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學講師到首席院士 第846節
“現在我們的工作是,對發電模塊進行改進……” …… 光壓發動機項目的發電模塊得到改進,也補全了設計上唯一的不足之處。 后續幾個月,項目也在穩步推進。 光陰似箭。 一晃而逝。 時間很快過去了七個月。 國際可以用風平浪靜來形容,科技領域并沒有什么重大事件發生,但有很多機構和科學家,一直都關注著兩個焦點。 一個是光壓發動機項目。 另一個是核子組織和科技部門的合作,直白來說,就是科技部門確定提供給核子組織的強湮滅力場設備。 前者,并沒有什么消息。 其他機構就只能通過衛星查看光壓發動機的外形,但項目具體進行到哪一步,根本無法進行評估。 光壓發動機是全新的項目。 在沒有可參考依據的情況下,根本無法用圖像、外形來評估進度。 核子組織和科技部門的合作則是實實在在的,相關的消息也吸引了全世界的注意—— 科技部門提供的強湮滅力場設備,已經裝載在貨運船上,出了港口并運往歐洲…… 第五百七十章 面對全世界的直播,起降測試?這么快! 那一艘前往歐洲的貨運船,成為了國際輿論的沸點內容,很多的媒體對于消息進行了報道,他們還發布了貨運船的圖片,曝光了貨運船的編號、性能、所屬公司等資料。 有的媒體干脆進行跟蹤報道,利用衛星、采訪以及其他手段,隨時發布貨運船的所在地。 這些消息依舊能引起很多的注意。 對于國際來說,湮滅理論、湮滅科技,早已經不是新詞匯了,伴隨著一階材料的普及,到處都有相關的科普內容,關注科技信息的普通人,也能夠知道強湮滅力場技術的‘區別’。 格魯姆湖項目組計劃、國際湮滅理論組織掌握的所謂強湮滅力場技術,就只能稱之為‘反重力場疊加技術’,只有能夠制造出區域性的強湮滅力場,才能夠稱之為真正的強湮滅力場技術。 這就是‘區域性強湮滅力場’。 區域性強湮滅力場,才是前沿科技的基礎技術。 這項技術可以支持批量生產磁化材料,能夠支持制造升階元素材料,擁有區別于常規環境的物理特性,重要表現之一就是打破《相對論》,光速上限獲得了提升。 以此就可以支持一系列的強湮滅力場內的基礎物理研究,圍繞一個場力能研究的內容實在太多了。 另外,根據一些前沿報道消息,強湮滅力場還可以支持湮滅粒子技術,制造出擁有可控性,比核聚變釋放能量高出三十倍以上的能量,可以理解為,讓人類擁有無限的清潔能源。 由此可見,區域性強湮滅力場技術的重要性。 之前,這項技術只有種花家的反重力中心掌握,其他國家就只能聽一下消息,投入很多資金做研究都沒有收獲。 他們有多么希望能夠拿到技術就可想而知了。 現在種花家終于在合作研發問題上松口了,并和核子組織展開了粒子對撞領域的合作,并給核子組織提供了幾臺區域性強湮滅力場設備。 這樣一來,區域性強湮滅力場技術的神秘面紗就會被揭開。 如此關鍵的設備被運送到歐洲,自然是受到了全世界的重視,種花家也表現出了對于設備的極度重視,他們派出了三艘大型護衛艦,專門對于貨運船進行護送。 這種大型護衛艦的塊頭甚至堪比小型航空母艦,上面還搭載最先進的直升機以及其他高端武器。 有小道消息說,萬米高空以上也有空艦飛碟盤旋。 這種高規格的護送工作一直維持到貨運船抵達了印度洋,才由徳國軍方、鷹國軍方派出的聯合艦隊接手,同時,護送工作也在印度洋上進行了交接。 交接工作不只是貨運船的護送,還包括設備調試安裝以及后續參與研究的人員。 其中就有團隊負責人科學院物理所的李明教授,高能所的閻耀軍教授,其他研究團隊、工程團隊人員,等等。 與此同時,一個航母編隊也遠距離進行護衛,一直到貨運船進入蘇伊士運河才停了下來。 有大媒體做報道的時候,甚至諷刺航母編隊不是要護送,而是思考著‘安全搶下貨船’的可能性以及會帶來的后果。 這只是個玩笑。 航母編隊當然不會這么做。 近年來,好多的國家更希望親近科技爆發并掌握最高端科技的種花家,但他們畢竟和阿邁瑞肯更加親近,而且是有聯盟合約的。 另外,阿邁瑞肯也是歐洲核子組織的參與方,每一次進行粒子對撞實驗,他們都有好幾個團隊參與其中,比如,加州理工大學高能物理團隊、費米實驗室以及普林斯頓大學組成的數算團隊,等等。 同時,他們也有最頂尖的情報網絡。 作為核子組織重要的參與方,他們有能力得到設備信息,能夠直接參與到實驗中,根本沒有必要撕破臉去做什么。 在全世界的關注下,貨運船成功進入了地中海。 下一步的既定路線就是在那不勒斯港口登陸,隨后,強湮滅力場設備沿著鐵路運送到瑞士的日內瓦。 日內瓦,就是核子組織的粒子對撞實驗所在地。 