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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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喆一下被噎住,忙又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連連點頭。 凈華去結了賬又打包了兩份點心教寧喆提著,寧喆提著點心道:“師兄,接下來去哪兒?” 凈華也未想好,道:“尚未決定?!?/br> 寧喆眼睛亮閃閃地:“那師兄同我一起回家吧,你還沒去過我家里呢,我爹娘老聽我念叨你,早就想見見你了?!?/br> 凈華也想著正好將寧喆送回去。寧喆家離此處不遠,也就是兩三日的路程,兩人很快便到了。 寧家父母都是商人,平素里生意繁忙,也常不在家,但寧喆回來這幾日是都要湊在一起吃合家飯的。寧喆倦鳥歸巢,一番介紹和一頓飯后得了空便軟骨頭似的躺在了榻上,次日便睡到了個日上三竿,同他先前說的早晨相差甚遠。 他揉著惺忪睡眼打著哈欠出來時,正瞧見凈華在院中練武,打了一半的哈欠不自主地憋住了,訕訕道:“師兄你怎么不喚我一起啊?!?/br> 凈華道:“自己也該知道晨起練功,不能總指望我叫你?!?/br> 從前在靈光寺時便是凈華督促著寧喆的三餐、練功,寧喆也習慣了,聽了這話品出些味來到:“師兄要走了嗎?多留幾日吧,我也陪你看看這邊風土人情,你別成日里自己悶著,把自己悶壞了可怎么好?!?/br> 說著竟是自己愁苦起來,他這師兄相貌武藝都是一等一的,要說也能吸引不少人同他結交。偏生他自己性格冷淡,旁人也不易與他親近,還有不少口舌是非往他身上繞。 門被輕輕推開,是寧老夫人見寧喆睡過頭,錯過了早膳,特意來給他加餐。她手中提著一個精致的兩層雕花食盒,一層是酥麻雞,一層是七寶豆腐。寧喆在山上待那半年都是吃點清淡素齋,早饞得不行了,取過筷著便拈了塊雞rou吃。 “慢些,怎么總像短了你吃似的?!睂幏蛉四樕下冻鰺o奈又寵溺的笑容。 寧喆從小體弱多病,小時候吃多少吐多少,還有那游方算士說他是個早亡之相,叫寧家打了出去。寧家上下的心一直為他懸得個七上八下,如今也只盼他健健康康,別的都不怎么管他。 寧喆嘴里嚼著塊雞rou,含糊著說:“能吃是福嘛?!?/br> “倒也不枉我親自去食芳店里給你買回來?!睂幚戏蛉松焓謱㈩^頂亂發順好,目光中滿是慈愛,又見凈華在一旁靜靜聽著,也不動筷,便喊道,“凈華師傅也吃一些吧?!?/br> 寧喆正欲說他師兄過時不吃,便見凈華夾起了一塊豆腐放進嘴里,又朝寧老夫人道了謝。他驚得口中的雞rou都忘了嚼,直接就往下咽,差點給他噎住,喝了口水后問道:“大哥和父親呢,怎得一大早就不見人了?” “最近客人多,一大早就去店里了,聽說是有個魔教護法要同哪個掌門在遂州城比武,好多人趕去看,這不咱們客棧的生意就好嘛?!睂幚戏蛉诵χf。 凈華筷著一頓:“敢問老夫人,那魔教護法姓甚名誰?” 寧老夫人回憶了一下道:“名字記不清了,但是好像姓江?!?/br> 第6章 遂州城 自從定下了這場在遂州城的比武后,遂州城客來客往,酒樓、客棧,賭場、風月樓甚至鐵鋪、成衣鋪、玉器店等商鋪都大賺了一筆,連那平常在街角賣餛飩的阿嬤都叫上了兒孫來幫忙,就怕忙不過來。 除了與松山門交好的各門派派來的弟子是單純觀戰的,其余齊聚于此的江湖勢力,可謂是心思各異。有人一心為了匡扶正義的,生怕魔教妖人借此興風作浪,便守著這城中,想當一個守護神;有人想建功立業,那魔教護法決斗之后難免受傷,若是戰敗想逃,便最好能撞進他們的刀下;有人則是為了借機探出那完整的松山十八式。 有那為公的,有那為私的,將這一池水攪得越發渾濁。 遂州城酒來客棧中人來人往,跑堂的腳不沾地,陀螺似的在大堂各桌轉,見大門處來了客人,又連忙打著旋地迎上來。 跑堂的眼尖,見為首的是一個和尚,便將兩人迎到墻角僻靜處那桌,推薦了幾個素菜又加了個少年點的獅子頭后,才甩著帕子招呼去上菜。 “還有空房嗎?”小二上菜時寧喆問道。 “客官實在抱歉,本店房間滿了?!毙《詭П傅鼗卮鸬?。 寧喆嘆息著應了,愁苦道:“師兄,咱們晚上睡哪兒???” 城內客棧幾乎都住滿了,半天找不到住處,而且他連觀費沒買到,到時候進不去練武場,還看哪門子的熱鬧。 比武所在的練武場本身便是遂州城一商人自個兒開的,商人重利,提供練武場自然想有點賺頭。但怎么收是個問題,他不找沈長風要錢,反而想出個位費的由頭來找看熱鬧的人收錢。 練武場場地有限,人人都進去肯定是不行的,那便只有交了觀費的人才能進去,旁人也都接受了這個方式。寧喆去交觀費的時候被告知觀費已經賣完了,他也不能挨個去問誰買了觀費。 寧喆不免憂愁起來,沒有觀費,沒有空房,老天是暗示他不適合出門嗎! 只是凈華此刻想的卻不是這事,他問店小二道:“遂州城中沒有乞兒嗎?” 遂州城雖是八大城之一,安居樂業的人是多,但是繁華世道亦有孤苦飄零的乞討之人;更者現在的遂州城正是熱鬧的時候,乞兒們現在來討錢討食也能好討要些??伤宦愤M城,竟連一個都沒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