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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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澤其實并不怎么害怕突然出現的這個人,一來是知道他們生前都是人,這段時間時不時就會看見幾個他的同類,二來他曾被賀遠鈞喂過據說是百邪不侵的丹藥沒錯,他們陛下還會煉丹,是真會的那種。 嘖。什么都還沒做呢,尚景安就嚇成逼樣,那人覺得尚景安此刻的形象有些辣眼睛,暫時沒管他,朝祁澤看去,我叫小文,你還是我見到的唯一一個沒被尚景安迷惑的。話說你,不是道士吧?他自然指的是方才祁澤放符箓的事。 祁澤搖了搖,想說點什么,小文松了口又繼續道:這兩年來,我每見到尚景安找到新的目標,就會提醒他們,可惜啊 一旁的尚景安不想聽也聽進了耳朵里,他忽然想起曾經他和那些男女朋友歡好時總會出現一些小意外,他當時自然不覺得有什么,這會兒想起來,腦海便自動在那些畫面里加上了一個慘白的人影。人影的臉死白,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盯著在別人身上耕耘的他,露出沾著血跡的牙齒,朝他笑得詭異又陰森。 嗝! 尚景安被自己的腦補嚇到身體瞬間繃直,然后咚的一聲栽倒在方向盤上。 小文翻了個白眼,一臉無語:我以前怎么會喜歡這種慫逼? 祁澤也覺得有些無語,看起來這個小文應該也不是尚景安殺的,而且人家就是臉白了點,也沒有多驚悚,居然說暈就暈了? 想起兩分鐘之前這人還一副穩cao勝券深情表白的模樣,對比現在,莫名滑稽。 小文的全名叫許文,以前也是X大的學生,他幼時父母離異,父母有了各自的家庭,不怎么關心他。 后來他遇到了尚景安,對于尚景安的溫柔攻勢許文沒有半分抵抗力,很快他便和尚景安在一起了。 出事那天是尚景安的生日,許文領了兼職工資,去手工甜品店,親自做了個生日蛋糕給尚景安。 蛋糕自然沒有送出去,他在去找尚景安的路上被一酒駕的撞了,而他當時剛好在和尚景安通話,還甜甜蜜蜜地和男朋友說著話。 死了后,許文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尚景安。他們那么相愛,尚景安知道他死了后該會多傷心???他懷著滿心悲傷與不舍去見尚景安,結果就被現實教做人了尚景安在他死的當晚正跟另外一個男生吃蛋糕。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沒有消失,但沒人看見,沒法玩手機打游戲,也沒法吃東西,真的是好無聊啊。許文低著頭,看起來有點可憐。 許文看起來比祁澤還小點,可能因為許文生前和以前的他有點同病相憐,他伸出手,想摸一下他的頭。卻不料許文害怕地退入后排黑暗里,不信任地看著祁澤,我,我我可從沒害過人??!你別殺我! 啥?不是,他摸下他,怎么就變成殺他了? 你這指控是不是有點不太合理??? 見祁澤滿臉疑惑,像真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許文小聲道:你,不知道自己身上有龍氣? 祁澤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張臉突然漲紅。 許文小心地往前移了一點,形象地描述了一下,你吧,在我眼里就像鍍了層金光,這光可比太陽光厲害多了,碰一下肯定能疼死我。 祁澤想象了一下金光閃閃的自己,被雷到了。 他收回了自己的手,看了一眼還暈著的尚景安,問許文道:那你接下來要做什么? 許文原本沒想做什么,但順著祁澤的目光看到黑氣罩頂的尚景安,他忽然眼睛一亮,興奮道:上他的身,花他的錢,住他的豪宅,開他的跑車,買包買小裙子,買X牌化妝品,買臀膜,買性感小內褲,再找個老攻睡我哈哈哈,光是想想老娘就好爽??! 想象了一下溫文爾雅的尚景安忽然化了妝穿上女裝背著包走在公司、學校里的模樣,祁澤憐憫地看了眼還倒在方向盤上不省人事的尚景安。 許文顯然不是說說,因為在祁澤憐憫完畢后,尚景安就已經醒過來了,他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摸了摸自己的胸肌,然后一臉唏噓道,哎,我其實就是被這家伙的大胸肌勾引的。 祁澤:不知道自己該擺出什么樣的表情才合適。 