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前夫騙我沒離婚 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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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外界至今對卓熠已婚這件事全不知情…… 上次她和徐念談及此話題時她想當然地以為是她自己不愿這段有名無實的婚姻為外人所知,卓熠不得不配合她做出了隱瞞, 徐念則補充說卓熠本身也有出于保護她的考量。 可還是那句話,她既然都對這段婚姻厭惡到了不想任何人知曉內幕的程度, 是不是干脆離婚比較符合她的作風? 至于說卓熠為了保護她才把她藏起來就更荒唐了。 卓熠從來都為人仗義不缺朋友。 根據她近一個多月的觀察,發現他在成了卓總之后,更是連昔日那點略有些人憎狗厭的少爺脾氣都改掉了。 嫉恨他能力強賺錢快的人不是沒有,但基本都是夏初王碩之流自身就格局小也沒本事的人。 真正的大佬反倒會因為看重他的人品才干而愿意與他結交。 一個朋友遠比敵人多的杰出青年企業家才不可能怯到連有妻子一事都沒勇氣公開。 除非他的妻子已經變成了前妻,也根本不肯給他這個勇氣。 “棠棠,我只能說,不是那么簡單的,我們之間的情況遠比你想象的復雜?!?/br> “我向你保證,一旦你恢復記憶,你甚至都不會想承認這是你曾經產生的想法?!?/br> “你沒錯,但我有錯,是我有愧于你?!?/br> 這些都是卓熠之前欲言又止時對她說過的話。 講真,先是有徐念言辭鑿鑿的勸導,他的一系列實際行動又無疑向她證明了他有多愛,邵棠并不相信他真做出過多么對不起她的事。 她甚至覺得他如今的種種表現更像是被自己pua了。 因為當年自己同他離婚時表現得太絕太狠,所以導致他在日復一日對自己的癡戀中積累了越來越多的遺憾和自責。 總覺得他如果再做得好一些,她那日就可能回頭。 “傻子,看著挺聰明的,怎么愛上一個人的時候這么傻呢……” 邵棠情難自禁地哽咽出聲,纖手下意識地朝他探過去。 然而大概率是真的前妻身份又生生將她的動作絆住,最終僅是手指他頰邊屈伸兩下,終歸頹然地落回了身側。 不行,得去確認一下這件事。 邵棠心里有了計較。 畢竟二人本就剛有轉機的感情禁不起再一次烏龍,她覺得弄清楚他們是否還存在事實婚姻關系迫在眉睫。 “阿熠,我想再回家一趟,昨天收拾得太匆忙,光顧著拿換洗的衣服,忘記應該一并帶些生活用品過來了?!?/br> 當天一早陪卓熠一起吃完早飯后,邵棠努力用與平常別無二致的語氣說:“盆,毛巾,洗漱用品,水杯之類的,你少說還得在這里住一個星期,我不太想天天用醫院提供的一次性……” “那不如我們買新的,叫附近提供配送服務的超市直接過來送呢?” 一直用一次性的確實有諸多不便。 比如一次性紙杯就完全沒法子涼開水喝。 一次性牙刷也不怎么好用,刷柄太軟刷毛太硬,他倒無所謂,但邵棠拿著刷一周絕對得牙齦出血。 是以立志從今天起與她好好相愛的卓熠沒想太多。 由于時間緊任務重,這會兒只顧得上摒棄雜念,為盡快適應稱職老公的角色做著最大程度的努力。 “醫生不允許我再踏出醫院一步,夏初那人又是個什么事都干得出來的流氓下三濫,我擔心你一個人出去不安全?!弊快谡f。 平心而論,他的擔憂并不是杞人憂天。 通過昨天的一番接觸,邵棠已然深刻地領悟到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尋常的流氓無賴至多不是人,而夏初這玩意兒是真的狗。 以至于她聽說白羽弦太自告奮勇去杠夏初的時候簡直為老天爺優秀的匹配機制感到驚嘆。 這倆湊一塊相愛相殺真可謂是惡人自有惡人磨,不說大快人心,也是標準的天道輪回。 只可惜她今天怎么獲取生活用品壓根不是重點,必須回家才是,說再具體點,要確定他們的結婚證究竟有沒有作廢才是。 “就……還有其他東西要拿?!?/br> 邵棠拼命為合情合理回家找理由。 “你看咱在這兒天天放鬼片也不像話吧,我琢磨帶幾本小說過來……啊對,這里的吹風機也不太好用,以及洗面奶護膚品什么的……” 胡攪蠻纏到最后,她幾乎想給自己一巴掌。 因為這些理由怎么聽都不著調。 雖然這些東西確實是她只能回家拿的,但她這會兒是陪老公住院又不是度假,她把這些東西列為必需品從根本上就透著離譜。 幸好卓熠不這么覺得。 不只老天爺,月老同樣奉行著一套優秀的匹配機制。 在卓熠眼里,邵棠需要的一切都是必須。 到頭來居然很是贊同地應了好,然后一個電話打給了特助程驀。 讓他抓緊時間來積水潭醫院一趟,說是自己這邊出了點事兒,急需他護送邵棠回一趟家。 就這樣,昨天一點沒有得到消息的程特助在趕來醫院后毫無懸念地承受了一次暴擊。 他先是神色復雜地在卓熠受傷的右手上盯了近半分鐘,繼而便仗著今天是周日,他不用敬卓熠是總,又驚又氣地對著他的好哥哥輸出了一連串質問。 “哥,你鬧呢,人家吃個飯都沒有連續三次選一家飯店的,你倒好,骨折這種事你連著三次挑一個地方折,你斷手斷得這么痛快,以為你自己是梶裕貴配音的角色嗎?” 沒錯,程驀程特助私下里還是個二次元愛好者,玩起梶裕貴斷手狂魔的梗完全沒有壓力。 稍微緩下因卓熠升高的血壓,程驀得以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從正面打量邵棠。 不得不說漂亮是真的漂亮,可她身上最觸目的還不是皮相的漂亮,而是骨子里的溫婉恬靜,只是站在那里,就如同仙女落了凡塵。 貨真價實的溫柔鄉,難怪擁有叫人一見誤終生的魔力,成了他家總裁哥哥的英雄冢。 “嫂子,你這次可管著點我哥吧!” 程驀果斷和邵棠告狀。 “咱也不知道他第一次咋折的,反正折第二次的時候我就在他身邊,一個叫夏初的王八羔子讓小弟開防彈越野給他撞的?!?/br> 程驀提起這茬至今仍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樣。 “不只手斷了,臉上腿上也都是血。結果我趕到的時候他正把那個撞人的小子從防彈越野上往下扯呢!那小子整個是嚇傻的,撞完人本來想逃逸,結果我哥第一時間跳下車,愣是一個血手印拍他車窗上了。他也沒有直接把人撞死的覺悟,嚇得車不敢動人也不敢動。但咱就是說,這事兒多危險啊,萬一他慌不擇路一腳油門……” “程驀,我叫你過來是護送……你嫂子回家的,你話怎么這么多,非得說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 眼看他一言不合什么都往外說,他說得越多邵棠聽得臉色越白,卓熠冷冰冰地打斷了他。 “項興馳那小子就為夏初馬首是瞻的能耐,他長出那個一腳油門的膽子了嗎,你嫂子一個姑娘家,你少在她面前扯嚇人八道的?!?/br> 程驀跟他多年,看出他面色沉沉真表現出了幾分不悅,便聳了聳肩終止了話題,轉身喚上邵棠:“嫂子,咱走吧,拿了東西早去早回,省得我哥在這兒提心吊膽?!?/br> 邵棠點點頭,連忙收斂了適才由于后怕而渙散的心神,抿唇跟上了程驀的腳步。 “程特助,我問你個問題行嗎?” 行至半路,還沒有得到最終答案的邵棠已經露了怯,忍不住想和程驀初步探聽一下。 “行??!” 用腳后跟想都知道,卓熠這次能乖乖住院接受手術肯定都是邵棠的功勞,因此程驀對這位失而復得的嫂子印象相當好。 “嫂子你叫我程驀就行,我和熠哥平時相處也都是公私分明,只有上班時候他是我老板,私底下我都管他叫哥?!?/br> “好,程驀?!?/br> 邵棠心事重重地對他笑了一下。 “不是什么要緊的事,我就是突然想到,我和阿熠,在我還沒失憶,我們之前鬧矛盾的時候……我每次回國,是仍然會回這里和他一起住嗎?” 怕程驀察覺到自己此次急著回家的真正目的,邵棠問得很拐彎抹角。 但這個答案不出意外能夠說明一些問題。 如果程驀直言她就住這里,或是卓熠在別處為她另外買了住所,那至少能夠證明他們還維持著夫妻關系。 而如果程驀說她住父母那邊或者模棱兩可地說不知道,則代表他們的關系可能真不怎么樂觀。 “其實嫂子你基本上不回國?!?/br> 然而邵棠萬萬沒想到,程驀竟給了她第三種答案,而且言辭很篤定,半分不似說謊的樣子。 “但熠哥一得空就會去看看你,偷偷的,不叫你知道?!?/br> “哦,這樣……”邵棠若有所思地應了聲,除了卓熠確實愛極了她,她好像沒能通過這個問題確認到其他情況。 看來必須得找到那本結婚證了。 因為保不齊要翻箱倒柜一陣兒,邵棠拿可能還要收拾些貼身衣物當借口,只讓程驀在車里等。 可即便借口勉強算得當,留給她的時間也不是很多。 最多一個小時,她得在收好東西的同時找出結婚證。 邵棠是個做事很有條理的人,針對如今的具體情況很快制定了收拾一處就順便找一處的計劃。 畢竟在這里住了一個多月,家務也基本由她負責,哪里可能藏下東西她大致有數。 一樓搜索結束后她直接進到了二樓書房,思忖片刻,她先走到實木辦公桌旁邊的文件保險柜前。 她雖然沒少看懸疑驚悚類的文學和影視作品。 可她并不認為她家阿熠會蛇精病到把家裝修成密室逃脫主題。 和作品里要藏貓膩的有錢人們一樣,搞些敲一敲扭一扭即會芝麻開門的隔間或暗門給自己解悶兒。 所以這個她平時收拾家都見怪不怪,只會在上面擦擦灰的保險柜嫌疑很大。 “那密碼會是什么呢?” 邵棠邊思索邊試,挑的都是和她自己有關的數字,從生日到紀念日再到名字的數字九宮格……一圈試下來竟通通以失敗告終。 “別慌,再仔細想想,他滿心滿眼都是我,一定和我,和我們有關……” 這時便看出她作為懸疑驚悚愛好者的優勢了。 她觀察力細致,早便發現卓熠的一切密碼都和她有關,而且或多或少摸清了他的偏好和設置密碼的規律,更是十分清楚保險箱這種東西的解密原理。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同樣尤為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