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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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向月盡量讓自己放松,軟著聲音求饒,“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 紅綾忽然遮蓋了視線,縛住他的雙眼。 全身受制,眼前又看不見了,舟向月怕得心臟都縮成了一團。 籠罩著他的危險氣息是那么磅礴兇狠,此刻就連對危險的預感本身都像是某種殘忍的折磨,因為他被全然掌控在他手心,除了害怕得直哆嗦,什么都做不了。 郁燃就在他面前,可他甚至無法仰起頭補救地去親他。 “舟向月?!?/br> 郁燃平靜的聲音近在咫尺,“你來勾引我,只是為了騙過我逃出去。換了其他任何人,你也會這么做?!?/br> 失去視覺之后,渾身的感覺仿佛都放大了百倍。 舟向月感覺到一道灼熱危險的目光一寸寸掃過他被迫袒露的身體,本能地想要蜷縮起來躲避,卻避無可避。 他就像是釘在砧板上的魚rou,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沒有……不是……” 他哆哆嗦嗦地小聲哭道,“我……我只對你這樣,我只喜歡你……” “是么?!?/br> 郁燃淡淡地應道,就像之前聽到舟向月說喜歡他時的語氣,一切翻涌的情緒都被壓抑在一片死寂之下。 “就像喜歡見血、喜歡束縛、喜歡痛那樣,是嗎?” 第314章 善惡(1更) 昏暗密室之中,燭火無聲搖曳,汗珠在暗紅火光里蜿蜒落下,角落里傳來低低的哭泣和呻.吟。 “你不是用它書寫命運么?” 郁燃把細長如筆的法器塞進舟向月手里,“寫?!?/br> “嗚!” 舟向月腰肢一酸,眼淚都要下來了,他哽咽著搖頭:“你饒了我……” “寫?!?/br> 只有一個冷酷的命令,連語調都沒有變化。 舟向月手抖得握不住筆,它啪嗒一聲掉在地上,清脆的聲音讓他下意識瑟縮了一下。 透過紅綾霧蒙蒙的視線,他看見郁燃面無表情地伸手把筆撿起來,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從臉頰滾落,被明明滅滅的火光映得晶瑩閃爍。 “郁燃,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舟向月一邊抽噎一邊拼命搖頭,手攥緊成拳,指關節繃緊到泛白。 然而郁燃不為所動,他筋骨分明的手覆在舟向月的手上,強行把他一根根用力到痙攣的細白手指掰開,再次把筆塞回他手里,“繼續?!?/br> 壓抑的低吟驀然變成一聲支離破碎的哭喘,“不,不要……” 舟向月腦中一片紛亂,連時間的概念都模糊了,只知道嗚咽地求饒。 他的身體依然很冷,而覆在他身上的身軀則是火熱的。 他既貪戀那種仿佛能驅散一切寒意的溫暖,又畏懼那種鋒利熾烈的痛苦,汗濕的瑩白腰肢戰栗地繃緊,既像逃避又像迎合,仿佛一匹被迫徹底展開的雪白絲緞,隨著郁燃的動作而顫抖。 舟向月滿臉都是眼淚鼻涕,那么潔癖的郁燃竟然也不嫌臟,低下頭來吻他。 但那幾乎不像是吻,唇齒間夾雜著血的氣息,是兇悍而不容抗拒地侵入,瘋狂肆意地掠奪和占有。 舟向月被迫仰起頭接受這個如烈火灼燒的吻。 他被吻得上氣不接下氣,嘴唇在反復蹂.躪下變得濕潤發燙,鮮艷如渥丹,卻也不敢再下嘴去咬。 剛才他承受不住,發狠地咬破了郁燃的嘴唇,然后就被一場格外激烈又持久的糾纏奪走了全部呼吸,感覺腰都快被掐斷了,眼前直冒金星,最后只能渾身無力地癱軟在郁燃懷里,乖乖張開嘴任由他予取予求。 郁燃好像對徹底占有和掌控他有種莫名的執念,甚至不允許他有任何抗拒或逃跑的意圖。 但凡他掙扎躲避,隨之而來的就是變本加厲的懲罰。 舟向月從未哭得那么慘過,到后來連嗓子都哭啞了,再也沒有力氣反抗,只能顫抖著承受,就像個被揉捏在掌心的面團,任由他將自己搓圓捏扁。 縛在雙眼上的紅綾不知何時已經散開,但他淚眼朦朧,什么都看不清。 喝醉酒的郁燃真的是瘋了,也快把他逼瘋了。 “你還會什么花樣?” 郁燃俯在他耳邊低聲道。 舟向月心神恍惚,一時甚至沒反應過來郁燃到底是什么意思,歪著頭茫然地看著他。 “你不是說你會很多姿勢么?還有什么?快點?!?/br> 不知道是醉意還是情.欲,郁燃耳根通紅,那如血的紅暈甚至蔓延到了臉頰上,讓他往日冷肅禁欲的面容變得異常昳麗。 舟向月終于明白了:“……” 他恨恨地磨了磨牙,隱約想起那還是他試圖說服郁燃讓他上的時候跟他說的。 