許文這會兒完全處于重新得到身體的激動中,把身體全摸了個遍,又打開車屜,里面放著好個款式的香水,他一瓶一瓶聞著,最后挑了個比較醇厚的。 香水味道很快飄盈在車廂內,祁澤原本就不適的胃,又開始翻騰,他捂著嘴,扒拉著車門,這次車門打開了,他連忙下了車,躬著身體干嘔了起來。 另一邊的車門也被打開,許文一邊嗅著自己身上的香水味,一邊瞅著嘔個不停的祁澤,隨口說了句:你沒事吧?你這樣光嘔又吐不出東西的樣子,跟有了似的。 祁澤雙手撐著膝,僵在原地,眼睛里又分泌了些生理眼淚,他透過那些透明液體看著地面上的雜草發愣。 這顆金紅金紅的,還會發光,是什么?祁澤將身體藏在溫暖的池水中,試圖用別的話題來驅散一些小基佬即將第一次的羞澀。 賀遠鈞當著他的面褪下衣袍,露出精壯身軀,緩步朝池中走來,將他擁在懷里,咬著他耳朵,低聲道:好東西。說罷,捏著丹藥的修長手指湊到了祁澤嘴邊。 祁澤沒半點反抗地吃了,而之后他也沒心思過問到底是什么了,反正賀遠鈞說是好東西那就是。 再等到后面,他想求饒了,才又將這個話題拖出來,賀遠鈞正在興頭上,可沒那個耐心停下來跟他細說,說完它到底是個啥,就繼續了。 祁澤雖然那一晚上都暈乎乎的,但這會兒想起來,還是清晰地回憶起那三個字到底是什么。 賀遠鈞染著情.欲而變得低啞的聲音似乎還響在耳邊:孕子丹。 第7章 節目 后來是許文開車將祁澤送回學校的。 回到宿舍后,祁澤洗漱完畢后躺在床鋪上望著天花板發了會兒呆。隔了會兒,他閉上眼開始嘗試入睡,然而輾轉反側,無法入眠。 半晌,祁澤坐起來,撓了撓頭。 賀遠鈞給他那顆孕子丹該不會是真的吧? 祁澤一臉糾結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隨后又甩了甩頭,躺下重新睡了。 沒過一會兒,祁澤又偷偷摸摸地摸出手機,半夜三更地在網上訂了驗孕棒。 同城快遞速度很快,第二天早上就到了,祁澤趁著寢室里沒了人,偷偷摸摸去樓下取了快遞又做賊一般進了衛生間。 半個小時后,祁澤試完買的十支不同牌子的小東西,提著神秘的黑色垃圾袋,一臉恍惚地下了樓扔垃圾。 回來時,祁澤坐在椅子上懵逼了好久。 不是,他們家陛下是不是也太神槍.手了?哦,也不對,事實那晚可不止一次。 祁澤這會兒腦子有些亂,所以,那是他和賀遠鈞的孩子? 祁澤深吸了口氣,暫時不去想那么亂七八糟的。他伸出手摸向自己最近長了點rou的小腹,明明是和之前一樣的觸感,但他忽然掩面,雙肩輕顫。 他真的再也見不到賀遠鈞了。 祁澤對此無比清楚,但回來這一月里,他正常地生活、學習,好似見不到賀遠鈞,也不一件多大的事,他還是能好好生活下去。 除了第一天剛回來時的不真實感,以及有時控制不住的回憶,他一直克制著自己不去想賀遠鈞。 因為只要一想,他就會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想他,就會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放不下,有多不舍得,有多難受,有多怨恨。 為什么將我帶到他身邊,又殘忍地讓我離開? 為什么我渴望擁有的,不是得不到就是被剝奪? 沒人能給他答案。 拉著窗簾的男生宿舍,光線昏暗。祁澤嘗到了唇邊一抹苦澀咸味,也許是剛被得知存在的小家伙,知道自己爸爸難過,適時地咕了一聲,打斷了祁澤的情緒。 是你餓了么?聽見肚子叫,祁澤吸了吸鼻子,無奈地笑了笑,手輕輕撫摸著并不明顯的小腹,很快接受了這個常人難以接受的存在,現在我們就去吃好吃的。你想吃什么?灌湯小籠包好不好? 祁澤吃了兩屜小籠包,喝了一大杯豆漿后,慢慢冷靜下來了。 首先寶寶他肯定是要的,其次為了他和寶寶的以后,他得休學一年,再然后就是現在比較重要的問題了錢,以及一個靠譜的婦產科醫生。 祁振國給他的卡里根本沒什么錢了要是早知道,他肯定全部都偷偷存起來。他做兼職的工資和他這些年的獎學金也并不算多,一共加起來也就二十萬的樣子。二十萬乍一看好像也不少了,但要想找到一個靠譜的醫生,并為他向外界保密,恐怕還不夠。就更不用說寶寶以后的奶粉尿布,以及以后學費和他們父子倆住處的問題。 要不,回去從他那爹那兒敲點錢?這個想法剛起,祁澤就搖頭否定了,祁振國是聰明人,有錢也有手腕,他知道他平時花銷不大,突然要一筆,肯定會起疑。如果他拿出的是創業這樣的借口來,祁振國自個不來,也會派個助理什么的時不時地來看一看,根本瞞不住。 如果被祁振國知道,也許會捏著鼻子繼續認他這個兒子,但他肚子里的崽崽肯定會不安全。還有他那兩個糟心的弟弟meimei,一旦知道了,那便是整個C市乃至國內就都知道了。 