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精的起點頻夫郎(女尊) 第62節
怎么又說到錢上來了。 柳月銘主動聊起別的,“你之前提過你云家功法,我行走江湖見到的功法也多,不知道跟我見過的可曾相似?” 云執本來想跟他演示的,猶豫了一瞬,看著柳月銘,“柳大哥,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說?!?/br> 柳月銘含笑看他,“你說?!?/br> “我教你功夫,你付我銀子嗎?” 柳月銘以為自己聽錯了,驚詫的看著云執。 云執也不好意思,自己耳朵先臊的通紅,“我知道提銀子俗氣,但沒銀子不行啊?!?/br> 他嘗到過沒銀子的苦,簡直是寸步難行,連離開時家都做不到。 “云兄弟,”柳月銘委實沒想到云執會說這個,“是我拖累你了。這一路上你又是花錢又是保護我,我也沒為你做什么,只不過跟你講講江湖趣事而已?!?/br> “這樣吧,你看我這塊玉佩還值些錢,你先拿著,接下來的路程我就不連累你了,”柳月銘拱手抱拳,“告辭?!?/br> 他笑容苦澀,“若是有緣再見,勞煩云兄弟看在這段時間你我相處愉快的份上,幫我收個尸?!盷 云執清晨醒來,坐在床上發愣,心里有點不是滋味。 他下意識的側頭朝床的位置看,就看見時清裹著被子在床上掙扎,“渴?!?/br> 時清夢見自己行走在沙漠里,渴到嗓子冒煙。 那種明明肚子里有水但就是口渴的感覺又出現了。 好像離面板任務時間越接近,她這種口渴難受的感覺就越明顯。 劇情里,她這個炮灰是被吊在墻頭活活渴死的。 所以就算她不去完成任務,也擺脫不了這種結局嗎? 時清掙扎,感覺自己被什么捆住了,憋著一股勁。 直到耳邊有聲音喊她,“時清?” 云執穿著中衣坐在床邊,給她把纏在身上的被子扯開,倒了杯溫水過來,伸手輕輕推時清。 時清嘀嘀咕咕的在說什么,云執沒聽見,好奇的彎腰湊過去聽。 然而時清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力道大到毫無防備的云執還沒反應過來,人就已經被扯得跌趴在床上,手里的杯子一晃,茶水灑出來大半。 云執另只手勉強撐著床板,他虛虛的疊壓在時清身上,兩人之間的距離只隔著一床被子,離的極近,連彼此的呼吸都幾乎交織在一起。 云執臉蛋蹭的下紅了個徹底,整個人手足無措的喊,“時清,你、你醒醒,你這樣我起不來?!?/br> 他一手端著杯子,一手撐著床板,中衣衣襟被時清伸手攥住,敞開半截,露出大片皮膚。 云執呼吸發緊,喉結不受控制的上下輕輕滑動,低聲喊,“時清?!?/br> 像是覺得他太吵人,時清一仰頭,唇瓣蹭在了云執鼻尖上。 云執心尖輕顫,心臟猛地收縮,眼睛都直了。 他用力一撐床板掙開時清攥著他衣襟的手坐了起來。 云執怔怔的坐在床邊,整個人從臉紅到脖子,被時清唇瓣擦蹭過的地方,更是有股酥酥麻麻的感覺。 云執動作不自然的把手中杯子里的水仰頭喝完,起身放下杯子隨手扯了件外衣裹上,就飛到屋脊上坐著。 清晨溫和的春風一吹,臉更熱了。 而屋里的時清迷迷糊糊的醒來,習慣性的看了眼面板,發現上面的任務欄進度居然增加了! “jian污男主”那里本來百分之零的進度,增加為百分之一。 “……” 時清疑惑,她干了什么? 第38章 要想生活過得去,誰愛頭綠誰頭綠…… 時清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會讓面板的任務進度產生變化,但是這并不妨礙她嫌棄這百分之一的變動。 就動了這一點點,有跟沒有感覺差別不大,沒區別。 按著以錢燦燦為女主的書中劇情,自己這個炮灰應該是趁春獵時對沈郁產生報復心,恨他害得自己成為京中笑柄,這才試圖jian污他,將他這朵高嶺之花拉入泥潭。 緊近著被錢燦燦路過救下,一同見證的人里面還有錢家在宮里的那個小舅子,后宮受寵的貴君。 長皇子礙于面子跟沈郁的名聲,一邊準備跟錢家結親,一邊暗中開始處理她這個炮灰。 