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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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后一天樂團匯報公演結束、宣布最終榮譽獲得者的時候,司璇并沒有太失落,相反,這次比賽在某種意義上,是她對自我認識的突破—— 她從前在國內的比賽上拿了無數的金獎,卻總認為是舞臺還不夠大,覺得那些金獎的含金量還不夠高,對自己的水平認知便停留在過分自謙的“不錯”兩個字上,甚至對劉松山提供的建議——譬如趁早準備國外古典樂水平頂尖的大學的考試、去考托福、去學語言、去找知名校友寫推薦信——有些半信半疑。 但直到這次,她總算到了足夠大的舞臺,總算清晰地認識到自己與同齡人的差距和自己與頂尖的差距,才發現…… 自己是有資格,去考慮選擇世界一流的音樂學院進修、躋身未來世界一流的大提琴演奏家的。 -- 司璇這趟的旅費算上舉辦方的報銷和學校的贊助,從一開始就比較充裕,而進入決賽后,除了金銀銅獲得者外,剩下的選手能夠獲得優秀獎證書,獎勵1200瑞士法郎,對她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瑞士這個國家的地理位置很好,處在歐洲版圖的中心位置,司璇的參觀路線因此在它毗鄰的三個國家兜了個圈,乘火車從奧地利到德國,從德國到法國,最后在巴黎的戴高樂機場經莫斯科中轉回申城。 雖然安排了參觀四所學校,但先入為主的力量實在太過強大,即便柏林藝術大學、漢諾威音樂學院和維也納音樂學院都優秀得無可挑剔,但司璇在踏上法國巴黎的那一刻,就幾乎把它們忘得一干二凈。 那里的秋天、街角咖啡店里烘焙的香氣、花店白色櫥窗里鮮艷的玫瑰花、來往人們口中流利輕快的法語、那些淺棕色的卷發和咖啡色的瞳仁……好像都能在謝景濯身上找到、與之一一對應的痕跡。 溫柔得無可救藥。 于是在抵達209 avenue jean-jaur`es時,她那一瞬間的心情和當年??嫉诌_申城音樂學院一樣,是一種幾乎毫無理由的沖動和熱情,像巨大的齒輪剛剛好組裝完畢,完美地咬合帶動整座機器的運轉那樣—— 她很確定自己喜歡巴黎國立音樂學院、喜歡法國巴黎…… 也喜歡謝景濯。 作者有話說: 司璇去日內瓦之后: 小謝:吳念,我覺得自己最近需要休個假,出去換換心情再回來,這有助于我的創作更上一層樓 吳念:想找司璇你就直說,但就是你直說了我也不可能答應 小謝:orz…… - 兩個人發微信的實際情況: 司璇:我通過初賽了!特別特別順利!【歡呼撒花揮手絹jpg.】 小謝內心:瘋狂嗷嗷嗷嗚嗚嗚嗚嗚嚶嚶嚶嚶……啊,我死了。 小謝微信:太棒了,恭喜你。 司璇:【乖巧點頭jpg.】 小謝內心:瘋狂嗷嗷嗷嗚嗚嗚我的司璇這個表情太可愛了!我該回復什么比較合適!可是我沒有這么可愛的圖片可以回復啊嗚嗚嗚嗚orz…… 小謝微信:(無事發生) 第14章 bwv 1009,in c:allemande 在巴黎停留的兩天里,她去了謝景濯推薦的咖啡館和餐廳,去了盧森堡公園、全景廊街和朱弗廊街,最后還在圣圖安跳蚤市場挑了幾只胸針、兩對漂亮的茶杯和一套銀質餐具,打算回國之后作為禮物送給年文文和謝景濯吳念兩個人。 而中途在莫斯科轉機的時候,司璇按照計劃利用那二十個小時參觀了柴可夫斯基音樂學院,最后不太意外地發現,她果然還是更喜歡巴黎。 起飛前她記起來要給吳念發條微信,告訴他自己這個周末可以去兼職。 那頭消息回得飛快: 【這周末就要回來了嗎!】 【飛機幾點落地?需不需要我們去接你?】 司璇的視線在看到“我們”兩個字的時候頓了頓,一邊猜測這是吳念和陳叔的“我們”還是吳念和謝景濯的“我們”,一邊給他打字: 【我算不太清時區,但應該是周六上午十點到申城,剛好是周末,所以可以到謝老師那邊工作】 還沒等她發“我可以自己坐地鐵回來,接機就不麻煩了”這樣謝絕的話,吳念已經干脆回了條語音來: “那太好了,我們到時候就到機場來接你,還可以一起吃午飯,就當給你接風洗塵了!” 司璇聽完這條語音,認真想了一會兒,最后發現……她好像自從上大學以來,還從來沒有人來機場接過她。 每次都是坐很久的地鐵,一個人拖著行李到學校,背上還背著她的大提琴。 她忍不住點開那條語音又聽了一遍,跟著那句“那太好了”上揚的語調彎起唇角,最后很鄭重地回復他: 【好啊】 那頭吳念看到這個回復后,馬不停蹄地截圖給謝景濯,然后發: 【答應了答應了】 【那你明天跟我和陳叔一起去嗎?】 謝景濯看到司璇沒給吳念發那個可愛的表情就高興極了,一面飛快地回復: 【當然】 【我要第一個見到她】 吳念看這廝每天背著人少男心蕩漾的口氣簡直嗤之以鼻,沒好氣兒地回: 【知道了知道了】 【所以拜托您看看現在幾點,早點的給我睡吧,明兒十點接機,你最遲九點鐘給我收拾收拾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