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娘親是全江湖的白月光 第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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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漢子又不是那種斯文俊秀的類型,反而人高馬大,一身剽悍氣質,顯得不倫不類。 他強忍住才沒有咳斷氣,癟著笑,“林叔,你這都穿的什么跟什么?” “不好看嗎?”他皺眉。 “這不是好不好看的問題,你要是這么出去,能被你手下的兵笑死?!?/br> 他一時沉默,“你平日里不是經常做這裝扮?” 他見著還挺招小姑娘喜歡。 少年一時語塞,試探道:“林叔,你這是準備明日去參加游園會?” 他扭捏地點了下頭。 “要不我們還是換一身,你平日里穿得都挺好的?!?/br> “你不是說沉悶,會嚇著人?!?/br> 這沉悶也好不過這花里胡哨的強。而且他是見林叔平日里一個人太孤獨,也不見他身邊有個體己人照顧,他一天冷著個臉,一身煞氣,哪個女人家敢靠近他,便想試著改變。 可如今倒覺得那樣也不錯。 “林叔,我能問你個問題嗎?”少年小心翼翼地道。 “你問就是了,什么時候變這么婆婆mama的?” “她老了,變得不好看了,你還喜歡她?” “喜歡?!彼?。 “那你們當年怎么沒在一起?” 他緘默了一陣,剛剛那點喜悅蕩然無存,整個人都沉悶了下來。 “那你們當初是怎么遇見的?”蘇越轉移了話題。 “死人堆里認識的?!彼?,“我是她從死人堆里刨出來的?!?/br> 少年有些詫異,繼續追問。 他卻不答了,像守著自己糖果的小孩,不愿與外人分享。 “你說我明日見她穿什么好?”他又繼續打量鏡子中的自己,“那套深色的會不會太沉悶,那套白色的又會不會太素了些,紅色的好些,可會不會太張揚了?!?/br> 他不由扶額,這還是那個沉悶嚴肅,叫敵人聞風喪膽的鎮南大將軍。 該不會被誰奪舍了吧! …… 五月十五是游園日,天朗氣清,萬物勃發。整個滿芳園姹紫嫣紅開得正艷,人流如織。有達官顯貴,亦有平頭百姓。 像她們這種人,連踏入玉京樓人家都嫌棄,只有這種場合才能遠遠瞧上一面,以后同人吹噓都有了資本。 今日當真是熱鬧,那滿芳園外馬車都沒處停了,可見是何等景象。 一輛馬車也在滿芳園的側門停了下來,小魚兒扒拉著窗戶,指著天上的紙鳶,道:“娘,魚兒也要放風箏?” “自己去玩吧!” “好耶!”她忽然高興了,小跑著跳出了馬車,像只撒歡的兔子。 “撫琴,看好她?!蹦象系?。 “是,主子?!睋崆僖簿o隨其后跟了出去。 馬車上便只剩下她和撫詩了,撫詩替她理了理替她理了理惟帽。 “主子,在這里下車吧!”她問道。 南笙頷首,戴好惟帽后就下了車。 小魚兒追著那天空中的最大的紙鳶在跑。 “撫琴,撫琴,我也要放紙鳶?!彼械?。 “小主子,那你在這里等等我,我去給你買?!睋崆俚?。 她倒也沒有太擔心,小主子雖然有些心智不全,但可不會叫自己受欺負去,她向隱在暗處的暗衛打了個手勢,便小跑去買風箏去了。 小魚兒跑著跑著便撞到了一個人。 而后被人揪住了小辮子,“那日拿豆子扔小爺的就是你吧!” 那人頭戴金冠,穿著一身張揚的紅袍,身上環佩叮當,連靴子上都鑲了玉珠子。 蘇越是頭一遭見到穿著打扮比他還要張揚的,只恨沒把珠寶首飾往自己身上掛滿。 這人群里打眼一瞧就能看見這么一只行走的珠寶攤子,真不怕被人搶了。 當時只是隨意看了一眼,便看到了一雙叫他又氣又惱熟悉的眼睛,當日在悅來樓叫自己吃了那么大的虧,還叫她跑了。 他蘇越長這么大何時吃過這么大的虧,這要是被他抓到了,看他不扒了她的皮不可。 然后感覺到自己的辮子被拽了,小姑娘一下炸毛了,“不準抓魚兒頭發?!?/br> 她使出一記鐵頭功,沒想到她腦袋這么硬,蘇越都被她創了一下,撞退了好幾步,他卻沒有放手,反而使勁拽著。 誰知道這看著瘦瘦小小的小姑娘一下眼睛就紅了,對他連抓帶撓帶踹。 他雖平時里有武藝傍身,可學的都是些大開大合的拳腳功夫。和這些陰招比起來,頗有些防不勝防的意思。 而且這小姑娘像個泥鰍,竟也是有武功在身的,他竟然一時間拿她沒有辦法,很快滿臉滿身都被撓出了一條一條的血痕。 旁邊竟有人圍觀叫好。 “嘶!松嘴?!碧K越臉都扭曲了,他的手臂被狠狠咬了一口。他也有些來氣,想動真格了,小姑娘卻直接松開了嘴,跳出去了幾步。 “臭烘烘!”她還捏了下鼻子,嫌棄得意思十分明顯。 草,別攔他,他非打死這臭丫頭不可。 “蘇哥哥,你受傷了?!边@時,一個溫柔還略帶焦急的聲音響起。 是孟丞相之女孟靜宜,孟靜宜今日穿了件桃粉色得襖裙,襯得她膚若凝脂,面若桃花,那眼里似是含了盈盈秋水。 