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娘親是全江湖的白月光 第2節
書迷正在閱讀:我是大佬得不到的黑月光、渣了主角后我天天修羅場、離婚冷靜期白月光他真香了、侯府嫡子穿成現代小苦瓜后、豪門俏寡O,就是我、錯把美強慘反派當男主拯救后、蛞蝓的夏天(百合gl)、論路人甲如何憑吹牛在無限流茍活、悅色誘惑(古百GL)、被男主纏上后逃不掉了
“我倒覺得燕慕笙燕三姑娘比江婉情更勝一籌?!?/br> “燕三美則美矣,就是太跋扈了,不成不成?!?/br> “我聽說燕三與南笙神似,因此才頗得燕莊主寵愛,這樣看來,這南笙也不過如此嘛!”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住嘴,你們這些癟三也配議論本小姐的?!币坏懒鑵柕拈L鞭揮了過去。 門口處站著一身紅衣似火,眉目凌厲的女子。 客棧間原本怒了兇相的眾人見來人也只得隱忍下來。 來人正是燕三姑娘燕慕笙,她身旁還跟了一白衣勝雪,眼含秋水,杏眼桃腮的女子。 論起來,燕三姑娘長相明麗,一眼叫人驚艷,但眉間兇相破壞了面容的美感,反倒襯得旁邊的女子越發清麗出塵,更是耐看。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再讓我聽到我像南笙的話,我抽死你們?!彼拮右粨],桌子四分五裂。 眾人懾于藏劍山莊之威,不敢出頭,一時間客棧詭異的安靜。 白衣女子笑著地搖了搖頭,“慕笙,你是這世間獨一無二的明月,即便和南笙比,也定遠勝于她,旁人想說便是,何須介懷?!?/br> 她輕哼一聲,卻是極認同她的話。 兩人上了樓,過一會那白衣女子又返回來,“三姑娘性情如此,并非有意針對大家,今晚諸位的酒水錢,我替大家付了,以表歉意,希望大家莫見怪?!?/br> “有勞江姑娘?!?/br> “江姑娘大義?!?/br> …… 眾人紛紛喝道。 女子微微施禮,微笑離開。 半刻鐘前,客棧二樓一角。 “二哥,你覺得婉情和燕慕笙誰更好看?” 說話之人乃是一風流倜儻的青衣少年,少年扎著高馬尾,斜分劉海間藏著一雙狡黠的黑眸,看著有些跳脫。 而他對面之人手中把玩著酒杯,那雙灼灼桃花眼,平添幾許風流,將稍顯平庸的一張臉襯出了些許顏色。 “不相上下吧!”他百無聊賴道。 “我倒是覺得江姑娘她比燕姑娘好看多了,燕姑娘好看是好看,就是那脾氣一般人可消受不起?!蔽很髋d奮地道。 “我是說,兩個人丑得不相上下?!彼燮の⑻?。 魏荀被酒嗆得連連咳嗽了幾聲,臉咳得通紅。 “那可是江湖公認的美人兒,二哥,誰給你的勇氣說人家丑的?!彼乱庾R就回。 “你說呢?”楚臨淵不置可否,頗有些皮笑rou不笑的味道,有些滲人。 魏荀心底陡然發怵,忙腆臉陪笑。 也是這時,二人見證了樓下這場鬧劇,魏荀眉頭微皺,有些不滿道:“這燕慕笙未免也太霸道了,嘴長在別人身上,她還真能一鞭子把人全部抽死不成?!?/br> 楚臨淵輕嗤一聲,“聚眾議論他人是非,還不許人生氣了?!?/br> “魏荀,你對她有偏見,所以評判對錯的標準就偏了,不過不怪你,誰讓你大腦空空,眼界淺薄,表里如一呢!” 魏荀一噎,他有理由懷疑這是遲來的報復,本想辯駁幾句。但想到他二哥那張利嘴,能把死人說活,也就瀉了氣。 “婉情就是比燕慕笙好,她那狗脾氣,誰消受得起?!彼吡艘蛔?。 “嘖,你以為誰是你消受得起的?” “……”硬了,拳頭硬了。 第02章 楚衍的書房,四壁懸掛的幾乎都是南笙的畫像,她或坐或臥,或嗔或笑,或癡或纏,他筆下還有一副未完之作。 “谷主!”書房外一人輕喚了一聲。 “在小樓候著?!彼\筆自若,為畫中人細致描眉。半柱香后方停筆,小心用鎮紙壓好,這才出了書房,向隔壁小樓而去。 小樓內,黑衣人靜候著。 “何事?” “江玉柔病逝前告知喻聞舟,他與其女江婉情并無血緣關系。喻聞舟此前日日在聞香樓買醉,他喝醉后,曾有人聽他提起過此事,之后他就離開漠北,似乎是南下而來?!?