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喂了什么東西?
月商覺得腦袋很暈很沉,怎么也醒不過來。身體好像在坐搖搖車一樣,晃得她更暈了,好不容易停下,臉頰兩邊傳來一陣劇痛,有人給她喂了什么東西,滑進喉嚨,很快胸口就熱乎起來,漸漸的全身都瘙癢起來。 “藥效開始了,趕緊完事趕緊走吧?!?/br> 幾人解開腰帶,上手去扒開月商的衣服。扒了一層又一層,終于扒到素色的單衣,打手忍不住啐了一口:“這人穿了整整九件衣裳!” 雖說現在正是寒峭初春,但尋常人也就穿五件衣裳。 扯開單衣的衣襟,他突然瞪大雙目,表情又驚又恐,一副見鬼的神情:“這、這……” 另一人嫌他墨跡,一把推開他,目光在看到月商胸前厚厚的裹胸布時也呆滯住。 他們嚇得趕緊撒開手。 突然,“砰”的一聲巨響,劣質的木門被狠狠踹開,重重地撞在墻上,房里的人驚得扭頭看去。 還沒等他們看清來的是誰,就被侍從抓著肩膀按在地面上。他們的臉幾乎是貼著冰涼的地,眼睛只瞧見玄色的勾著繁復花紋的大氅一閃而過。 看到榻上躺著的人,房以津感覺腦中一直緊繃的神經像一根拉到極限的弦,突然“啪”的一聲斷了,緊蹙著的眉也緩緩展開。 他脫下大氅,裹住她的身子。 老鴇連滾帶爬地撲到他腳下,聲淚俱下地向他求饒,被他抬腳踢開。 “給她喂了什么東西?”少年明明臉色蒼白,是病弱之相,壓著眉陰沉地看過來時卻讓人恐懼到哆嗦。 “沒、沒什么……只是一點點迷藥!”老鴇伏在地上,頭也不敢抬。 那幾個魁梧的打手也不敢說他們還喂了春藥。 房逾逢聽了后放心了許多,不理會那些人的哀嚎,抱著月商離開了。 直到人全走后,老鴇心存僥幸地問他們:“你們沒來得及喂春藥吧?” 看見他們支支吾吾的樣子,老鴇暗罵一聲“造孽”。 * 馬車上,月商踢掉了大氅,一直不安地抓撓手臂和胸口,整張臉連同脖子都是紅的。 房以津剛開始還避嫌地挪開視線,后來他發現不對勁,不得已帶著人回了房府,同時派人去請大夫。 他自小生活在內宅,也不好好念書,哪里知道這種是中了藥的癥狀。 月商躺著他的榻上,嘴里念叨著“熱”,手上抓得更狠,裸露的皮膚抓出一道道紅痕,有幾道還泛著血絲。 少年紅著臉抓住她的手腕,眼神無意間觸到她敞開的衣襟,看到里面已經洗得泛黃的布帶,他震驚又茫然,立刻甩開她的手,無意識地后退幾步。 月商的手重重地砸在床榻上,疼得她微微睜開眼睛,胡亂地喊著:“傻逼啊……好熱……” “大公子,大夫來了……”侍從急沖沖地闖入。 “滾出去!”房以津幾乎是吼出聲的,他顧不得其他,扯過被褥牢牢地蓋在月商身上。 侍從連忙退出門外,順手把門也關上了。 此時月商恢復了幾分意識,勉強辨認出眼前的人是房以津,開口求人的聲音軟趴趴的:“房、房以津,幫我,倒杯水,好渴……” 他依言倒了水遞給她,她伸了手卻沒拿穩,水撒在她的袖口和衣襟,她難耐地吞咽口水,拉住他的手,問他:“我是不是中藥了,怎么這么奇怪……” 房以津有些無措:“只是一點迷藥……”說完他自己都不信,普通迷藥怎么會讓人渾身sao癢,臉色通紅? “騙鬼啊?!彼R罵咧咧,一手扯開衣襟,露出更多的肌膚,想給身體降降溫,另一只手出奇地大力,把房以津拽得摔在榻上。 她撐著身體迷迷糊糊地湊近他,在他身上聞到淡淡的藥味,微苦微冷,她一邊把自己guntang的臉貼上去,一邊污蔑他:“肯定是你干的……” 房以津感覺到頸間的熱度和癢意,脊背僵直,制止的手抬起又垂下。 “周月商……”他低低地喚她。 微燙柔軟的唇代替了她的臉頰,慢慢地落在少年的脖頸。 ps:有點糾結,大家覺得寫真正的do還是擦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