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拒絕徐助理呢? 第17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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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車子開得穩,因此,時舒坐在后排座位上辦公時,并不會受到車速的影響,也不會產生不適的生理反應。 旁邊一輛黑色的超跑,跟了他們有一段路程。 他一會兒超車,一會兒減速,一會兒又與他們并行,他多次試圖發起一種類似挑戰,或者說是下戰書的行為。 在對方第一次,從與他們并排,到完成超車的過程中,徐欥就已經通過對方打開的敞篷,看見了駕駛位上坐著的—— 她的前任。 喜歡極限運動的,優秀的,她的前男友。 何嘉嶼。 通往西山的路,寬闊僻靜。 車子經過一段空曠的道路,雙向四車道,是瀾城唯一一段不限速的路段。 徐欥看向車內后視鏡,問:“審批完了嗎?” 時舒坐在后排座椅上,眼皮未抬,仍停留在最后一張審批頁面上,她回答他:“差不多了?!?/br> 時舒審批完最后一頁,問:“怎么了?” “這條路段不限速?!毙鞕稣f。 時舒坐在后排座椅上,合上電腦。 她抬眼和他對上視線。 兩個人度假的時候,時舒就已經在海邊公路上見識過他的車技,速度與激情,和他骨子里那一點兒待開發的野性和自由。 兩個人的相處和磨合,一個眼神,一句話,早已經形成了默契,她當然明白他打算做什么。 “嗯?!睍r舒將電腦收納一旁,算作是對他的支持:“注意安全?!?/br> 獲得時舒口頭準允的徐欥,他的手重新握住cao作桿,包裹cao作桿的手指根根修長,因包裹動作,手指彎曲,手背上的青筋分布得均勻。 一雙彈鋼琴的,演奏小提琴的,漂亮的手。 一雙雕刻精美藝術品的,種花挖土,開溝鑿渠,裝飾院子的,巧妙的手。 他現在要用這雙手,cao控方向盤和cao作桿,來跟極限運動愛好者比賽賽車。還是用他這輛新能源汽車,去挑戰對方的跑車。 車子開啟了運動模式。 何嘉嶼很快感受到旁邊的黑車的瞬時提速。 哇哦。 他還以為他不敢應戰呢。 原來是剛才的限速路段,限制了他的發揮。 他還挺遵守交通規則的。 因為黑色車的提速,何嘉嶼也提速。 但他也有所保留實力。 一是因為,他已經在時舒面前表過態了,他不會再碰危險系數高的項目了。既然承諾,那就是行事準則,所以,他原本也不是真的要打算勝之不武,他只是一個試探對方骨子里有沒有那份野性的舉動。 二者……她還在對方車上,他賭不起。 因為兩個人都有所保留—— 并不是所謂的路段不限速,車子便不限速。 兩輛車便以不相上下的速度跑了一段友誼賽,說是賽車,又更像是,都在向對方證明自己的實力,并不輸于對方。 如果就這樣跑下去。 可能要繞上一大圈才能回到西山。 時舒也沒出聲提醒,難得一見的場面,就由著他玩兒,他心里有底的,他不會離譜到哪里去。 他不需要她為他過于擔心。 快駛過最佳切換路線的時候—— 徐欥突然又提速。 何嘉嶼沒想到,徐欥會在這個時候突然提速,這已經超出了以他對他的保守速度的預估。他以為,他怎么也不會開到一百五十碼。 因為前方道路變窄,反應稍慢了一步的何嘉嶼,眼見著徐欥要超過他的時候時,卻看見徐欥又降了速,方向一轉,他拐進去別的路線。 他還不忘記打開,左轉向燈。 何嘉嶼后知后覺。 那是通往西山最近的路線。 何嘉嶼停下來,坐在駕駛位上,啞然失笑。 她的助理,她的現任,其實是不屑的,關于他的挑戰和試探。 …… 車子慢慢降速,恢復了原本的平緩與穩定。 見識了剛才這一段他的精彩反應,時舒慵懶地往后排軟背上一靠:“怎么不贏他?” “沒想贏?!