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我:“?”到底誰穿這么點? 但我在我哥面前一向慫得要命,我把我哥要我看的文件也搬過來,雙腿盤上沙發,“剛剛喬茜姐說,被拒絕兩次,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br> “?” “你中文退步了?” “?!?/br> “看你的文件?!?/br> 我哥涼涼道,不給我反駁的機會。 于是客廳里就安靜了下來。 …… 我又看了一會兒,雖然我知道我不斷開口很像一個聒噪的收音機,但我還是不得不出了聲。 “哥?!?/br> “嗯?!?/br> “我好像知道我為什么之前會流鼻血了?!?/br> “美色害人?” “不是?!?/br> 我哥頓了頓,終于轉了過來,“怎么了?!?/br> “……你有抑制劑嗎?” 我摸著我的額頭和后頸,guntang的溫度讓我的都有點咋舌。 我茫然地看著他,有點結巴, “我……我易感期要來了?!?/br> 第77章 當一個處在易感期的alpha, 和一個omega共處一個空間—— 恭喜,你們可能會鬧出人命。 結局的可能性有:帶球跑,虐戀, 追妻火葬場, 強制愛, 最后還有先婚后愛, 破鏡重圓, 要素非常齊全, 一旦寫出來, 就是某綠色文學城集大成的主流文學力作, 催人淚下, 感人肺腑。 而當一個處在易感期的alpha, 和另外一個同樣是alpha的人共處一個空間—— 恭喜,你們同樣也可能會鬧出人命。 除此之外, 還有機會上《法治社會》《道德觀察》《刑法第一線》等等現場法制法規欄目,可謂是聚光燈加持, 醫院停尸房火葬場一條龍, 名留千古。 ……在很久以前, 作為一個永遠記不清自己的易感期的人, 我曾經在高中宿舍, 就跟羅簡安深深切切體會易感期的雙a同處是多么危險的事情。 ——因為一支過了期的alpha抑制劑,我跟羅簡安三更半夜頭腦上火,叮呤哐啷摧枯拉朽打得難舍難分, 差點拆了一整個宿舍,最后雙雙住院躺平掛點滴。 躺在病床上, 青了一只眼的羅簡安還給我比了個拇指:“沒想到你長得像個omega,信息素還挺強, 牛逼?!?/br> 我:“?” 笑不出來。 但aa的易感期實在是一樣棘手的事情。 “……哥,我易感期好像來了?!?/br> 所以在說完這一句話之后,我一手摸著額頭,一手摸著后頸,跟我哥對上了視線。 ——我第一個反應,就是想逃跑。 天地良心。 給我一百個膽子,我都打不過我哥。 但給我哥一個機會,他能單手把我摁在地上給我狠狠鯊了。 我騰地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哥你冷靜?。?!你冷靜??!我手無縛雞之力?。?!我現在只是個手無寸鐵的平民?。。?!” 我捂住后頸,撒腿就往我臥室里就跑。 “我不是故意的?。。?!哥對不起?。?!我下次一定記得?。?!你一定冷靜?。?!” 跑得時候估計是一下猛地站起來,我頭暈目眩,加上易感期氣血上涌刺激,我直接嘭地關上門加上了鎖之后,才發現—— 我跑錯臥室了。 我:“……” 所以,我把我自己,鎖在了我哥的臥室里。 我哥顯然也發現了這件事情。 因為我的門外,傳來一陣沉默。 我哥說:“我先給你去找抑制劑?!?/br> 我頭還在暈著,但點了頭:“嗯……謝謝?!?/br> “還是同樣的?” “……嗯?!?/br> 腳步聲遠去了。 我在我哥房間里環顧了一圈。 我哥的東西不多,都被放得很整齊。 桌上放著文件和合上的電腦,我哥的行李在房間的行李架上。 我先滾上了床。 枕頭很軟,被子也很軟,跟我臥室的是同一套。 我的臉半埋在我哥的枕頭里,重重吸了一口氣。 易感期的逐漸侵襲,是一件很讓人頭痛的事情。 掉san掉理智,被自己的欲.望掌控,所有的情緒都放大。 我想起了上次跟白秘書度過易感期的那次。 頭腦都是空白的,眼里,腦袋里,聽覺里,心跳聲,都被首先沖上來的第一個念頭占據了。 當然,有人撫慰的易感期自然好了,所有的多余的興奮都能有一個發泄的途徑。 正常,合規,合法,比起冷冰冰的抑制劑來說更有人情味。 有人打架的易感期也不錯,拳頭打到人的身上,肌rou都酸痛,甩掉多余的上涌的精力,雖然結局可能是醫院掛點滴,但也還湊合。 ……所以。 現在的,不上不下的我,又在想什么呢? 停頓。 我把我的臉,從我哥的枕頭里側轉出來。 我又在想什么呢? 停頓。 過了幾秒。 我勉強地從現在的念頭里脫身出來,從褲子口袋里,摸出了我的手機。 “……喂?” “……” “酒店的抑制劑不行?!?/br> 我哥說,通話背景音有些嘈雜,像是在戶外,他說得很言簡意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