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雀 第58節
聞言,江宴行只是掀起眸子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而后又收回,“我做什么?這么多次了,你還不知道么?!?/br> 她哪里會不知道,尤其是江宴行那手已經不安分到撩起了她的裙子,她不過是震驚,震驚于江宴行竟會在這個地方。 眉頭又蹙了些,沈歸荑有些抗拒,她抓住了江宴行的手腕,“這里是不是......不太好?!?/br> 江宴行被沈歸荑抓住手腕,倒也不再亂動了,抬眸看著少女微微擰起的柳眉,便淡淡笑道:“怎么不太好?” 這話問的沈歸荑有些失語,可她又不好意思直說,便將那唇抿了又抿,到最后也沒說一句話。 見她說不出話來,江宴行便也不再管她,推開了手腕上的禁錮。 與此同時,他另一只手也繞過沈歸荑的腰,放在了他的后頸處,對著那頸后的瓔珞掛飾輕輕一擰,便松開了。 那舞裙因著領口開的過大,本就是要以瓔珞做裝飾的,可如今這瓔珞被江宴行去掉,少了遮擋,便露出了那大片的白皙。 尤其是那一對清瘦的鎖骨,微微凹陷的線條極為流暢,宛如精雕出來的工藝一般。 再往下,那白皙的玉脂并不貧瘠,卻又不會過分肥沃。 江宴行垂首,牙齒咬過沈歸荑的衣領慢慢下拉,直至那臂彎上一字型的肩袖退到了臂彎上后,這才松口。 他手也不停,拂在沈歸荑的后背摸索了半天,這才找到一根細窄的帶子,而后輕輕一扯。 因著身前的肩袖松了些許,而那身后的系帶也已被江宴行解開,身后便露出了大片的雪色玉肌。 這緋色實在是太過艷紅,竟是將沈歸荑的肌膚襯得如雪一般。 江宴行的視線順著沈歸荑的鎖骨向下一路看去,落在了那流暢的圓弧上。 他薄唇貼過鎖骨,而后逐漸下滑,還沒滑下去,就被晉江審核二次攔住了。 沈歸荑身子一僵,只覺得頭皮有些發麻,險些輕呼出聲來。 晉江審核憤怒的拿了一管膠帶,把他的嘴巴粘住,說,吃吃吃,就知道吃!脖子以下的部位不能吃!把嘴給我閉上! - 沈歸荑不知道是不是她出現了幻覺,還是在夢里,她好似在同江宴行搶凳子,亦或者說是,江宴行單方面的不愿給她凳子坐。 她站了許久的大腿已經開始酸了,她又累又難受,只想找個凳子坐下休息一會兒。 可偏偏這凳子好似張腿兒了一般,她怎么也坐不上去,好幾番試下來,她幾乎都要沒了耐心。 起初江宴行只是讓她自己坐,可偏偏那凳子就在那里絲毫沒動過,卻像存心不讓她坐似得,為難了她好半晌,連額頭都浮上了一層薄汗。 江宴行瞧著她為難的臉都紅了,便有些不忍,拉過她的手,親自教她。 可沈歸荑越坐越生氣,這凳子一點也不聽話,雖說坐上去算不得太舒服,可卻總是來回輕微的亂動,惹得她越發的難受。 - 沈歸荑背靠在桌案上,江宴行手心護著她的后背,手背便抵在那桌案上, 少女雙手抵在江宴行的肩頭,腳尖輕點著地面,那舞裙的裙擺壓在江宴行的衣擺,裙子擺動時有點在打晉江擦邊球。 墨色與緋色之間的玉腿極為漂亮纖細,救命這要我怎么改,我還不能改字數,我還要補全字數,我的天吶,救救孩子。 沈歸荑額頭已經浮上了一層薄汗,她柳眉微擰,似乎難受到了極點,薄唇也被她輕咬出了一排淺淡的牙印。 腿軟的厲害,幾乎要站不起來。 她抬眸,看到江宴行掀著眸子看她,一副極為愜意的模樣。 沈歸荑忽然有些羞惱,她抿住薄唇,撐在他肩頭的手便順勢垂了下來,同時摟住了江宴行的脖頸。 而后直接坐回了他的腿上,猛然坐下的不適感讓沈歸荑情不自禁的“唔”出了聲,她臉一紅,干脆便環住了江宴行的脖頸,將腦袋埋在了他的頸窩處。 