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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把她拉了起來,顧寧被他牽著,不得不跟著他走,你走這么快做什么? 他頭也不回地說道:還能做什么,回去抱著你睡覺。 抱個屁,顧寧羞惱地抬起手往他胳膊上掐,就捏著一點皮rou使勁,可惜冬天穿的多,都不知道掐沒掐到。 他轉過頭來,似笑非笑道:酒醒了么? 這話意有所指,顧寧沒去接話,免得被他牽扯出別的事來。 回到竹園,各自洗漱后就要睡了,他又來纏她。 顧寧把自己裹成了一個筒,虧著他親得下去,她喘不上氣,被他咬了一下,忍不住罵道:你屬狗的? 他抬了抬眼,語氣危險,你說什么? 顧寧唇瓣微抿,忽然被他捏了一下,即使隔著被子,她也感覺到了,她一下就惱了,他在亂摸什么! 他淡淡道:似乎豐滿些了。 這話顯然讓顧寧想起那次在浴室被他當面團似的揉,她羞憤地從被子里伸出胳膊去揪他頭發,兩只纖細的手腕被按住,折騰來折騰去,被他剝粽子似的剝了出來。 他埋首在她的頸間,咬住紅色的系帶,慢慢地往外扯去,豐潤雪膩的肌膚染著一層瓷白的光暈,他定定地看著她,目光幽暗灼熱,顧寧拼命地掙了起來,卻掉得更厲害,顫巍巍地掛在身上,她的腦子瞬間懵了。 第92章 四肢被束縛住, 顧寧覺得自己像一只被捆得結結實實的螃蟹,鍋里的水已經燒開,不用解開繩子, 直接扔下鍋, 不消片刻就能煮熟變紅,什么佐料也不必加,撈出來便可享受鮮美滋味。 可這還沒下鍋呢, 她的臉上先勻開了一抹薄紅,帳子里暖紅色的朦朧光暈照在粉光若膩的冰肌玉骨上, 他松開了口,細細的帶子落在她的鎖骨上,明明是毫無分量的帶子,卻壓得她抬不起肩。 顧寧十分后悔,她沒用那金鏈子或銀鏈子,就算磨得脖子疼, 也不是不可以忍受, 鐵鏈子銅鏈子也行, 讓他咬一嘴的鐵銹味兒才好。 身上的這片香軟紅云失去系縛, 仿佛吹口氣都能把它吹走,顧寧不敢再亂動了, 各種繁雜的思緒把她的腦子攪得暈暈乎乎的, 什么都想不起來, 在空白了一瞬后, 她才從怔神的狀態中清醒了幾分。 隨之而來的抗拒和羞恥讓她一下攥緊了手,蕭夙握著她的手腕,最清楚她的變化,他垂著眼眸, 神色不明地看著她,指腹在她的腕間輕輕地摩挲。 因他俯著身的姿勢,墨發從肩頭滑落,落在她的身上,有些微涼的癢意,顧寧抖了一下,她閉上眼睛,把頭轉到了一邊,這一舉動可以說是排斥也可以當做是種無聲的默許。 兩個人都揣著明白裝糊涂地過了這么久,她既心存僥幸又有隱隱憂慮,這其實算不得小事,拖來拖去總不能拖一輩子,等他耐心耗盡,她又能得到什么好,都到這一步了,可不能被這事給絆住了腳。 顧寧想得比誰都清楚,到了事上又縮得比誰都快,他要做守禮君子,她當然不會主動去問他要不要再試試,這試一下不要緊,萬一又掉鏈子了,該如何收場,她真怕他會一氣之下把她扔出去。 這會兒是他主動,顧寧多少有些半推半就的意思,把頭一扭,竟有種引頸就戮的壯烈。 蕭夙撫上她纖細的粉頸,顧寧緊張地咽了咽,他揚了一下眉,自然明白她這是應允的意思,跟她睡個覺,還要這樣那樣地等她點頭,就跟要給她上刑一樣。 當然,她也沒點頭,不過是認命了,蕭夙心里亦是憋著一股火氣,她在他眼前轉來轉去,偏偏只可遠觀不可褻玩,得把她當菩薩似的供著,給你親一下便是施舍,心情好了就給你個笑臉,不高興了連敷衍都懶得做。 顧寧一直覺得是蕭夙在壓迫她,然而換個角度來講,她未必不是在要挾他,男女之間的糾葛,不外乎是那點你進一步他退一步,他進一步你退一步的事,很難說是蕭夙把她壓得死死的,還是顧寧拿捏住了他。 反正顧寧是不覺得她能有這樣的本事,要是有她也不能像砧板上的魚一樣任人宰割,這個刀子在她頭上停了兩三個月了,他先一刀把她拍暈多好,他捏著她的脖子有什么用,她從來沒聽過有被掐死的魚。 她糊涂了,她不是魚,所以她的確可以被掐死,顧寧在胡思亂想著,正琢磨這個死法不太體面的時候,他俯下身來,扯去了那片輕薄紅云。 她一會兒是螃蟹一會兒是魚,全扔到了鍋里,咕嘟嘟的沸水燒得guntang,顧寧微微仰著頭,眼前一片模糊,她覺得自己要被燙死了,細白的手指抓來抓去想爬出鍋去。 他鉗著她的下頜,咬住了她的唇,顧寧似乎聽到噗通一聲,爬到鍋沿邊的小螃蟹又被撥了回去,人家吃螃蟹不是都愛吃大個的么,他怎么連只小螃蟹都不放過。 顧寧蹙著眉閉著眼,蕭夙在她耳邊喘息了一聲,低啞的聲音像小蟲子似的往她耳朵里鉆,他的唇輕觸著她的耳垂,阿寧,睜開眼睛。 顧寧霞飛雙頰,她才不睜眼,看著他是怎么撈出螃蟹大卸八塊的么,他身上的氣息撲面而來,密不透風地把她困在其中,悶熱濕潮,身上生出薄汗,沾濕了紗衣。 她倒不知道他還有一手好廚藝,煮了螃蟹和魚,又做起了主食,把和好的面團揉成了勁道的劑子,顧寧緊咬著唇一聲不吭,蕭夙抬了抬眼,去看她的神色,她的臉泛潮紅,汗濕香腮,鴉羽般纖長卷翹的眼睫微微輕顫,貝齒緊咬著朱唇,他看了她幾眼,撩開了貼在她身前的濕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