所以,祁家不僅不能回去,他還得比之前計劃得更早離開。 至于錢,就只有慢慢想辦法了。 祁澤剛這樣想著,桌上的手機便響了。祁澤拿起手機看了看,是個陌生的電話,他接通了電話,你好? 請問是祁澤先生嗎?對方聽起來是個有禮貌的女性,她繼續道,你好,我們是《戀愛物語》節目組,我們想確認一下祁先生是否愿意繼續參加我們這檔節目的錄制。 祁澤呆了兩秒,他本想按之前想的,直接說退出,但 是的,我是祁澤。我想了解一下,你們節目組的通告費是? 真人秀也只是一場秀,戀不戀愛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家崽以后的奶粉錢。 《戀愛物語》是由倍安影視出品的都市男女社交、戀愛的綜藝節目,以八位職業、年齡、性格不同的單身男女共同居住一個月的日?;优c情感觸碰為看點,相比練習生同居的選秀節目,這檔節目主要就是狗糧和修羅場。 祁澤依稀記得他喝醉那晚,是節目組的人主動找到了他,將節目說得天花亂墜,清新又甜美,參加了一定會收獲美好的愛情,祁澤本就期望愛情,那時情緒也有點上頭,居然也敢簽一個根本不認識,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節目組的陌生人帶來的合約。 每回想一次,除了無語,更多的還心疼自己。也許當時的自己知道那只是一個騙局,卻還是為了那人口中美好的愛情抱有一絲幻想。 不用等祁澤主動提出,這位聯系他的節目組工作人員,就通知他明天十點去倍安公司重新進行面試以及簽署節目合約。這應該和節目延遲一個月錄制的原因有關,不過正好和祁澤的意,他答應了下來。 稍微想一想,祁澤也知道之前費心幫他談好節目,還將合約送到他面前的人是他那兩個弟弟meimei,目的無非就是為了看他出丑,不僅想看他被周圍人嘲笑,還要被全網嘲,光是想想那畫畫,那姐弟兩個估計都能笑得前仰后翻。 延期一個月后,節目組居然還能給他留一個位置,這姐弟倆可謂是功不可沒。 估計是節目組的突然出現,暫時安定了祁澤急切賺錢的心,他吃完早餐后,還逛了超市,買了水果和小零食回去。 一到寢室外,祁澤就聽見周德的聲音從沒關門的寢室里傳了出來。 賀遠鈞那個殺馬特富二代居然醒過來了? 祁澤一驚,險些摔壞自己提著的水果,但下一秒他反應了過來。 不過是同名罷了。 但也因為同名的原因,他進了宿舍后沒去看周德他們,自顧自地放東西,盡管有多不可能,潛意識里他還是想聽聽看關于賀遠鈞的消息,世界無奇不大,萬一呢? 他們也習慣了他的無視,停了一下就繼續八卦。 是啊。是凌晨的事,微博你沒看? 沒啊,上午黑山老怪的課,精氣都被吸光了,回來才活過來。 那確實慘我也是去上課的時候,聽見幾個女生在嚷嚷她們殿下醒過來了嘖,那一個個的都快哭了我也是服了。 哈哈哈,沒辦法啊,誰叫人家有錢有顏?不就是脾氣暴戾、完全不尊老愛幼、還超級喜歡和人在網上互噴、殺馬特還飆車嗎?那都算啥?人家坐等繼承皇位,還有臉,舔舔萬一就能當皇妃呢?是不。 另外兩個嘻嘻哈哈地說對,就算祁澤離他們那么遠都能聞見他們話里的酸味。他沒發表任何意見,切了個橙子,然后邊吃邊打開電腦搜索賀遠鈞,很快搜索引擎給出了一百多萬條的相關結果。 網頁刷出來,第一條就是帶照片的信息簡介。 一眼掃過去,不用點開,就能看見賀遠鈞:星選娛樂旗下藝人這樣的基本信息。 祁澤看著那張照片有片刻的失神。即便造型和氣質完全不一樣了,那張臉還是和他們陛下有八分相似。 祁澤發散了一下思維,猜想會不會自己現在這個世界和書里的是兩個平行世界?就好比丞相府失蹤的二公子,不止長相,連名字都一模一樣。 不過那又怎么樣呢?名字長相都一樣,也改變不了是兩個人的事實。 更何況祁澤掃過網頁下面那一連串的娛樂新聞,這個囂張跋扈愛玩搖滾的殺馬特富二代實在和他家陛下差太多了,看多了祁澤都覺得連他心中陛下的形象都有點被這個殺馬特帶崩壞。 他連忙關了網頁,保存賀遠鈞在他心里揮一揮衣袖山河色變的帝王形象。 賀少,聯系好了,他說明天會來。負責《戀愛物語》素人報名以及合約事宜的女職員,忐忑地看著去而復返的太子爺,顯然不明白他為什么會折回來。 而她對面的人也并沒有滿足她好奇心的打算,他坐在沙發上,抱著臂,朝身邊的經紀人抬了下下巴。 經紀人轉頭和女職員說:賀少也要參加這個節目,你們準備一下。 ???女職員懵了好幾秒,才敢遲疑地抬頭朝沙發上頂著一頭原諒綠的太子爺看去,弱弱道,可是,策劃說我們這是素人綜,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