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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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在道觀過得悠閑自在,日復一日的寧靜生活似乎能消磨心智。在重復的無止境的日常里,唯一的變化是她發現周圍的侍女有所變動,沒有侍女能在觀中持續出現數月,她們最終都將徹底銷聲匿跡。 妙妙開始失眠。 說不出緣由的不安情緒在心底醞釀,她有時感覺這世外仙境般的云觀是正在腐爛的墳墓。殺生者不死,生生者不生,平靜表象下無數渾濁污穢不斷扭曲蠕動。 又一次徹夜難眠后,妙妙決定大膽冒險行事。 天光還未亮起,她下了床榻,披了件外衣穿鞋出了門。這些時日里,她嚴格遵守道觀的規矩,其中有一條規定是子時至寅時不可入桃林,而她現在就想親眼瞧瞧究竟有何秘密。 除了嚴禁深夜入林之外,還有在林里遇見紅衣男子不可移開目光、不可出聲交流之類的古怪規矩。 妙妙以往只在白天去桃林游玩,這次她提著油燈小心翼翼踩過滿地落花,被寒風吹得臉皮發僵,她終于發現了與以往不同的動靜。 她確實望見了傳聞中的紅衣男子。 那是一位站在桃樹下的俊美青年,長發在灰蒙蒙的天幕下仿若綢緞般順滑。他長得有些眼熟,面如冠玉、膚如凝脂,即使妙妙倉促間瞥見的身姿如同林中孤魂野鬼,她卻也不覺得害怕,心下只有被美色浸染的驚嘆。 美人朝她走來。 離得近了,妙妙突然想起這眼熟感從何而來。 他的外表與劍山排行叁、四的兩位少俠頗為相似,不過他的身形更為單薄羸弱,臉色蒼白如紙,多了些我見猶憐的意味。這點憐惜在寒夜里不斷上漲,淡化了她的懼意,使她反應過來時已經被他伸手攬進了懷里。 美人的懷抱很冷。妙妙被凍得一激靈,不好使的腦袋驀然靈光了些,她默念著規矩,死死盯著他的臉不敢移開視線,也不敢開口說話。 美人呼吸的冷氣吹拂在她的耳畔,帶著桃花的淡香,他笑道:“妙妙,你鐘不鐘意我?” 妙妙沒回答。于是他自顧自說那就是了,他說你我兩情相悅,此次月下相會,實屬情難自禁的合理之事。 妙妙想問他是誰。在他解開她的衣帶、沿著衣裳和皮膚夾縫探進手的時候,他或許看出了她的心思,含著她的唇舌親吻,黏黏糊糊說他是沉空明。 沉空明在劍山排行第叁。妙妙慢慢回想起那人的模樣和性情,他的態度總是很冷漠,擺出一副仿佛他被強迫的表情,按著她的手交媾時卻很少克制,每次都比旁人做得更劇烈,而等她被沉空明弄得腿根發抖的時候,他的胞弟沉玉錦就會笑著親她說小可憐。 妙妙心想,這紅衣男鬼看起來倒是更像沉玉錦。 “在想什么?”他的性器也格外冰涼,在衣料摩挲的聲響里拓開xue口,他一面把她按在桃樹上插弄,一面用帶笑的柔和嗓音說,“莫非在想我不像劍山那個邪祟?” 他的陽具進到最深處的時候,妙妙咬著牙不出聲,望著他的下半張臉出神。下體似乎被凍得麻木,飽脹感和冰涼黏膩的性液堵在體內,被他笑說太緊張了,說放松點,別咬著他不放。 紅衣青年和妙妙說了很多話。他談起他的過去,幼年時被胞弟所殺,他得到觀主相救卻因此一分為二,他的意識剝離并入天命盤留在云觀,余下的rou身軀殼用于飼養邪祟贈予劍山。 他提及這些像在敘述旁人的故事,說倒也算物盡其用,只是他如今成了天命盤里的厲鬼,不能復生亦不得求死,成日虛度光陰,無趣得緊。 他說:“妙妙,來天命盤里陪我,好不好?” 太陽升起來了。 此時紅衣男鬼的身形逐漸褪色,在她yindao里插弄的性器也變得緩慢僵硬,抵著軟rou射了精。他的jingye也相當濕冷,黏膩地糊在內壁掛了層濃漿。 直到最后,妙妙都堅持著沒有回應他的話語。 直到男鬼在日光下消融,妙妙脫力滑倒在地,她平復著心跳和呼吸,撿起衣裳勉強遮住身體,逃出了這片桃林。 妙妙心想,她再也不去試探道觀的規矩了。 或許出于整夜未眠積累的疲倦,她熬過憔悴的一整個白天之后,夜晚再次到來時早早爬上了床。 這次入睡得很快,然而半夜還是驚醒了。 她聽到敲窗戶的聲音。 妙妙蒙頭縮進被窩里,對敲窗聲充耳不聞,她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那動靜漸漸消散了,她勉強松了口氣。 她翻了個身打算繼續睡覺,然后對上了一雙空蕩蕩的眼眶血洞。 男鬼的眼眶洞里滿溢而出的鮮血浸濕被褥,也淌在她的臉上帶來潮濕的寒意。 他說:“妙妙,你好暖和?!?/br> 他說:“不只是我,天命盤里的所有人都想與你親近?!?/br> 他嘗試掰開她的雙腿再度進入她的身體,然而這次不如昨夜的成功魅惑,他沒能使她當即心神恍惚進入情欲狀態,倉促地用陽具抵弄卻被干澀xue口排斥在外。 他那物本來就生得碩大,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更難以交合,他頂了幾次都沒能拓開,逐漸沒了耐性。他的指甲猛然增生長出尖刺,尖爪往自己性器用力一刮,陽具頓時表皮破裂迸濺出鮮血,憑借血液的潤滑,被暴力撕裂的男人性器終于喂進了她的體內。 他說:“妙妙,你鐘不鐘意我?” 妙妙從始至終忍耐著沒有給出回應。 鬼壓床持續了整夜,最后她已然分不清灌滿yindao的是精水還是鮮血了。 妙妙緩慢意識到,她被男鬼纏上了。 之后數日里,不僅每夜入室纏綿,有時陰雨天見不著陽光,這紅衣男鬼也會出現在她的眼前。 除了她以外,所有人都看不見他。就算他當著侍女們的面與她行下流之事,那些女孩只會問她衣著單薄可要添衣,完全察覺不到把她抱在懷里cao弄的這只男鬼。 到慣例教習琴藝的日子,道士推門而入的時候,妙妙正被男鬼按在桌案前喂jingye。她的衣裙被掀起堆積在腰間,裸露出遍布紅痕的下半身。 這幾日過得太荒yin無度,妙妙一時看見道士都沒能回過神來。男鬼抽出了性器,她想著起身向道士問好,卻見他伸手輕輕刮過她尚未合攏的yindao口。 道士的手指沾到了性液和陽精混合的污濁液體。他垂下眼皮瞥了一眼,很快失去興趣,他用她的臉擦了手,似乎有些無奈:“違反了規矩?” 妙妙懵懵懂懂地“嗯”了聲。 道士向來情緒平淡。這次也不例外,他沒有動怒,只是以近乎抽離的態度平靜地陳述。 “犯了錯,就該受罰?!彼f。 注: 先吃口男鬼,下一章才是道士。 道士玩得比較花,有洗腦物化強制受孕苗床化等一系列惡人行為,大家注意避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