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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也不清楚何時的時候, 他什么也沒留下便離開了。 那時,我還生氣過,他這么不聲不響的離開, 我也實在不明白他為何平白無故地那么生氣。 而此時此刻我同蘇恪的感情越發好了,以至于觸碰了禁果。 關于吃干抹凈這事兒, 蘇恪這人頗有心得。 從前我只以為蘇恪這人高處不勝寒, 定然有自己的驕傲, 譬如對凡事不屑一顧。 但在后來的表現中發現,這傳宗接代的事兒作為男人天生就會,而且不管你長相如何,在這方面那是猶如萬馬奔騰一般,一嘗不復返。 他們要學習的是如何挑逗和取悅女人, 而我們女人負責的是生娃, 生娃再生娃。 顯然蘇恪的聰明決定了他在這一方面, 游刃有余。 我初嘗□□, 正是一腦袋栽進去不管不顧的。 若要形容,大概連那個人放個屁都是香的。 我還聞得甘之如飴,那心甘情愿地連我都覺得靈魂不是我的。因此早就將此行的目的拋到九霄云外了。 一開始,我對蘇恪還是有戒備的,他也從來不動我。嗯,他只撩我。 可見, 情場老手不是白混的,這手段層出。 他曾經這般逗我,說彼此的名字也能說出花來。 在御書房里,我為他紅袖添香時。其實事實是我被太后逼去為他送燕窩。之前太后一直不喜歡我,她又是蘇恪的娘親我也不能退卻,甚煩,甚煩哪! 我進去的時候,他正在御書房批閱奏折,很是認真。 我定了定神,將燕窩交給了他貼身的總管太監林公公。 剛要踏出門檻,便被他叫住。 “阿慈,既然來了,怎么這么快就走了?”他放下奏折,含著笑意看向我。 “燕窩既然已經送到,臣妾就不多打擾陛下了?!蔽一貞?。 蘇恪從容得說出一句讓我大跌眼鏡的話:“朕還未進食呢?還是皇后有心,你過來,喂朕?!?/br> “……” “還不快過來?!彼中χ叽?。 最要命的是,我還無知無覺地過去了,并且非常正經地喂了他燕窩。 他嘗過覺得很是滿意:“今天的燕窩,味道甚好?!?/br> “那么,陛下,您慢慢享用,臣妾先告辭了?!蔽业?。 他卻一把拉住了我的手:“就這樣著急?”然后將我拉進了他溫暖的懷里。 “阿慈,我這樣叫你可好?”他含情脈脈地突然對我說。 “……” “蘇恪,你……”我不確定地開口。 “別,喚我子玉罷?!彼幌伦游兆∥业氖?,溫和地笑道。 “……” “阿慈,你喚來聽聽?!彼终f。 “……” “嗯?”他眼角輕輕上揚,笑得溫柔如同三月春風柔柔,五月百花明麗。 跟我相對的眼眸中還包含著星辰大海,與天上月華交相輝映。而最重要的是,在他眼中,我看到自己。 “子玉?!蔽覠o可奈何。 對于這張臉,居然沒有半分抵抗力,實在是罪過啊,罪過。 …… 我記得同他圓房的那天,已經入了冬。 朝鳳宮的紅梅開得艷麗,替淺淡的冬季點綴了一層溫暖。 夜晚更是冷風簌簌,我同櫻桃那幾個小丫頭圍了一個暖爐取暖。 宮里一般需要值夜,但冬天太陽下山的快,天黑的早。 何況蘇恪這家伙不會無緣無故來朝鳳宮,如若真得來了,大抵是要做戲了。我同他這些日子一直相敬如賓,算不得上受寵,可皇后的面子還是很足的。 可我忘了,昨日還嘲笑過他。 因為我嫁過來三月有余,至今未孕。這底下的人越發按捺不住了,再加上蘇恪頗為潔身自好,只同忠勇侯韓天交好。宮里隱隱有留言,說他是個不能人道的。 我聽聞之后,越來越覺得體恤他,打從心底的拾起了我那一份可憐心。 生來是帝王,娶親不能由自己選擇。連性向都不能為人知,委實可憐,可憐得很。 在我腦補了一萬個關于他同韓侯爺的畫面時,終于忍不住問他了。 “你是不是那方面有疾?” 他聽后,臉色更是陰沉得很,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擠出了幾個字:“你大可一試?!?/br> 我推辭道:“不必了,皇上精力旺盛,自然不會萎靡不振?!?/br> 然而,這么一說,他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 如果先前只是狂風大作那么現在是電閃雷鳴了。我哪里知道問得這個問題,對于男人來說用奇恥大辱來形容最貼切不過,而一切的解決方法是,身體力行,言傳身教。 “……”而我的表現當然是落荒而逃,三十六計,走為上策。自古以來,便是真理。 …… 今日他喝得醉醺醺的,還是一身龍袍,束了鳳羽冠。 蘇恪就這樣闖了進來,我還納悶,他這么晚來是為什么?看到櫻桃幾個小丫頭掩著嘴笑,我心中無奈,好想告訴她們想多了??晌吹任艺f,她們已然只覺得退出。 房中,燭火搖曳。 我說:“你喝醉了?!?/br> 他笑了笑,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瞧著我,連同明媚的燭光都暗淡了三分。 這人喝醉了,也極有酒品。 可見,這什么人是什么氣質,渾然天成。蘇恪是天生的王者,那么注定不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