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愛我
外人聽到這種話,看到這樣的場景,也許會覺得太瘋狂、太出格。想把手掌蒙在臉上避開,又準會撐開指縫偷偷觀望她,又厭惡又期待,指責她yin蕩,再羨慕她放縱。 不是每個人都有勇氣脫光了衣服站在另一個男人面前說,“我空虛,我寂寞,我求你cao我”的。 所以葛書云一說自己瘋,就給靳嘉佑的邪火點得更甚。好像社會上是有那么一句話,說人只會被和自己類似的,或者完全相反的人吸引。 靳嘉佑看著隊友興致勃勃地約炮,聽他們說撲上來的女人有多sao時,心里有那么一刻覺得他們丟臉,可當自己真的親眼看見這樣sao的女人勾引自己時,把持不住半分。 什么還在電梯里、走廊上,通通不管,抱起她的大腿就是猛cao。 “cao他媽的夾死我了?!蹦腥艘脖凰龓牧?。他以前很少說臟話,有辱這身軍裝??蛇@是zuoai,床上,女人的裙擺之下,裝什么正經,就是要玩得開,玩得臟,“你他媽的怎么這么會夾?!?/br> 他脖子上的青筋伴隨著roubang的暴力插入高高股起,像樹根,蜿蜒向下,身子只要沾上她就情不自禁,憋不住一點兒,真是他媽的,真想今晚cao死她。 葛書云被cao得高潮連連,yin叫聲聲。 這是真實存在的。她一度認為女人是不會在兩性關系里獲得性高潮的,她以為自己這輩子都要靠兩根手指,或者用偷偷藏在衣柜底下的跳蛋過日子,誰知道只是簡單的重逢,就在他這里獲得了全部。 “哈啊……哈啊……”她爽得想哭。她抱著男人的脖子,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彪娞蓍T開了,門外有人,他們也許是半夜要出門吃夜宵的,也許是看望了朋友準備動身回家的,誰知道一開門就聽見男女yin叫的聲音,甚至是,場景。 他們也許注意到了,也許沒有,還在熱情地擁吻。 門外的人看了看,不敢進來,也不敢說話,甚至心領神會地轉身往隔壁的消防通道鉆去。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最不要臉皮的最占理,臉皮薄一點就會輸。 男人覺得很刺激,理智在她被圍觀后夾得更緊中喪失。不是不想抽離,而是沒法抽離,她太用力了,只一下就要他腰間發酸,發緊,要射。他媽的,這女人是個妖精。 她也覺得很刺激,她不在乎自己的屁股都暴露在空氣中,她也不介意被人看見情事旖旎。也許是網絡平臺的色情yin穢必被封鎖給了她信心,也許是AI換臉技術的不斷完善讓她放下顧慮,畢竟沒人會相信,她這種乖乖女會做出軌的事情。 “別放手?!备饡萍鼻械乜是?,求取,“明天就要分開了,我舍不得你?!?/br> 男人托著她往定好的房間去,倒計時還剩不到12時,她明日一早七八點便會同灰姑娘一樣早早離去。 心里空虛帶來了身體的空虛,他們急需對方填滿自己,“書云,我想射給你?!?/br> 男人心里的邪祟逐漸升起,他知道部隊里的男人玩的都是先孕后愛的那一套。但他覺得像葛書云這樣的乖乖女,就是吃得下這招。反正他不會欺負葛書云的,他自小就關心的同桌,他記了十五六年的老同學,他肯定會對她好的。 她笑,她回憶起自己的丈夫,她記起那個男人的早泄,經常是插進來沒兩三下就射了,射得陰部全是腥臭的液體??山斡硬煌?,他的東西不會那樣討厭地粘在她身上,總是干凈而清爽的,沒有那樣的令人想吐的味道,所以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答,“嗯,我要吃,我愛吃?!?/br> 瘋了,這都是什么,什么世俗小說才會出現的言語。他突然興奮地要死,感覺精關受不住了,站在走廊里就是像瘋狗一樣cao她。 她被安置在離地半米的墻上,她的潮液還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掉,她的xuerou已經不堪重負日益紅腫,但她還是會在男人這樣高頻高速高強度的沖刺中獲得高潮。 今天高潮過多少次了,有幾十么?得比得上過去一年的量了吧。她清晰地記得,自己不會潮噴,自慰不會,給丈夫cao也不會。干癟的像日漸下垂的奶。 但碰上他。他這男人沒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技巧,就是硬干,把她干潮吹了,把她干失禁,把她干到居然有一種真的會被cao虛脫的強勁感。 “……你比我上過的所有男人都強?!彼]著眼睛顫抖,任由他在下體里馳騁,“他們不愛我?!边@不是說笑的話,“他們不愛我?!彼麄冎话雅水斪鲂褂囊环N方式。 等到男人終于埋在她體內,射出積攢已久的jingye時,等到guitou脹大到她覺得自己要被撐破了,她終于沒尿了,才補上,“你最愛我?!?/br> “嘉佑,你最愛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