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微h)
李妚繼續曬著太陽,這種天氣的太陽特別稀罕,暖洋洋的一束打在人身上,不是很熱,但也不至于沒有。 現下沒人打擾,她閉眼懶懶躺著,安逸得很。 可越是不想要什么就來什么。 “哎喲!” “咚”的一聲,一個穿著貴氣的清秀少年從墻上摔了下來。 看他柔柔弱弱的模樣,李妚一腳能把他踢到對面大院里去,便沒在意。 少年按著屁股,撐著墻起來了,“啊……疼死本少爺了……” 正說著,他余光一掃,院中小樹下,立著一個長椅,上面正安安靜靜的躺著一個人。 李妚在趙府待了些時日,吃食未曾被虧待,但rou豈是一兩天能夠長回來的?頰邊沒了嬰兒肥的嫩rou,倒顯得人纖細許多,陽光透過枝椏照在她臉上,輕闔的睫毛下是白里透紅的柔膩肌膚,唇形優美飽滿,也泛著櫻桃般的紅,就這樣怡然的閉著。 趙嘉言看呆了。 好、好漂亮…… “仙女……” 他喃喃道,視線動也不動,連身上的痛也忘了。 “仙女”睜開黑白分明的雙眼,水亮亮的,趙嘉言愣怔半晌才發覺是在看他,登時變得緊張局促,稍不注意,左腳踩右腳,又摔了。 李妚覺得好笑,扭了扭身子,好奇地盯著他。 趙嘉言在人前出了個大丑,痛了也不吭聲,捂著臉想離開,走到門前,他又想起今天逃了母親安排的相親,要是被抓住,少說挨一頓打。 思至此,他退了回來,眼神飄忽。 趙嘉言匆忙之下并未細看,眼下仔細一瞧,周圍建筑與他父親那處相似,雖然家里也有美仆美婢,但遠沒有院中的這位姑娘生得貌美,而且這時間……奴仆們應該在干活,這位姑娘也不是仆人模樣的裝束。 莫非……這是父親的侍妾?他跑到父親院里來了?! 猜測合情合理,趙嘉言心中不知為何多了一絲酸澀。 既然是父親的人,那他便不可冒犯了,“姨……姑娘……在下嘉言,呃……我有點事,在外面那個……嗯……你這里能不能……讓我躲一躲?” 說完,趙嘉言臉上唰的紅了。 死嘴!平時罵人不是很利索嗎?怎么關鍵時刻說話怎么這么窩囊? 羞恥無端涌動,趙嘉言咬著嘴唇,等待李妚的答案。 李妚眨眨眼,沒聽清他在說什么。 趙嘉言權當李妚默認了,小步移到她身邊,扯過多出來的椅子,隔著段距離坐下了。 這個陌生人有趣,李妚曬太陽也曬夠了,稀里糊涂的小腦袋一轉,掀開毯子,起身與趙嘉言面對面。 趙嘉言屏息,不敢與她對視,李妚興奮勁上來了,瞪著眼也不動。 最后還是趙嘉言敗下陣來,“姑娘……你這是?” 李妚嘿嘿傻笑,渾然不在意形象的揚起手跳舞,“哈哈!我贏了!我贏了!” 趙嘉言反應過來她是在戲弄自己,霎時羞赧道:“姑娘!” 李妚自娛自樂,沒理他。 趙嘉言看著她妖嬈的身段,那個可以說是禁忌的心思如雨后春筍般冒了出來。 少年唾棄著自己,怎么能這樣呢?明明才只見了一面,而且……她是父親的女人,怎么能…… “福寶!” 大咧咧的男聲從門外傳來,趙嘉言瞬間警惕。 咦……怎么還有點熟悉? 聲音的主人推開門,“?!贍??” 趙嘉言被嚇得直瞪眼,比了個閉嘴的手勢。 福順看懂了,小心翼翼的關上門,“二少爺,我們都在找你呢,夫人知道你跑了,可生氣了!你要不還是回去吧?” 趙嘉言卻問:“你為什么在這里?” 福順不解道:“這是我院子啊,二少爺你怎么在這兒???是來看我的嗎?” 搞了半天原來不是父親的人啊…… 趙嘉言歇了一口氣,旋即回過神來,指著仍在胡亂舞蹈的李妚,“你和她是什么關系?” 福順想起臨走前爹娘的囑咐,“福寶是我媳婦兒!我們是夫妻!” 趙嘉言兩眼一黑。 竟然是人妻! 將趙嘉言送走后,福順抱起李妚轉了個圈,他的笑聲清亮,笑時胸膛震動,即便包裹著層層衣物,李妚也能感受到。 “福寶!我好想你!我今天去鎮上的酒樓了,好多人??!那些吃的看上去也好好吃!” 福順歉意的抵上李妚的額頭,“不過二少爺還沒上樓就跑了,清風哥說二少爺不吃就不能帶回去……” 李妚摸摸肚子,她餓了。 福順低聲道:“所以我給你買了兩籠包子,偷偷放頂上的,還熱乎著!” 李妚開心的親了他一下。 以往都是擁抱撫摸,親臉還是頭一回,福順稀奇的同時心里還泛上一股說不明道不清的感覺,“福寶,可不可以再來一口?” 