彼赖闷降制届o:“想甩掉他而已?!?/br> 兩個人也沒有再多加交流。 車速既已恢復平緩,時舒便隨手翻開手邊一本文獻,開始閱讀。 徐欥在后視鏡中,注意到這一幕,默默地打開了車后排的閱讀燈。 暖眼的小小燈光里,時舒收到何嘉嶼的微信。 何嘉嶼:【你選擇的人,他可以生活在教條和規矩的世界里,但他一定要有野性的實力和自由的靈魂?!?/br> 何嘉嶼:【只有這樣,在你人生漫長的幾十年里,在這些枯燥乏味的生活里,他創造出來的驚喜和浪漫,是他的富足產出,而不是負擔。你才會快樂,你的日子盡管一成不變,但依舊會閃閃發亮?!?/br> 何嘉嶼:【他有?!?/br> 何嘉嶼:【雖然我不豁達,但我還有點兒節cao和底線。以后,不會再打擾?!?/br> - 車子停在西山,私人園林別墅的停車位上。 徐欥送時舒回到側院,他本就話不多,他這一路比平常還要更沉默一些。 入戶門的換鞋處,時舒先進來。 徐欥跟在她身后,順手關上門。 門聲在耳邊,輕輕一聲“砰”,他的情緒不明。 時舒還沒來得及低頭換拖鞋,高大的身影便落下來一片光影。他在他自己創造的光影里,雙手捧著她的臉,親上了她的唇。 他長直的手指嵌進去她的頭發里,手指一抬,撥散了她插在發髻里的黑色發簪。 發簮躺在他的手心里,他將它放到一旁。 一頭豐厚濃密的烏發散下來,落在他的手背上,遮住了他克制隱忍在青筋里的的情緒。 哇哦。 沉穩而內斂的小男友,主動發起了一個纏綿卻失控的吻,還挺刺.激。 時舒抬手回應了他,兩條細長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頸,手腕在他的后頸處交纏。 他就順勢握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來,坐到入戶門的柜子上。 他捧著她的臉,繼續親吻她的嘴唇。 帶了情緒的吻,有些急迫,他很快輕車熟路撬開她的唇,探入她的口腔,但他仍舊親吻得溫柔,在她的口腔里書寫他的熾熱與誘惑,他似乎并不愿意在任何時候帶給她不好的體驗。 舌尖的藝術盛宴。 他的輕舔慢咬,唇舌纏綿中,時舒問:“還在吃醋?” “不是吃醋,是嫉妒?!苯蛞贺澙?,他的聲線低啞克制:“剛才那漫長的十五分鐘里,我心里面嫉妒得快要發瘋了?!?/br> “他喜歡冰美式?!?/br> “他過了這么久,還隨身攜帶著你常用的品牌的紙巾?!?/br> “你們一起沖浪、攀巖、跳傘、蹦極。這些,你們美好而難忘的體驗,我們都沒有做過?!彼豢贤O聛碛H吻的動作,他的聲音喘著,語氣里卻充滿著委屈:“他叫你舒舒?!?/br> 沒見過他這副模樣。 沒見過乖順的他,被逼得急了失控的模樣,他克制不住他的克制,他身體的每一寸肌理,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叫囂著,聲張著,他們替代他,向她索取,一個公道,一個正義,一個她對他的偏愛與特別之處。 時舒哄著:“嗯,我不喜歡這個名字?!?/br> “那你喜歡什么?” “喜歡……你叫我時時?!?/br> 語言能有多大效用呢? 時舒以為,她的話就只是一段蒼白而短暫的安撫,沒有多大作用的。 他卻因此平靜了下來。 對他來說,足夠受用了。 只要她一句甜言蜜語,他的情緒便得到了平復和緩解。 他的吻慢了下來。 輕輕地抿吮,品嘗著她的香氣和味道。 只是彼此的呼吸仍交織得深入,氣息交纏得厲害。 在他即將結束他的吻的時候—— 時舒的手從他的后頸處向前滑動,手指落到他的襯衫扣子上,指尖一挑,扣子滑開。 院子里寂靜無聲。 夏荷開了整片池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