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便在這時,尤嬤嬤便瞧見了美人雪白無暇的后背,竟沒有一點胎記痕跡。 “唔……” 少女嗓音本就嬌膩,這般隱忍輕吟而出的語氣,連上了歲數的嬤嬤都聽得耳廓酥麻。 尤嬤嬤聽在耳中哪里會覺得自己捏疼了她,只當她是故意勾引…… 可下一刻老婆子卻聽見男人似隱忍著嗓音提醒:“嬤嬤——” “你逾矩了?!?/br> 尤嬤嬤這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險些就要碰到晏殷身體,立馬臉色發白地跪下。 “老奴該死?!?/br> 直到太子吩咐她退下,她這才頭也不抬地退出了屋中。 織霧這時甚至都還未松開手。 坐在男人有力的腿上,腳尖甚至都觸不到底。 許是緊張,也許是熱氣太盛,美人指尖泡得泛出淺粉后,卻更無力地作出攀扶。 男人蒼白的手臂粗壯有力,一雙柔嫩小手軟軟搭在上面,才勉強攀住了可依附的浮木一般。 她緩著起伏不定的呼吸。 雪白池水便撲在起伏的心跳之上, 雪色池水蕩漾得雪色衣襟若隱若現。 從旁人的角度看來…… 衣襟上繡的粉色小花險些就要浮出水面,而后又埋入雪白池水之下。 織霧心神未定地抬起眼眸便對上了太子一雙深沉黑眸。 想到自己方才為了遮掩,故意往他精壯胸膛前湊的曖昧舉止,織霧當即便要避開那條敏|感手臂。 在嘗試轉開身體的同時,她一面只在口中轉移話題,語氣輕道:“殿下倒是防備心重,下水都不忘帶著匕首?!?/br> 晏殷緩緩垂落下視線。 他卻不緊不慢地、抬手撩開黏連在她頰側的碎發,忽然低聲答她。 “不是匕首?!?/br> 不是匕首…… 即便他身上穿了一條雪色長褲。 可里衣太薄…… 而一些遮擋作用的位置,也幾乎形同虛設。 察覺他話中深意之后,織霧想要不動聲色偏過身體去的動作瞬間微微僵住。 因被他話中的異物分散了注意力,以至于男人話音落下的同時。 他似要捉起她方才過分主動曖昧地攬住他的手臂查看—— 要親自看看她方才到底在掩藏什么。 在他滾熱手掌捉住了方才尤嬤嬤碰過的臂膀。 織霧霎時愣住。 她腦中瞬間警鈴大作。 發現他方才的話也許并不屬實,只是故意分散她的注意力時……織霧卻只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絕對不能被他發現。 “殿下壞、壞死了……” 這句用力過猛的話說出口時顯然殺傷力極大。 矯揉造作的語氣不說,甚至還帶有一絲撒嬌輕顫的尾音黏膩勾纏。 在晏殷恰好落下的指腹精準按在她的守宮砂上—— 織霧便趁著這個機會不顧會在他面前走光,猛地推開他的肩。 即便背上的里衣幾近透明地貼在肌膚表面。 柔軟凹陷的腰窩下, 雪色溝勒深映。 織霧也都全然顧不上。 她披上衣裳看似嬌羞地離開,心里也禱告身后的晏殷以為她真得是在嬌羞。 在外面的人接應織霧快速離開東宮之后。 當天夜里自是風平浪靜。 可只等隔天一早,織霧立馬讓人準備馬車,一刻都不能耽擱要將侄女杏玉一并帶出宮去。 可在沉香打開房門時,便發覺大清早上,寶珍苑外竟不知何時圍起了一圈身材魁梧高大的宮廷禁衛。 仿佛在徹底治好了曲晚瑤之后,雙方間都沒有了太多演戲的必要。 大概是為了大發善心地讓此間主人可以再睡上一個好覺。 所以才溫溫吞吞地讓她們主仆倆在早上才發現這一幕。 一個陌生的太監上前來笑道:“還請小姐過去東宮,給咱太子殿下一個交代?!?/br> 織霧心口狂跳,似乎預料到了什么。 她此刻只得收斂著不安的情緒,語氣平靜道:“那便讓我的宮人出去準備車馬,我需要她們出宮為我辦事?!?/br> 太監卻繼續笑了笑,語氣仿佛為難:“顧小姐,太子說了,小姐這里的人今日哪只腳踏出了門,便要奴才賠哪只腳?!?/br> 至于太子向她索要的“交代”,等這位顧小姐見到對方后自然就會知曉。 第26章 昨夜下了一場小雨, 地面都是潮濕。 夜里雨聲滴答打窗,淅淅瀝瀝的雨點極有韻律。 晏殷耳邊聽見的卻是別樣的聲音。 他眼前回到了浴池中央,在那雪白池水中身體愈發反常。 池中沒有旁物, 只有奇怪的兔子在他眼底底下撲騰不休。 又白又軟的兔兒泡在水中,不知何人在它們身上蓋了一層透明薄紗, 打濕之后既曖昧, 又朦朧。 雪白的池水蕩漾, 兔兒嫣紅的一點鼻尖便要浮出水面,卻在將將可以呼吸到新鮮空氣之前又沒入雪白池水之下。 兔兒被池水淹得無法呼吸, 上下撲騰得愈發厲害, 想要往岸邊逃去, 偏偏上岸后卻又露出了雪白飽滿的兔尾巴。 纏枝葡萄