她拿過帕子裹住了他開始流血的手,蘇越卻下意識收回去了,有些尷尬,“我自己來就是?!?/br> 孟靜宜卻撲哧笑了一聲,將帕子遞給了他,“蘇哥哥這京城浪子的名聲也不知是怎么來的?” “對著靜宜meimei,我自然是要規矩些,不然表姨夫能把我皮扒了?!彼Φ?。 孟靜宜轉了下頭,看向那剛剛和蘇越打得不可開交姑娘,因為當時是背對著,因此她只看到了背影,如今卻是被這小姑娘的貌美得給驚住了。 那滿頭的珠翠竟然叫她給壓住了,整個人寶光閃閃,像是那佛前鍍了金身的金童玉女,那眼睛圓溜溜的瞪著他們,頭發即便被扯亂了些,但仍舊可親可愛的緊。 她唇忍不住向下壓了壓。 “姑娘,便是有再大的不是,也不該動手的,這手都被你咬破了?!彼崧暤?。 “就打他,就打他,他扯魚兒頭發,壞蛋?!毙◆~兒叉腰。 “姑娘,若是凡是都靠動手解決,和那潑皮無賴有什么區別,若家里有長輩好好教導,必然是知道些禮數的?!彼郎芈曢_口。 “咦!” “姑娘說得對,家里長輩好好教導的自然知道禮數,可有些人即便穿得人模人樣,卻是個人面獸心的禽獸,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欺辱姑娘,諸位可都見到的,是誰先動手拉扯人在先。還好我家小姐有武藝傍身,這才沒受了欺負去,在座的諸位可要看護好身邊的女眷,不要被人欺負了去?!比巳褐泻鋈徽境鰜硪粋€女子大聲道。 此人不是撫琴還能是誰,她早早就在這里了,只是看到小主子沒受欺負,這才沒有上前阻攔。 后來這女子,說話卻難聽,以她家小主子那腦子肯定是想不明白人家在罵她的,她卻不能讓小主子受了欺負。 撫琴聲音清脆,口條又快又清晰,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盤,別人就是想插句話進來都難。 “這男的也忒沒品,竟然跟一個小姑娘動手,看這穿的人模狗樣,這些世家公子哥都是些敗類??!”有人小聲竊竊私語道。 “哈哈哈,蘇越,你丟不丟人啦,連個小姑娘都欺負,欺負小姑娘就算了,還沒欺負過?!比巳褐杏腥斯笮ζ饋?,是平日里同蘇越不對付的人。 蘇越此人平日里得罪人不少,因此看他吃癟,多的是人看笑話。 蘇越幾欲吐血,他都沒怎么還手,看看他這張俊臉,都被撓成什么樣了。 他臉徹底黑了下來,孟靜宜臉色也不太好看,因為她也受了些指點,那后來出來的丫頭也是嘴利索得很,也明里暗里將她罵了一遍。 一向追求完美的世家小姐,哪里能容忍一絲污點,臉都氣紅了,氣得整個人搖搖欲墜。 蘇越眼疾手快接住了她,瞪一眼撫琴,撫琴怡然不懼,反瞪了回去。 “撫琴好厲害?!毙◆~兒鼓掌笑道,嘻嘻的笑聲很有些魔性。 蘇越將孟靜宜讓給了一旁的丫鬟,氣笑了,對旁邊的侍吩咐道,“這兩個小賊偷拿了小爺的東西,都給小爺抓起來,回頭扭送去上京府?!?/br> 撫琴卻是笑了起來,她大聲道:“我家小姐身上隨便一件首飾就價值千金,還需要去偷你那三瓜兩棗的破爛,你臉是多大??!還敢在這里惡人先告狀,我們倒是要去上京府告你光天化日欺辱良家女子,我看這上京府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王法了?!?/br> 眾人一瞧,點了點頭,可不是嗎,那小姑娘一身珠光寶氣,這一身都能在京城上好地段買棟幾進的宅子,哪還用得著偷人東西,不愧是上京第一浪子,以前只是行事放蕩了些,如今這行事怎得這般叫人不恥。 定遠侯為國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生的兒子卻是個沒譜的。 “愣著干什么,還不動手?!碧K越不欲再與這小女子廢口舌功夫。 “蘇越,你這是打又打不贏,罵又罵不過,便惱羞成怒了不成,meimei莫怕,今天有我在,我看蘇越能你怎么樣?”旁邊一個華服青年站出來。 “呦,黃耀,你什么時候也學著人英雄救美,該不會是看上了這傻丫頭,你還真是不挑??!”他冷笑。 不過他說話間,忽然迎面飛來一塊石頭,蘇越下意識一躲,可這只是個虛招,真正的大招在狗頭,一陣碎石頭迎頭砸過來,又是這招。 艸! “撫琴快跑呀!”那小姑娘扔完手上的石頭后,一扭頭跑得飛快,走位相當蛇皮。 “愣著干嘛,還不給我追!”蘇越氣急敗壞,第二次了,第二次吃這么大的虧。 …… 江婉晴與方梓潼一行人早已到了滿芳園,只是一直未曾露面。 如今方梓潼卻是緊張出了一身冷汗,概因為這陣仗太大了,她若是贏了還好,可要是輸了,她就是整個天音谷的罪人。 本來天音谷就被南笙壓得二十年喘不過氣來,這些年來,江湖地位每況愈下,若是她在輸了,那天音谷就當真在江湖抬不起頭來了。 當日沖動之舉,如今卻是悔之晚矣。 “梓潼師姐,我信你,天音谷的輝煌必定會在你手中重現?!?/br> “是啊梓潼?!蔽很饕矊λ判臐M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