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娘親是全江湖的白月光 第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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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逗我玩很開心?”他輕輕捏著她滑嫩的臉,這張臉嬌艷欲滴,恍若昨日,哪有絲毫被歲月侵蝕的痕跡。 他忽然輕笑一聲,俯身想吻她,卻被她偏頭躲了過去,他溫熱的吻便落在了她的側臉。 “我成親了?!?/br> “笙兒,不要和我開這種玩笑?!彼θ萃嗜?,神情略顯陰鷙。 “你當真以為是玩笑嗎?”她眼神極認真。 兩人視線碰撞在一起。 在他怔愣的片刻,南笙將他推開了,楚幽不防,后退了幾步。 他眼尾泛紅,眼底殺意沸騰,“是誰?喻聞舟、花無未,還是林戈……我去殺了他們?!?/br> “與你何干?!?/br> “與我何干?你忘了誰才是你第一個男人?你有沒有告訴他當初你我二人是如何歡好的?”他雙目赤紅,幾乎是咬碎牙說出的這番話。 “那又如何!”她輕嗤了一聲,似是聽了什么笑話般,“你當我是什么貞潔烈婦不成。還是說你以為,我和你上過床,就要為你守一輩子活寡,想得倒是美?!?/br> 男人呼吸一滯,眼底的瘋狂褪去了幾分,反而低低笑了起來。 他忽的狠狠咬住了她的脖子。 “狗東西!”南笙低呼了一聲。 楚幽只覺得自己胸膛燃燒著熊熊烈焰,恨不能將他們彼此都燃燒殆盡。 她成親了!成親了! 該死,她怎么可以拋下他和別人成親! 明明說好要與他成親的。 騙子!都是騙子! …… 月落日升,日落西斜,晚霞將整片天空染得通紅。 楚羨魚挽了個分俏髻,杏紅色織金流云百褶裙,脖間戴的是七寶琉璃項圈,小臉尚未完全長開,嬰兒肥也還未褪去。 她有些無聊的撐著臉,手臂間連串的金鐲晃出悅耳的聲音,烏溜溜的眼睛忽然一亮,她見到娘了。 南笙走近了,小魚兒才發現她嘴唇的傷痕,踮起腳尖呼了兩下,“娘嘴巴怎么破了,疼不疼?魚兒給娘吹吹?!?/br> “沒事!被狗咬了一口而已?!?/br> “哪里有狗狗?”她好奇地往四周看。 “娘以前養的,原本都跑了的,現在不知道從哪竄出來的,忽然發瘋咬人了?!?/br> “咬娘,壞狗?!彼T了下嘴。 屋頂瓦片忽然響了一下,楚羨魚抬頭。 “魚兒,隨娘過來?!蹦象享游⑾?,警告似地說,“敢跟來,你狗腿也別要了?!?/br> …… 吃完飯后,南笙輕輕放下筷子,沉思片刻,“魚兒,爹以前有沒有告訴過你,人的意識是會分裂成不同的個體的,這些個體有著獨立的人格以及截然不同的行事方式?!?/br> 魚兒搖了搖頭,眼睛亮亮,“沒有?!?/br> “你爹爹身體里就藏著另一個人格,現在那個人格忽然跑了出來了,現在他什么都不記得了?!?/br> “那爹爹也不記得魚兒了?” “嗯!” “那魚兒告訴爹爹,爹爹就想起魚兒了對不對?”她高興地道。 “不可以,如果告訴爹爹的的話,他的兩個人格可能會自相殘殺的,所以魚兒如果不想爹爹沒了,以后看到他,也要假裝不認識他,知道嗎?” 她捏著手指頭,神情還有些懵懵的,顯然不能完全理解她娘的意思。不過雖然不太懂為什么要裝不認識爹爹,她還是重重點了下頭。 “乖,和娘拉勾?!?/br> “好!”她眼神亮得嚇人,坐得一本正經,伸出小拇指,大拇指還認真地蓋了個戳。 至于為何不能說,她雖不一定能聽懂,但南笙還是緩緩同她解釋。 他們成親前,楚衍的兩個人格就互相廝殺過,他們彼此都想殺掉對方,成為唯一的人格。 那時她剛好和他起了爭執,沒在他身邊看著他,只幾天的功夫,他就將自己折磨得不成人形,如果不是當初她發現及時,他差點就殺了自己。 那次過后,楚幽的人格徹底藏了起來,而楚衍似乎也忘了自己另一重人格存在的痕跡。 “那爹爹什么時候能好起來?” “娘也不知道,但那都是魚兒的爹爹,即使再陌生,魚兒不能怕他。不過爹爹要是欺負你,你要同娘說?!?/br> “魚兒不怕!”她大聲道。 “魚兒真厲害,吃完飯娘帶你去練琴?!