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嫡長子 第3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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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個人,在外沒有賢名,總歸就是誰做的事合她的意,便給誰笑臉。 懷笑先前有身孕,她遣人百般照顧,后來小產,便又當場露出不悅。 而這次可不得了了, 談大夫給懷笑、懷顏兩個人號脈,竟是都有喜了! 朱厚照聽聞之后也頗為振奮,這姐妹倆是春天入宮的,辛辛苦苦半年多這才懷上,再這樣沒動靜,不要說她們了,就是他自己都要開始自我懷疑了。 而有了先前小產的教訓,這次上上下下都更為小心, 張太后調來了40名宮女,20名太監,就專門為兩個人侍候。 并囑咐談允賢:“談大夫,上次之事……也不知緣由,總歸過去了,本宮也不提。但這一次萬萬不能出錯,若是需要吃什么溫養的,你務要寫明寫細,不可錯漏半點?!?/br> “太后放心,臣自然知道輕重?!?/br> 懷顏還好, 主要是曾經小產過的懷笑,談允賢仔仔細細的號了脈, 然后又躬身回稟,“太后,從脈象上看,兩位貴人一切安好,不必過分擔心。便是貴人本人,更不要將憂慮郁結于心。至于安胎養神的方子,臣這就來寫?!?/br> 大約就是這個時間, 外面喊了一句‘皇上駕到’, 而聲音剛落,就見朱厚照快步走了進來,跨過門檻就對懷笑、懷顏說:“就知道你們要見禮。剛有了身子,還是注意些好?!?/br> 隨后又沖張太后說:“見過母后。母后倒是比兒臣來得要快?!?/br> “這等事,不得來快些?”張太后喜滋滋的,“皇兒,她們有了身孕,本宮已調來宮女、太監伺候,你覺得如何?” “自然是聽母后的?!?/br> “好?!?/br> 說著,朱厚照走到那兩人面前,“你們覺得如何?” 懷笑手掌捂著小腹,帶著喜意說:“皇上放心,一切都好?!?/br> “懷顏呢?” 她更加害羞,“臣妾也是?!?/br> “那就好?!?/br> “皇兒,”張太后儀態端莊,緩緩說道:“母后先前就在想,若是宮里聞有喜訊,最好是命女子醫館的大夫宿在宮中,以便驅使。你以為如何?” 以往沒有女子醫館這個概念,那么讓太醫院那些男的住在后宮自然不合適。 不過這幾年,因為談允賢名聲在外,京師里達官貴人的女眷都對其信任有加、稍有什么病痛就會召其前來。 而作為天下最為尊貴之處,太后自然就想到了‘私人醫生’,這沒什么奇怪。 畢竟皇家子嗣太過重要,既然有這方面的人,那么肯定是宣到宮里來。 張太后考慮著說:“女子醫館雖然不遠,但要找大夫,總歸是要宣而后進,再有白天還好,到了晚上宮門落鎖,要出去找人,豈不又是一個麻煩?因而本宮就想,倒不如就請談大夫在宮里住下,以便隨時診斷?!?/br> 懷笑和懷顏一聽,眼神中不禁露出了期望的神色。主要是先前有小產的經歷。有個大夫在身邊,心也能安一些。 而談大夫和她那倆徒弟倒是面色沉靜,沒什么變化。 “談大夫……”朱厚照以商量的口吻和張太后說,“母后,談大夫是女子醫館的頂梁柱,一直令她住在宮里,醫館便開不下去了,到時候京師里也要亂上一些。不過母后說的也有道理,宮里宮外的總歸耽誤時間,懷笑、懷顏總歸是要周圍的看護,如若不然,就請談大夫的高徒留下。她們跟隨談大夫多年,醫術精湛,想來也足以勝任?!?/br> 莘惠還好,不管是皇帝還是太后,她的去留就是一道旨意的事。 不過葵兒的心思就忍不住動了起來。 張太后微微點頭,“這樣也好。不過只兩人有些少了,至少再調兩人?!?/br> 朱厚照心說哪里那么夸張,有一個大夫很是足夠了,孕婦干活的也不少,所以他估摸著莘惠和葵兒在宮里還不知道怎么閑呢。 “母后,安胎也需靜養,何需那么多大夫?談大夫,你說兩句,給太后去去憂?!?/br> “是。太后,臣這兩位徒弟,前前后后帶了有十年,除非疑難雜癥,沒有不能治的。雖說不是什么天下名醫,但她們一人侍奉一位,應當不會有錯?!?/br> 張太后眼睛往談允賢的后邊兒瞧了瞧, 有一個普通,另外一個倒是面皮細嫩、年輕的緊, “皇兒……” “母后放心,兩個大夫在,不怕的?!?/br> “那……好吧?!睆執蟊緛磉€想最好談允賢能夠到宮里來,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安排妥當之后,各自干活兒。 莘惠和葵兒回去準備,按照旨意,她們要盡快入宮。 皇帝做主,永壽宮的東邊兒的偏房收拾出來讓她們兩位居住,原先里面是有人的,不過大夫就是要住的近,否則叫人家長宿宮內也沒意義了。 張太后沒有再打擾,她大概要回去燒個香、拜個佛,最好是兩個貴人都能生個大胖小子。 而永壽宮外的那些個調來的人,被懷笑常驅使的奴婢金英指揮著收拾東西。 永壽宮正殿里面,只留了皇帝和兩位貴人。 這個時候還有什么需要說呢,懷笑和懷顏靠在了朱厚照的肩膀里。 “……談大夫的確不愧是名醫,說了讓你們不要郁結于心,果然起了作用。往后,你們兩位便就如那日一樣?!?/br> 提起那一天,姐妹倆就不敢相互看。 她們又沒喝到斷片兒的程度,雖然酒精興奮,但沒有忘記什么細節,事后想起只覺得實在羞人。 “陛下……”懷笑在耳朵旁說:“臣妾與meimei有了喜,懷胎十月,可有一陣子不能夠再侍奉陛下了?!?/br> 這話出口,朱厚照就感覺到懷顏的腦袋在他的脖子間來回蹭了幾下。 “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朕又哪里舍得了?好不容易才叫你們不那么拘謹。唉?!?/br> “陛下就記得那日的‘淺酒’了?!睉杨佁痤^來,眼睛里含著羞惱。 “可不是,朕還記得當日懷里的軟玉?!?/br> 朱厚照別有一番技巧的廝磨之下,兩個小少女給他調戲的又嬌又羞,便是一向內向含蓄的懷顏都要忍不住粗喘聲重。 當夜,皇帝就在永壽宮里留宿了。 因為大婚之期將近, 大婚之后,皇后就定了下來。 宮里宮外都不是講平等的地方,他不可能迎了一個皇后回宮,結果去得很少。 實際上,他應該幫助皇后維護她的地位。 平等博愛不是這里的價值觀,尊卑有序才是。 一旦他寵愛另外的人過了頭,那么就要有人蓋過皇后去了。 尊卑無序,必有亂起。 所以就當是珍惜為數不多的時間。 而醫館的莘惠與葵兒也片刻不敢耽擱,馬上就換到了永壽宮住下。 旨意一下,什么適不適應、愿不愿意這些情緒都得往后靠, 兩個人忙忙碌碌,本身疲憊已極,不過真的趟到了床上,還是一雙眼睛睜得老大。 “……師妹,是不是睡不著?” “嗯?!?/br> “聽說……陛下留宿在永壽宮。你說我們要不要去提醒……?” 葵兒小聲的反問:“提醒什么?” “就是,兩位貴人害喜,這個時候不能同房?!?/br> “啊……” 這倒是個問題。 “但,這個宮里的老娥定會說的吧?且,先前笑貴人有過身子,陛下也定然是知曉的?!?/br> 莘惠不敢確定。 “既然知曉,為何留宿?” 葵兒哪里知曉啊。 莘惠則越想越不對勁,“即便直到不能那樣,但是干柴烈火,萬一忍不住呢?” “來人?!?/br> 她們悄悄話說的興起的時候,忽聞外邊兒有人輕輕叫了聲。 是女聲,很輕很柔。 應當是顏貴人。 葵兒要說話,莘惠急忙阻止,“噓!你聽?!?/br> 吱呀一聲, 殿門好像被開了。 然后有人走了進去。 是金英。 “貴人,有何吩咐?” 蟬絲帳里不見人影,只聞聲音, “取些溫水來,不要太燙,不要太涼??煨??!?/br> 確實是懷顏在說話,她的聲音軟糯如玉,很是好聽。 “是?!?/br> 偏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