李妚照做,柔軟濕潤的唇印在他粗糙的臉上,福順的頭皮像電流經過,麻酥酥的。 福順彎起嘴角嘿嘿的笑,他喜歡李妚這樣親他。 吃飽喝足后,李妚被福順服侍著洗漱,上半身整個躺在床上,留下兩雙白皙小巧的腳泡在盆里。 福順個子高大,卻有著一顆細膩的心,他順著李妚的小腿往下揉捏,力道時重時緩,給人弄得直哼哼。 怕人著涼風寒,福順按摩完就把她的腳擦干,出門倒水去了。 李妚磨磨蹭蹭的鉆進被窩,單獨露出個屁股,腰身彎著,趴得很舒服,也很好玩。 福順進來一看,伸出手握住她腰,驚道:“福寶!你瘦了這么多!” 想起剛見面時,她還有小肚子,抱起來軟乎乎的,不像現在,腰都小了圈。 福順心疼的撫著她的背,“福寶,你還餓嗎?我中午飯沒吃完,打包在屋里呢,你要是想吃我給你熱?!?/br> 李妚埋在被褥里,身體不對勁起來,這種不對勁似曾相識,她潛意識深處好像也有這么個情況,尤其還特別想罵一個人。 她轉過身,從里面縮出來,光滑的臉蛋緋紅,四肢也敏感得很,“福順……” 福順看她臉紅得不像話,一摸,“福寶,你發燒了?” 李妚小幅度的搖搖頭,“好熱……” 福順急道:“我帶你看大夫!” 一動身體就軟,李妚被他抱在懷里,雙手蛇似的靈活,從福順胸前爬進去,她沒力氣撕開衣服,只好無力的扯著。 福順臉也紅了,不自在嚷嚷:“福寶!別動了!” 李妚張口咬在他下巴上,也不痛,就是癢癢的。 “不去看大夫了,不去了,你、你別這樣……” 福順把她放在床上,誰料李妚纏著他不肯下來。 福順一手環腰一手撐床,呼吸粗重,李妚腿也不老實,福順一只手都能握住的腳此刻在他腰腹磨蹭。 “唔……” 福順皺眉,額頭的汗珠流向英挺的鼻梁,隨后低落在面前人凌亂的衣上。 李妚完全不顧別人怎么想,她只要舒服,可眼下欲望得不到滿足,便握著福順的胸部的肌rou不滿擰了擰,柔荑刮蹭到男人硬邦邦的rutou上,福順身體顫栗一瞬,將人壓倒。 “嗯哈……寶寶……” 福順眼里蓄起一滴淚,燈光下亮晶晶的,李妚不禁撫摸上他濃密的眉間,愛憐的親了一口。 福順抽泣著,為自己身下的行為不齒,他哭聲顫顫:“寶寶……福寶……我下面有個好丑的東西,好難受……嗚嗚……” 難受?難受就讓它變舒服啊。 李妚的做法簡單粗暴,向下握住了那根讓福順感到煩惱的惡棍,她剛摸上,福順喉間就溢出一道壓抑的呻吟。 有點好玩。 她循著根部往上按壓,福順的聲音越來越奇怪,聽得李妚心臟怦怦跳,腿間都有些濕潤。 福順整個人都覆在她身上,焉焉的像只大型犬,被情欲裹挾仍然聽從主人的命令,他可憐巴巴的望著她,“還是難受……寶寶……怎么辦???” 李妚也難受,但她不管福順了,摸索到他粗糲帶著長度的手指,對好角度,扭動著插了進去。 福順被迫進入著柔軟美妙的地方,心一驚,退縮著又不舍離開,他傻傻的埋在李妚肩頭,沉重的呼吸打在鎖骨上,“唔……哈……” 需要填滿的地方有了工具伺候,李妚瞇著眼,叫聲甜糯糯的吸引人。 “啊哈……啊……” 想要的始終不達頂點,李妚屁股都扭酸了,身子一抽,手指回歸真正的主人。 福順另一只手偷偷擼動著,忽困惑的看向她,“福寶?” 李妚一腳踩在他寬闊厚實的肩上,指揮著:“舔?!?/br> 福順才得以窺見那濡濕緊致的全貌,白白的,像小饅頭,中間一道紅嫩的小縫,下面還有小口,可愛的翕張著。 他喉結滾動,全身上下像被火燒了似的灼熱,也不用李妚命令,自覺的從小腿吻到腿間,許是好奇,兩根比李妚粗大的手指插入xiaoxue,分開。 李妚躺著打不到人,便提起左腿,警告性的踹了他一腳。 “快點!” 察覺到她不悅的心情,福順不敢惹怒,頭一低,長舌在xue口打轉,隨后探了進去。 “唔……” 她忍不住伸直了腰,舌尖靈活的在xue道內攪動,身體自發形成的液體自然而然的流出,她聽到好幾次福順吮吸著吞咽進去了。 初次嘗試品味女人的xiaoxue,福順亢奮無比,巴不得使出全身力氣,可怕李妚生氣,只得老老實實舔弄著,偶爾看她身子一抖,便知曉自己找對了位置,舌頭模仿著手中性器,惡趣味的在那處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