蹦象先嗔巳嗨哪X袋。 第03章 她與楚衍隱居之處乃是蝶谷,處在崇山峻嶺間,地勢奇絕,但風光秀麗,四季如春。 山間清幽,一盞清茗,便是半日時光。 楚幽一身黑袍坐在樹上,有些專注地看著樹下。 南笙挽了個簡約的發髻,幾縷青絲垂在身前,長裙素雅,那眉間朱砂正是點睛之筆,一瞬使她鮮活起來,水眸含情,唇瓣的傷痕更使她多了凌虐美。 她身旁的女孩與她有五分相似,小小年紀便有傾城之姿。 眼睛十分干凈,眼神看起來有和年齡不太相符的懵懂。 懵懂與嫵媚極致結合,便給人視覺上極大的沖擊。 花樹上,楚幽雙手捏碎了酒瓶,眼底情潮涌動。 南笙手上拿著一根細細的枝條,指著不遠處那顆樹,道:“魚兒,看到那顆樹了嗎,假如樹上有壞人,碰到壞人要怎么做?” “知道!”她應得聲音響亮,且快速的從腰間拿出一只嗩吶,金色的,在陽光下亮得有些晃眼。 只見她深呼吸一口氣,對著嗩吶吹,刺耳的聲音從嗩吶聲響起,整個桃林都在這尖銳刺耳的聲音里震了三震。 南笙眉梢微動,眉眼含笑,坐于古琴前,素手翻飛,琴弦上幾乎只瞧得見雙手的虛影。 凌冽肅殺的琴音響起,和那刺耳的嗩吶聲和在一起,競有種別樣的和諧,那琴聲引導著嗩吶,漸漸有了些章法。 頓時整個桃林掀起一陣音浪,花葉漱漱而落,楚幽亦從樹上翻身而落,鬢角一截青絲隨風而落。 楚幽接住了自己落下的頭發。 眼底晦澀難明。 “爹爹!”小魚兒跳起腳興奮地喊道,很快又像是想起什么,她有些心虛地捂住了嘴,躲到南笙身后,小心探出腦袋來。 眼前這人,雖然和爹爹模樣相同,但神情卻更冷冽,眼神似刀,仿佛要將人凌遲一般,心智稍差之人根本不敢與他對視。 她還從來沒見過爹爹這副模樣,有點嚇人。 “你是誰呀,魚兒才不認識你?”楚羨魚藏在南笙身后,只露出一雙眼睛,圓滾滾地睜著。 楚幽眸子瞇了一下。 “我是你娘的姘頭?!彼切σ宦?,微微動了動脖子,摸著脖間從下頜到鎖骨一直延伸至衣領內的幾道抓痕,醒目至刺眼。 “娘?!毙◆~兒歪了下頭。 她手上的琴弦錚得一聲,斷了,她冷冷抬眼,“再亂說話,就給我滾出去?!?/br> 楚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花雖嬌卻帶著刺,刺得他心疼。 “魚兒,今天就學到這兒,你先自己去玩?!蹦象陷p輕推了她一下。 小魚兒抱著嗩吶一蹦一跳地跑開了,南笙一臉冷然,撥著手上的琴。 楚幽走了過來,握住了她的手,她食指上浸出一顆血珠,他神情有些懊惱,低頭含住了她的手指。 啪—— 南笙卻抽出手指,甩在他臉上,他左臉便多了一清新的五指印,可見她下狠手了。 他怔怔看她,不怒反笑,抓著她的手在他臉上仔細摩挲著,“出氣了?” 那模樣,叫人相信,她要是還沒出氣,他能將另半邊臉湊到她手邊,叫她再賞一巴掌。 “楚幽,離他們遠點,不然我對你不客氣?!彼吝^他臉上的掌印,笑得涼薄。 南笙知道楚幽這重人格有多狠毒,他的良知都給了楚衍,他這重人格沒有是非,不分對錯,做事全憑心情和喜好,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這算是威脅嗎?”他笑意不達眼底。 “你就當是吧!”她生生抽出手,抱著古琴轉身離去。 她轉身片刻,笑容瞬間壓下,他神情駭人至極,那雙手死死攥在一起,一滴血從他掌心滴落至粉白的花瓣上,暈染開,紅的刺目。 黑發無風自起,身旁的桃樹瞬間枯萎,死氣蔓延,男人緊隨她身后,抱著她消失在桃林。 “狗東西,放開?!?/br> “不放?!背撬懒?。 …… 群英會幾乎已落下帷幕,楚臨淵去看了燕歸南一眼,百日斷魂雖是百日之后才會身亡,可期間痛苦卻絕不會少的。 “賢侄,歸南就拜托你了?!背隽搜鄽w南的院子,藏劍山莊莊主燕離恨鄭重道。 “伯父放心,燕大哥是我好友,我不會看他出事的?!背R淵回道。 “那就多謝賢侄了。以前不知你是楚衍的兒子,我與楚衍是舊識,只可惜他退隱江湖多年,一直不知道楚兄近況如何?”燕離恨笑道, 這男人雖面有霜色,鬢角生了銀絲,但卻也是英武至極的男人,歲月為他更添了幾分成熟與睿智。 但,遠不如他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