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今天肯回宮了嗎 第16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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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天化日的,能干什么呢,”傅景翊已經脫得很到位了,“你看了我就要對我負責的?!?/br> 他帶著她的手,撫上他精瘦的胸膛,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敷衍解決不了問題,所以我把話跟鸞冰玉說明白了,她答應另覓良人?!?/br> 清辭抱住他的腰,“怎么說明白的?” “我說,貴妃醋性大,宮里妃嬪少就是給貴妃害完了,而且貴妃武功高強,朕也不敢惹,鸞冰玉就知難而退了?!?/br> 清辭眉眼里的笑意一下子滯住。 傅景翊腰上的rou被她擰住,痛得悶吭一聲,“你看,哪一句假了?!?/br> “我害誰了,”清辭態度很不好的說,“本來就這么少,不讓你娶了嗎,是娶來也沒用,你能碰人家嗎,只能看看不能碰娶來干嘛?湊熱鬧?” 傅景翊無奈道:“你知道我不能,還要吃醋,你也就吃自己的醋我沒話說?!?/br> 清辭把他推倒在床上,轉身往外去。自從知道他腎不好,她就再也不消耗他了。 傅景翊以為她還在生氣,“你去哪里?” “去檢查凡凡今日的功課?!?/br> “這里的功課還沒交呢,”傅景翊愜意躺在床上,“想起小的,就不管大的了?!?/br> 清辭轉過頭,語調惋惜道:“大有什么用,用不上啊?!?/br> 傅景翊愣了一下,竟然被她一句話說得臉紅到了耳根。 “你等著?!?/br> 他下床,走到她面前,把她逼到門邊,又抵在了門上。 - 皇上勸過,有了身孕就別來當差了,秀月卻覺得自己毫無問題。 宮里太平得很,她只需要在皇上附近站站就能拿豐厚的月俸,她怎么可能不干? 何況自從她有孕后,到處有人給她搬椅子,走哪兒坐哪兒。 這門差事,是越來越輕松了。 回家時,聽到崔寬正在呵斥幾個下人,讓管住自己的嘴。 “跟她們有什么好生氣的,閑著時候還不讓她們聊著玩了???” 八成就是下人閑談時候口無遮攔了,秀月都聽到好幾回她們在那兒聊,說她配不上崔大人。 崔寬被突然回家的她怔了怔,很快神色如常,“該管還是得管的,你不用放在心上?!?/br> 秀月對那幾個跪在地上的下人說:“記住啊,管住自己的嘴?!?/br> 然后挽住崔寬的胳膊,黏著他,“告訴你個秘密?!?/br> 崔寬揮手讓下人散去,溫聲問:“什么秘密?” 秀月仰起臉,崔寬就把耳朵送到她嘴邊。 “貴妃有孕了?!?/br> 秀月小聲說:“這兩天我發現皇上特別高興,沒事就跟太醫說東說西,貴妃走哪兒他都要扶著。我看,肯定是懷孕了?!?/br> 崔寬笑著說:“太子都四歲了,這二皇子來得挺晚?!?/br> “貴妃盡吃辣了,這回八成是個公主,她懷太子那時候是吃酸的?!?/br> 秀月嘴快,說完才意識到不對勁,面對崔寬困惑的眼神,她又說:“皇后懷太子那會兒是吃酸的?!?/br> 崔寬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只說:“你最好別去當差了,等生下孩子再去不遲,就算御前有人頂替了你,我也養得起你?!?/br> 秀月摸摸還未隆起的肚子,搖搖頭,“不行,我不要呆在家里?!?/br> 崔寬立馬就放棄勸她了,攬著她回屋去,“今天聽人說,有人在城中看到了貴妃和玉公主,貴妃既然有了身孕,怎么能出宮呢?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br> 秀月不以為然。 “貴妃沒事的,她不需要人保護?!?/br> - 清辭一聽鸞冰玉說邀她出宮,她立馬就答應了。 金陵城的大街逛了一圈,鸞冰玉的目光就一直在那些攤販上,壓根不看看身邊路過的無數美男。 