/br> “找人看好他,隨時向我報告他的行蹤,若有異動……”他聲音戛然而止,手掌緊握,神色掙扎。 良久,他揮了揮手,“罷了,你先下去吧!” 只剩他一人后,他的臉藏在陰影里,在小樓內一動不動坐了半日。 天色見晚,南笙枕在床邊看著小說,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她眼皮一抬。 楚衍立于門邊,一身素白的衣裳襯得他宛若謫仙,清矍無雙,那雙歲月沉淀過的那雙眼溫柔而專注。 他幫她把書拿到一旁,手指按了會xue位。 南笙喜歡看這些話本小說,為了讓她打發時間,聞香樓專門養了一批落魄書生,給她供這些話本子。 不過她有個壞毛病,沒人看著她時,她能一看好幾個時辰,傷眼。 她閉上眼睛,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他懷里,清淡的藥香侵入鼻間,不覺讓人心神放松。 “有什么心事嗎?看你這一天魂不守舍的?!蹦象蠁?,吃晚飯時就發現他有些不對勁。 “聞香樓的一些瑣事,我能處理好?!?/br> “別太累了,嗯!” “好!”楚衍緊緊擁著她。 待她睡過去后,楚衍側身輕撫著她的臉頰,神情抑郁,陰霾侵入他的眼底,隱約透著幾分偏執,與白日里的溫柔大相徑庭。 “我不會讓你們離開我的?!?/br> …… 日上三竿,南笙方才起身,楚衍平時起得早,今天到這點了,竟然還未起身。 南笙一碰他,渾身似個火爐一般。 楚衍平時很少生病,但這次卻燒得意識模糊,南笙都有些被他嚇著了。 用過藥后,直到當天夜里,才勉強退了燒。 “娘,爹爹好了嗎?”約莫十二三歲的小女孩從外面探了個頭。 小女孩小小年紀便已能看出傾城樣貌,再過幾年,怕又是個紅顏禍水。 “已經退燒了?!?/br> 小姑娘小跑進房,用手貼在了她爹的額頭,“娘,爹爹怎么還不醒??!” “爹累了,讓他睡會,別打擾他休息?!蹦象舷蛩辛苏惺?。 小姑娘哦了一聲,躡手躡腳地遠離了些,南笙為她用藥液擦了手臉,就讓她回去睡覺了,怕她在這里待長了,會過病氣給她。 她開始還不肯,南笙勸了一會,又親自把她送了回去。 楚衍這次病得有些奇怪,按理說燒得再厲害,總還是會有清醒時刻的,可是他已經昏睡一天了,連一頓飯都沒吃上。 雖然不久前退了燒,但還是沒有清醒的跡象,這樣的反常讓南笙有些擔憂。 送魚兒回房后,南笙又轉道去了廚房,叫人熬了些清粥。 南笙走后不久,床上的男人便醒了,那雙睜開的眼眸卻不似平日的溫良清雋,而是一雙凌厲、冰冷、戒備的雙眼。 陌生的環境讓他渾身都帶著生人勿近的氣場。 隱約的腳步聲傳來,他眼底殺意蔓延,剎那,屋內便沒了他的身影。 等她拿著粥回房后,楚衍竟沒在床上,她眉頭輕皺。 此時,藏身房梁之人,見到來人后,冷厲的神情轉瞬如冰雪消融。 門碰得一聲關上了,身后破風聲襲來。 南笙來不及回頭,被人從身后緊緊抱住了。 “可有想我?”愉悅的聲音竄入她的耳中。 “別鬧,粥都灑了!” 他氣息拂過她的耳窩,“煮給我的?” “嗯!” 他從她手中取過rou粥,一飲而盡。 咚得一聲,瓷碗墜地后滾落幾圈,身后之人將她懸空抱起,向床邊走去。 “楚衍,你干什么?”南笙有些羞惱,病還沒好,又開始折騰。 “你在叫誰?”他腳步頓住,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道。 南笙看著這張滿是陰霾的臉,不由有些恍惚,看來這回是真的又犯病了。 這是他的另一重人格。 只是他的這重人格,從他們成親后,便再沒出現。 楚幽有些粗暴地解著她的衣裳,南笙握住了他的手,“這些年你去哪兒了?” 他眉頭輕皺,并不太懂她話語里的意思,“什么去哪兒了?” “那你還記得現今是哪年嗎?”她不答反問。 “元續元年?”他眉頭皺得更緊了,因為一種無法掌控的茫然,讓他心情煩郁。 “元續元年?看來你當真是不記得了,如今可是元續二十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