她悶聲開口,“我有些累了.....” 第61章 追妻(九) 別動我難受 少女聲音軟糯, 又帶著嬌,尾音還參雜著些有氣無力的旖旎。 她跨坐在江宴行的腿上,將臉埋在他的頸窩, 雙手松垮垮的環著男人的后頸。 沈歸荑從未像今日這般,以這種方式做在江宴行的腿上。 是緊緊的貼合。 她不敢動,也累的不想動。 懷中的少女,緊致、溫熱又柔軟, 明明是窩在他的懷里, 卻又好似將他緊緊包裹在內。 江宴行抬手掐著她的腰, 將她扶起, 讓她坐在了面前的桌案上。 身子的脫離讓沈歸荑略微蹙起了眉頭, 輕咬起了下唇。 那檀木桌案泛著涼意,上面擺著硯臺、燭臺、筆掛、卷軸、奏折, 還有少女筆直白皙的雙腿, 那腿順著桌沿微微垂下, 被裙子掩在里頭。 江宴行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挽起少女的腿彎, 將她橫放在桌案上?!菊娴臎]有亂摸!沒有亂摸!只是抱著她放在了桌子上】 雙腿緊并在一起,而后微微彎曲著?!緦徍舜蟠竽阕屑毧?,她只是蜷著腿在桌上坐, 只是坐著??!】 沈歸荑雙手撐著身下的桌案,支起身子,那腿邊岔開的裙擺【裙子分叉,真的只是分叉, 它分叉?。?!】便搭在桌沿上靜垂而下?!救棺訌淖雷舆吇聛砹?,滑下來了,是裙子滑!】 少女靠在桌沿的那雙腿被江宴行挽起, 提至在waist側,另一條腿則半搭在那桌案上。 身子微微側對著江宴行時,垂眸望去,還能瞧見那方才坐過的地方,在檀木桌案上留下的一道water stain。 墨色的衣袍作襯,沈歸荑的腿便如白玉簪一般。 - 桌案上擺放著批改好的奏折,從整齊的疊落在一起的模樣已經散成了一團,地上還零星落躺著幾本?!緹o關描寫】 少女的一條腿便壓在那散亂的奏折之上,腳跟抵在上頭,腳心輕輕往下壓著,瑩白飽滿的腳趾微微弓起,似乎是在微微用力?!久鑼懩_】 狼毫掛在筆掛上,微微左右擺動,連帶著旁側架起的燭臺,琉璃罩內昏黃色的燈芯也在不停地閃爍,一室的昏黃的和重影,明明滅滅?!緹o關描寫】 沈歸荑微微仰著頭,眸子半掩著,眼尾泛著些許濕潤,她身子微微后傾,一手抵在身后的桌案上,勉強將身子撐起?!菊娴氖欠隽藗€桌子】 江宴行垂額,吻著沈歸荑的唇,少女回應他的力道極輕,好似蒲公英一般,讓江宴行絲毫不敢用力?!静弊右陨稀?/br> 沈歸荑另一手環著江宴行的脖頸,指尖搭在頸側,纖細如玉脂,指尖還微微泛著粉色?!静弊右陨稀?/br> 她覺得那凳子欺負她,死活不讓她坐也就罷了,怎的這身下坐著的檀木桌子也這般過分,硌的讓她有些受不住?!緹o關描寫】 - 沈歸荑累到渾身發軟,再也支不起身子,她用雙手環著江宴行的脖頸,恨不得整個人掛在江宴行的身上?!静弊右陨稀?/br> 這般靠的近了,兩人的距離也便更近了一些。 她乏得掩起眸子,無力的將腦袋埋在江宴行的頸窩前?!静弊拥念i窩】 少女的衣物這個形容詞不能寫,有些潦草卻又輕浮的美感。 江宴行抬手挽少女的腿彎【公主抱的那種挽嗚嗚】,輕微挪動讓沈歸荑擰起秀眉,有些不舒服的哼嚀出聲,那聲音端的是柔媚婉轉,撓人心肺。 她聲音有些委屈,帶著微微嬌氣,“你別動......我難受?!?/br> 相比與沈歸荑這個形容詞不能寫的衣裙,江宴行那墨色長袍便極為整齊,除了身前衣擺上層疊的褶皺,便再無絲毫不雅之處。 他垂眸看了一眼安安靜靜的伏在自己身前的少女,輕聲問了一句,“可要洗澡?” 