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攻在虐文世界搞錢 第15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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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羞恥的臺詞!季淮都說不出來!你怎么就這么堂而皇之地說出來了? 這么久沒見,你腦子穿刺了嗎?之前沒見霸總還有暴露癖??? 路澄稍微走神,想了一下孟竟軒受什么刺激了,回神后,就發現孟竟軒褲子都脫完了。 路澄:? 不是,這就很尷尬了。 渾身只兜著底褲,孟竟軒看他一眼,還準備把底褲都脫了。 路澄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大哥,你腿毛很旺盛啊。 說話都說不下去了,一言不合就脫衣服,你是什么霸道總裁!你自己到底腦補了些什么啊,怎么在你眼里咱倆的虐戀已經走過七八十個回合輕舟已過萬重山了嗎? 脫個屁??! 路澄從懷里抽出信封,用了點兒力氣,甩到了孟竟軒胸口上。啊故意的,恨不得砸扁你的咪咪頭! 路澄:“看看吧?!?/br> 孟竟軒站在空曠的辦公室里,打開了信封。 他低頭一看,在反應過來了是什么之后,立刻驚恐起來。 帶著不可置信:“你?!你這樣對我?你居然這樣對我?” 誒,找你違法犯罪證據,怎么樣對你了? 路澄故意嘆氣:“所以,在睡不睡之前,最好保證自己都稅了。錢嘛,不是過幾遍賬,就真的沒問題了?!?/br> 正常人手里拿到了東西,也聽見了路澄說話,要么急忙開口穩住路澄后續發力,要么趕緊開始反擊及時對抗。 只有孟竟軒這么個奇葩,對著路澄,一臉受了情傷,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這么對我?”孟竟軒喃喃,“你居然這么對我?” 路澄:“那不然呢?我給你按按腿捶捶肩,來套桑拿保???” 孟竟軒□□著身體,覺得從心底冷到了外面:“……那我們那些浪漫算什么?” 路澄忍無可忍:“浪漫個屁啊,你自己加了多少層濾鏡???” 他轉身就走,還揮揮手:“我走了,你好好看看吧。順便,幾套賬都來不及對了,經濟犯罪么,記得提前找好律師?!?/br> 又回頭,笑了一下:“畢竟,裸考裸奔都可以,別裸著上法庭?!?/br> 路澄趕緊快步離開。 救了命了,實在是待不下去了,誰要看孟竟軒光著膀子??? ???!趕緊跑,不然眼睛要痛的! 路澄開車回橙子喝喝的時候,在路上一直七想八想。 努力把孟竟軒的身影從腦海里趕出去,噫!救命! 他想著想著,不知道為什么,想到了說是要回爸媽家吃個飯的江鶴。 總覺得,雖然是非自愿的,但他看了孟竟軒的光膀子這件事,江鶴肯定要生氣的吧。 公主病江鶴生氣了之后,會做什么呢? 路澄握著方向盤,等紅燈的時候,突發奇想:啊。按著江鶴那種占有欲強勁的性格,按著別人給他一,江鶴就要補他十的種種想法…… 就是說,江鶴也會光膀子給他看? 之前覺得孟竟軒光膀子很辣眼睛的路澄,在綠燈亮起的時候,悠哉地踩下油門。 一個念頭飄過腦海。 嗯,可以。有點想看。 他聽著耳畔的風聲,這么想著。 而被路澄惦記著的江鶴,也按著計劃去爸媽家吃飯,如今才到爸媽家門口。 江澈是站在前面的,先進了門。 爸媽就圍上來,對著江澈噓寒問暖,忙著接過江澈手里的東西,問江澈最近身體好不好、吃飯香不香、工作累不累。 他們沒在意江鶴還被堵在門口。 江鶴裹著卡其色的毛大衣,低著頭,雖然已經習慣了,但還是用力氣甩了一下門,發出動靜吸引別人注意力。 爸媽看過來,他們在江澈面前生動的神色,似乎被按了暫停鍵。對江鶴沒說什么。 只是見到江鶴懷里抱著噸噸小狗的時候,蹙起眉,發出那種厭煩的、拖著長音的、刺耳的嘖聲。 “嘖——!” “年底了,吃個飯,怎么帶畜牲來了?” 