她看到啥買啥,不管吃的用的,到最后婢女的手上都塞不下了。 清辭提醒了一嘴,“咱們是不是該去看看男人?” 鸞冰玉驚喜道:“你也喜歡看男人?” “……嗯?!?/br> “那咱就去,”鸞冰玉得意洋洋的說,“我們北濱有個伶人館,那里頭的男人絕了,跳起舞腰比女人的還柔?!?/br> “男人也會跳舞?” 祁元的國風之下斷沒有這種場面,縱使昔日錦華長公主的面首,也都是清清白白的讀書人。 “那可不,”鸞冰玉道,“你們祁元的男人一點兒都不有趣,一個個死板死板的?;噬祥L得是不錯,可他這人不好相處,很古怪,沉悶又殘暴,還壞。他都不舉,還真當我稀罕他呢?!?/br> 清辭嘴角別扭得撇了撇。 她不喜歡聽人說傅景翊壞話,可她又不想反駁。 干嘛要反駁呢,把傅景翊夸上天然后愉快分享男人? 她也不傻,附和說:“就是?!?/br> 鸞冰玉握住清辭的手,同情萬分,“我就知道他對你也不好,還有臉說摯愛貴妃,非你不可,非你不可太子是怎么來的?他都沒封你做皇后,這是哪門子的摯愛?!?/br> ------------ 第一百九十一章 紈绔 清辭笑著說:“就是,不過我無所謂,咱們都出來玩了就別去想那些事,要不去蹴鞠場上看一看,那里天天有一堆世家子弟在那兒玩?!?/br> “好!” 北濱國的男人不善騎射,這清辭也有所耳聞。 蹴鞠場上是祁元男兒們大展雄風的時候,她就不信鸞冰玉看了不會動心。 清辭很熱心的給她介紹。 “那個柳綠色衣服的是禹親王,先帝的十三子,皇上的弟弟。那個跳得很高的是劉明崇,太子太傅之子。那個把袖子掄起來的是陽成侯……” 鸞冰玉很滿意,“我可以都要?” 清辭一愣,“……恐怕不能?!?/br> “那我很難選?!?/br> 鸞冰玉看了一會兒他們打球的樣子,便有點心癢想自己上,做了下熱身,就小跑進了場里。 都說入鄉隨俗,現在的鸞冰玉換上了祁元的服飾,嫵媚之色被掩去大半。 她艷紅色的衣裙在一群男人中飛舞張揚,矯捷的身手在男人間靈活穿梭,很快搶到了球。她一個甩頭,頭發抽在人臉上,把試圖攔住她的劉明崇抽懵過去。 鸞冰玉的兩位婢女手上拎滿了東西,遙遙為她大聲叫好。 清辭這才認識到,這就是北濱國。 女子可以穿露肩露肚臍的裝束,男子可以跳舞,身為公主也可以同男子一塊兒踢球。 祁元朝的公主哪干的了這些事? 場上,劉明崇被頭發抽了臉,懵了一下后追上去揪住了鸞冰玉高高扎起的辮子。 “這哪兒來的小妮子!誰認識!” 眾人都停下來,向他們圍攏。 禹親王也從她入場開始就盯著這女人,“挺眼熟的?!?/br> 可就想不起來誰。 眼熟的其實也就這一雙眼睛。鸞冰玉那天在人前是蒙著面紗的,且有奇裝異服加持,如今誰會想到這就是北濱來的玉公主。 鸞冰玉頭發都給疼了,一巴掌打掉劉明崇的手。 “怎么,不讓我玩?” 劉明崇發現她這一巴掌甩得挺重,手背火辣辣的疼。 無論如何,面前的都是個實打實的大美人兒,他不表露出來痛,痞里痞氣道:“玩兒可以,你跟誰一組?你上了場我們兩邊的球你都搶,你懂不懂蹴鞠怎么玩???” 鸞冰玉這才發現,他們有些人綁著綠腰帶,有些人綁著紅腰帶,看來是兵分兩組。 不好意思的笑笑,“第一次玩,不懂事?!?/br> “第一次?”禹親王不可置信道,“第一次你能踢這么好?!?/br> 鸞冰玉笑笑,“了解過一點,沒怎么細究,也確實沒踢過?!?/br> 這時候,有人說:“看你長相,不像是咱們祁元朝的人???” 至于口音,鸞冰玉的口音跟金陵城的相差無幾,主要是北濱王宮中有人專門負責教她學金陵的話。 鸞冰玉把球掂在指尖轉了個圈,再換到另一只手里,道:“對,我不是祁元朝的人?!?/br> 聞言,蹴鞠場上突然陷入沉寂,諸位互換眼神后,對她的態度也冷淡了許多。 劉明崇問:“外邦人啊,哪里的?” 人群之中有人說了句,“看她長相,高額頭高鼻梁,八成是北邊那些犄角旮旯里的小國家,報出了國名你也未必知道那種!有啥好問的!” “說一說一,北邊人長得是真不錯!” 他們聽了一陣哄笑。 鸞冰玉眸色一沉,微揚起下巴,“祁元朝有個詞叫相由心生,到今日我才領略到這個詞的意思,祁元人長得丑是有原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