沈歸荑累的已經迷糊了,思緒混沌時,江宴行說什么她都沒聽進去,只是悶著聲音乖乖的嗯了一聲,便再也沒了聲音。 江宴行知道她累,便也不再折騰她,便一手攬著少女的腰身,一手托著她的腿側,將她直接抱起?!局皇菗е饋砹恕?/br> 檀木桌上遮擋沒了后,在那昏黃暈暈的燭光下,這地方東西不能寫,這個地方被標了好幾次了,抱歉給鐵汁們帶來這么差的閱讀體驗,嗚嗚嗚但是我真的沒辦法了。 - 沈歸荑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的,她只覺得被江宴行抱起,用披風裹起出了書房,走動時的難受仍舊讓她啊救命啊,為何改文如此難啊,可卻難掩那眼皮聳耷的困意。 后來她被溫水包裹著后,身子的不適這才散去,只是不過瞬間,便又覺得有些不舒服。 是這樣的看文的父老鄉親,這一章當天發出去鎖了五次,今天又被鎖了五次,懇求你們自力更生幻想一下,好似是在幫她仔細的清洗著身子,她蹙了蹙眉,卻始終不曾睜開眼?!緦徍税职譀]有描寫啊555】 直到她終于躺在了榻上,神智越發渾濁,而后沉沉睡去。 沈歸荑一般不貪睡,即便是累的厲害,也不會真的睡到第二日晌午,當然,中綺羅香那次是例外。 她醒來后,江宴行已經不在枕邊了。 原本想著若是江宴行同她一樣還未曾起床,她便不再過多賴床,直接起來,只是這江宴行不在,她便突然有了賴床的想法。 于是沈歸荑翻了個身,背對著床沿,靠近床榻里側,又窩了一會兒,直到江宴行進了屋,她才不得已起床。 瞧江宴行的模樣,好似是剛忙完回來用膳,這才進屋要叫她起床。 沈歸荑昨兒累了一晚上,也是一早便餓了,便也不拖拉,直接穿好裙子,叫人伺候著盥漱后,才同江宴行坐下用膳。 只是這早膳她不過是剛開始喝了兩碗口,便見外頭劉平樂匆匆跑過來,腳步落在石磚上叫他踩的啪啪響,拿手里的拂塵都被他跑的要揚飛起。 剛一進屋,他連口氣都沒敢喘,片刻也不停,只是卷著袖子去沾額頭上浮起的薄汗,嘴上也絲毫不敢耽擱。 “殿下,嬋貴妃那邊方才托人過來,說是蕭姑娘今兒一早醒來,卻突然不會說話了,只能咿咿呀呀的發出點聲來?!?/br> 聞言,江宴行立刻便擰起了眉。 他知道蕭青音這病不好治,亦或者說是,根本就治不好。 那蕭夫人同她是一樣的病,先前便是從不會走動,一直演變到渾身都動不了,直至最后連話也說不出來。 江宴行自然是知道蕭青音遲早會有這么一天,卻不想,竟是來的這般快。 他連忙將筷子擱下,面色極為鄭重,“先去請太醫,然后立刻派人快馬加鞭去江南,將御史中丞召回,此事決計不能耽誤,越快越好?!?/br> 沈歸荑雖不知道蕭青音這是什么病,可單單瞧著江宴行和玥嬪紛紛都要為她求平安符,以及御史中丞這當成手心里的寶貝疙瘩一般的態度,自然是覺得這病絕不會簡單。 她原本還覺得餓,可一聽劉平樂這般稟告,她便突然沒了食欲,連帶著也將那玉筷擱下,只想著要去繁靈宮去瞧瞧蕭青音。 雖說她現在搬到了百花殿,可之前她與蕭青音一同住在繁靈宮時,兩人經常聊天與互動,早已拉近了不少的關系。 蕭青音愛說話,又是字字珠璣,有時同沈歸荑講些個陳芝麻爛谷子的小事,兩人都能笑上好一會兒??赏蝗痪瓦@般說蕭青音病情惡化,莫說是江宴行了,連她也難以接受。 聞言,沈歸荑連忙站起身,垂著眸子,“我去繁靈宮看看音jiejie!” 說完,她壓根不等江宴行開口,便已經提著裙子跑出了房間。 江宴行連話也沒說出來一個字,便見沈歸荑人已經消失在了視線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