現在劇情明顯不是這么走的。 先不說以長皇子的行事作風,會不會跟錢家結親。 再說她得是腦子被驢踢了才對沈郁有想法。 既然沒有想法,那又何來的“jian污”? 這系統bug了吧? 時清暫時沒想明白,就打算先擱下,等等再看。 今日一早她們將隨圣駕出發前往皇家圍場,不能磨蹭耽誤。 時清醒來沒看見云執,習以為常的以為他在外面晨練。 結果都等快吃飯了,蜜合才壓低聲音偷偷問她,“小主子,您是不是又惹主君生氣了?” 時清一臉茫然,瞧這話問得,“我什么時候惹他生氣過?” “那主君怎么天還沒亮就蹲在屋脊上坐著,連屋都不回?!彼齻冞@個院里的人都知道,主君一不高興就會上房。 看見他在上面待著,眾人下意識的以為是被小主子從床上趕下來的。 時清咬著包子走到院子里,仰頭瞇眼朝上看,“云執?!?/br> 云執身子一僵,神色不自然的仰頭朝天上看,余光瞥她,喉結滾動,聲音不自然,“干什么?” “吃飯,要出發了?!睍r清讓他下來,“你大早上的上屋脊干嘛?” “看日出?!?/br> “……” 時清嗔笑,“少俠文藝啊,你是不是還得約個人跟你一起蹲房梁上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一路談到人生哲學?” 昨天晚上看星星,今天早上看日出,他但凡有這個欣賞細胞,那把青劍的劍鞘也不至于鑲滿寶石。 時清睨他,給出三個數,“下來吃飯?!?/br> 云執想起早上自己被她拽著衣襟的狼狽樣子,不低頭看她,“你先進去,我再下來?!?/br> 云執頭回經歷這種事情,說不出的難為情,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反應屬于什么情況。 就是,就是他被時清扯著趴在床上跟她呼吸交織的時候,小腹有股熱流控制不住的往下躥。 像走火入魔一樣。 云執是練武奇才,從小天賦異稟根骨清奇,還沒遇見過這種情況。 直到她唇瓣從自己鼻尖蹭過,心頭一悸的那一瞬間,云執才知道熱流都涌到哪兒去了。 “……” 云執單手遮臉,耳垂紅的幾乎冒煙。 他以前都沒這樣過…… “這都是什么毛病?!睍r清嘀嘀咕咕的進屋,“是不是我平時太慣著他了?” 蜜合不敢說話。 云執磨磨蹭蹭的飛下來,他穿好衣服洗漱后坐在時清旁邊伸手拿包子,眸光閃爍試探著問,“你早上……做噩夢了,你還記得吧?” 時清端著碗想了想,反問云執,“有嗎?” 她怎么不記得了? 云執松了口氣,連連搖頭,“沒有沒有,我就說著玩的,看你會不會上當?!?/br> 他大口吃包子,含糊著夸獎,“你果然沒上當?!?/br> 云執的反應太奇怪了。 時清疑惑的看他,“你不對勁?!?/br> 她湊過去,幾乎貼在云執的耳廓邊問,語氣危險,“你是不是偷看我睡覺了?” “……” 從時清靠近的那一刻,云執身體就僵硬起來,呼吸瞬間屏住。 直到聽見這句話才驚詫的瞪她,“誰看你睡覺了!” “那你心虛什么?!睍r清故意逗他,桃花眼飛了個眼神過去,“我長得這么好看,你垂涎我也很正常?!?/br> “分明是你垂涎我!”云執面紅耳赤,底氣不足。 他心虛的起身大步出門,結果腳剛邁過門檻又鼓著塞滿包子的臉頰回來,不看時清,低頭一手一個拿了兩個包子。 還記得吃呢。 這次春獵加上來回路程,差不多要去三五天的時間。 時鞠屬于三品的官員,本來就在陪駕人選里面。 時清跟云執面上說是被錢煥煥邀請去的,實際上還是跟著時鞠一同出發,并沒有坐錢家的馬車前往。 李氏留在府里看家,猶猶豫豫的看著云執,柔聲勸說,“你們兩個去就去了,怎么還帶著云執一個男子呢?!?/br> 春獵上跑跑跳跳的,萬一動了胎氣可如何是好。 李氏伸手拉住云執的手,“不如你就留在家里陪著爹爹,我帶你去寺里燒香拜佛?!?/br> 云執求助的看向時清。 “爹,”時清一把扯著云執的手腕將人拉到身后,自己擋在他跟李氏中間,一臉正經的說,“云執要跟我一起去,我倆去哪兒都不能分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