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遲早會死在這張嘴下(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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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悅只給了南月一天的時間去感傷,第二天晚上她就爬上了南月的床。 南月睡到一半被她弄醒,一低頭就看見自己的衣領大開著,詹悅從背后繞過來的手正肆無忌憚地揉著自己的胸。 她嘆息一聲,腦袋倒回枕頭上,睡意朦朧地問道:“你就不能治好自己的毛病嗎?” 詹悅吻她的耳朵,笑著反問:“為何要治?” “你不覺得你把我的生活弄得一團糟嗎?” 詹悅從鼻子哼出發出思慮的聲音:“你確定是我弄的嗎?” 南月愣了愣,過了片刻才回,“至少有一半的罪責吧?!?/br> “也是,那我一定要好好補償你才行?!闭矏傉f著,靈活的手就鉆進了南月的褻褲中,兜住她的陰部,“你想我用什么姿勢補償你?” 翻了個白眼,南月脫下褻褲并踢到一旁,張開腿讓詹悅更方便活動:“就這樣,做到我說不要為止?!?/br> 身后的詹悅發出一連串的笑聲,似乎對奔放的南月很是滿意:“被師姐拋棄的小貓,變成了狂野的野貓了?!?/br> 南月沒忍住,反手往她的臉上用力打了一下:“你遲早會死在這張嘴下?!?/br> “真是火爆的野貓,那就先讓你死在我的手指上?!?/br> 感覺到詹悅的手指開始揉動,南月不再理會她說的話,閉上雙眼,放松身體讓自己在她的指間死了一回又一回,直到失去了意識。 次日醒來的時候,南月趴在床上,背后的詹悅用手指撫摸著她赤裸的背脊,弄得身體泛起一層又一層的細粒。 南月的身體覺得癢,腦子想著的是:不知道師姐在做什么,她會發現自己離開了嗎? 嘴巴說的是:“渴?!?/br> 詹悅吻上她的背,一直吻到她的耳朵,問道:“要喝我的水嗎?” 南月猛地閉上眼睛,默默承受著下身因為突然收縮而傳來的酸軟感。 將南月的反應盡收眼底的詹悅笑得開懷,走下床為她倒了一杯清茶。 南月咕嚕咕嚕地喝了好幾杯才滿足,翻過身伸了伸懶腰,也不顧被子只蓋住下半身,直接就這樣閉上眼睛又想睡過去。 詹悅爬回床上,將自己擠進南月和被子之間,硬要跟她親密地肌膚緊貼,雙手罩住她裸露在外的雙峰揉弄,等玩夠了又開始舔。 南月被她弄得睡不著,伸手推她的肩膀:“你怎么都不覺得累?” 她只需要躺著享受都累得腰酸背痛。 詹悅從她的雙峰間抬起頭,吻上她的唇,糾纏好一番后才放開:“你還沒舔我,我又怎么會覺得累?” “所以我舔完你,你就會不鬧我嗎?” 南月雖然覺得被她抱著很暖,但實在是太困了。 “也許?!?/br> 模糊的承諾,jian詐的笑臉,南月知道詹悅肯定不會就這樣放過自己,但她還是讓詹悅坐在自己的臉上,伸出剛被滋潤過的舌頭舔弄起來。 如南月所料,詹悅在她嘴里xiele兩回后精力變得更旺盛,拉著她在床上廝混了一整天,餓了就讓人送上飯菜,之后又繼續。 “不要了…”南月帶著沙啞到認不出的聲音,在黃昏的陽光透入窗戶的縫隙時,趴在床上顫抖著求饒。 “真的不要?”詹悅貼在她背上,手指不停地摁著她的陰蒂抖動。 “真的…啊——”南月話說到一半,胡亂伸出手,緊緊抓住床頭的木板,像在大海中抓緊救命的浮木一般。腰肢挺直,臀部一抖,又泄出了一攤水。 潮水還沒噴完,南月就已經癱軟在床上,喘著氣,斷斷續續地求饒:“真的…真的…不要了?!?/br> 詹悅沒有理會她的拒絕,并著二指鉆入xue口。 即使身體已經麻痹得無法動彈,南月還是能夠清晰感覺到詹悅的手指正拼命擠進來。 “不要…柿子!柿子!”南月喊出詹悅規定她如果真的想停下就要喊出來的暗號,果然那往xue里推進的手指倏地停下,然后緩緩往外退出。 詹悅把南月抱在懷里,細細地吻過她被汗水沾濕的頭發和肌膚,最后吻過她的唇:“乖,小貓做得很好?!?/br> 南月渾身發紅、抖如篩糠,在詹悅的撫摸下陷入了夢鄉。 