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caocaocaocaocao(HHH)
也許是婚姻里的性生活短暫地得到了滿足,丈夫不再挑剔她的毛病。 這很難得。 往日她就是躲開視線,玩自己的手機,躲在房間里不出來,他都要說叁道四的,問她是不是在外面有了男人。 現在都不說了,簡直變了個人。 她玩手機,婆婆問起來,他還幫著回答,人當老師的,成天學生家長找她,不回那工作不是丟了。她若是不與他對視,丈夫權當她是因為晚上做得太過火了,害羞。她若是躲在房間里弄點自己的小愛好、小玩意,他還會跟婆婆說,小姑娘有點喜歡的愛鼓搗的多好呀,整天出去玩您就開心了。 性愛真的從根本上改變了她的婚姻。 剛開始的一段時間,她對這樣的改變非常滿意,兩人也會在婆婆不在的時候,就性事開展一些奇怪的交談。 “你有前男友沒?上過床的?!闭煞騿蔚吨比?,了解起她的感情經歷。 一般是不說的,特別是相親認識的丈夫,巴不得自己的履歷過分干凈,巴不得從來沒碰過男人才好。 “有過幾個?!彼蛔杂X地用手指碰了下被子,低著頭反問他,“你談過幾個?有上過床的么?”禮尚往來。 男人破天荒沒出口斥責她,好像在她表現出乖順那一刻,他就開始對自己的老婆感到滿意了,“叁個,但沒睡到幾個。唯一睡到的太黑了,我看著惡心?!?/br> 盡管葛書云已經知道自己所嫁非人,但聽到這樣評頭論足的話,還是會覺得渾身不自在,下意識解釋,“那是黑色素沉淀……” 對方才不管,“總之我不喜歡,分了正好,你的看起來就很漂亮,雖然一血不是我的,但勝在sao?!?/br> 女人聽著不是滋味,這段時日被逐漸麻痹的心又起了波瀾,“我只是覺得高潮很舒服……”而越放松,高潮就越快。 她不喜歡那個貶義的字眼,盡管自己在他人眼中并不是個好姑娘,盡管自己同時與兩個男人上床、來往,但她仍不覺得享受rou體的歡愉何錯之有。 “但像你這樣的可不多?!闭煞蚝芟矚g她的這幅樣子,找到機會就要與她聊sao,“媽出去了,要不要試試把衣服脫掉,我想看你裸體?!?/br> 不知道話題是怎么七拐八拐拐到這上面來的,她轉頭看了眼空曠的屋子,問他,“為什么?外面的人會看到的?!?/br> 丈夫有辦法治她。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根驗孕棒,丟到桌上,說,“變成兩杠我就放過你?!?/br> 不可能變成兩杠的,她每天都在吃藥。 “沒有兩杠你就把衣服脫了,以后一進屋就脫。內褲內衣都不要穿。老在臥室里太乏味了,我想在別的地方cao你?!彼f話也不假,夫妻生活就是會因為日復一日地單調而變得性冷淡。 男人硬不起來,女人濕不下去。 但她不希望自己的生活變成時時刻刻都在準備受孕?;蛘?,哪怕尋求刺激,也不能一進門就把她赤裸地吊起來,供所有人觀看。 “我可以在臥室里裸體,裸睡?!备饡茠暝艘幌?,改換條件,“萬一有客人來,或者其他樓棟的……傳出去不好聽?!?/br> 丈夫居然沒逼她,這讓她感到些許輕松,“行,不脫也行,那你和我說說,你和你前男友都是怎么做的?!?/br> 她不知道這是一場嚴刑逼供,甚至天真地以為,他只是好奇而已,便隨口答,“大學的時候談了一個學長,他想要我,我就跟他去了旅館,他看我太害怕了,沒做成,最后只接了吻?!?/br> “大學之前呢?你第一次給了誰?!闭煞虿恢浪恍郧诌^,事實上爸媽嚴令禁止她對外說這事兒。 因為不能說,她早就失去了坦白的勇氣。