他哄人時天花亂墜嘴上沒個把門的,這個醉鬼怎么還記得??! 可是他又實在是怕極了郁燃,經過不知道多久的磋磨之后,就連這身體都開始本能的畏懼迎合他,仿佛終于在猛獸的獠牙下學乖瑟瑟發抖的獵物。 舟向月最后磨磨蹭蹭地轉過去,背對著郁燃俯身塌下腰。 半晌卻沒有動靜,他疑惑地回過頭,一看又是一激靈:“怎么了?” 郁燃皺著眉低頭看他,低垂的眼睫將眼眸遮蓋得一片晦暗,看不清他的神情。 舟向月真是怕死他這個皺眉的表情了,生怕他又突然發什么瘋,下意識小心翼翼地試探道,“你要是不滿意,我再換一個姿勢……” 還沒說完,郁燃忽然伸手扣住他的細腰,俯身下來再度將他籠罩其中。 舟向月的手指顫抖著抓住被褥,忍不住發出細碎的呻.吟。 郁燃的手又抓住了他的手,像之前那樣十指交纏,攥緊他的每一根手指。 舟向月心下哀嘆,都這個姿勢了,郁燃還擔心他會動手畫符嗎……真是惹誰都不能惹醉鬼! 他腸子都悔青了。 真不該在郁燃醉酒的時候勾引他,如果是清醒的郁燃,怎么也不會這么失控…… 然而一切都已經發生了,舟向月只能痛哭流涕地悔恨自己這一著臭棋走得實在失策。 雖然郁燃確實器大活好,甚至唯有當他們深深相貼的時候,他才能真正地擺脫那種深入骨髓的寒冷,感覺自己由內而外地溫暖起來,但他實在是吃不消這刺激…… ……等一下,郁燃活好?! 舟向月倒吸一口冷氣,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從很早之前腦海里就隱隱感覺到的違和感終于找到了一個聚焦點——郁燃有問題! 郁燃是個潔癖,連自己解決都嫌臟。他要是和他上.床,只可能是因為真的喜歡他;但如果真的喜歡他,就絕對不會再和別人亂搞,所以他必定是一個毫無經驗的處男。 可是,此刻自己身邊的這個人絕不可能是第一次。他明明經驗很豐富,甚至熟知他身上的所有敏.感點,讓他沒有絲毫招架之力。 極度驚懼下,舟向月拼死掙扎起來:“等等,你是誰?!” 布滿細汗的身體猛然彈起,還沒跑出一步,又像被魚鉤勾住的魚兒一樣仰面摔回去。 后腦重重撞在床上,這一下把舟向月摔得七葷八素。 郁燃伸手掐住他滿是淚水的下巴,逼迫他仰起頭來,暴露出細白脖頸和脆弱滾動的喉結。 “舟向月……” 郁燃一字字念出他的名字,臉上極力壓抑的憤怒暴虐神情錯雜變換,最后露出一個怒極反笑一般令人心底發寒的表情,“到現在,你還不知道我是誰?” ……他該知道嗎?所以是熟人? 舟向月眩暈的腦海里更是震驚,這人特么到底是哪個王八蛋?!竟敢趁人之危! 可他的腦子被情.欲燒成一團混沌,誰的臉都想不起來:“你是……你到底是……” 正在咬牙切齒地思考時,他忽然被無法抗拒地卷入更加猛烈的風暴之中。 一股怒意從心底燃起,舟向月恨不得破口大罵,更想把這人撕成碎片。 然而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唯有一個勁的哆嗦,淚水順著臉頰往下落,像是弱小可憐的花骨朵被狂風暴雨打得一片狼藉,終于不得不徹底展開晶瑩剔透的花瓣任人揉捏。 他潰不成軍地大哭起來,拼盡本能掙扎著吐出他唯一想得起來的名字:“郁燃……嗚……你是郁燃……” 為什么是郁燃,郁燃怎么會這樣,昏亂的腦子已經全然無暇去思考。 暴雨滂沱,他是被驚濤駭浪淹沒的溺水之人,這個名字是他能找到的最后一塊浮木,是他唯一的救贖。 掌控者終于大發慈悲地賜予了一點溫柔,松開掐住他下頜的手,一點點抹去他滿臉的淚。 舟向月得了一點喘息的時間,臉頰貼著郁燃的掌心小心翼翼地磨蹭,哽咽地小聲哭求:“耳朵你饒了我……我真的知錯了……” 郁燃把他抱起來,像是抱著一身是傷、哆哆嗦嗦地往他懷里鉆的小狐貍,輕撫他汗濕的后頸。 舟向月終于放松了一些,抽噎著把頭埋在面前人的頸間。 后頸被一下一下撫摸著,低啞聲音從他頭頂傳來,“你這張嘴,永遠沒有一句真話?!?/br> 郁燃的嗓音聽不出喜怒,卻讓舟向月一瞬間心驚膽戰,“認錯也不過是順口就來,下次還敢??偟米屇汩L長記性?!?/br> 舟向月渾身僵硬,同時感到自己被分開雙腿抱到了郁燃的腿上。 他忍不住顫抖起來,仰起頭討好地湊到郁燃嘴角細細親吻:“這次真的是真的……我發誓,我再也不敢了……” 瓷白纖細的脖頸繃緊出一道優美的弧度,顫抖個不停,汗珠沿著泛起潮紅的肌膚滾落。 他一邊親吻,一邊努力抱住郁歸塵堅硬的肩膀,發著顫試圖撐起自己的身體。 “再也不敢什么?” 郁燃忽然問道。 舟向月一愣,過熱的腦中一片空白。 郁燃掐著他的腰,不容抗拒地往下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