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而言是獎勵(微h)
毒醫在屋頂看到的就是這幅景象,他冷著臉穩穩落地,一腳踢開房門。 “你們在干什么!”嗓音尖利苦大仇深,活像個被戴了綠帽的丈夫。 李妚聞聲,扭了扭身子,看到是他,轉頭繼續沉浸在福順的侍候中。 福順更是頭也不回,壯碩的身軀擋住李妚,一股腦的舔舐著。 毒醫氣得要死,沖上去卻無從下手,他這次沒作偽裝,陰沉俊美的臉上笑容扭曲,字都從牙縫里蹦出來:“計展啊計展,你小子可真雞賊,什么好事都讓你給占著了……” 李妚咬唇釋放出來,福順也停下動作,拿被子蓋她的身體,然后穿好褲子。 “出去說?!备m樝崎_眼皮,眼下是不同以往的冷漠疏離。 門外,毒醫嘲諷道:“前幾天在街上問你回不回來,你說過段時間,怎么?仇都報完了……” 福順,不,應該是計展,他眼中閃爍著怒火,“不,還有一個人?!?/br> 幼時目睹父母被虐殺,計展永遠忘不了那群人丑惡的嘴角,潛伏十年,得報血海深仇,但仍有漏網之魚。 “斷云派既已知曉那人罪孽,非但不交出兇手,可還用年少無知這句可笑的話搪塞我,不得已……多殺了幾個,若你是替教主來問罪,待我將人殺了后自會回教請罪?!?/br> 毒醫翻了個白眼,“教主才不管這些,我是來找人的?!?/br> 計展問道:“何人?” “趙家老二,趙嘉言?!?/br> 說來也巧,計展跟趙嘉言出門,被埋伏在路上的趙嘉言仇人偷襲,也正因如此,后腦淤血散開,不僅智商回來了,記憶也隨之想起。 趙嘉言緣何有這樣的仇人呢?原來是幾個月前鎮上蔣家少爺當街欺男霸女,他看不下去,大手一揮買下哭哭啼啼的歌女,還嘲笑蔣家少爺不知天高地厚,長得跟頭豬一樣,還妄想吃天鵝rou。 路人紛紛竊笑,蔣家少爺失了面子,從此記恨上趙嘉言。 計展轉目凝聲道:“不可?!?/br> 毒醫換了姿勢,右腿搭在左腿上,環胸抱臂,“大長老要求的,喏,陽年陽月陽日?!?/br> 趙嘉言對李妚有想法,計展本計劃等進城時將他們偷偷殺掉,如今看來,是不行了。 “你說的大人物,是誰?” 計展之所以有恃無恐想要殺了趙嘉言,是因為毒醫告訴他:風城城主慶生之時會有大人物來抄了趙家。 此舉荒誕無常,令計展想到了朝中一個同樣反復多變的人。 “莫非是他?” 毒醫道:“什么他不他的?你說的誰?” 計展張口欲言,卻見毒醫面色癲狂,開始發病了。 “哈哈哈哈哈哈!你不知道吧?!你想知道嗎?我就不告訴你!求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計展無奈按了按眉心,點他的啞xue,“沒事別來了,趕緊走?!鞭D瞬,他又想起一件事,“你給她下了毒嗎?” 毒醫捂著肚子無聲大笑,搖了搖頭。 知道李妚沒事后,計展放心的關上門,毒醫則在地上痛得打滾。 李妚食髓知味,這幾日纏著計展索要,計展又不能拿她怎樣,每次過后都自己解決,整個人rou眼可見的萎靡。 “福寶,我出去了,你待在家里,有事找清水她們,知道了嗎?” 后天就要啟程去往風城,趙老爺叫他們過去,說是吩咐一些事宜,別丟了他們趙家的臉。 趙老爺前些日子在外面偷人,被趙夫人知道了,臉上的烏青現在還沒消掉。于是這次的風城城主壽宴,由大少爺和二少爺出面。 李妚嘴里嚼著rou,沒搭理他。 一個人待著實在無聊,雖然有丫鬟陪伴,但牛頭不對馬嘴,毫無趣味可言。 計展看著心疼,在她額上落下一個安撫的吻,“寶寶別傷心,等過幾天就能走了,到時候帶你去玩兒好玩的?!?/br> 李妚撅嘴,拿著雞腿背過身。 計展嘆氣,躬身虛虛抱了她一下,離開了。 李妚哪是會虧待自己的人?計展走后不久,她就偷偷打開門,躡手躡腳的躥到別處去了。 她聞著香味,估摸著廚房方位,目標明確的走進了趙府的花園里,那股菜香頓時化作林木花草濃郁清新的自然香味。 說是花園,倒不如說是小樹林,其中樹木高大繁茂,加之有假山遮掩,李妚一時焦急,竟迷了路。 “都說了我不去!放開!” 趙嘉言臉氣得通紅,掙開仆人的束縛就往花園里跑。 他才剛滿十八!母親就追著趕著要他成婚生子!大哥都還沒有孩子!憑什么叫他來嘛! “夫人,要追嗎?” 趙夫人體態豐腴,面容和藹,此刻忍耐的閉上眼,“不,就讓嘉言冷靜冷靜!他會知道,這個親,他今天不相,以后也躲不掉!” 清風腹誹,夫人你汗都氣出來了,到底是讓誰冷靜啊…… 天賜巧遇,趙嘉言在花園與無錯的李妚碰面,他慢下步子,眨巴眨巴眼,轉過身整理好因奔跑散亂的頭發,這才微笑道:“福寶姑娘,你怎么也在這里?” 經上次事件過后,趙嘉言已經了解到李妚的情況,但并不妨礙他對她的喜歡。 李妚摳著手,直白道:“餓,迷路了?!?/br> “這樣啊,那我帶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李妚看著他誠摯的眼眸和挺拔的鼻梁,想起了近日頻頻拒絕自己的計展。 “你,過來?!崩願v勾勾手指。 趙嘉言應聲而動,心中忐忑不安,為什么叫他靠近,臉色還這么差,是自己惹她不開心了嗎? 很快他就知道了答案,李妚把他按在地上,他先是怔住,然后反抗,“福寶姑娘!你這是做什么?” 李妚扒開裙子,冷風“嗖”的吹過,她打了個哆嗦,坐在趙嘉言的臉上。 “唔!唔!” 這樣坐著不舒服,李妚皺皺眉頭,起身朝著趙嘉言雙腳的方向坐下,手掌撐著他薄弱的胸膛,腰肢試探的擺弄了起來。 趙嘉言驚奇于她的怪力,居然能把自己死死壓在身下! 獨屬于女體的器官在他的唇上移動,鼻尖磨蹭著濕潤的洞口,趙嘉言口干舌燥,一時不知該是張開還是緊閉。 遲遲得不到緩解的李妚發話了,依舊意簡言賅:“舔?!?/br> 可在趙嘉言耳中猶如天籟,他催眠著自己,自己是被逼迫的,他掙脫不開,沒有冒犯福寶姑娘的意思。 趙嘉言舔得很賣力,到了后面兩只手抓著李妚的腿根,巴不得將人舔個遍。 李妚像一只飛翔的小鳥,忽上忽下如在云端,口中細碎的呻吟為趙嘉言增添動力,少年整齊衣物下的性器硬得發慌。 “啊哈!” 李妚爽完了,移動下體在趙嘉言身上擦干凈,沒有留戀的穿上褲裙,朝傳來香味的方向跑開了。 趙嘉言還沒緩過神,呆呆的望著她遠去的背影。 “福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