒來,身后貼著一個溫熱帶著水汽的軀體。 汪洋迷迷糊糊地扭頭,靳鋒一條胳膊已經伸到了他脖子下面,手抬起來,一邊圈住他一邊捏了捏他的臉:做什么好夢了,睡覺都在笑? 汪洋閉眼轉身,鉆進他懷里,想到那個夢,想到夢里男生說的那句話,悶頭又笑了會兒。 笑完徹底醒了。 他把腿往靳鋒身上一搭,含笑閉上眼睛,躺在靳鋒懷里,說:我夢到你跟我成了炮/友。 后來我不記得你了,你提醒我,我說啊~我上次不會沒付錢吧?。 靳鋒也笑。 低頭親了汪洋一口,跟著補全劇情道:那應該是那一次之后我們沒有留下聯系方式,所以我提醒你一下。 你既然剛好提到沒有付錢,我應該會面無表情地拿出手機,讓你先加好友再轉錢。 靳鋒:當然了,錢不錢的不重要,我只是想要你的聯系方式。 汪洋躺在靳鋒懷里,回憶夢中的劇情,忽然覺得這確實是靳鋒可能會做出的事。 有道理。汪洋認可。 靳鋒卻笑了,被子下的手不老實起來,炮/友?虧你做得出這種夢。是想我了吧? 汪洋在被子下面躲著,認真道:那應該是我和你沒這么早認識的時候。 我27/28,你三十多了。 我們同在一個飯局上,后來我醉了,有人把我送上了你的床。 汪洋把真事當成假的來描述,說得十分順口。 靳鋒卻不動了,蹙眉,問:你是最近聽到了什么風言風語? 沒人把誰往我床上送。 汪洋笑:我知道。 聊天的語氣,接著道:我說夢呢,假如。 假如啊~ 靳鋒摟著汪洋,想了想:別人的話,大概是要被我一腳踢下去的,你的話 靳鋒捏了捏汪洋的下巴:我不記得有沒有和你提過了。其實你的長相氣質很合我的審美。 靳鋒也開始聯想汪洋描述的那個場景:酒店,汪洋,醉酒,不省人事,白色大床 那還真難說會不會碰你。 如果這真是假設,汪洋得一腳踹過去,然后玩笑地說,原來靳總也會不老實,也會急色。 然而這些都是真的,是真實發生過,汪洋經歷過的。 汪洋也知道,那時候靳鋒根本沒碰他。 但如今靳鋒以他自己對自己的了解,推斷那樣的場景和發展,竟然說的是真難說,汪洋心底咯噔一跳,突然想到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