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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司宣朗不同,蘇恪較為穩重清冷。也從不顯露自己的心意,我知道他來其實也只是逢場作戲,畢竟他在朝廷中的處境實在不容樂觀。 或許我將會是他一枚很好的棋子,用來平衡后宮亦或是朝政。所以他大概會遵從婚約來娶了我這個無才無能,素未謀面的人。 我偷偷溜進皇宮的時候,不知是有意無意總有一種被守株待兔的感覺,即使他等的兔子不是我,卻好巧不巧地捉住了我。 蘇恪無比從容地走出來,而我卻被繩子綁了個徹底。 他一身紫色的錦袍,清暉之下,紙扇慢搖。面容俊逸,姣若秋月,盡顯優雅與尊貴。 “兔子沒等來,卻等來了一只鳳凰?!彼娏宋逸p笑道。 “鳳凰?” 他笑了笑,不咸不淡地說道:“朕是龍,你作為朕未來的皇后,自然以鳳相配,甚是合理?!?/br> “你同我想象的實在大為不同?!?/br> “你同朕想象的也不大一樣?!?/br> 我同他互相對視,誰也不肯相讓。 異變突生,憑空出現了幾名蒙面殺手。 這蘇恪龍椅看來坐得當真不□□穩。 而他在我無比驚詫的目光下雷厲風行地奪取了刺客的生命,不留活口。 皆是一擊斃命,手段之殘忍我隔了幾天,我依舊可以能夢到當時的畫面。 他一把紙扇騰騰騰地飛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刺客之間轉了幾個來回,然后就倒下了一大片。 可謂扇子過處,血rou四賤,尸橫遍野。 這最后的白色的紙扇上竟然還畫了一副牡丹圖,此等邊殺人邊作畫的武功著實秀了我一臉,讓我羞愧不已。 這些刺客武功都不算弱,這蘇恪當真不簡單。 如果,真要感謝他,那么他對我英雄救美了。 我被刺客挾持,他只是嘴唇一勾,挾持我的刺客就沒了氣息,而我如愿的躺在他的懷里。 至今我都可以想象他當時的體面與驕傲 他嘴角含著淺淺的笑意:“朕救了你一命,你自然得報答我,至于怎么報答,朕說了算?!?/br> 而我自始至終,精神都處于一種恍惚的狀態。自然沒感覺到,原來我已經踏入了他的陷阱中再也出不來了。 …… 蘇恪在我的面前才會耍無賴,就像他不追究我私闖皇宮的罪行一樣,他需要我陪他演戲。至于是什么戲,自然是鴛鴦蝴蝶夢。 就像他親我時一樣,他說:“有勞,我的皇后?!?/br> 我捂著唇自然還沒反應過來,我這十五年來第一次吻居然被他奪走了。 我怔怔地看著他,他笑得如沐春風,映著淺淺的月華,如同天上神祇不可褻瀆。 我一把將他推開,回了家。 蘇恪親我,可我的心里卻沒有什么反抗,這到底是為什么?少女的心事總是折磨人的,反反復復,輾轉難眠。 那天晚上,我才想起來,我同蘇恪的第一次見面。 很久很久以前,在趙老的后院,那里的那棵梧桐樹長得老高,遮擋了那片憂傷而隱秘的角落。 貌似一直有個清俊的小少年在搗藥。 他很好看,比小阿慈見到的任何漂亮哥哥都好看。 為此,我好像還往趙老府上多跑了幾回,當然每次都是打著找趙延年的幌子。 可每一次,那個少年都一直在。 對了,他還替我撿過風箏來著。雖然,我害羞地逃開了。 我對于蘇恪的感情,大抵這個時候便動了吧!所以即使他要娶我,他親我,我沒有任何反抗。 反而心里有一種甜滋滋的東西在悄悄蔓延,逐漸開出了一朵花來。 …… 我再一次見著司宣朗的時候,是在我同蘇恪成親的宮宴上。 司家在大楚頗有地位,他是司家的嫡出,但是在朝入仕的卻是他的侄子司夷息。司宣朗頗愛自由貫了,對朝廷之事并不感興趣。他的父親是司家家主,曾經桃李滿天下,文成武功。 聽聞小皇帝大婚,作為司家的少主理應出席一下,也算意思意思。 當時大楚名義上的皇帝是蘇恪,實際上掌權的是秦相。 秦家扎根大楚數百年,根深蒂固。司家雖有名望,但是家主閑云野鶴。且這司家卻也不算是真正的大楚人,因而對于這大楚朝政,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會出手,這萬不得已大抵是國破家亡,危急司家之時。否則就搬張塌看戲,誠然當時還并未到那個地步。 在宮宴上我見到了他,這一次卻沒有相逢一笑,而是裝作不相識。 至今我還記得他在宴會上的眼神,飽含著失落失望還有糾結亦或是嘆息。 我從未見過這般復雜的神情,恍惚間居然連他對著我敬酒時,思緒都飄遠了。 慌忙后,才定了定神,回敬他:“早就聽聞公子少年英才,今日一見果然舉世無雙?!?/br> 若是我平常這般夸耀他,他不知道有多高興。而今日司宣朗雖然也露出了笑容,渾身卻是充滿著惡意,虛偽以及我看不透的顏色。 他一字一句說:“皇后娘娘果然如同傳聞中的那樣,國色天香,陛下好福氣?!?/br> 我以為聽他這般夸我,也算是說了實話。卻不懂那時他心中的心酸。 第69章 回憶如花(四) 司宣朗雖然數落了我一頓, 可到底對我也無可奈何。他雖然身為我最好的朋友, 可對于我的感情,他卻干涉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