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墅里有一間需要七把鑰匙才能打開的密室。曲靈風就在那里訓練袁冰看鬼臉。 別墅裝飾得很豪華,而且很有品味,即便是在訓練看鬼臉的密室里,也是古色古香,令人感到舒適溫馨。從這些裝飾看來,曲靈風絕對是一個不但富裕,而且極有文化品位的人。 袁冰本來很難想象一個巫師能有這么高的文化品位,后來曲靈風淡笑著著告訴她,其實巫術是一門極高深的學問,絕不是像一般人所想象的那種邪魔外道。要做一名合格的巫師,不但要有無比堅強的意志力和百折不饒的恒心,還需要世間各種學問的熏陶。曲靈風本人便是國內外好幾所大學的博士生,學習的內容幾乎包括了社會上所有的專業,甚至一些很冷門的專業,比如“建筑材料冷熱物理分析”,曲靈風也有研究。 本來,能擁有曲靈風這樣優秀的男友,是無數女孩子夢寐以求的事。袁冰同樣感到幸運和幸福,只是遺憾每天晚上要到這間密室里來看鬼臉。 第一張鬼臉,也就是那個夭折男孩的臉部畫像,袁冰看了足足有三個晚上,才總算在即將崩潰的精神狀態中,忽然捕捉到一絲影子。她仿佛看到,那個男孩在曠野里奔跑,神色慌張,而身后,一個兇神惡煞的壯漢舉著木棍不停地追趕。 當袁冰看到這些景象的時候,她以為是自己的幻覺,嚇得出了一身冷汗,轉過頭,發現曲靈風站在自己身邊,用贊許的眼光瞧著她,微笑道:“你終于看到了?那并不是幻覺。那個追趕男孩的壯漢,是他的繼父。男孩就是被他繼父打死的?!?/br> 袁冰聞言一震,盯著那畫像中的男孩,心里陡然間升起一種驚悚的感覺,并未因自己的“進步”而感到欣喜,相反,她一想到今后還有成千上萬的“鬼臉”需要自己去看,去揣摩,就心底生寒。 曲靈風看出了她內心的恐懼,把手輕輕按在了她的香肩上,嘆道:“我知道,這件事開始很難。我早就說過,這種訓練,對一個女子來說是殘酷的。如果你想放棄,我沒有意見。大不了五年之后,即使我解除不了自己的‘鬼臉降’,用一個布套裹著頭,讓你終生不見到我的臉便罷了?!?/br> 袁冰在那一瞬間,真的很想放棄訓練,但她望著曲靈風那雙沉郁的眼睛,卻又想,如果一個女人一生都不敢面對愛人真實的模樣,那么這種愛情,還算堅貞嗎? 于是她再次下定決心,握住了曲靈風的手,咬牙道:“曲三,不管經歷什么樣的磨難,我都一定要做好這場訓練,直到有一天,當你以鬼臉降的模樣在我眼前出現時,我能夠坦然面對,上前去擁抱你,給你最熱烈的吻、、、、、、” 曲靈風的眼睛濕潤了,握緊了袁冰的纖手,顫聲道:“小冰,你受苦了、、、、、、” 袁冰看的第二張鬼臉,是一名美麗少女的臉龐。那真是一名絕色美女,瓜子臉,五官精致,秀發如云,除了面色有些蒼白,袁冰實在看不出這名女子與“鬼”有一絲半毫的關聯。 曲靈風卻讓她仔細看,還是要用心去看。對于這名女子,曲靈風不再做任何提示,袁冰也不知道這張傾國傾城的臉龐究竟屬于一個活人還是死人。從少女的那雙如煙似霧的眼眸里,袁冰只看到一片迷蒙,看不出生或死的定義。 她看了這張少女臉龐足有四天,心底忽然升起一種極度不安的感覺。這種感覺,幾乎令得她不敢再看下去,可是她已經無法停止。 就在第五天夜晚,當她帶著疲倦的情緒坐到那張高椅上,眼睛投向那副少女畫像之際,她像觸電般地抖了起來,險些從椅子上跌下來! 她看到那畫中的少女,對著自己微笑了一下。 鑒于看第一張鬼臉的經驗,袁冰知道自己看到的絕不是幻覺,而是一種在特殊精神力量的作用下看到的靈異現象。本來一個少女的微笑,也不是什么奇異的現象,但那少女的微笑卻給了袁冰一種極度驚恐的感覺,因為從那一抹看似平淡的微笑中,袁冰感受到了羞辱、殘酷、血腥、絕望、麻木、、、、、、 一時之間,袁冰感覺自己被一種極度陰暗沉重的情緒所籠罩。她明白只要自己繼續集中精力,便能看到更多的東西,但她不敢再看,想休息片刻。而她想將身子從高椅上移下去之際,才陡然發覺自己渾身僵硬,仿佛癱瘓了般地不能移動分毫。 幸好這時曲靈風走了進來,忙扶住她的身子,幫她慢慢下了椅子,嘆道:“今晚就到此為止吧。我看得出,經過你的努力,你再次看到了一張臉上隱藏的鬼氣,但這已經消耗了你不少心力?,F在我們出去喝一杯酒,休息一下,順便介紹我的一位好朋友給你認識?!?