往后的兩天,兩人就像發情期的兔子一樣,日日夜夜在床上覆雨翻云。 詹悅不斷在她耳邊引導她:“沒有人會看見你現在的樣子,也沒有人會來打擾我們,你可以盡情叫出來。叫出來吧?!?/br> 于是南月放開喉嚨,盡情地發泄出之前一直壓抑著的呻吟聲。 詹悅又說:“把你心里想的全都說出來,不管是什么,我不會笑話你的?!?/br> 所以南月抱著她的肩膀,拋開廉恥地喊出心里話:“cao我…好爽…再大力一點…要xiele…又被主人cao到噴水了…師姐…師姐…” 如此縱欲的行為讓新入住客棧的旅客以為自己進入了青樓,店小二多次敲門請她們收斂一點,最終都被詹悅用銀兩打發而去。 終于在第二天半夜的時辰里,兩人才消停下來。 南月雙手抱著枕頭趴在床上,詹悅坐在她的大腿上為她推拿。 “嗯…”南月不時發出舒服的嘆息聲。 老實說,忽略詹悅會這里抓一下,那里捏一捏的占便宜行為,她的推拿技術還是相當不錯,否則當初也不會被她誘惑成功。 推拿完畢后,詹悅側躺下來,把南月擁入懷中,手掌順著她的身體線條來回摸索。南月的腦袋枕在她的胸口上,兩人的rou體親密得像是相戀已久的情人,可是她的心感覺不到一絲悸動。 甚至躺在她身上,腦中想的還是師姐。 她想著師姐在情愛結束后的碎吻,想著她充滿柔情的眼神,想著那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輕聲細語。每到這種時候她就想要再親近師姐一點,想要把自己揉進她的身體內,想要在她懷里蜷成一團。 對師姐的思念再度膨脹得難受,南月只能向詹悅求救,畢竟再如何yin邪,她還是一名醫師。 她問詹悅為何明明對她沒有心動,卻還是被誘惑;為何對師姐總是欲求不滿。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問題? 聽完南月的述說,詹悅咯咯笑了好一陣子:“依照我的診斷看來,你的內心藏著一頭野獸,它想要被馴服,從心底渴望能夠歸順于某人。它不討厭被粗魯對待,因為這是最簡單直接把它馴服的方法?!闭f著,她就摸到南月的xiaoxue,雙指分開唇瓣,沾上還未干透的yin液,緩緩地插進xue中,“但它也喜愛被溫柔對待,所以我用刺激的話誘惑它,再用稍微強硬的手法讓它乖乖聽話,它很容易就屈服在我的身下,連帶著你也無法抗拒我的誘惑?!?/br> 南月感受到詹悅的手指抽插起來,難耐地開始扭動身軀。 “你早已把心給了你師姐,你認定了她是你的愛人,你的愛人理應也是野獸的主人,它也貪戀你師姐的溫柔,被你的師姐折服??墒撬冀K是一頭野獸,沒有馴服的過程又如何讓它歸順?” 詹悅為了證明自己對她身體的掌控,故意在她體內大肆地攪弄起來,挑起她的情欲后又倏地抽出手指,把帶出來的yin液沾在她的小腹上,再順勢往上滑去,直至停在胸前:“你師姐給予你無止境的溫柔,就像是給它喂食永不斷續的白飯,而那馴服的過程就像是襯托的菜和rou;沒有一根菜、一片rou的陪襯,白飯再多也是索然無味。于是它吃飽了,卻吃得不夠爽??蛇@怎么可以怪師姐呢?畢竟客人都不知道自己想要吃什么菜,只以為吃飽就好了,心善的主人家當然只能盡力地提供白飯,不想餓著她尊貴的客人?!?/br> 詹悅點了點南月的心臟所在之處:“你從來都不知道你體內住著這么一只野獸,所以你也不懂得要求師姐去滿足它,那頭野獸就只能嗚咽叫喊,撓著你的心讓你難受?!?/br> 南月沉默著,那脹滿的痛苦消除了一點,像是真的有一頭野獸被詹悅的理解給安撫下來。 “可是…”南月的話開了頭,卻久久沒有結尾,詹悅便接著她的話說下去,“可是你明白了又如何?你再也不能接近你的師姐了?!?/br> 南月沒有回話,一刻過后,詹悅感覺到胸口微涼,似有濕潤的液體殘留。 她把懷里的南月抱得更緊,手掌順著她的背,輕聲誘導:“昨日之日不可留。我可以喂飽你的野獸,又何需你的師姐?” 可是南月心里想的是,失去了白飯,再豐富的菜rou也只能是陪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