前段時間和靳嘉佑提的時候,也偷偷哭了好久,年少時的脆弱和破碎再度涌上心頭。 葛書云艱難地咽了咽口水,回答,“同學?!?/br> 也不是同班同學,隔壁班的,她只見過幾面,有一個長得不錯,她印象格外深刻。當然還一個深刻的原因,無外乎那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什么同學?沒想到你早戀,做的時候十幾歲啊,出了多少血?!闭煞虻膯栐捓镉蟹N近乎變態的瘋狂。 “不記得名字了?!彼卸嗖幌胩徇@件事,放在桌下的手無端地開始顫抖,“初中?!泵繏伋鲆粋€詞,她就知道自己交給對手的利刃更多了,未來有一日會被眼前的男人萬箭穿心。 但她沒辦法不說,一提到這件事,她就要怕得跪地求饒,巴不得讓對方滿意了,然后趕快從她身上起來,“……出了很多血?!?/br> 丈夫是能立刻想到她下身血淋淋的樣子,不替她覺得痛,反而揣測,“那看來是很爽啊,你高潮了沒?” 葛書云怕了,立刻從座位上彈起來,去解領口上的拉鏈,要按照他方才說的指示,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脫干凈。 有時候不得不承認,哪怕是不愛的人,只要能坐在丈夫的位置上,就能給她帶來無窮無盡地傷害。 “你躲什么?問你話呢?!闭煞蚓蛺勐狘c這個,聽她被別人cao什么感覺,和別人用過什么姿勢,聽她哭,看她尿,特別爽,特別解壓。 葛書云抿著唇掉了兩滴眼淚,木訥地站在原地,想了好久。她其實可以不說實話的,男人又不是親歷者,聽這事兒純當玩笑??傻人砷L了這么多年,發現自己還是當初那個可憐的小女孩時,就沒辦法對自己撒謊。 雖然疼,又出了很多血,但你高潮了哦。有個聲音在內心深處提醒她。 當時cao你的幾個人里,有一個特別會干這檔子事,一下子就讓你爽了。他們為此笑了你很久,那個男孩兒還因為得到了你的積極反饋吻了你的嘴。你的初吻、初次都給他了。盡管后來你再也沒見過這個人,你沒記下他的名字,但是你又畸形地感謝他沒有讓你一直痛苦下去。 你知道你自己已經不是個正常的女人了,你的性欲和愛徹底剝脫,你甚至幻想過被很多的男人上,在你見過的任何地方,和你見過的任何男人。你知道你在性上的認知已經徹底損壞了,永遠也修不好。但也沒多大的關系,反正你也活下來了,看起來完好無損。 你甚至忽然有勇氣和丈夫說實話,清晰而干脆的,“和那個男同學,我高潮了,好多次。后來都沒遇到過那么會的,前男友都很生疏,直到遇到了現在的這位?!?/br> 峰回路轉,丈夫以為你在夸他。實際上你知道自己在說誰。 你特別喜歡,特別愛能讓你高潮的男人,哪怕這件事讓你曾經錯誤地產生了對丈夫哪怕一丁點的好感。 眼前的男人只是標準的兇獸,他把你看成了性欲玩偶,活體飛機杯。他想通過羞辱你獲得滿足,于是你也用同樣的方法羞辱他,“我們做了一晚上,天都黑了,能從窗戶看到滿天的星星?!?/br> 你并不想美化這件事,畢竟它帶給你的痛苦無窮無盡。 但你又想,如果無窮盡放大當中唯一的一點舒爽能讓你不覺得自己是個受害者的話,你會舒服很多,甚至產生,你就是為了性去與陌生的壞男孩結合的。誰讓好學生忙于學習,讓你寂寞難耐。 為了性,沒錯,你和丈夫說幾句好話也是為了性。想到這里你又放松了不少,一句一句把當年的細節娓娓道來,“那時候我第一次高潮,不知道是個這個滋味,哭得很厲害,嗓子都啞了?!?/br> “我不知道那一刻為什么那么吵?!彼呎f邊脫自己身上的衣物,仿佛入了迷。 “感覺腦子里有一萬個人在說話?!?