/br> 曲靈風的朋友,在袁冰的想象中不是一位身穿黑袍的魔法師,就是一名腰纏毒蛇、頭裹白布的降頭師,然而當她在曲靈風的攙扶下走進客廳時,看到的卻是一名打扮時髦、十七八歲的陽光少年,坐在沙發上看雜志,不由令得袁冰大吃一驚。 那少年見了袁冰,很是大方,起身跟她握手,笑道:“曲大哥,你的眼光的確不錯,嫂子真是美人?!?/br> 袁冰被他說得有點不好意思,面頰微紅。這少年看起來年齡雖小,但說話十分直率,但卻不顯得輕浮。袁冰有了這幾天“看鬼臉”訓練的基礎,在觀人之術上具備了一些能力。她看出這少年絕不簡單,其身份不能從他外表上卻判斷。 果然,少年與曲靈風接下來的對話,顯示出他地位特殊,而且來自一個遙遠神秘的地方。 曲靈風聽了少年對袁冰的夸贊,笑道:“能得到你秦飛贊賞的女子,就算不是美人,也能變成美人了?!?/br> 說著目光轉向袁冰, 笑道:“你知道他活了十八歲,被他稱作美人的女子一共有幾個?” 袁冰的臉還在發燒,微笑道:“這位秦兄弟眼光自然是高的,但對我的夸獎卻令我汗顏。我哪里算得上什么美人,是秦兄弟給你面子,不忍說你找了個丑八怪罷了?!?/br> 曲靈風與秦飛對視一眼,笑道:“袁冰,你又何必太謙虛?秦飛說你美,你就一定美。按照秦飛的觀女之術,美是一種韻,不僅僅只是身材的勻稱和臉龐五官的精致秀麗。秦飛說你美,說明你具有這種美韻。而秦飛這輩子夸過的美女,一共只有二十三個,你很幸運地成為了其中一個?!?/br> 袁冰這下子真的感到有點無地自容了,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她在內心里也認同自己是美女,但卻從未意識到自己具備什么“美韻”,更難以想象在這名據說是觀女高手的少年眼里,自己竟能夠進入那二十三名數量很少的絕色美女之列。 幸虧曲靈風和秦飛并未就這個話題繼續下去。只聽秦飛的語調忽然變得嚴肅起來,沉聲道:“曲大哥,你真的決定了放棄這次機會,不跟我去東海鬼巫島?” 曲靈風淡淡道:“不錯,我已經決定了。我不能去,因為這一去就是三年,而在這三年之內,我必須幫助你嫂子訓練看鬼臉?!?/br> 秦飛道:“可是如果你能在島上解除鬼臉降,嫂子也就不用訓練看鬼臉了?!?/br> 袁冰聽到這里,隱約地明白了一些事,忙插口道:“曲三,你要去的地方,是不是上次本來要去而為了見我沒有去的地方?如果真的能夠幫你解除鬼臉降,你為什么不去?三年不算太長,我可以等你,也可以自己訓練看鬼臉?!?/br> 曲靈風卻搖頭道:“不,我不能這樣離開你。鬼巫島主已經讓秦飛轉告我,解除我的鬼臉降只有百分之三十成功的機會。我不能為了這百分之三十,讓你獨自承受訓練看鬼臉的危險?!?/br> 袁冰顫聲道:“我認為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機會,你也應該去。不能因為我,而耽誤了你解除鬼臉降的機會?!?/br> 秦飛也嘆道:“曲大哥,我也認為你該跟著我去。這次機會來之不易。本來你只能在三年后才能再次申請去鬼巫島,這次因為我的關系,你可以提前去。我認為你應該抓住這次機會?!?/br> 曲靈風輕輕搖頭,語調平淡而堅定:“我已經決定了。秦飛,謝謝你給我幫這么大的忙,可惜我不得不辜負你的好意了。三年后,當袁冰的看鬼臉訓練取得一定成效,我會再次申請去鬼巫島,那時我走,自己也能放心?!?/br> 秦飛攤攤手,臉上做了一個很灑脫的表情,表示尊重曲靈風的決定。袁冰很焦急,曲靈風卻用平靜的眼神看著她,問道:“你的看鬼臉訓練既然已經開始,就不能結束,否則你會受到噩夢的糾纏。如果你有勇氣告訴我,在這三年沒有我的日子里,你能夠獨自承受看鬼臉訓練帶給你的恐懼,我就可以跟著秦飛走?!?/br> 袁冰一時間不敢跟曲靈風對視。即使對視,她也確實沒有勇氣說出這三年內沒有曲靈風,自己能夠獨自面對那一張張噩夢般的鬼臉。 因此她敗下陣來,幽幽地嘆了一口氣,不再言語。 秦飛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起身告辭,與曲靈風、袁冰分別握手,微笑道:“曲大哥,我欣賞嫂子的美韻,更欣賞你的一片癡情。三年后,我們鬼巫島見?!?