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今天肯回宮了嗎 第19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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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真稀罕,”李月皎嘖嘖道,“看不到這個焰火痛苦得想哭呢?!?/br> 她一直不覺得焰火有啥好看的,聲音吵,導致她現在跟太子說話都得刻意大點聲,再就是那明明滅滅的光,像打雷一樣讓她害怕。 李月皎又道:“你的心肝側妃真是胡來,這下好了把自己玩脫了?!?/br> 傅云從無所謂道:“這不還有你給我解悶?!?/br> 說完,他就坐在床邊脫靴。 李月皎趕緊捂住了鼻子。 傅云從愣了一下,一時惱火,把脫下的襪子扔在她臉上。 李月皎被他惡心得不行,把襪子一扔,不管跨下有多痛坐起來就要跟他拼命。 傅云從按住她錘過來的拳頭,怒道:“我泡了澡過來的,鞋襪都是新的!” 李月皎心有不甘的抽回手,躺回去翻過身背對著她。 “離我遠點?!?/br> 傅云從本不打算碰她的,一句話就讓他的逆反心理蠢蠢欲動了起來。 他捏住了她的下頷,輕佻道:“夫為妻綱,這個道理你出嫁前,你娘就該教過你?!?/br> 李月皎被他掐得生疼,使勁也掰不開他,泄氣道:“你想怎么樣,干脆點,你不就想廢了我嗎,你廢了我唄!” 她在皇后面前總說自己愿意做這個太子妃,可是面對太子,她無數次的想,身為太子妃能不能提和離? 祁元律法多年前就改了,女子亦能提出和離,自由選擇婚配,可那是尋常人家的女子,做過太子妃的女人,哪怕被廢也不能再嫁給別人的,什么前景都沒有了,還會成為李家難以啟齒的恥辱。 他看著她的臉,下了個無恥的決定:“先做了你,再廢了你?!?/br> 李月皎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齒道:“傅云從,你會有報應的,你不要后悔?!?/br> 他伸手去掀她的被子。 李月皎抓得死死的,說:“害死邱瑤夕的又不是我,你報復我算什么!我跟皇后親近不過是因為,我知道她是我姨母。傅云從,睜開你的眼睛看一看,皇后她到底是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我又做錯了什么!” 傅云從懶得跟她理論,蠻力扯開了她的被子。 他欺身下來的時候,李月皎慌亂喊了聲:“表哥!” 傅云從身子一僵。 李月皎抱住他,眼淚一個勁的掉:“表哥以前不是這樣的,表哥不要這樣?!?/br> 小時候的傅云從的確不是這樣的。 她在國子監里跟別的子弟打起來,他會站出來說這是我meimei,都得讓給她。 有個太子表哥是很有安全感的事,所以她從前也愛黏著表哥,也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表哥就跟她疏遠了。 可她并沒有放在心上,后來姨母讓她做太子妃,她也是滿口答應,甚至對此有一點期待。 她當時對太子的印象,還停留在小時候那個護著她的表哥。 而且,他長得好看,又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 可是大婚那一夜,她等來的是無緣無故的羞辱。 從此她再沒了太子表哥,也沒有夫君。 此時她抱著傅云從,就像小時候挨了父親打,來找他的時候一樣,抱著他哇哇哭。 傅云從僵了一會兒,甩開她,起身。 有些嫌棄得瞥了她一眼,“哭什么,你嫁給我的時候,就沒想過會有這一日?!?/br> ------------ 第二百二十八章 不是偶然 她還是嗷嗷哭著。 問題在于他想辦了她還要廢了她,哪怕要廢她,好歹給她留個完壁之身,她不能再嫁人也可以找個好男人茍且一世??! 她看上去浪蕩自在,那方面還是保守的。 