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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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令月輕蹭他頸項:“我也與哥哥說過,這世間本就沒有十全十美之人與事;世間身有殘缺的人多了,他們難道就不配擁有專屬自己的真情?哥哥看人看事未免太過固步自封?!?/br> 灼熱的氣息灑落在耳蝸,意外的動聽:“我管不著別人如何,只我見色起意之人是哥哥,在我眼中與心中,哥哥便是獨一無二的陸寒塵,是獨屬于我謝令月的陸寒塵?!?/br> 話音還未落盡,陸寒塵驟然發難,一個手肘搗過,帶起一縷氣勁,緊接著就要翻身而起。 謝令月卻比他更快一步翻身,將人壓制在身·下,單手擒住這人劈過來的手臂。 抬起右腿,陸寒塵腳尖重重踹在他胸膛;謝令月順勢壓著他的長腿覆在他身上,還能聽到一聲骨骼脆響。 悶哼一聲,忍著丟顏面陸寒塵也要叫人,卻被身上的人盡數用唇齒吞沒,只余幾縷溢散的氣息。 稍傾,謝令月低笑道:“哥哥太不乖,便這般迫不及待過河拆橋么;我說給你三次傷我的機會,可不是在床榻之上?!?/br> 又笑:“看來哥哥恢復了不少,藥性已是解了一半;哥哥這般動作,想來是喜歡狂野些的;正好,我也與哥哥想到了一處,咱們這便試一試?!?/br> 將人一個翻轉,謝令月輕松壓制他欲要爬起的動作,就著他這股力道,陸寒塵再次悶哼一聲,如玉山傾頹般趴在錦被上,謝令月順勢闖入玉山之中······ 同時,守在院外的天璇抬手指向不遠處花園里的池塘。 “玉衡你看,還未到中秋,府里竟有人放了一盞河燈?!?/br> 娃娃臉轉頭,玉衡也看到了那點光芒;玉粉色的燈盞不知何時缺了一角,卻依舊穩穩漂浮在池水之上。 恰此時秋風又過,水面波紋蕩漾,河燈跟著浮沉飄蕩;偶有幾滴水珠灑落其上,月輝之下,玉粉色燈盞更為吸睛。 正看的專注,天璇的聲音再起:“怎的還不見督主出來叫人,看來咱們督主應是對夫人有幾分喜愛?!?/br> 玉衡驟然凝眉,不對,督主心悅之人是誰,他也是知道些的;便是中了藥,督主也不會這般貪戀與別人的床·第之歡。 起身就要躍進院里,天璇伸臂攔下:“天樞老大離開前可是叮囑過,督主與夫人不叫人,咱們不能進院?!?/br> 恰有極輕微的撞擊與拍打聲順著微風隱隱傳來,天璇抱臂挑眉:“我說什么來著,咱們督主就是厲害;玉衡你要是壞了督主的好事,仔細你的皮?!?/br> 撓了撓頭,玉衡又靠在樹上假寐,他可不敢觸怒督主。 于是,這兩人便錯過了他們督主心里真正的呼喊,次日就被罰出京城執行本不該屬于他們的任務。 出京之時都摸不著頭腦,他們究竟是何時惹怒的督主? 至三更天,西暖閣里搖晃的床幔終于停下,陸寒塵完全陷入昏睡,再無任何力氣動手;謝令月坐在床邊看著紅色錦被里的人,桃花眸里升起疼惜,怎就非要惹他呢,殺意還那般的重。 念及這人是第一次承歡,謝令月本想著溫柔到底的。 縮回骨骼,穿上中衣,隨意束起發絲,謝令月系好披風踏出屋門,仰首尋人。 玉衡悄無聲息落在他面前:“屬下玉衡,夫人有何吩咐?” “換一桶熱水進來,叫小廚房的人進院子候著,動作都輕些?!?/br> 又問了一句:“我從國公府帶來的幾個人現在何處,可安置了?” “回夫人的話,因事發突然,您帶來的人暫先安置在聽松院,天亮即可過來服侍?!?/br> 倒是謹慎,謝令月頷首進屋。 轉身去叫人的時候玉衡還是想不通,不是應該夫人更勞累些么,怎的是夫人出來叫人,他們督主呢? 進了西暖閣,解下披風,在喜燭上將手烤熱后輕緩整理了下被褥。 聽著抬水進來的人退出,關好屋門,謝令月拿過布巾包裹著人抱起去了凈室,為他做事后清理。 片刻后抱著人回來輕柔放在被褥里,大紅錦被之下,這人的面容若白瓷;指尖在他眉眼間輕撫,桃花眸專注而多情。 睡夢里的人并不踏實,眉尖輕鎖,伴有無聲囈語,身體也蜷縮起來,是很沒有安全感的表現;謝令月的手隔著錦被輕拍他的背脊,直到睡顏舒展,氣息綿長。 在次間穿好衣衫,這才輕緩又踏出房門;玉衡再次出現,令他就守在屋外。 謝令月轉去幾步遠的小廚房。 天將破曉,燭火亦不再昏黃,兩個廚娘已添柴加火,熱了爐灶;讓她們取出所需之物,謝令月有條不紊淘米煮粥,之后腌制小菜。 不只是兩個廚娘被他的動作驚得手足無措,就是玉衡也過來勸說:“這些事有下人做便是,何勞夫人親自動手?!?/br> 謝令月也沒多說,做完后凈手,叮囑道:“白粥里已加入調味料,需文火慢慢燉煮,軟糯些為好;我切好的青菜絲,等到傳膳時便放入粥里,輕些攪動幾次便可?!?/br> 目送謝令月進入正屋,關上房門,廚娘才感嘆:“玉衡大人,真真沒想到我們夫人這般賢惠,督主有福?!?/br> 玉衡也未曾想到,夫人竟還會在洞房花燭夜親自為督主下廚,金尊玉貴的郡主竟也如此謙和賢惠的么。 “今日勞動你們了,做好夫人吩咐的事,之后有賞?!?/br> 回了暖閣的謝令月照舊先暖了身子,這才解去外衫上了床榻,將睡沉的人擁在懷中,合眼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