這次和設備一起去歐洲的團隊,主要負責人是科學院物理所的李明教授,第二負責人是高能物理所的閻耀軍教授,其他就是參與團隊的研究員以及工程人員。 實際上,強湮滅力場設備的安裝、調試等工作,核心人員是胡立斌和張世強。 胡立斌曾經是劉云利團隊的研究員,參與過最初的強湮滅力場實驗研究,后來就回到了軍方研究所,并沒有再參與后續工作。 張世強則是工程人員的帶隊人,工程團隊才是真正著手安裝、調試設備的人員。 整個團隊中,要么就是純粹的粒子物理學家,要么就是只對設備有了解的工程人員,沒有任何人知道真正的直流超導湮滅力場技術。 這也是保密工作的一部分。 李明也是參與粒子對撞實驗工作的負責人,他是國內相關領域經驗最豐富的學者,三十幾歲就參與過歐洲的粒子對撞實驗,后來則一直在物理所做理論研究工作。 閻耀軍則是粒子對撞實驗的頂尖學者之一。 兩個團隊主要負責人一直都坐在一起,他們討論時也不由感慨‘國家強盛帶來的變化’。 這是一路上最直接的感觸。 李明回想著說道,“我上一次來這里還是36歲的時候,當時是你的老師胡厚榮院士帶隊,我們來這里根本沒有人理會?!?/br> “我記得,團隊一共二十幾個人,做的是b區下半部的數據分析工作,還有普林斯頓大學團隊做同樣的工作,但他們的進度比我們更快?!?/br> “最后評審的時候,也只是給了通過而已,我們的結果和他們幾乎一致?!?/br> “當時就感覺不受重視??!” “這次來完全不一樣了,看看這一路上,哪怕是軍方人員都給了禮遇,幾個軍人還朝著我敬禮?!?/br> “剛才你看到了,貝斯特朗啊,多大的人物!如果在街頭碰到,他甚至理也不會理我,現在他主動找我說話,主動和我探討學術內容……” 李明說起來都非常感慨。 閻耀軍的感觸也很深,他主要感慨的是人生際遇,之前他在高能所就是一個不起眼的教授,哪怕自己的老師是胡厚榮,哪怕在粒子標準模型的研究領域有一定的成果,問題就在于粒子對撞的研究過時了。 過時了,不新鮮了,就被淘汰了。 所有人追捧的都是前沿科技、超導科技,強湮滅力場的研究。 當然,現在還是強湮滅力場,但卻和粒子對撞實驗聯系在一起,他馬上就變得炙手可熱。 “我知道那些人怎么想,不就是想在我們這里得到一些先進的理論、先進的技術嗎?” “還有的干脆就是想偷技術!” “但我肯定不會說出去?!遍愐姄u頭,“即便我知道,也一個字兒不會透露?!?/br> 他的話音非常堅定。 李明抿了一下嘴,扭過頭問道,“你知道嗎?” 閻耀軍尷尬的反駁一句,“所以我用了前綴——‘即便’……” …… 在強湮滅力場設備運送到日內瓦后,李明和閻耀軍都屬于‘閑置人員’,真正忙碌的是設備安裝調試的工程人員,主要負責人就是張世強。 按照原定計劃,設備運送到日內瓦以后,短時間就要開始安裝和調試。 張世強本來以為會很忙碌,因為核子組織是非常期待設備的,但他感受到的就是熱情,他和團隊的其他人被安排在最好的酒店。 從第一天的下午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八點鐘,都根本沒有任何人過來打擾。 一直等到早上9點,他們已經在餐廳吃完了早飯,才看到了熱情的比爾-布萊恩一行人。 國際湮滅理論組織負責設備對接,比爾-布萊恩就自己帶隊過來,他生怕張世強等人休息不好,就給對方充沛的時間,實在忍不住才過來。 等見到了張世強,比爾-布萊恩馬上問道,“張先生,你們昨天休息的怎么樣?你們要倒時差,如果還是很累,就再休息一天,我們一點兒都不著急?!?/br> 張世強趕忙說道,“今天又開始工作了,我們要盡快完成第一次測試?!?/br> “那真是太好了?!?/br> 比爾-布萊恩都有些感動了,他本來以為對方過來肯定會不斷的推脫。 這畢竟是最高端的強湮滅力場技術。 結果,對方還主動要求去工作。 張世強倒是沒那么多想法,他和團隊的其他人一起到了安裝調試的cao作間,并嚴格遵守保密條例,不允許任何其他人進入。 核子組織方面也是配合的,只不過所謂的‘不允許進入’,就只是走形式化而已。 這種保密根本沒有意義。 當設備已經到達日內瓦以后,得到技術就是早晚的事情。 另外,有一臺設備還屬于國際湮滅理論組織,他們甚至可以隨意的拆解再安裝,保密也只能說暫時有效而已。 這次運送過來的設備并不是基礎材料,而是已經半制造好的設備,只需要對于底層構架進行一定的拼接,其安裝邏輯和直流反重力設備類似。 張世強團隊每天工作六個小時,兩天后還是安裝好了一臺設備。 在進行各個部分的測試以后,張世強就和比爾-布萊恩說起要進行設備調試,到這一步進度就很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