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幻鏡面(6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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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長,你看見了吧,外面很危險?!?/br> 碧色的眼眸透著無機質的冷意,佩內緩緩蹲下,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墨綠色的瓶子。 接著,夏寒親眼看見她把瓶子里面的液體緩緩朝著丹頓的身體倒了下去,液體一觸到他便冒出深綠色的泡沫,一股焦臭味涌入鼻腔,夏寒奔逃到一旁的花壇吐了出來。 眼淚不由自主地流出來,與地上的嘔吐物混雜在一起,她想自己應該去做點什么,去阻止佩內?去勸說她用更加溫和的方式去威逼利誘,至少,不應當做到這一步。 然而她卻什么也沒做。 夏寒只是一味的嘔吐,沉浸在難聞的臭味之中無法自拔,仿佛只要這樣就能夠逃避一個人因為自己而死去的事實。 腐蝕帶來的焦臭味濃烈而刺鼻,漸漸在空氣里彌漫開來。 佩內的腳步平穩,輕輕拍打夏寒的背,“會長,沒事了。我們回去吧?!?/br> 她臉上的表情淡漠,與輕緩的動作對比起來太過冷漠。 但夏寒卻從這種對比之中察覺到一絲熟悉。 “佩內,你也愛我嗎?” 她問。 如此平淡,如此篤定,如此可憐。 佩內的神情忽然出現了一絲裂縫,慢慢將視線對上她溢滿淚水的眼睛,緩緩笑了出來,“是啊——會長,我愛您?!?/br> 所以,您失去了力量之后,就只能由我來成為您的力量。 雖然遠比不上您自己,但能夠守護您,即便是付出全部也沒關系。 而代價僅僅是,您能夠看見我。 佩內的笑容連同整張臉慢慢地凝固,像是定格的蠟像,“壞人不會只有一個,會長,您現在要做的,只有全心全意的依附我?!?/br> 月亮隱入流云,風里卻傳來沉重的心意。 夏寒難以做出反應,而佩內似乎也不并不期待她的反應。 恩培斯特禁止同性戀的出現,因為那對生存并無意義。 但夏寒并不是純粹的恩培斯特的人。 她忽然理解了,佩內過往一切的忠誠乖順,從她第一次加入學生會,在舊鐘樓遇見夏寒,成為秘書長,包括在古堡中對自己的維護與提醒,都只不過是因為,佩內發自心底地崇拜愛慕夏寒。 可她并不是佩內愛慕的那個夏寒。 有一瞬間,夏寒怨恨著這樣的佩內。 她是愚昧的。 如果她能夠明晰地分辨出自己與夏寒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即便是佩內并不會這么維護自己,夏寒都不會恨她。即便自己擁有夏寒的記憶,有夏寒的身體,但誰又能說昨日的夏寒與今日的夏寒是同一個人呢? 人不能總是活在回憶編織的幻想里。 從前種種,譬如昨日死;從后種種,譬如今日生。 她已經不再是過去的夏寒,而佩內也不再是過去忠心耿耿的秘書長了。 夏寒忽然想通,遲鈍的神色像是春日消融的冰雪,化為如春風一般的笑顏。 “謝謝你,佩內?!?/br> 夏寒道。 她輕輕走上前,將背對著自己的佩內輕輕擁住,無比清楚地知道佩內那罕見的呆滯。 夢里的黑霧變化,染上一層如同霞光般的紅。 冰冷的血腥氣再度纏繞上來,夏寒卻發覺自己并不如往日一般排斥它,甚至,有點慶幸。 慶幸那不是綠色,也沒有焦臭。 “被怪物cao過……”夏寒輕聲喃喃,“他們不知道那個怪物和他們所崇拜的守護者長得一模一樣?!?/br> 血霧似乎察覺到夏寒今天的變化,欣喜若狂地涌動在她周圍。 夏寒厭惡地皺起眉,“好臭?!?/br> 隨著她話音剛落,霧氣卻聽話地慢慢從她身旁退散,在旁邊凝聚成了一個人形。 “學姐?!?/br> 大概是先前夏寒想起了許珀里翁,霧氣化做一個明亮笑容的少年。 夏寒卻冷眼瞧著他。 許珀里翁見她臉上沒有一絲喜色,嘴角的笑意僵硬了,神情慢慢的寡淡下來。 身體的霧氣微微變化,熟悉的疼痛讓他興奮又冷漠。 夏寒叫出那個名字: “晏禮?!?/br> 那不是原來的晏禮,也不是現在的許珀里翁的模樣。 霧氣再度變化的人,在那張俊美的臉上毫不疼惜地劃開一道長長的疤。 從額角蜿蜒向下,滴滴答答地落著血。 夏寒緩緩朝著他走過去,輕輕捧起他的臉,問:“疼么?” 