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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柔荑從脹大的實物離開,頓覺少了暢快,目光挪至她面上,定在那滿是柔情的眸中。終于伸手將她剩下的衣物褪去,外頭還有強光打入,屋內亮堂,照的膚色勝雪,剛才又輕揉淺壓,泛著粉意,看著更是下體脹大。伸指壓在谷口,便覺濕膩一片,食指輕入,身軀輕顫,已別開臉輕吟。 聲音如鶯低聲啼吟,手勢越快,喚的便越急,越是壓不住,直至一聲痛快舒暢的長吟,拱身而起,已xiele身。 齊琛拿了衣裳擦拭濕潤的手,不待她愉悅過去,扶著長物,趁著那谷內濕滑,長驅直入,刺進花蕊中。白日里行房事總覺比夜里刺激,看著身下長物進出,視覺上便已先入為主,每每都插入深處,對體力也是個考驗。 明玉已先xiele一次身,剛覺歡愉過去,又有粗大抽丨送,起先只覺微疼不適,十余次后,歡愉漸至,已不能把控哼聲。夾著碰撞聲,刺入耳中,又羞又更覺渾身酥軟。根本沒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其他事。數百次抽丨送,終于滿足的雙雙泄身。 床上一片凌亂,明玉已沒力氣趁早收拾,伏他身上緩神,心里想著婢女也不是頭一回整理這些了,有什么可羞的。 她抬眸看他,“三爺心里有事?方才……方才可真像發了狠?!?/br> 平日溫柔得很,哪里會像這般一開始就送的這么深,連氣也不給人喘。 齊琛撫她散發,淡笑,“那是不喜歡這般?” 明玉咬了咬唇,頭埋的更深,聲如細雨,落地幾近無聲,“倒……還好?!?/br> 只能說各有各的好吧,每每如此她身子受不住,可偶爾為之,那種感覺也妙不可言,就是難以控制。一瞬整個腦子都被這種銷魂極樂給充斥,無法思考。 齊琛喜她坦白,側身攬緊她,“喜歡就好?!彼麕缀跏且г谒呡p語,怕她窘迫,“夫妻做這種事并不羞恥,你喜歡我如何,我照做就是?!蹦┝艘粽{里已有期待,“以后試試其他姿勢罷?!?/br> 明玉沒有吱聲,半晌才道,“三爺懂的果真很多……妾身去拿水擦拭先,臟得很呢,穿了衣裳讓她們進來收拾?!?/br> 齊琛絲毫不在意兩人糾纏過后有穢物在床,只覺明玉在這,便里外干凈,摟著不許她動,“乏了,先睡一會,待會讓她們在房里上水,洗了身便好?!?/br> 明玉也覺疲累,天色漸沉,屋里已開始昏黑。齊琛又道,“明日隨母親進宮去見jiejie?!?/br> 明玉想了片刻,“母親要入宮見安貴妃明玉知曉,可是怎的三爺也要去?” 齊琛說道,“朱姨娘一事,得告訴jiejie,一直不能入宮見面。聽見母親要入宮,因此隨她一塊去?!?/br> 明玉應了聲,“這事確實該告訴jiejie的,免得她擔憂,真以為是她緣故而害了你。只是三爺……這事,母親疼愛您,是否告知仍需斟酌?!?/br> “嗯,等事情再淡淡,再與母親說?!?/br> 齊琛知曉齊承山雖生性風流,卻也是個明理的人,此事與四弟六妹無關,他在得知后震怒,但也沒為難兒女。只是以孟氏的脾氣,大概齊杭和齊采音都別想有好日子過了。如今兩人喪母,已寡歡許久,若是孟氏再添一刀,道明他們的親娘便是兇手,只怕家宅不寧。 在齊承山的提醒下,讓他與齊桉說說,否則讓她在宮中擔憂,生怕真是得罪了皇后一黨。這才尋了機會進宮。 “還有一事?!饼R琛思量一番,說道,“秦先生已向爹說了,我已能出任仕途?!?/br> 明玉一愣,起身看他,“當真?” 齊琛一時瞧不出她眼里的神色是喜是憂,“嗯,約摸是七月,戶部與工部擇其一?!?/br> 明玉暗嘆一氣,雖說男兒志在四方,但是放著四品閑職不要,去做那些累人的,她到底是不愿。無法理解,卻也不想攔著他,“三爺放寬了心去吧,若是又不會的,倒是可以問問孟二公子?!?/br> 孟平璋可是實實在在的大燕國人,而且一心在官場,自然懂的多,又有手腕??粗c齊琛投緣,否則也不會常來罷。明玉想起這點,便順口一提。誰想齊琛聽了,盯著她說道,“你倒是很是贊賞孟少?!?/br> 明玉剛要應聲,聽著語氣不對,看了他好一會,試探著問道,“三爺這是……生了醋意?” 話落,已被他掌了胸脯,翻身壓下,“不許再提他,往后街頭見了街尾便走?!?/br> 掌上力道一重,酥的明玉悶哼一聲?;熘顷囮嚉g愉,暗想,這果真是吃醋了。 ☆、第三十九章 外任鄧州 晨起,明玉總想著齊琛昨日說的事,官場的事她知之甚少,六部的分工龐大,更是不解。見齊琛去書房,她也跟著去,讓他相關的書籍給自己看。 齊琛對這書房已十分熟悉,尋了一本《國策》給她,問道,“你不是素來不喜歡這些么?” 明玉翻看一眼,晦澀難懂。她雖然兒時念了許多書,但那時才多大,哪里記得住那么多。后來在姨母家也不過是看些簡單的應對外祖母,如今已有感覺,她的學識還比不過齊琛了,抬頭笑笑,“想看看工部和戶部到底是做什么的?!?/br> 齊琛頓了頓,片刻明白過來,笑道,“你要想知道,問我就好?!?/br> “三爺忙您的去吧,明玉也是閑來無事,慢慢看?!?/br> 見她已坐下翻閱,齊琛也回了桌前,提筆蘸墨,時而看看她,安靜美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