/br> 也許是在一旁觀看的男孩兒太多了,也許是附近有火車開動的聲音,也許是她已經提前預知了母親會怎樣責罵她。 在別人都覺得平靜的這一刻,她快被吵翻天了,頭痛欲裂。 “他附在我耳邊說,‘你好爽哦?!狈植怀鰜硎鞘裁纯谖?,什么語氣。她記得那個男孩在笑。若不是赤身裸體抱在一起zuoai,她肯定會心動的。 這是唯一一句不惡劣的話。她想,還好那些人說了一句不惡劣的,告訴她,自己其實沒有那么痛苦。 “裸體好看么?”葛書云張開雙手給丈夫看,又在原地轉了兩圈,“我每天看真不知道有什么特別的?!?/br> 丈夫居然頭一回沒能接上她的話。他不知道自己是該嫉妒還是該憎恨,本來是該說點什么羞辱她的,這樣會讓自己覺得有自信,自豪。 可逐漸勃起的下半身告訴他,不該說喪氣話打擾這樣好的氛圍。 他性功能沒那么強,最近更是要連著看一個半小時的AV才能硬起來。哪里知道就和她聊了五分鐘,還是十分鐘,硬起來了,好硬,好想把她推到沙發上就是cao。 “媽的,不好看要你脫干什么?”一陣熱從他心頭躥上來,特別急切,要他伸手抱住女人的身體就是往下壓。 葛書云不喜歡這樣不明不白地cao弄,像站在岸邊被人一把壓進水里似的,只有屁股高高撅起。 可不得不承認,后入就是爽的,那種陰部被翻出來給人看見的羞恥感,爽得她渾身發抖。 “啊……”她雙手舉過頭頂,撐著沙發坐墊,努力讓自己不那么憋屈,可丈夫的巴掌應運而來。 他有多喜歡打她的屁股,尤其是在性交中,像打一個不聽話的孩子,下了死手。 她疼,就夾緊,一緊,他就爽,東西變大,賣力地往里進,那東西一大,她就爽,yindao變熱變松,分泌好多暖流。一出水就滑,他的yinjing滑出來好幾次,快感中斷,他爽不到頭,又舉起了手,往下狠狠打去。 “啪——” “啊……” 淚水和yin水都要流,潮液和jingye都要射,叫聲和吼聲都得喊,高潮不管不顧,刺激到了便會來。 她頭向下,面部充血,口水流了一墊子,兩只腳踩不到低,被他無情拽起來。屁股、陰戶大開,猶如欠cao的母狗,被干了一次又一次。 難得他今日能堅持超過十分鐘,也許透支了未來半年的腎氣。 “爽不爽?cao,媽的,他們都說老婆娶進門就干得不爽了,都他媽耍老子?!闭煞蛞呀浬淞藘苫?,東西迅速疲軟下去,這會兒站在她屁股后面,突發奇想,找了個小玩具來塞進了她的陰xue里,“以后每周都給我測一次驗孕棒,敢把我jingye漏出來,你就死定了?!?/br> 她被壓得頭暈目眩,腦子快不清醒了,可下面被塞,異物感太強,她覺得難受,便張羅著要他拿出來。 “別放,東西放久了下面會變松,到時候cao起來不爽了?!备饡仆{他,也像是今日輸了陣,有意嗆他。 這話果然有用,他人都走出去兩叁米遠了,忽然走回來盯著她的屁股看,“那你說怎么搞,咱得要孩子呢?!?/br> 她眼珠一轉,答,“你幫我抱回房間去躺著,說是躺半小時就能流進zigong里了?!?/br> “還躺,躺多少回了,肚子不見動靜?!闭煞驅⑿艑⒁?,但他確實不希望她真松了,于是走上前將她從沙發靠背上抱起。 他們就是一夜夫妻,只有zuoai的時候才把對方當伴侶看,所以zuoai的每一秒,她都要享受身為一名妻子的待遇。 客廳到臥室并不遠,幾步路,丈夫將她小心地抱起來,又遞了好幾個墊著的靠枕,要求道,“漏出來就讓你吃進去?!?/br> 她才不要吃那東西呢,臭死了。 葛書云開了床頭燈,拿起放在床頭的書便津津有味地讀起來,完全忘了剛才是一副怎樣驚心動魄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