這一瞬間,就是這一瞬間,江鶴聽著這話,突然很難確定這聲“畜牲”是在罵誰。 他抱著噸噸,抬起頭,從江澈身后走出來,翻了個白眼。 第69章 畜牲。無論是罵誰, 都是罵江鶴。 父母對待寵物的態度,實際上和對待孩子的態度是一樣的。那么多好好照顧寵物的家長,未必是真心喜歡寵物。只是看著它想起孩子, 只是愛孩子。 而江鶴, 是不被愛的那個。 如果是江澈抱回來的狗, 一定是千哄萬夸的。 江澈站出來打圓場, 就像是他之前千萬次做過的那樣:“爸媽, 別這樣, 他也是想帶小狗來給你們看看,對吧?我們都長大到可以自己養小狗的年紀了呀?!?/br> 他說完,戳了戳江鶴, 示意江鶴說幾句好聽的,緩和氣氛。 江鶴是誰?他已經過了幾歲還會討好家長的年紀了,語氣很沖地懟回去。 “它不是狗,它是我的家人?!?/br> 它是他好不容易擁有的寶貝。什么綁架來的, 別胡說!是寶貝! 是連帶著路澄、橙子喝喝、橙子喝喝里的人員桌椅電腦茶幾這些, 都是他的寶貝。 是屬于他的,是獨屬于他的。是不用和江澈分享的,是哪怕獨占也不會被說貪婪的。 爸媽聽這個話,就很不樂意了。 爸爸呵斥了一聲:“什么好人能把狗當成家人?那我們這些真正的家人算什么?” 江鶴輕笑一聲, 覺得自己是在實話實說:“算江澈的。算江澈的家人?!?/br> 這話一出, 爸媽更生氣了,覺得江鶴真的實在是不懂事。 “你哥哥最近身體不好, 你要這么和他說話嗎?” 那要怎么說話?江鶴早就已經忘了應該如何正常地和父母說話了。他們這實在是算不上是一個正常的家庭, 他得到的也絕不是正常的愛。 他沉默著, 看看江澈帶著蒼白的臉色,抱著狗走進家門。 像是飛鳥走進囚籠, 也像是游子,回到雖然不好卻只有這么一個的,家。 - 應彬在事情發生之后,切實地安靜了一陣子。 可縮了這么久,最近,也開始恢復冒頭了。 很明顯,應彬摸出來了應鉉海的想法。 看看,看看,到底是叫過這么久爸爸的人。應鉉海沒有想弄死他的意思,也沒有提什么換回來的說法。 他不知道那是因為應鉉海不想再刺激到路澄,也不想路澄失去唯一依賴的mama。他只以為是應鉉海不夠心狠,只覺得自己終于混過去了。 膽戰心驚,卻也開始活動心思。 發現自己的卡還沒被爸爸停掉,覺得暴風雨過去后,終于活了過來。 而季柯丞就是這個時候找過來的。 季柯丞見到應彬,開門見山:“我知道你不會再信任我了,但有件事情你必須知道?!?/br> “你真的信老家伙出了這種事情之后,還巋然不動?他特地找人去教訓你親生父親了,叫人家背了一輩子債?!?/br> “好殘忍,那畢竟是你爸爸,你受得了嗎?如果他這么對待你親生父親,又把你的位置放在那里呢?” 說起來也奇怪,之前跪在應鉉海面前哭的時候,一口一個爸爸,一口一個你才是我的爸爸,那男的不是我的爸爸。 可等暴風雨似乎過去,又能獲得喘息的時候,應彬得知這件事情,心里面卻照舊有些不適。 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不好嗎?為什么纏著呢? 畢竟是親生爸爸,應鉉海教訓他做什么?這一點面子都不給應彬的嗎? 應彬覺得應鉉海從始至終都沒有尊重他。這種感覺極其不好,糟糕透頂。 更何況現在的變數多了路澄,他再也不能堂而皇之地等著接飯吃。 有沒有飯吃都不一定了。 這叫應彬心慌起來。 季柯丞笑了一下:“這次事情老師好像是挺過來了,好像身體不錯。但是他的藥量加倍還要多。這一切帶給他的刺激只多不少。他年紀也大了,身體一直不好,確實很辛苦啊?!?/br> 應彬沒開口。 季柯丞卻問:“年底了,瑞慈各種清算盤點也出來了。你看見瑞慈一年的盈利了嗎?” “是普通人從明朝勤勤懇懇打工到現在,算上升職加薪,連邊都摸不到的數字?!?/br> 應彬喉結滾了滾。 誰是普通人?不再是應鉉海的兒子、也沒有能力的他,不就是普通人嗎? 一年盈利如此之多的瑞慈,就此和他再也沒有關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