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今天肯回宮了嗎 第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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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扯下了腰間玉佩。 “這個給你,就當答謝你救命之恩?!?/br> 清辭毫不客氣接過。 細膩剔透,色澤甚佳,雕工極好,是塊極好的玉。 她指腹輕輕摩挲過玉佩上雕的楷體“楓”字,感受到微涼的觸感。 “這是你的名字?” “是?!?/br> “好?!?/br> 清辭收進腰間兜里,嫣然一笑,“有緣再見?!?/br> 她轉身離去的步子帶風。 有緣再見。 傅景翊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這是他見過最好看的女子,走起路來姿態卻跟男子似的。 秀月蹲下身檢查了兩名黑衣人的傷口,銅板大小的傷處,直襲致命心脈。 這內力,這精準度,絕對是一等一的高手,至少有三十年功底。 可這女子看起來不過十六歲的模樣。 “殿下,她身手奇高?!?/br> 傅景翊點頭,“那是自然?!?/br> 秀月想起了什么,臉色白了些,“她不會就是月夜煞吧?” 民間有幾大世家,陸續在月圓之夜慘遭滅門之災。 兇手有個特點,不滿十歲的孩子不殺,哪怕對方看到了一切。 幸存的孩子們說法一致,這個兇手一襲白衣,蒙著面,是個碧玉年華的女子,笑聲特別清靈好聽。 她能立于柳梢頭上,向來一擊斃命,從不戀戰。 無人知道她姓甚名誰,師承何人。 因她回回出現都在月圓之夜,因此江湖上稱她為“月夜煞”。 而方才的女子是誰,傅景翊知道,卻不想同別人說。 “走?!?/br> 季月又cao心起了另一件事,“究竟是誰,想要殿下的命呢?” 殿下已經是病弱之軀,不堪大任,于太子而言構不成威脅,難道還要趕盡殺絕嗎? - 清辭回到太師府中,府里再過三天便要辦喜事了,大紅燈籠掛了滿廊。 庭院月明之處,她拿出玉佩借著月光又看了看。 越發覺得熟悉,可究竟是哪里見過? 有人一步步向她走來,這步子在靜謐的夜間格外清晰,也格外熟悉。 隨之,一雙手臂從后環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他的下巴抵在了她的發頂。 她毫不介外,不緊不慢的收起玉佩。 “哪弄來的玉佩?”他問。 清辭懶得解釋,掰開了他親昵纏在腰間手臂,面向著他。 “別人送我的?!?/br> 秦承澤臉色沉了沉,眼眸間晦暗不明,“阿辭,你不信我能處理好……” “公子,天色不早了,”清辭打了個哈欠,“回去睡了?!?/br> 私底下,她從未喊過公子。 可他們終究只能是主子與下屬,正如外人所知的那樣。 清辭再沒管他眼底有多少苦痛不甘,繞過他大步離開。 - “清辭,你今天就別跑出去了,南淮郡主大后天就要過門了,府上要忙的事太多了?!?/br> 秦二小姐秦玉將嫁太子,與此同時,秦大公子秦承澤將娶南淮郡主。 雙喜臨門,府上前所未有的熱鬧。 清辭有一些煩躁,拉起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腦袋。 她是有三頭六臂還是咋的,碩大的太師府,缺她一個下人了? “清辭,”小舞坐到她床邊,輕聲細語的說,“你怎么了這是,公子這些天找了你好幾回不見人,你今日可真不能瞎跑了,公子脾氣是好,可也不會一直慣著你啊?!?/br> “愛慣不慣?!?/br> 自從他跟南淮郡主定下親事,清辭就刻意的避開他。 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清辭,其實我們都看出來了,你喜歡公子,可是以你的身份,還想做公子的正妻不成?咱們這樣的人是不配癡心妄想的,你又何必這個樣子?!?/br> 小舞拉開她蓋住腦袋的被子,“大熱天的,別把自己悶壞了,有什么事過不去的?!?/br> “……” “你該表現得懂事些,沒準公子會愿意納你做個妾的,咱們做下人的,不該有自己的脾氣?!?/br> 清辭稍微覺得有點尷尬。 她坐起身來,看著真心關懷她的小舞,深吸了口氣。 兩年前她就被分配跟小舞和春喜睡一間屋子,這兩姑娘都挺好,為人實誠。 清辭的事兒她們兩幾乎一概不知,她們只當清辭同她們一樣,是被買來的普通婢女。 只是清辭是秦大公子的貼身婢女,大公子為人溫潤,待下人寬厚,便也慣得清辭我行我素,幾乎不怎么守規矩。 時常晚起晚歸,不知人在何處。 “是,我是喜歡公子?!鼻遛o道。 這沒什么不可以承認的。 不過…… “我不存在什么妄想,更不要做妾。我只是這些天不想看見他?!?/br> 自從這樁世人矚目的婚事定下,秦承澤見面就要說他的身不由己,說他的不情不愿。 既然不由自主,那就認命吧,還有什么好說的呢? 他們的關系本就見不得光。 早就不該這樣不清不楚的糾纏下去了。 他娶他的郡主,她走她的獨木橋。 “清辭……” 小舞能說的都說了,不知該怎么勸了,春喜在此時慌慌張張跑了進來。 “公子大清早的跪在太師那兒,說自個兒有頑疾不能娶妻,被太師打了二十棍,眼下大夫正在給公子瞧呢?!?/br> 本是府里的塌天大事兒,小舞噗嗤笑出聲來,“公子有啥不能娶妻的頑疾?” “你說呢?”春喜忍不住也笑了。 ------------ 第四章 野心 清辭鯉魚打挺翻下了床,三兩下束起頭發,往秦承澤的碧落軒中去。 屋門外,清辭便聽到里頭下人的勸聲。 “公子啊,上點藥吧,這傷口不管不顧它,也是會惡化要命的呀?!?/br> 清辭走進去,接過下人手中的藥膏,“出去,我來?!?/br> 下人們巴不得有人來接管這事,也好替他們擔了未能盡職的罪責,何況清辭本就是公子的貼身婢女,上藥的事就該她來。 他們退出去時,低聲提醒清辭。 “小心點,公子煩悶著呢?!?/br> “知道了?!?/br> 清辭關上了門。 秦承澤坐在寬大的拔步床上,隔著淺青色帳??粗?。 清辭將帳幔拂開,他應該是傷在背處,正面啥也看不出來,只能看出來他唇色有些發白。 “自己脫,躺好?!?/br> 秦承澤不動,仍然定定的看著她。 清辭皺起眉頭,“讓我動手來扒不太好吧,我沒個輕重,會弄痛你的?!?/br> 秦承澤低垂了眼眸,手慢慢伸向腰間去寬衣解帶,動作有氣無力。 “快點兒啊,跟個娘們侍寢似的?!?/br> 秦承澤喉間潤滑了下,“你又沒見過娘們侍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