/br> 曲靈風用力握著秦飛的手,鄭重地道:“我一定來!” 秦飛走后,袁冰在曲靈風的督促下,繼續“看鬼臉”。 她終于看出,那個美麗少女的臉龐,是她臨死前的形象,眼神空洞無神,感覺麻木,對人世間的一切都失去希望。 袁冰看到了一些可怕的悲慘的情節:那少女在十三歲便被自己的親生父親強jian,十六歲被一群黑社會的暴徒輪jian,十八歲卻成為了江湖上周旋于黑白兩道的交際花,美得像一朵芍藥。她攀上了政府官員兼黑 社會秘密頭目的龍二哥,將自己的禽獸父親逼得上吊自殺,把那些曾輪jian過自己的黑社會小弟全部閹割并打斷雙腿,報了大仇,從而對龍二哥忠心耿耿,也真心地愛上了他。 然而,就在她十九歲那年,龍二哥為了打壓一批白粉的價錢,將她作為交易送給了南洋的一名毒梟。那毒梟兇殘變.態,將她百般玩弄凌辱之后,讓自己的手下輪干,最后竟將她丟給一頭發情的公野豬、、、、、、 袁冰終于對“看鬼臉”的含義有了更深一層的理解。 看鬼臉,其實就是通過一個人的臉看出他心中的鬼。 根據曲靈風的理論,其實人世間每一個人的臉,都是一張鬼臉,因為每一個人的心中,都或多或少藏著魔鬼。 這種魔鬼,有時是受環境的熏染而成,有時卻是自己有意種植的。 當曲靈風對袁冰闡述這種理論的時候,袁冰曾盯著他的臉,仔細地看。 她當然看不全面,因為曲靈風的臉上,永遠戴著口罩。 但她卻可以看他的眼睛,這便足夠了。 一個人的眼睛,可以說是整個臉龐的靈魂。而一個人的眼神,卻又是整個眼睛的靈魂。 袁冰觀察著曲靈風的眼神,問道:“你的心中有沒有魔鬼?” 曲靈風的眼神永遠是那么清澈。這種清澈,似乎足以洗清人世間任何罪惡和臟污,并足以療治任何人心靈的創痛,可曲靈風還是對袁冰承認:“我的心里,一樣有鬼?!?/br> 袁冰不由笑問道:“你的心里會有什么鬼?” 曲靈風淡笑道:“既然是心里的鬼,就不足以為外人道。袁冰,你也一樣。你的心里也有鬼,也有一些事情,不愿對任何人說起,包括對我?!?/br> 袁 冰不得不承認,點了點頭,忽然想起那個少年秦飛,眼里不由流露出一絲溫暖的笑意,問道:“前幾天來訪的那個少年,的確討人喜歡。他究竟是什么人?鬼巫島又是什么地方?” 曲靈風的臉上交織著一種復雜的神情。袁冰看得出來,他是因為一方面喜歡秦飛,另一方面又因為鬼巫島不一定能解除自己的降頭,所以才有這種復雜的神情。 曲靈風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道:“秦飛是鬼巫島主的侄子。我認識秦飛,是在六年前,在夏威夷的一個村落里。那時的秦飛,只是一個十二歲的少年。當時那個村子里有人中了降頭術,即將七竅流血而死。當時我本來可以解除那個人所中的降頭,可我由于另有任務,不能暴露自己降頭師的身份,所以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人痛苦地走向死亡。就在這個時候,人群中忽然走出一名面色慘白的少年,走到那個中了降頭術的中年人面前,蹲下身,伸指在他身上點了幾下,口中念念有詞。我一見那少年的動作,便看出他是一名降頭師,不由十分吃驚,因為我從未見過年齡如此小的降頭師,他還是一個孩子。而我從他解降的指法,看出他的降頭術有一定的造詣。少年為那中年人解除了降頭術后,在眾人的驚嘆聲中,目光朝四周掃了一圈,掃過我的臉龐時,并沒有什么異常的神色,我慶幸他并未看出我的身份,因為我那次的任務很重要,如果暴露了身份,就會影響全盤計劃,很可能功虧一簣?!?/br> 袁冰聽到這里,不由問道:“你跟秦飛相識的故事,一定十分精彩,何不詳細地講來聽聽?” 曲靈風嘆了一口氣,目光中掠過一絲悠遠的神色,其中夾雜著驚險的成分,緩緩道:“那一次行動,其實是由一個神秘的大人物組織,聯合了東南亞好幾名法力高深的巫師,去誅殺一個作惡多年的人魔。那個人魔叫文維斯,法力高強,千變萬化,又陰險狡詐。我早就聽說過他的惡名,卻又深知憑一己之力,根本不是那個人魔的對手,所以只有暗自憤怒嗟嘆,卻無能為力?!?/br> “當我在一天黃昏,忽然接到那張神秘人發來的飛帖時,得知有正義之士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