傅云從看著她,道:“母后從未真正認祖歸宗,你不應該叫我表哥?!?/br> 李月皎確定他不會撲上來了,才不再哭了。 她覺得是不是自己示弱起了作用,繼續可憐兮兮的對他說:“那你什么時候廢了我,可以盡快嗎?” 傅云從眸色中微不可見的一黯。 繼而冷笑。 “你以為被廢之后你還能出宮?你會在永巷里熬到人老珠黃,骨枯黃土?!?/br> 李月皎砸了個枕頭在他身上。 這么混蛋的人,一點都不像皇后姨母。 “這東宮能比永巷強多少,去就去,你有本事今天就廢了我!” 傅云從懟道:“你有本事今天就跪到父皇面前去說你不做太子妃?!?/br> 對峙之間,彼此的氣勢越來越弱。 顯然,兩人都沒那個本事。 李月皎讓了半步,道:“何必呢,你我都是不情不愿的,我沒逼你,也沒使手段非要嫁給你,你何必跟我劍拔弩張的?!?/br> 傅云從不再說什么,轉身離去。 - 清辭坐下來慢慢看蘇甜受刑,勢必要從她嘴里撬出點什么。 在對蘇大人的調查中,意外發現蘇甜并不是他親生女兒,到蘇家時,蘇甜已經三歲了,卻硬說成是某妾室親生。 只是蘇大人家中庶女眾多,偏偏把這個養女送到太子身邊,還欺君說是親生,橫豎都是有問題在的。 蘇甜受了指刑,疼得幾度昏迷,仍什么都說不出口。 清辭讓人拿了烙鐵來,逼近她的臉。 “本宮閑得很,可以慢慢陪你玩?!?/br> 蘇甜被綁在柱子上,滿頭冷汗面目蒼白。 guntang的烙鐵灼熱她的臉,她恐懼卻避無可避,只是無助在柱子上扭動身子。 清辭把guntang的烙鐵下移到她胸口處。 蘇甜哭道:“我剛剛所言,句句屬實……” 她方才說,蘇大人家中沒有漂亮女兒,才把她送到太子身邊,指望她爭寵帶給蘇家榮耀的。只是一段時日的相處下來,她發現面對太子獻媚一點兒用處都沒有。 于是她把目光轉向了與太子理應不對付的皇后身上,指望為皇后效力來換取蘇家的前程。 無論如何,這個蘇甜所圖太多,又一個勁的在太子和她之間挑唆,總歸讓她不能容忍了。 清辭一個眼色,在場的太監侍衛都紛紛退下。 她沒有用烙鐵去燙蘇甜。 只是移到蘇甜的胸前系帶處,她的系帶頃刻間被灼斷。 蘇甜疼到意識不清了,不知男的都退了出去,留下的只有宮女,她感覺到自己的衣服在緩緩打開,羞憤恐懼至極,終于用盡力氣大聲道: “我說!我說!” 清辭停下了動作,挑眉,“說什么?” 蘇甜帶著哭音道:“我娘在永巷,我只有擁有了足夠的權利,才能救她出來。所以,所以求求您了皇后,放過我吧,我只是想救我娘!” “一派胡言,”清辭半個字都不信,“永巷里都是關犯了大過的妃嬪的,你娘是妃嬪,難不成你是公主?” 清辭說完就有些不確信了。 難不成,傅景翊在她不知道的某些時候…… 蘇甜在暈過去前,說:“我外祖父是南境王,我娘是南淮郡主洛詩妍,皇后娘娘,我只是想救我娘……” 清辭呆了片刻,猛地捧起這孩子的臉。 她從來就沒仔細看過這個姑娘,如果仔細看了就會發現,這眉眼間像極了另一個人。 清辭手忙腳亂的給她解開繩子。 “快,叫太醫!” - 清辭捧著她的手讓太醫上藥。 蘇甜在昏迷之中皺緊眉頭“嘶”了聲。 “輕點,”清辭趕緊跟江太醫說,“姑娘不吃痛的?!?/br> “娘娘,藥入傷口必然有些疼的?!?/br> 江太醫是真看不懂皇后,她把蘇側妃帶到鳳鸞宮處置的事兒早已傳的沸沸揚揚,這會兒把人弄成這樣了,上個藥她又好像心疼了。 清辭守在了蘇甜床邊,時不時的給她擦去額上虛汗。 入夜,傅景翊過來了,看到她坐在床上,靠著寬大的檀木雕鳳床背昏昏欲睡。 稍微有些清醒,她第一眼就去看蘇甜。 傅景翊多少覺得有些奇怪,“太子妃受傷也沒見你這樣照顧,跟親閨女似的?!?/br> 清辭道:“要不,讓洛詩妍出宮吧,她在永巷呆了那么多年,人也瘋了?!?/br> 傅景翊更奇怪了,“好端端的,怎么想起她了?” 清辭看著蘇甜,心里說不出的滋味,“你看她,像不像秦承澤?” 傅景翊聽到這個名字,神色微微一滯,不過他記著不能多看別的女子的準則,只是淡淡掃了一眼蘇甜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