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被丈夫滴蠟的時候想到了他而水流不止
雖然說得有些絮絮叨叨,但這就是他們第一回見面發生的所有事情。 后來葛書云在回憶這個好像不是由自己完成的美麗邂逅時,總會這樣和我說,“其實出軌后的每一刻我都想回頭,好像立即停下就可以原諒自己犯下的錯誤。但幸好,他及時喊住了我?!?/br> “我不想回頭了?!?/br> —— 兩人約定,下一次見面在叁個月后的休假,好像是個法定節假日,他想與女人一起旅游,去外面散心。 又是節假日,又是旅游,單獨前往勢必會讓丈夫起疑心,可她眼下倒戈相向,一心往男人那邊去,便欣然同意了,還紅著臉說好,要去住那種情侶專用的愛情主題酒店,做到做不動了為止。 成年人的愛情,有時候就這么純粹,有性欲,愿意上床zuoai,不互相拖累。 而后另一方沉默下去,風風火火而來又風風火火地離去,接著家中腐朽的燈盞再度亮起,等著她走回牢籠中收拾殘局。 —— 這是他們那會大吵一架后第一次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 以前她心里不舒服,會給他擺很長時間的臉色,若不是婆婆住進來,他們也許沒機會繼續坐在一張桌子上。這是很多湊活過日子的夫妻生活的常態,大家都怕面對著面,又不得不面對面。 這次卻一反常態,沒兩天就和氣地與家人說笑起來,真有種改頭換面的錯覺。正當丈夫以為她變得人善可欺的時候,她擺下筷子忽然與對方說,“XX,上次你做得有些太粗暴了,我很痛,心里也不舒服。媽正好在,她是過來人她肯定明白,我把手機上看到的新聞翻出來給你們看看,上床的時候若是女方生理不適,是不容易受孕的……我想說,你下次可以溫柔一點么?也許你輕一點,咱們就能要上了?!?/br> 丈夫聞言,面色一白,扭頭看了眼坐在邊上的母親,覺得妻子當著母親的面說,讓自己很難堪,便在桌下踢了踢她。 她充耳不聞,更是翻出了那則推送給婆婆看,最后幾句結論話糙理不糙的把事實擺在明面上,讓這個老人家不得不看著孫子的份上為她做主。 “你小子……你有什么特殊的需求不可以等孩子生下來再搞?阿云又不會跑掉,這兩天就等不得,非得帶著她玩那種刺激的?這么大了還不懂事?!?/br> 丈夫當然不愿意認,干脆放下了筷子,拍著桌子說,“媽,她下面很干,根本不是我的問題,我都不知道你從哪里找來的這么個干貨,正常女人都能噴水的?!?/br> 夫妻爭吵就是會互相揭短的。她沒想到丈夫會這么直白地把自己的狀態暴露出來,連忙搖著頭與婆婆解釋,“沒有,我不是這樣的,他說氣話騙你?!?/br> “我騙我媽干什么。葛書云,你有臉告狀沒臉承認是吧。剛結婚那會兒我是不是用手幫你摳過,你自己和媽坦白,十分鐘都出不來一滴水,干的進去干的出來,不知道的以為我摳鼻孔呢,手都他媽酸了?!?/br> 婆婆那個人,最討厭自己告誣狀。 她忍著鼻頭的酸楚,紅著眼睛承認,“那會兒我是有點身子不好……可我現在都養好了。你能不能別在媽面前翻舊賬,難道上次沒讓你爽個夠么?” 這話倒是給他臺階下了。男人仔細回憶了一下那天晚上的性事,還不賴,于是收起指責她的語氣,咳嗽了兩聲,解釋道,“就這一次不干的,所以這不是還沒把習慣改過來?!?/br> 誤會解除了,她松了一口氣,等桌上另外兩個人的態度。 婆婆說,“既然能好好處了,你就溫柔一點對待人家,再說現在科技那么發達,你們可以去買一些東西回來用嘛,還要我這個老媽子教你們?” 丈夫不自在,只得回應,“我等會就下樓去買潤滑液,買來了給您過目?!?/br> “我要看那個做什么?難不成你們上床還要我在一旁看著?!逼牌乓宦?,再一想,覺得他倆太荒唐了,反問,“這不是很舒服的事情,怎么你倆跟上刑一樣,難不成屁股上長刺啦?碰一下就濺一身血?!?/br> “……媽,你那說的都是什么話?!?/br> —— 還是按部就班的生活,收拾衛生,處理明天上課要用的材料,刷牙洗漱,換上睡衣進屋,和不愛的男人再睡一晚。 她原本是這樣想的,但進屋看丈夫拿著買來的各種玩意兒研究,什么蠟燭、縛繩的,滿腦子的混沌一下子松解開,站在門口問,“你又買了什么回來?” “一點好玩的?!毖院喴赓W,“等會兒一起來?!?/br> “我不想太痛的……”葛書云對疼痛格外敏感,尤其是性交中的疼痛。她經常會覺得zuoai就是一種酷刑,拿男人也許最硬的,蹂躪女人一定最軟的。 “不痛,一點視覺上的刺激,男人都喜歡這個。你若是陪我,我以后少在我媽那兒說你壞話?!彼€在研究那些東西,對著手機里莫名其妙的AV研究。 