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舔高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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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若有若無地擦拭著逼口,掛著銀絲的舌身剛貼上腫脹的xue口,瞬間刺激的她身體一顫。 “??!”她被舔的有些癢,雙唇翕張,雙手按在窗臺上,握住貼在窗臺上的窗簾。 “噗呲噗呲”羞恥舔舐的聲音,一聲蓋過一聲,路即歡蚊子嗡嗡般的呻吟聲被完全淹沒。 他的舌頭在逼口徘徊一會后,用力伸進去,狹窄而緊致的甬壁被撐開,舌身來回舔著,涓涓yin水隨之流出,帶著甘甜瓊漿玉液,盡數灌到了他的嘴里。 在陌生的環境,腿放到司隅池的肩膀上,敞開雙腿讓他就這樣舔,路即歡羞恥到極點,想要試圖掙脫,躲避他的挑逗。 “不是說不會叫的嗎?”司隅池沒給她機會,一只手握住她的跨,將xiaoxue送到自己嘴前,另一只手撥弄開逼口,讓它盡最大程度接納自己。 “啊” 路即歡受不住,粉嫩的逼口開始翕張,高潮似乎馬上破繭而出,正準備敞開腿,迎接高潮時,腰間一輕,他的手從腰間緩緩移動到她的陰蒂,食指按住那顆豆豆,來回揉搓。 “不行..啊?!?/br> xiaoxue被舌頭塞住,陰蒂來回揉捏,雙重刺激的作用下,路即歡咬緊下唇,身體被熱浪侵噬,全身冒出汗,高頻的抖動已經抑制不住,她下意識夾住司隅池的腦袋,“別,好難受?!?/br> 感覺她馬上要死了。 司隅池分開玉腿,再次用手指掰開她的逼口,舌尖往里移動一下,最大程度的填滿她空虛的身體。 她身體內好像鉆進了一條靈活的魚,不停在周圍游蕩挑逗。 刺激的頻率不斷加快,她身體一僵,高潮迭起,從腳趾到頭頂觸電的感覺一浪接一浪,舌頭從xiaoxue內撤離,路即歡身體瞬間空虛。 司隅池將肩膀上的腿拿下,將勾起的內褲放下,起身瞧著她,耳畔的碎發被汗水浸濕,貼在臉頰;裸著上半身,雙腿分開坐在窗臺上,空蕩的教室里殘留著陣陣余潮。 窗外下著雨,嘩啦啦的雨聲濕了教室一地。 拖住她的軟臀抱起,貼在而她的耳邊,一邊得意,一邊細聲細語,“今天不是說你不會叫的嗎?怎么剛剛還喊難受?!?/br> 果然是對今天她嘴硬的報復。 路即歡累得一根手指也抬不起來,靠在他的肩膀,大概是剛剛喊得有些久,嗓子很干,嘶啞著聲音問:“你是故意的?!?/br> “寶貝,我只是在求證,我干你,你一聲不吭,到底是不是真的?!彼居绯貝喝の兜卣f著,將身上的人放到地上,“你叫的聲音著實有點大?!?/br> 路即歡剛站到地上,腿有些抖,大概是剛剛長時間緊繃,有點使不上勁。整理著身上凌亂的衣服,一邊想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急不可耐,非得在教室求證,“混蛋?!?/br> 她穿好衣服,撈起桌上的書包,“司隅池,你得背我回去?!?/br> “行”雙手抱胸,饒有趣味地望著她:“路同學,你別又告訴我這是同學之間互幫互助,” 路即歡雙手攀上他的肩膀,心想這人不僅記仇,還總能暗戳戳的挖苦她,“那你幫不幫?!?/br> “幫?!彼J命點點頭,說著將其背起,離開了教室。 蒙蒙細雨一直下,司隅池背著路即歡出來時,校園里靜悄悄地,已經沒有什么人了。 路即歡給兩人打著傘,左瞧瞧右看看,路上坑坑洼洼處蓄滿雨水,整個教學樓隱身在黑暗中,令人不寒而栗,她很疑惑,為什么今晚宋昭年沒來找她。 想到這準備拿起手機問他在哪,她始終覺得宋昭年逃避不是辦法,盡管他們兩個不算真正意義上的情侶,但最起碼得把話說明白。 打開消息列表,發現有一條宋昭年十五分鐘之前發過來的短息,短息言簡意賅: 不用見面了,路即歡我們分手吧! 路即歡瞧著這幾個字,憑她對宋昭年的了解,他不是愛爽約的人,但凡他答應了她放學來找她,那就一定會來。之前她一說分手這件事,他就逃避,今天怎能僅僅發一條簡短的短信,就沒了下文。 心里暗暗將目光放到了司隅池的后腦上,總不會是他跟他說了什么吧。 — 凌晨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