晏禮看著她笑起來,一貫地叫人分不清諷刺還是其他情緒的微笑,自顧自道:“小寒,真高興再見到你?!?/br> 夏寒揮出一個巴掌,在他另外半張臉留下清晰的指印,想起了那時的塔里夫人。 “我恨你?!毕暮f,然而那雙眼里溢滿淚。 晏禮吻上她的眼角,含下她的淚珠。 “寶寶,對不起?!标潭Y向她道歉,仿佛哄著一個哭鬧的小孩那樣溫柔無奈,轉而去找她的唇,將她的嗚咽全部堵上。 夏寒將噩夢變作了春夢。 私處被剛剛還在自己口腔里攪弄的舌頭舔舐著,讓深處的寂寞輕易勾起潮濕。 夏寒輕輕撫弄著他柔軟的長發,“你的頭發,很好看?!?/br> 她早就這么覺得,但似乎只有在夢里才能坦然說出口。 晏禮的呼吸重了,舌尖愈發興奮的往更深處鉆。 他的舌頭靈巧而有力,熟門熟路的查探xiaoxue各處敏感地帶,蜜液像是攪動的口水一樣嘖嘖作響。 快感仿佛浪潮一波一波地涌起,夏寒輕吟出聲,晏禮吮吸著陰蒂周圍,xuerou收縮,像是海底的軟體動物一般吐出水液。 “小寒,”他抬起下巴,換了修長的手指緩緩探入甬道,噴出的呼吸還想私處一般溫暖潮濕,“你濕的很快?!?/br> 長指導入溫暖的內壁,在緊致的rouxue里摩挲,晏禮些微重壓,夏寒便忍不住拱身,她推著他柔軟的腦袋,發絲像綢緞一般光滑細膩,化解了推搡的力氣。 晏禮溫聲細語,又一次按壓剛剛的位置,問:“這里很舒服嗎?” 手指在那里抽動起來,xiaoxue一顫一顫地吞吐。 夏寒渾身像是被火燒起來一樣通紅。 昂揚勃起的roubang不覺間抵在大腿間,晏禮仍舊不緊不慢地用手指搗弄著rouxue。 他放進另一根手指,潮濕的xue道變得擁擠。 夏寒呼吸急促,唇微微張開,溢出嬌柔的喘息。 晏禮吻上她的rufang,手指夾著rutou打轉。 被一個死人完全勾引出情欲了,夏寒有點墮落地想,不過也沒關系吧?畢竟他的床上的表現確實能取悅自己。 而且夢里只會更舒服。 “可以進去嗎?”晏禮問。 她下面已經泥濘不堪了。 兩根手指仍舊在張開,小小的洞口撐起來,放下自己脹大的roubang也應該完全沒有問題了。 夏寒沒有怎么被他問過這種問題,她在床上一貫話不多,雖然各種喘息與溢出的擬聲詞總是收不住。 剛想開口說些什么,晏禮的手指卻突然進進出出地插抽,說出去的話全被嗚咽聲截斷。 晏禮又問:“可以進去嗎?” 夏寒躬身咬著自己的手指,眼角不由自主地溢出眼淚,異樣的羞恥心侵襲過來,隱秘處升起一絲難言的委屈。 她明白這是晏禮的壞心眼,但那根勃起的roubang在大腿之間摩擦,時不時貼著xue口過去。 夏寒抑制住叫聲,像一條死魚一樣躺下。 晏禮笑了一聲,手指的抽插變得緩慢,湊近夏寒道:“不是開玩笑,小寒說不進去的話我不會進去的?!?/br> “畢竟你才是夢境的主人。是你想要我出現的?!标潭Y的聲音暗啞,舌頭舔著夏寒的耳廓,“一想到這里就忍不住興奮地想把你吃掉啊……” “是我……?”與之相反,夏寒卻被這句話震撼住了似的。 roubang代替手指插了進去,夏寒叫出了聲,憤憤地看著他,“騙子!” 晏禮還是笑,roubang一進去便被溫熱的xuerou包圍,稍微動作便緊緊的纏繞上來。 水聲的rou體的拍打聲迅速將夏寒的腦子攪成一團,要命的是晏禮里在她耳畔喘息起來,暗啞的聲音把全身都變得酥麻,“寶寶的xiaoxue好溫暖……啊……太緊了寶寶,放松一點……” 夏寒張開了嘴,修長的手指恰如其分地鉆了進去,舌頭舔上晏禮的指尖。 夏寒的嗚咽都變得含糊起來。 晏禮的手指在她口腔里游走,時而挑起舌頭伸進她的牙床,roubang撞擊進深處,夏寒忍不住想要咬住他,又被他眼疾手快的制止。 “啊……好險……差點被咬斷了……” xiaoxue一抽一抽的把roubang牢牢吸住,夏寒抓著他的手臂,指甲又在他身上劃出紅痕。 腰扭動著想推出他頂到深處的roubang,每一次又被狠狠沖撞,xuerou蠕動著夾緊roubang,晏禮的聲音變得急促:“真是……下面也要被夾斷了……寶寶的水越來越多了……啊……寶寶舒服嗎?我也好舒服……” 夏寒含著他的手指,嗚嗚啊啊地說不出話。 晏禮突然加快了速度,“再下次吧……本來想交給小寒你的,每次總是忍不住……啊……嗯……我實在太久沒見到你了……” “我很想念你,夏寒……” 夏寒叫了出來,白濁也隨著射出,她和自己一起高潮了。 但下一秒,夏寒睜開眼睛,面前只有空蕩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