不知道是不是這一周做得太多了,肯定是,又希望他們的生活能保持相對的平靜,好能同他開口自己想一個人出去散散心,所以破天荒地點了下頭,要求道,“不要在能看見的地方?!?/br> 說起來好像挺惡劣的,她真的從沒想過只和一個男人做這件事,之前不愿意只是單方面地不想和眼前的男人好好過日子,以為不滿足他,就會獲得自由。 可婚姻遠比她想得復雜太多,輕易拿不起,輕易放不下。 開著床頭燈,她脫光了衣服躺在丈夫身下,有些木訥,她還拉不下臉皮給這個男人口,所以只別過臉,等他動手。 他是有一點性變態的心理在身上的。上次做過后,回屋還拿著書云的內褲手沖了一發,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愛慘了她又哭又喊的樣子。 “你早這么聽話,我就不會那樣對你了?!闭煞蚪忾_繩索,從脖子開始,一點點把她的身體纏繞住,又說,“給別的男人上過就上過了,我也不會那么在意?!?/br> 這話說起來格外殘酷,性和諧能解決破敗不堪的婚姻里百分之七八十的矛盾。也就是說,自丈夫從她身上得到撫慰的那一刻開始,她就不得不繼續下陷。 “你覺得你老婆給別人上過,cao起來更爽是么?”她好像聽過這種綠帽癖,一時間分辨不清他說話的意思。 “反正都是撅屁股,多干幾次更熟練嘛?!闭煞蛴痔鹚耐?,把雙腳綁在床頭,讓她不得不亮出自己的陰部,“我就不喜歡你之前那種,都被搞過了還要裝矜持的樣子,很惡心?!?/br> 兩天前聽到這種話她還會哭,現在再聽,有點不痛不癢了,原本就是爛人,還能指望他嘴里說出來什么好話。這會兒唯一希望的,就是和他做不要再那么難受了,高潮一次也行,沒有白費力氣。 她把眼睛蓋上,懶得說話,又聽見打火機響的聲音,他點燃了低溫蠟燭。 不同人選擇滴蠟的位置是不同的,喜歡女人背部的滴在背上,喜歡女人臀部的滴在臀上,大腿、小腿、腿根,反正只是燙紅一點,燙不壞皮rou的,哪里都無傷大雅。 可這男人是個瘋的,也許打游戲打多了,手動擼多了腦子有損壞。 第一下就掉落在她的陰蒂上,燙得她渾身都跟著抖,“——你踏馬瘋了吧?!?/br> 葛書云伸手要去擋,醒來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四肢都被捆住了,伸不過去,阻止不了。 一滴一滴地掉下來,偏偏那處傳給自己的信號又是爽的,身體被激活了,壓抑的性欲釋放出來,想人干。 “干我?!彼哙轮碜右M來,“趁我沒恨你之前趕緊進來?!?/br> “玩點這個你也恨我,你沒恨過人是吧,非要在我身上過把癮?!闭煞蛐λ婀亲永锸莻€yin蕩的,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cao翻了逼。但他又喜歡,喜歡這女人硬裝的模樣,用手插了插她的yindao。 驚訝道,“喲,真濕了,小瞧你?!?/br> 她只覺得空虛,下身想被人填滿,于是咬著牙回答,“要是你今天也叁分鐘結束,我會嘲笑你一輩子?!?/br> “cao,你踏馬瞧不起誰呢?!闭煞蜃畈幌矚g她這種自己爛還瞧不上他的口吻,翻箱倒柜找出來幾粒想試了很久的偉哥吃上,然后壓住了她的大腿就是往里干,邊干邊強調,“看老子今晚怎么把你的逼cao翻?!?/br> “啊……”生澀的甬道剛被人撐開,就有一股一股的暖流往外灌。她從未在這個男人身上有過這樣的體驗,交合處立刻傳來強烈的水聲。 他們對此都是驚訝的。 葛書云沒想到身體真正接納這個男人的時候,是決心要離開他的時候。又哭又笑地看了眼天花板,讓他cao快點,正好把過去沒給她的情欲都加倍還回來。 丈夫則沒反應過來她如今已有這么濕潤,頓時想起許多黃色垃圾,想帶著她好好地發泄一番。 心懷鬼胎的兩個人虛假地擁抱、輕吻、深入、高潮、射精,在這張床上干了足足有一個半小時,干到男人大汗淋漓,幾把因為藥性硬得軟不下來又沒力氣繼續cao時,干到床單可以擰出水才大喘著氣說停下。 “不行,不能這么來了,你欲望怎么這么強?!敝幻土艘换卣煞蚓推\浟?,扭頭就要往浴室跑。 她卻以平躺著不讓jingye流出來能增加懷孕幾率為由,留在臥室里沒有跟去。 等人徹底走遠,浴室響起水聲,她干吞了避孕藥后,給靳嘉佑發去了手臂上偶爾被蠟油燙出的幾個紅痕,問,“要不要試試滴蠟,我覺得沒有那么燙,但是又挺刺激的,感覺到熱的時候好像那地方正被你含在嘴里舔舐,一下子就濕了?!?/br> ——這是真的,因為丈夫從沒給她koujiao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